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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进正厅,仍旧没有人,不过却有四杯热茶,看样子应该是给他们沏的!
千夏直接走到主位,端起茶杯吹了吹,喝了口热茶才看向夏无弦:“你是要在此处住下?还是回你的璟王府!”
夏无弦抬眸:“自是要回王府,近些日子,我恐怕也没有多余的时间,你呢?会在这里住多久?”
“暂时还不知道,还没有打算去的地方,应该会住上一阵,若是离开,我会让人给你消息!”
夏无弦问题点点头,心中说不出高兴开始失落,她能在这里住下他自是开心,希望能见到她,可是她终究不是会停留在这里的人,而他,却不得不停留在这里!目光划过她的脸颊,落在她身旁的千诺身上,这个小孩子每天就跟个小刺猬一样,只要看见他对他母亲多看几眼,立刻就用仇恨的目光瞪着他,虽然已经极力掩饰了,可是他真当他看不出来?不过想起赵文无意间对他的劝告,也许,值得一试!
放下茶杯起身:“我得先回王府,若是有空我会过来看你们!”
千夏吹吹茶叶,唇角微勾:“你无弦世子的人头值五千两黄金,希望下一次见面,这个价格可以升一下,不然可对不起我亲自出手!”
夏无弦扬眉一笑,妖若红莲,灿若秋华,目光烁烁的看着千夏:“一定!”
夏无弦离开了,千夏才转头看向那缩在椅子上的挥着短手短腿的千诺,千诺冷不热被她这么一看,竟然莫名的心虚了:难道妈咪发现他在那个坏叔叔身上下蛊了么?
就在千诺心中不断打鼓准备认错的时候,千夏抬手揉揉他的头:“妈咪有事情要做,让风带你出去玩!”
千诺惊喜的看着而她,一下子忘了心里刚才的一丢丢心虚:“真的可以出去玩?”
千夏点点头,风无声无息的出现,千诺立刻转头挂上去:“风叔叔!我们去咯!”
千夏看了眼风对千诺道:“只准玩一个时辰,知道不?”
千诺小脑袋点得跟捣蒜一样,迫不及待的催促着风带他出去!
等两人离开,院子的大门‘砰’的一声合上,两个人无声无息的出现在门口,千夏眼眸一沉,放下杯子朝后门走去,一辆平凡无奇的马车停在那里,千夏走上去,马车缓缓行驶,绕过半个富庶的都城之后,朝背面偏远的贫民区而去,无数衣衫褴褛形似乞丐的人蹲在这里,看起来仿佛逃荒的年代,天子脚下尚且有饿殍,这夏国的气数确实也差不多了!
看见这辆马车驶来,有人端着破碗走上去,祈求得到一点点施舍,可是驾车的车夫却不是那种善人,凌厉的目光一斜,立刻将所有人的步伐钉在了原地。
马车最后在这里一处嘈杂的地方停下,这里一边是贫民区,一边是一条低廉的青楼巷,还有一条护城河,此处龙蛇混杂,什么人都有,乱的不能再乱!
马车在门口停下,一个长长的幕离将千夏从头到脚罩住,外面隐约可见一个窈窕的女子身影,许多人都将目光投来,然后心思各异的做着手中的事情!
千夏带着手下走进了一家铁铺,里面火炉正旺,几个赤着上身的雄壮汉子一下一下的挥舞着手中的大锤,旁边一排案几上摆着无数打制好的器具,不过却不是刀斧也不是兵器,而是刑具,一套一套的刑具!
千夏径直走向内奸,有人伸手欲要拦她,身旁的人身影一闪,那人立刻成了雕像,如此两次,也没人会出手了,因为拦不住她的!
撩开沉重的帘子进去,一个一身邋遢的四十岁中年男人没有形象的躺在一张竹椅上,蓬松微卷的胡子遮住了他的脸,隐约可以看见他的眼鼻嘴而已!
他闭着眼一晃一晃,椅子嘎吱噶的响,嘴里自言自语道:“四年前,天下出现一个杀手,他行踪诡异,武功高强,来无影去无踪,进入东陵皇宫杀了东陵的皇帝,留下一张奇怪的金片就离开,而堂堂的皇宫大内,居然连杀手的样子都没有看到,于是他一举扬名天下,接着江湖出现了一批跟他相同的杀手,拥有金制和银质不同的标识,明显出自同一组织!”
“于此同时,一种名叫扑克的纸牌出现在天下的赌场之中,而那第一个杀手上面画的字符为a,为一组十三牌之首,接着出现了j、q、k等一系列不同的纸牌,江湖上称他们为扑克杀手,可是因为他们的扑克特别,上面以红白两种蔷薇雕饰,红如妖火、白如清莲,极端诱惑,恍若魑魅,称为魑魅杀手!”
“而更奇特的是这些杀手的身体很是奇特,受了伤不会流血,而且很快就好,不仅如此,越是高级的杀手,普通的刀剑,甚至对他造不成伤害,很多人为之惊奇,却不知天下有一种逆天之术,一人为容器,以世间百种相生相克之物炼制,俗称,药人!”
千夏静静的听他说完,这才浅浅一笑:“不愧为江湖万事通的无不知先生,竟然能知道这么多,想必不用我再告知阁下我的身份了!”
“不不不!鄙人还有一个疑问需要夫人解答,那一幅扑克中有一对王者,不知,夫人是红还是白?”
“我为什么要告诉阁下?”
“夫人不愿说就罢了!”
千夏抬首:“就算不确定我的身份,阁下知道的也太多了。阁下如此精明,不如猜猜我接下来要做什么?”
无不知不在意的一笑:“鄙人尚未听说过见过大小王的人还有活口,夫人是想拿在下的命吧!”
“阁下可以用那个叛徒的行踪换你一命!”
无不知耸耸肩:“能得夫人的宽容,鄙人受宠若惊,不过鄙人一向很有原则,决不出卖朋友,况且能死在大小王的手上,是鄙人的荣幸!”
千夏冷笑:“我真有些佩服先生的胆识了,今日我不想开杀戒,所以先生大可放心,不过若是世上还有第二人知道先生口中的消息,我可不介意一把火烧了这里,先生想必也知道,只要我想,没有一个人可以活着走出这里!”
话落千夏转身离开,知道那马车咕噜噜的走远,躺在那里的无不知才坐起来,而那破烂衣衫的后背已经湿得不成样子了,自嘲一笑:“本以为见多识广了,可是今日却为一个女人所震慑!”
想起刚刚那个女人,无不知只能长叹:“真是个可怕的女人!”
“咕咕咕!”一只信鸽从窗口飞进来落在他身旁,他抬手摸摸信鸽的背这才取下信鸽脚上的信,是用最薄的纱锦写的信,上面只有两个字:千夏!而下面印了一个骷髅大印,中间罗刹二字清晰狰狞!
无不知叹口气忍不住笑起来:“苍月皇帝、离亲王,瀚海司木家,海族月家,如今又多了一个罗刹门,千夏啊千夏,你到底是何方神圣?”
叹完之后又兀自呢喃:“离王府、连州城、烟霞城、东陵、毒药、召唤万兽、巫蛊,五年前消失……”
“五年前消失……巫蛊、药人……”无不知震惊得从位置上蹦起来,若说他的猜测正确的话,那么他又知道了一个惊天的秘密!
突然,他整个人泄气的又坐了回去:“罢了罢了!就当什么都不知道罢了!”
若在今日之前他知道这些,或许还有用,可是一切都已经晚了:“大不了下次换个名字,叫一点不知,哈哈!”
世界上知道太多了其实不见得是件好事,其实最有用的消息,就是知道对手的的软肋,只要有能力将这个软肋握住,何须知道天下?而他知天下,却保不住自己的软肋,所以为了这条软肋,他只能受制于人,做个哑巴了!
而此时,在通往夏国的官道几百米之遥的山丘之上,一辆马车静静的停在那里,车辕上坐着一个长相俊美带着娃娃脸的车夫,车内一片寂静!
车夫看着遥遥的夏国之城,淡淡道:“夏国!最后一个国家了,不知她是否会在这里?”
车帘轻轻的掀起一角,随即放下,匆匆之间只有一双漆黑如墨却透着寒星冷漠的眸子,冰冷无情的声音淡淡传来:“走吧!”
少年已经起了茧子的手拉起马缰,轻轻一打:“驾!”
马车内,一个全身黑衣的人静静的坐在里面一动不动,黑色的面具遮住了他的脸,只有一双眸子露在外面,可是此刻那眸子也紧紧的闭上,窥不见一丝表情,若非他还在呼吸,恐怕别人还以为这车里载的是一具雕像呢!
——
夏国都城
昔日的璟王府此刻一片清风萧瑟,大门洞开,白绸和灵幡还挂着,地上堆积的白色冥币覆盖了一切,一眼望去,全是白茫茫的一片。
朱门萧条,门可罗雀,昔日别人挤破头也要进去的璟王府,此刻大门大开,却没有一人踏足;一双藏青色绣着麒麟的短靴踏上了那朱门下的九步阶梯,一步步走上去,每一步,极缓,每一步之后,一个深深的脚印!
跨过朱红门,绕过一个巨大的雕花石屏,一眼就看见了灵幡飘飞的客厅,此刻这里已经变成了灵堂,棺椁已经下葬,只有十几个排位立在中间,很多仆人跟了去,最后都丢了命,只剩下当初留下看守这里的几个最中心的老仆人跟着老管家一起守在这里。
步伐稳沉的迈进去,随即笑起来了:“没想到本世子有生之年居然可以看见自己的灵位!”
他的话音立刻迎来了几人的目光,看见他之后,几人不敢相信的睁大眼:“世……世子爷……。”
有个胆小的吓得后退:“世……世子爷不是已经……”
“已经什么?世子爷只是受了重伤,老夫早就说世子爷吉人天相一定还活着!”老管家呵斥了那个婆子,转身看向夏无弦的时候,再也忍不住激动得哭出来,双膝一曲跪下,泣不成声:“老奴终于等到世子爷回来了!”
其他人这才回神,兴奋得不知道做什么,最后屋内又哭成了一团!主死不弃,这才是忠仆,夏无弦不再拘着身份,弯腰将他们一个个扶起来,安慰了他们之后,这才走到灵位前直直跪下,三个响头咚咚的刻在地上,一声声如重锤敲在心间!
三个头磕完,夏无弦起身,负手看着留下的人,不再有玩世不恭之色,只有绝决、坚定、威严:“齐叔将府内的人召集起来,先将门口这一块空地打扫干净,准备宴帖,本世子亲自写,劳烦齐叔亲自送到父王各位幕僚的府上,就说璟王府遭难,却得各位关照,备薄酒一杯,不成敬意!”
齐叔震惊的看着眼前的世子,曾经的世子虽然也睿智出众,可是总还是带个玩世不恭的纨绔【创建和谐家园】的气息,可是现在的他却稳沉、大气,隐约可见王爷的威武之气,顿时明白,经过此次大难,世子爷终于成为可以顶天立地的男人了,捞起袖子抹了一把泪:“老奴这就去办!”
“齐叔不必着急!”夏无弦从怀中摸出一摞银票:“这些日子少不了要用银子,这些齐叔先拿着,命人贴出告示,召几十个下人,璟王府该有璟王府的样子才是!”
齐叔连连点头:“老奴明白,一定办到!”
安排了其他人一些事情,夏无弦自己则去了璟王的书房,这个他曾经一直不愿意踏进的地方,可是这里的一切,他又是那么的熟悉不过,推开书房的门,目光扫过这里的一排排的书架,最后落在那张沉香木案几上,还有那一把冰冷了的太师椅,仿佛昨日那个严厉的父亲还坐在这里批阅奏折,还拿着书让他多看看,别整日出去晃荡,曾经不曾在意的话语,不曾留意的相处,如今,全都成了奢望,或者说,是遗憾,还有愧疚!
仰起头,将已经来到眼眶的泪水咽会心底,看着头顶的雕梁画柱,夏无弦眼中一抹恨意闪过:“父王!儿子不孝,有生之年不能顺了您的心意,没有让您与母妃过上一日安心日子,儿子此刻唯一能弥补的就是帮你们报仇,然后,重振璟王府,等到儿子完成了这一切,才到你们的坟前请罪!”
璟王世子没有死,当那一张张白纸烫金的宴帖送出去之后,整个都城瞬间震动,接着传到龙椅上那位的耳朵里,顿时御书房碎了一地的杯盏!
ZÍõÊÀ×Ó»ØÀ´£¬Õâ¸öÏûÏ¢£¬ÎÞÒìÓÚÈý¸öÔÂǰZÍõÈ«¼Ò±»É±Ö®ºóµÄÓÖÒ»¸ö¾ªÀ×ÔÚ³¯ÌÃÕ¨Ï죬½«ÄÇЩÉÐδվÎȽŸúµÄÈËÕ¨ÁËÒ»¸öôóôò£¡
当那宴帖送到的时候,每个拿着宴帖之人,就仿佛拿着烧红的烙铁,丢不得,却也接不得!璟王之死,所有人都知道有蹊跷,也隐约揣测出了各种的某些原因,但是这事情绝对会诛九族,所以没人敢说,甚至想都不敢想。
昔日与璟王府亲近的大臣这三月下狱的不少,斩首抄家的也不少,明显就是皇上要剪除璟王在朝中的党羽,弄得人心惶惶,所以个个都恨不得跟璟王府离得越远越好,毕竟璟王已死,他们只有明哲保身,谁也不想白白的把一家老小的性命搭进去。
可是如今璟王世子没死,不仅如此,还有重振璟王府的意思,这一张宴帖就是让他们这些人重新站队,去,就是跟璟王府永远绑在一起,就算不明确表态,依照皇帝的性子,他们也会惹上一身腥;不去?那么就得背上无情无义的骂名,他们曾经都是璟王一派,如今不过一个宴请都不去,不是无情无义是什么?而且若是璟王府再次重振,那么他们就相当于璟王府的敌人,而且再无翻身之日!
昔日璟王府的人,转投皇帝恐怕皇帝也不会相信他们的忠心,而璟王府也不会让他们好过,他们日后恐怕会成为两派之中最难做的人!想清楚这一些,所有人后背一凉,同时也是一声长叹,皇权之下,身不由己,命……更不由己啊!
第四第章
一个晚上,所有收到宴帖的官员没有一个睡得着,挨着哪儿哪儿就跟烙铁似得,坐下去站起来,站起来了又忍不住团团转,急得头发都白了好几根!
相国府,当今朝堂上的老丞相,一直以来的中立派,说不上奸诈也说不上大有作为,可是却稳坐丞相的位置二十多年,侍奉两代皇帝,看起来中庸无能,但是朝堂的风云却永远与他无关,真正的老油条、老狐狸!
璟王宴请的帖子自然不会落在他的手里,但是他也不见得能睡得安稳,因为今晚他的府上来了一个非常特别的‘客人’,一张印有a字的金制蔷薇牌,还覆了一张娟纸,看完之后全身汗水不停的冒,一双手抖了好几下,最后在黎明破晓的那一刻,他终于放开了手中的东西,已经满鬓白发的他瞬间又苍老了不少!拿一样不可失去的东西跟自己可以失去的东西换一换,这已经不是选择的答案,而是必行的事情了!
当日璟王府府门大开,虽说不上张灯结彩,但是相比这萧条的三个月,也算得上好了的。一众官员从早朝下来就提心吊胆,今日皇上的目光异常的犀利,保不准他们前一刻进去了,后一刻皇上的禁卫军就杀进来,到时候真的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了!
而就在他们打退堂鼓的时候,一个出人意料的人却出现在了璟王府的面前,莫说那些还在犹豫的官员惊掉了眼睛,就连夏无弦都意外无比,看着那消瘦却笔直的老相国,他谦逊的迎上去,以一个小辈的身份先给他拜了礼:“晚辈见过相国!”
老相国抬起他的手拍拍夏无弦的肩头,叹口气道:“老夫也好些日子没有踏进璟王府的大门了,走吧,带我去给璟王上一炷香!”
夏无弦亲自引他进去,点了香递给老相国,老相国接过,对着一排排的牌位拜了三拜,最后亲自将香插入香鼎,看着璟王的灵位又叹了口气,却用欣慰的语气道:“你生了一个好儿子,老夫相信他一定不比你差,所以你也安息吧,黄泉一路走好,说不定过不了多久,老夫也能来跟你做个伴了!”
夏无弦总觉得的出现有些不对,可是他的态度就仿佛面对一个老友一般,有让他没觉得有什么不妥,但是他能来,不管是出于什么原因,这份情他记下了!
有了老相国当这个试水人,那些本就对璟王府还存了念的人立刻就来了,接着那些动摇不定的人也陆陆续续的到来,甚至有一些没有接到宴帖的大臣也驱车前来,一时间本来冷清无比的王府人声鼎沸,来玩络绎不绝,比曾经璟王在时更盛!
皇宫里,当禁卫军总管将这些消息以及大臣的名单上报之后,龙椅上的皇帝沉默了许久许久,最终,他不得不抬手毁了那道下令捉人的密旨,拿了明黄的圣旨,犹豫许久之后才提笔挥毫,这已经是他不得不做的事情了!
当夜圣旨下到璟王府,表达了对璟王之殇的哀痛,也表达了对夏无弦生还的惊喜,最后令璟王世子继璟王王爵,隔日进宫授爵,又赐了一大堆的物品还有奴仆,允许夏无弦在都城为璟王守孝三年,三年之后再行前往封地!
这张圣旨一出,所有人的心才缓缓落地,至少皇上暂时不会对璟王府出手,而他们也因为人多势众,避免了一劫!虽然避免了一死,不过众人都很清楚,他们的头顶还是悬了一把刀,什么时候落下,不过是看皇帝的心情而已!
第二日,夏无弦进宫授爵,为璟王,皇榜告示,以诏天下!
接下来的几日夏无弦忙得脚不沾地,一面处理璟王官员拜会,一面想着怎么把那些入狱的幕僚弄出来,也好在千夏给他换了一具身体,这才让他熬了这么多天都不曾疲惫。
等一切终于有了一点轨迹,夏无弦迫不及待的去看千夏,从未有如此的想见一个人,而且对方还是女子!
进门依旧是那冷冷清清的样子,千夏坐在正厅里喝茶,看她那样子,似乎是在等他!目光落在她绝美宁静的脸上,连日来思念如潮,此刻终于见到真人,反而有些不知所措了!
“你知道我会来?”
千夏放下杯子看向他,唇角勾起一抹浅笑,半是揶揄道:“我还没对你说恭喜呢,璟王爷!”
夏无弦无奈揉揉头:“你就别说这酸不酸的话了,璟王对于别人来说或许了不起,但是对于你来说,恐怕也就两个字而已!”
千夏轻笑:“封王已经过了半月,我想着你是该来了,所以便在此等你,果不然,你来了!”
夏无弦闻言心中去没惊喜,反而有些紧张:“你是要离开了么?”
千夏转头看向门外:“不知道!至少这两日不会离开,但是两日之后,怕是必须得离开了!”
“那什么时候再来这里?”夏无弦发现自己的语言有些急切,虽然有点不合礼数,但是他也顾不了那么多了。
千夏淡淡望去,夏无弦那点毫不掩饰的心思她如何不知道?只是他们不适合:“等到有机会的时候便会再来,到时再说吧!”
“我璟王府的大门永远为你敞开,不管你何时来,一定告知我一声!”
“好!”
虽然看见了心上人,但是夏无弦的心里却没有一丝开心,只有说不出的苦涩和压抑,他留不下她,至少目前,他连留下她的资格都没有!又是两日过去,想着千夏的话,夏无弦再一次来到了这个院子,发现千夏不在,顿时心中慌了,慌忙的找了一圈,却在后院看见正与两条毒蛇玩得不亦乐乎的千诺,心中才落下来,千诺还在,她还没离开!
“千诺!”夏无弦带着走过去,在千诺旁边蹲下来。
千诺看见是他,立刻包子脸鼓起来了,哼的转头,不理他!
夏无弦无奈一笑,抬手揉揉他的头:“你干嘛不理我?”
“啪!”千诺小手打开他的手,瞪他:“你是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