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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姑娘，我不管你是真不明白还是假不明白，我就重介绍一下自己好了。”陈世祖整整西装，“敝姓陈，陈世祖，‘华申’集团董事长，家是我儿子，他姓陈，不姓张，将来他就是‘华申’少董，所以你觉得我有没有权得来管这件事？”

  停了一会儿陈世祖又说：“现你应该知道你为什么配不上他了吧？虽然你成绩很好，但一没家世二没背景，就算有个爷爷当过兵，也不过是个小干部，所以不用我说了吧？”

  “我觉得还是您老把话说清楚比较好，我从不知道张家还有个当董事长爸爸，我认识他，从来就是张家儿子。”他越不想提这个姓，周晓语就专往这上面绕，“否则万一我这个平民小女子有什么没弄清，那不是不好吗？”

  “好个伶牙利齿小姑娘！”陈世祖赞了一声，“我意思是家到现还不相信我是他亲爸爸，但他喜欢你，你话他一定会听进去几分，所以只要你劝得家跟我走，我可以不计较你出身让他收了你，虽然没名份，可荣华富贵一点也少不了你。”

  合着是张家回绝了他，他才找到这儿来了，周晓语心里暗自好笑，“收了我，做情妇或者说作妾室？”

  “以你这样身份有这个地位已不错了，而将你若生下子女，肯定不会是私生子。”陈世祖傲慢地说。

  “呃，陈老先生是吧？”周晓语故意慢吞吞说：“您不会是从古代穿过来吧？容我好心提醒您一句，现代社会容不得男人娶妻又纳妾，那是犯罪，要坐牢。”说完也不管陈世祖脸色有多难看，捂着嘴跑了。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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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75.琐事多多

  由于跑得太，一时没注意前方，撞进了一个温和怀抱中，两人同时“呀”了一声，惊叫了起来。

  周晓语忙向后退了一步，才要道歉，却听一个刁蛮人女声率先开口，不客气地嚷道：“你这女人走路不长眼睛啊，还是你天生就是这么饥渴样子，看见男人就往对方怀里撞！”

  这话说得也太难听了，什么叫天生饥渴啊，当她是小孩子，听不出这两字中包含另外一重意思吗，周晓语怒了，原本到嘴边道歉也缩了回去，抬起头，打算看清楚前面站是什么人。

  谁知一抬头，就乐了，还真是“人生何处不相逢”啊，居然还是那个不久前见过老熟人宋佳佳，不过此时她身边已经不是那个棕发男了，而是她常图书馆见到杨林，刚才自己就是和他撞地了一起。

  “呵！”看清了来人，周晓语笑得有点邪恶。

  周晓语认出了宋佳佳，她对面两个人自然也认出了她，杨林皱着眉责怪宋佳佳说：“佳佳，你说话怎么老是那么刻薄，相信周学妹也不是有意，你怎么能这么说一个女孩子呢？”

  宋佳佳一听杨林帮着周晓语说自己，俏脸一寒，傲骄地说：“本小姐说话一直就是这个样，你怎么帮她不帮我啊，老实交代，是不是看上这个狐媚子了？”

  周晓语一听，顿时火大了，似笑非笑地看着宋佳佳，“狐媚子说谁呢？”

  还不等杨林开口，宋佳佳冲口而出“狐媚子说就是你！”说一出口就听见周围围观人发出低低笑声，才反应过来自己中了周晓语套，不禁有点急了，“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

  “那你是什么意思啊！”周晓语这想到就这么一句很常用话，都能把宋佳佳剌激到，可想而知她有多恨自己了。

  “我……，杨林你也不帮我，你还是不是我男朋友？”宋佳佳一时说不出话来了，跺着脚吼向杨林，“如果你不想，咱们俩现就分手，本姑娘可是德邦校花，有是人追，不少你一个……”

  “佳佳，你又任性了，那么多人看着呢！”杨林看看周围越聚越多人，有好些还是认识，有些不好意思地哄着，“我没说不帮你啊，可是你都没给我说话时间，况且这事儿本就不是什么大事，是你说话过份了点……”还好这个杨林虽然宠宋佳佳，却还没到不分是非地步。

  “我不管，我要她给我道歉！”宋佳佳觉得这么多人面前失了面子，“要不我们就分手！你自己选吧？”

  周晓语好笑地看着这一场闹剧，心想，这还真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学妹，要不，要不你就向我女朋友道个歉吧？”杨林有点底气不足声音传来。

  “嗯……”周晓语挑着眉看了眼宋佳佳，似笑非笑地说：“你确定要我向你道歉？刚刚大伙儿可都听到了，是你先骂人，我没要你道歉就已经很不错了，不要太行寸进尺哦！”

  宋佳佳和周晓语眼神对上，就有一种被扒光了感觉，气势上不觉先软了下来，刚想开口说话，却被子周晓语打断了，“其实这件事真不大，不过是我走路不小心撞了你男朋友一下，如果你为这不高兴，我可以向他道歉，不过－－”说到这里周晓语故意顿了一下才接下去说：“这里面有你什么事啊，要你用这么刻薄话来攻击别人！”

  其实刚刚全程也有几个同学看见了，这时候立即跳出来指责，“人家不过是无意撞了一下，她就把我们学校这位同学说一文不值，这嘴也太毒了一点……”

  周晓语很满意地看着宋佳佳变脸，轻轻一笑，大方地对杨林说：“对不起，学长刚才走路匆忙，不小心撞到了你，请你大人大量别计较，学妹这里给你赔礼了。”说完还冲他微微一躬身以示诚意。

  众人见周晓语这么大方地认错，不禁都对这个清秀可人校友好感都提升了一个高度。说起来人宋佳佳看起来比她漂亮，可是瞧瞧人家行事多有水准，再看看宋佳佳品行，这高下不是立见吗？

  周晓语可不知道她一个无意之举，就同学们心目中竖立起一个美丽形象，很多场男同学都纷纷去打听这是哪个系同学。

  她只想早点早家，今天早些时候周伟华就已经打电话叫她早点回去，说是有事要和她商量，也不知道是不是周晓言他们又闹出什么幺蛾子来了。

  掐着末班车，周晓语终于周五晚上赶到家。

  “爸，怎么回事？是不是姐姐他们……”一下车，周晓语也顾不上回家就直奔李玉芬超市而来，现天也不早了，周晓语知道周伟华应该已经关店了，这会儿准超市帮忙。

  “瞧瞧才下车吧，晚饭有没有吃？”李玉芬心疼地摸着周晓语脸对丈夫说：“伟华，你瞧这孩子是不是又瘦了，准是学校伙食不好，这两天妈给你好好补补。”

  嗯，听这话意思，李玉芬还以为她住校呢！这是怎么回事？周晓语有些不明所以地看向周伟华，他给了她一个稍安勿躁表情。

  周晓语压下了想问话，想来等会儿周伟华会给自己一个解释吧！

  “你店里呆着，我带她到面店先去吃面，想来这会儿她也饿了。”周伟华对李玉芬说：“明天再给她做好吃吧。”说完带着周晓语就往外走，李玉芬叫了几声，只得到周晓语回头对她笑笑，“妈，现也晚了，你也不要忙了吧！”

  “听妈妈口气，她好像是以为我是住校，这是怎么一回事？”才坐下周晓语就迫不及待地问。当时她是请周伟华帮着隐瞒自己上海买房事情，可也不介意她知道自己住校外。

  周伟华慢条斯理地看着她笑了，“现倒怪起我来了？”

  “不是，只是我觉得这样瞒着她不好，万一哪天她心血来潮想到我宿舍去看看怎么办？”周晓语却是很着急地说，事实上也不是没有这个可能。

  “我这不也是为你好吗？”周伟华将刚端上来面推到她面前，“先吃吧，很明显你晚饭没吃，我真怀疑你这几个月上海那边是不是天天都吃泡面，要不然怎么瘦成这样！”

  周晓语才要辩解，周伟华又拦她前头说：“别跟我扯什么学习忙，我虽然没上过大学，但并不代表不知道大学里课程不知要比中学里轻松多少倍，而且里面老师也不会逼着你们去学习，老实交代，是不是又干什么‘不可告人’事了？”

  “我哪干过什么‘不可告人’事，只是做一些别人认为做不到事罢了。”周晓语对周伟华用词颇有微词，“还是先说说你有什么事跟我商量吧，妈妈和姐姐难道都不能商量吗？”

  “就是这个话，她们不是不可以商量，是她们不知道前面事，现事就很难和她们说得清了，而且这件事还非要你同意不可。”周伟华严肃地说。

  “什么事那么严重，还非得我同意。”周晓语边吃面边不边意地看着周伟华，突然冒出一句话，“你不会是把我给卖了吧？”

  “嗤－－”正喝着开水周伟华把刚喝到嘴里一口水喷了出来，不过好他们坐角落里，周晓语又坐他左手边，才逃过了一劫，“你这丫头说什么呢，我怎么可能把你卖了，别说现我们日子过得还行，就是苦得吃不上饭了，我也不可能卖儿卖女啊。”

  “唉，你激动个什么劲？没卖就没卖呗，我也只是那么一说。”周晓语不顾形象地翻了个白眼，“何况现很多‘卖’说法又不是真要把人卖给别人，比如说你给我找一对象也属于这个范围嘛。”

  “还给你找对象，你不是已经有张家了嘛，怎么着，两人闹别扭了，那感情好，我那小徒弟明华还没对象呢，和你年纪倒也差不多，不如你们两处处看？”周伟华见女儿居然敢取笑自己，自然也不会任由他取笑，反过来顺着她话说下去。

  “爸，你还真是为老不尊啊！”明知周伟华是跟自己开玩笑，可是她内心深处还是不想任何人拿她和张家事开玩笑，毕竟这事本身就充满很多不确定性，要不是他每天跟自己视频，她心里也很不安。

  “呵呵，好了，不拿你开玩笑了，”周伟华毕竟是有些年纪了，知道有些事就该适可而止，他也明白好儿心中不安，可是这件事上，他这个做父亲真是无能为力。“今天找你，主要是想问问你，能不能让出一套房子来让你爷爷住？”

  “他想回镇上来了？”周晓语纳闷，按照时间来说，不该那么早才对。

  “是，不过他不是一个人来。”周伟华有点懊恼地说：“你也知道你叔叔重娶了个妻子，现那妻子又怀孕了，你爷爷怕他们孩子生下来之后，会有继母虐待前妻儿子戏份产生，所以想把小杰接到身边抚养。”

  周晓语一听，原来是这事啊，前世里倒是发生过，不过具体是为什么倒是不清楚，只知道爷爷想把堂弟接到镇上一起生活，可后被他生母给搅了，只是这世自己重生了，很多事情都有了一定改变，不知道这事会不会变。

  “……因此他才想住到我这儿来，可是我那套房子已经没有多余房间了，不如从你买房子里送一套给他，反正以后他总有一天会想着回来，早点晚点不过是个时间上事儿。”待周晓语回过神来，周伟华已经将他打算说了出来。

  “爸，这事怕是不太好办，你不是不知道，我那些房子都租出去了，一时半刻想找现房倒也不是件容易事。”周晓语想了想说：“而且我也知道叔叔现妻子不是个气量狭小女人，她应该能容得下小杰，何况这事儿不是还有小杰亲妈吗！爷爷要这么接小杰回到镇上住，他那个亲妈不会不管，照我看这事不一定就能如了爷爷意。”

  “那你意思是，咱们不去理他？”周伟华有点不乐意了。

  “不是不去理，房子我们可以去找一下，看看有没有近期到租，另一方面也是等着他们那边定论。”周晓语知道父亲其实是个很孝顺人。于是又加了一句，“如果他真要回来住，房子送他也不成问题，我没意见。”

  听了周晓语后一句话，周伟华脸色也活络了起来，因此又笑问：“你怎么知道你叔叔现妻子并不是一个气量狭小人，照理你连她面都没见过，谈不上认识了，虽然你考上大学时我知道她托你叔叔给你稍了一份礼，可不能因为这个你就断定她为人吧！”

  “我们以前不认识，现也没见过，却已经认识了，可以说我们还是同事关系呢？”周晓语骄傲地说。有些话，她知道周伟华能理解，所以也只说给他听。

  果然，周伟华听了没有立即反驳什么，而是感兴趣地挑起眉闲看着周晓语，等她说下去。

  “爸，你还记不记得以前开书店时那些比较有个性贺卡了？”周晓语提起一桩旧事，虽然那时她只做了一小段时间且做工也比较粗糙，却是她早期作品，她很引以为傲。

  “那些？”周伟华皱眉想一下，“那些是你自己做？”

  “当然！”周晓语笑道：“要不然你以为我朋友怎么能把顾客心理把握得那么好！那时我学校里宿舍里放了电脑，没事就自己弄着玩，然后就有了这个想法，就试着做了些，没想到还挺受欢迎。”周晓语沉浸回忆当中。

  “看来我对我女儿还是不太了解。”周伟华自嘲地说：“虽然我很可惜你们没一个愿意学我手艺，但现看来我小女儿好像比我所知道本事还大一些，不过，这个跟你北京那位婶婶双有什么关系呢？”

  “她和朋友一起合作开了家工作室，是帮一些出版社整理，排版，设计之类工作，现我也是其中一员，一名小美工，帮着排版设计一些插图，反正闲着也是闲着，正好你所说，大学生活实是轻松很，上海，我又没有什么实业，那就只能做做这些了。”

  她说得轻巧，周伟华却听得吃惊，“你现已以有这样电脑水平了？我记得你专业虽然是计算机，但也不是制图吧！”

  “这跟学什么专业有什么关系？”周晓语反问，“只要我学校功课不挂红灯，又没人来管我平时做什么？加入一个工作室也没什么不好，不但可以认识很多志同道合朋友，还可以顺带地赚些零花钱和学到一门实用技能，有什么不好？”

  周伟华听了不禁叹了一口气，“你姐姐要是有你这样想法就好了，我知道她一直怨我当初没让她念高中，那时她考高中时分数差得不多，只要我肯花钱，她也能上镇上高中了。”

  “那又怎么样呢，读了高中她就一定能保证考得上大学吗？”周晓语说得有些残忍，“还是她依然抱着差几分就让父母再用钱去填上，那这样读出来毕业证有用吗？”

  “我也是这么想，何况当初她志愿里也是填了那所职业中学，那时也不见她跟我商量一下，现再怨也没办法了。”周伟大华还是因为这件事有点生气，女儿填志愿时竟然也不跟他商量一下。

  “现说什么都晚了。”后周晓语总结一句，“我也吃好了，再不回去，妈妈一会该找过来了。”

  “她就是不放心你。”周伟华笑着跟她走出店门，“这也就是我不告诉她你不住校原因，以前你读高中住校时候，她都想到你宿舍去看你，要不是我跟她说学校宿舍不能随便进，你早就那里见到好她了，现要是知道你一个人住外面，非常常闹‘突然袭击’不可，你说这不是为你好吗！”

  “是哦，我还得多谢谢父亲大人了。”周晓语话虽恭敬，语气却带着戏谑。“不过说真，我倒是真怕姐姐他们知道，现我是‘住校’他们拿我没办法，要是知道我上海有自己房子话，说不定好他们真会借口到上海闯荡，挤到我那里去，”

  “所以我才心里嘀咕呢，怎么有大房子不住，住小房，原来还存了这么一个心眼啊！”周伟华笑得有些无奈，他也知道现大女儿心思活。

  “住小房也有小房好处，收拾起来还省时省力呢，一个人够住就好，要那么大空间不是浪费吗？”周晓语朝他扮了个鬼脸。

  回到超市，时间也不早了，自从有了工人之后，周晓言几乎就没来过，就算是来了，也是意思一下就走，不过每月还拿着2块钱工资呢，周晓语知道了这些也没说什么，都是自家人，能这样已经算是不错了，只要他们每次拿钱时肯签字就好。

  李玉芬也觉得这样总比周晓言趁收银之机自己拿钱来得好，虽然也许现给得多了，但至少她可以把收支帐算得平了。

  至于莲花和铁柱两人，据李玉芬说，倒是挺肯干，也不怕脏不怕累，因此自从他们来了之后，自己则是真正过上了老板清闲日子。

  “那不是很好吗？”周晓语听了笑着说：“本来就是想让你享福。”

  “你现住学校里还习惯吗？听说食堂饭都不太好，你要是吃不惯就到外面去吃，现咱们家不差那点钱！”李玉芬闲聊时说。

  “妈，我哪有那么娇气，而且我又不是第一次住校了。”周晓语笑着说：“以前高中食堂饭我都能吃得惯，现大学里要比那里好多了，而且那里食堂里除了大锅饭，还有专门卖小炒，价钱比外面便宜，味道却比大锅饭好多了，有时我馋了，就去那里打两个菜吃吃，不会饿到我。”

  “这就对了，亏了哪儿也不能亏了自己肚子，你能这样想我就放心了，钱不是问题，你就安心读书好了，也不要去学他们什么勤什么了，网上能顺带赚钱么就顺带一下，费时间话就不要弄了，你现还是个学生，主要精力还是得放学习上，知道吗？”李玉芬毕竟没读过书，很多话只能说出个理来。

  “我知道了。”周晓语笑眯眯地回答，她知道她说是勤工俭学。

  两人正聊着呢，周晓言哭哭啼啼地跑进来了，把李玉芬和周晓语都吓了一跳。

  “怎么啦这是？今天你不是到德勇家里去了吗？”管李玉芬不是很喜欢这个未来女婿，可是女儿喜欢，而且她从前也说过，只要两个女儿到了二十岁，她就不会过问她们交男朋友事，虽然周晓言谈朋友时候还没到二十岁，可现不是到了么，她还有什么好说。

  “我要跟他分手！”周晓言伸手抹了一把泪，哽咽地说：“这男人太花心了。”

  “你怎么能轻易说出这样话来呢？”李玉芬吓了一跳，她是个思想很保守女人，觉得既然俩人都住一起了，又男未婚女未嫁，那么结婚则是板上订钉事情了，要不然女方会被人笑话不检点。

  至于说男人花心，她倒是觉得很正常，哪个男人不花心，不过就是看有没有这个实际行动了，若是没有，那容忍一点又何妨。

  “可是，可是他跟他表妹还有一腿！”周晓言现也不管周晓语还旁边了，只想寻求母亲安慰，“今天我去时候，原本想给他一个惊喜就事先没跟他说，没想到，到了他家发现他正房里跟他表妹说话，仔细一听才知道原来他是向他表妹保证一定会娶她，甚至为了让她相信，还准备用剪刀扎进大腿以表决心……”

  “有这样事！”李玉芬怒了，“上次他父母来时候，大家不是都已经说好了吗，他爸妈也同意了你们婚事，等过两年他们儿子到了法定婚龄就给你们办婚事吗？怎么还有那么一出啊！”

  周晓语仔细回忆着前世事情，好像是有这么一段，前世里，为了这事，李玉芬还叫上小姨李玉英和小姨父程兴一起到吴德勇家去“兴师问罪”了一次，之后与两人分开了一段时间，可没多久就又一起了。

  两家也还是如约两年后结成了亲家，可也是周晓言后来后悔终身一件事。

  “既然这样，姐姐你还是考虑清楚好。”周晓语忍不住开口了，虽然她也知道现说不上话就是她。

  “都是你出主意，什么让他把跟我们家帐算清楚。”周晓言闻言立即把矛头指向了她，“要是我们没跟他计算得那么清楚，他也不会觉得我们一直把他当外人了，也就不会还跟他表妹纠缠不清了。”

  “小言，你怎么能这么说你妹妹，难道说他就是奔着我们家这家店来？”李玉芬感觉有点不对，“如果他当真是存了这个心，那我倒感谢他现就让你看清他真面目，我也支持你现就和他断了，反正你年纪又不大，以后再找个比他好男人也不是什么难事。”

  “再说了，叫你们和店里算清工钱是我和你爸主意。”李玉芬也知道单单说她一个人，周晓言未必会信，便把周伟华也拉上了，“你心里也清楚，那时你们干多少活，却店里拿多少钱，每次我和你爸清帐，总是清不平，问你，你也总是不承认，后我们也只好用这个法子。”

  “何况你爸也说了，虽然他算是你男朋友，但是也只是男朋友，不是丈夫，女婿给丈人家干活没人会说闲话，可是还没有名分男朋友就不同了，要是让他父母知道了，还不知背地里怎么说我们家无偿地使唤他儿子呢！”显然李玉芬把之前周晓语跟她说道理全都有记了下来，现只是转述一下，

  看来谁都别小看自己记忆力！周晓语如是想。

  她现可是学乖了，闭紧嘴巴什么也不说，甚至还故意到商品区去整理货架，让这两母女好好地交流。

  “我来帮你吧！”周晓语看见一个娇小女孩子拖着一袋鼓鼓东西从楼上下来，心知一定是那个叫莲花女孩子要补货了，因而上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