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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穿越重生]继室谋略番外作者:瑾瑜》-第10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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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梁妈妈忙道:“夫人放心,我心里有数的。”

      孔琉玥又命珊瑚,“你明儿一早就去庄子上,记得多带些糖果吃食去,——待会儿去谢嬷嬷那里支五百两银子,不但庄子上的人分些,那些佃农们也都分些另外,比着人头和资历每人赏些银子,就说我知道他们今年辛苦了,只要他们好好办差,不会亏待了他们的!”

      珊瑚忙应了,“夫人放心,奴婢一定会早去早回的!”

      交二更时,傅城恒从小书房回来了,一回来便叫晓春和知夏进了净房服侍他更衣。

      梁妈妈等人忙知机的退了出去,余下白书则领着月季和月桂快速服侍孔琉玥卸了妆梳洗毕,也退了出去。

      孔琉玥梳洗毕出来,傅城恒已经换好中衣靠坐在床着看书了。只是他虽明面上在看书,目光却在她刚一出来之时,已移到了她身上去。

      灯光下的她美得炫目,肌肤【创建和谐家园】水滑,刚嫁进来时还很单薄的身子如今也养得好了些,摸起来又暖又软又滑。想到黑夜里那种妙不可言的触感,他就恨不能立刻将她揉进怀里,狠狠的疼爱一回。

      他也的确这么做了,待她刚一走到床前,便放下书猛地将她拉了个满怀,手也顺着她的脖颈,慢慢的、爱不释手的摸了下去。

      指尖下,她的肌肤微凉,却又透着温暖,又嫩又滑,那种美好的触感实在无法用言语来形容。

      孔琉玥被他摸得又麻又痒,忍不住隔着衣衫轻拍他的手嗔道:“急什么嘛,讨厌……”这个男人在性事上,从来都是积极进攻、侵略性极强,不愿意委屈自己的,温柔之类的字眼,在他的字典里几乎不存在的,就像是埋藏在平静地表下的火热岩浆一样,一旦喷薄出来,总是会将身边的一切都烧为灰烬!

      果然她话音未落,整个人已被他抱起,衣裳也被很快剥去,压倒在了床铺与他健壮的身躯之间,灼热的薄唇也凑了上来,有些大力的吸吮研磨起她的嘴唇来,大手则覆上胸前的柔软,捻住了其上的莓果儿,反复亵玩,直至感受到它为他颤巍巍的挺立之后,才移到另一边。

      “呀……”嘴上和胸上传来的双重【创建和谐家园】让孔琉玥禁不住轻叫出声。

      下一瞬,身上男人的吻便越发凶猛激烈了几分,唇舌纠缠得她都觉得有些痛了,但唾液的味道却是蜜一般的甜,让她情不自禁的想要贴近他,急急的想要去追寻 那消魂的味道。

      温热的吻一路蜿蜒而下,很快便吸吮包含住了她的柔软,她不由弓起腰身,急促的喘息起来。与之相应的是,身下却渐渐有了空虚,想让人狠狠的填满,想被人用力的充实。

      孔琉玥不由自主的扭动起来,却不是挣扎,而是迎合,溢出口的【创建和谐家园】是哀求更是请求,“傅城恒,傅城恒……”既难过又舒服,既痛苦又快乐矛盾的感触在她的体内交融斗争,让她觉得她就要疯掉了。

      腿儿忽然强悍的分开,胸口已经被肆虐得肿胀疼痛,然那薄唇却犹眷恋不去,灵活的大掌也慢慢的向下滑,滑入了她最羞涩的私密。当修长的手指拨弄到她体内连自己都从不知道的那一点时,极度的欢愉汹涌而来,让她猛然绷紧了全身,剧烈的颤抖了起来,几乎无法呼吸。

      片刻,傅城恒的薄唇终于从孔琉玥胸口上移开,喷洒着灼热的呼吸移到了她的耳边,咬着她的耳珠细细吸吮,伴随着沙哑的低喃:“玥儿,玥儿,你是我的……”

      彼时孔琉玥只觉自己的身体似是被抽空了一般,快乐得空白,让她瘫软下来,感受到强健的身躯抵压着她的柔软,觉得有丝不足,可又不知道哪里缺少了,明明是那样巨大的前所示有的欢快,还想要什么呢?

      她不知道,可是隐隐又知道……她不禁低声呢喃:“傅城恒,傅城恒,傅城恒……”一遍一遍叫着他的名字。

      看着身下人儿娇媚糜艳的诱人模样,傅城恒只觉浑身的血液都争先恐后的在朝一个方向奔腾,好像慢了一步,就不能再享受一次被紧窒柔软、娇嫩湿热包裹的美妙滋味一般。

      但一想到下午孔琉玥答应过他的话,他还是深吸了一口气,用尽全身的自制力克制住了,取而代之的是从她身上滑下来,双手微微一用力,反将她抱来覆到了自己身上。

      孔琉玥正沉浸在无尽的空虚中,一阵天旋地转,她已整个覆上了男人坚实坚实雄壮,似蕴含了无尽力量的健躯上,而他身下剑拔弩张的那一处则仅贴着她的大腿,她甚至能感觉到它的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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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是这副既娇且媚,迷离中还带点天真孩子气的模样,让傅城恒看在眼里,心立刻重重跳了一下,差点儿就忍不住不管不顾的冲了进去。

      他近乎是艰难的吞咽了一下,又重重的吸了一口气,才算是将那股冲动给强夺了下去,然后在孔琉玥耳边粗喘着句不成句调不成调的说道:“你……下午答应过……过我的……,可别忘……忘了……”

      听在孔琉玥耳里,差点儿没忍住笑出声不,想不到这个在床上一贯强势主导的男人,也会有这么孩子气的一面,而她原本还以为他是开玩笑的,却不想他竟是认真的,只得咬了咬唇,下定决心一般凑到他耳边说道:“知道了,没忘……”

      她于是强忍着羞翻身坐起,小心翼翼的将自己挪到他的腿间,并握住了他的昂扬。

      两世为人,就算是比大秦本土的女人们在性可上要开放得多,——相信傅城恒也正是有这样的认知,知道她不是传统意义上那些真正低眉顺眼的女人,所以才会提出这样要求来的,——但这样的姿势与经历于孔琉玥来讲,都毕竟是第一次,以致她害羞之余,又有些不知所措,只是握了他的昂扬在手,却不知道下一步该怎么办了。

      叫嚣着要释放的昂扬被柔若无骨的小手握着,傅城恒只觉自己身与心的双重渴望更甚了,他喘息着强自忍耐,同时伸出大手扶住她的腰举起她来,近乎是强势的将她重重放下,然后,坚硬与柔软终于结合了……

      他不由倒吸了一口凉所,当然,这一次,是因为欢愉。

      黑甜一觉醒来,四处一片光亮,孔琉玥的第一反应是起迟了,想也不想就翻身坐起。

      随即便低低的嘤咛一声,又重新躺了下去:身体既酸且痛,好像已经不是她自己的了……她一下子想到了昨晚上的糜艳。

      某个男人在进去之后,便拿比之前更灼热的目光盯着她看起来,嘴上还极其厚颜【创建和谐家园】的哑声说着,“动一动,玥儿,动了才能更舒服……”

      她简直恨不得把他的嘴堵直来,免得他再说过更羞人的话语来,只得按他的要求和指示,尝试着动了直来,并渐渐在他双臂的帮助下,加快了频率。但她只动了一会儿,便已累得不行,于是从他身上滑下,翻身俯卧,把脸埋在迎枕上喘起气来。

      没想到这个姿势却更方便了傅城恒,他几乎没给她喘气的机会,已从背后覆上了她,然后冲了进去。

      她被这骤如其来的进攻攻击得心跳都差点儿漏了一拍,彼时还没意识到这样的背入式,到底给了傅城恒怎样的视觉享受和【创建和谐家园】。只有傅城恒自己才知道,避开了并不算丰满的胸,她优美的背部曲线,欺霜赛雪似的肌肤,都因为这样的姿势,一一展现在了他的面前,反而更有一种令人、眩目的美艳,以致他食髓知味,失去控制一般一而再,再而三的缠着她亲昵……到后来,若非她一再哀哀的求饶,他甚至会折腾到起床上朝之前!

      想到这里,孔琉玥不由在心里暗骂起某个男人来,怎么就一点都不知道怜香惜玉呢?当人人都像他似的,壮得像头牛,根本不用睡觉精神照样好吗?

      她一边腹诽着,一边又躺了一小会儿,才慢吞吞的再次支起身来。

      这一次,身体依然很酸痛,但于酸痛之外,好像又多了几分异样的满足,她垂眼看着被褥滑下露出的布满青紫痕迹的身躯,暗自庆幸方才没有一睁眼就叫白书进来,不然这脸可就丢大了!

      动作晦涩迟缓的勉强穿上已被揉得皱巴巴的中衣,孔琉玥这才发现方才之所以会觉得房间里明亮,乃是因为四角都点了戳灯,她心里稍稍松了一口气,也许还没她想象中的那么迟,至少还没误了发落家务的时间罢?她想着,动作大不自然的走到净房,找了一身干净中衣来换上之后,才扬声叫了白书蓝琴进来、服侍。

      白书蓝琴进来后,脸上都红红的,隐隐还带着笑,看得孔琉玥大不自在,有些不自然的问道:“什么时辰了?”

      说完不待二人答话,又有些懊恼的自问自答道:“肯定已经晚了!你们怎么也不说早点叫醒我呢?”想也知道,肯定是傅城恒民、临上朝前吩咐的,可问题是,于他来讲只是一句话的事,于她来讲,她昨天才接掌了家务,今天去请安就晚了点,岂不是摆明了授人以‘妄自尊大’的话柄呢?她不由再次在心里咒骂起某个不知疲倦的男人来!

      就听得白书笑道:“夫人放心,这会儿才卯时三刻,等夫人梳洗完吃过早饭之后,至多不过辰时二刻,如今天气冷,老太夫人她老人家起得晚,您那会儿过去正正好!”

      闻得这会儿才早上七点,孔琉玥松了一口长气之余,不无黑色子幽默的暗想,虽说昨晚上很累,今天她还是在跟以往差不多的时间醒了过来,可见封建社会的、晨昏定省也不是那么一无是处嘛,至少能让人养成良好的生物钟!

      她跟昨儿个一样,仍要了一身色彩肃穆些的衣服来穿,又配了九尾衔红宝石滴珠的大凤钗,戴了嵌五色宝石的镯子,收拾停妥,才坐到宴息处里的圆桌前,吃起早饭来。

      方吃了半碗碧梗粥并两个水晶蒸饺,有小丫鬟进来禀道:“回夫人,三位姨娘请安来了。”

      三位姨娘……孔琉玥闻言,怔了一下,方想起昨儿个傅城恒已解了蒋姨娘的禁足令,因点头道:“请到小花厅去。”接过小丫鬟递上的茶漱了口,又接过绢子来擦了嘴,才被簇拥着也去了小花厅。

      果然就见三位姨娘俱已侯在那里了,一瞧得她进来,忙都屈膝行礼:“给夫人请安!”声音里都不自觉多了几分往常没有的敬畏。

      孔琉玥笑了笑,看来昨天她那一番做作,震慑住的不只是管事妈妈们……她走到榻前坐了,才点头道:“都免礼罢。”命丫鬟搬了橙子来三人坐。

      三人忙道了谢,才略显拘谨的半身坐到了橙子上。

      孔琉玥就看向蒋姨娘和颜悦色的问道:“将养了两个月,蒋姨娘身上可大好了?要不要再请个大夫来瞧瞧?”

      两个月未见,蒋姨娘看起来清减了不少,打扮得也不甚出挑,上身是鹅黄色的小袄,下着藕荷色的双襕边儒裙,头上钗环同样很清减,神色就更是恭敬,比起孔琉玥第一次时,虽不至于判若两人,也算是变化极大就是了,看来这两个月的禁足,已经让她老实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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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蒋姨娘眼中的孔琉玥穿着暗红妆花的金丝褙子,一头青丝如去堆叠在般挽着华贵的牡丹团髻,正中簪着一支金灿灿的衔滴珠九尾大凤钗,转头之际,引得坠在细金线下的红宝珠微微晃动,——所谓云鬓花颜金步摇,大抵也不过如此了。她的眼神不由黯了一下,比不得,真的比不得,夫人本就生得美,又是鲜花一般的年纪,平常便是不打扮已经足以甩她们两条街了,如今再这样一精心打扮,换作她是侯爷,只怕也不会再多看一眼别的女人!

      更何况如今夫人又已然得了老太夫人的看重,虽说只是暂代三替人管家,但只要不是傻子,就该看得出来夫人正式接掌府里的中馈只是早早晚晚的事,她以后还是安分守已一些,守着自己的小院,平平安安到老罢!

      这样想着,她站起来回话时的态度和语气便不自觉又恭敬了几分:“回夫人,婢妾已经大好了,多谢夫人关心!”

      孔琉玥点点头:“如此便好,再过两天就是大年三十了,也好跟大家一起吃个团团圆圆的年夜饭。”

      蒋姨娘恭恭敬敬的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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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果然老太夫人才能刚起来不久,连早饭都还没吃,瞧得孔琉玥过来,招手笑道:“用了早饭没?若是没用,就过来陪我用一下。”

      孔琉玥就俏皮的嘟了嘟嘴,笑道:“我抹了一点蜜渍唇膏子。”委婉的表达了她已经吃过早饭的意思。

      老太夫人见她双唇的确比平常更红艳了几分,不由笑了起来,点头道:“我像你们这么大的时候,也喜欢鼓捣这个,你们还年轻,正是要打扮得漂漂亮亮的才好。”

      正说着,太夫人和三夫人来了。

      孔琉玥见三夫人比昨天看起来气色“好”了不少,衣妆也鲜亮了几分,带戴了赤金点翠的步摇,脸上也匀了胭脂,不由暗想,看来颜华的“病”已经有所“好转”了罢?

      果然很快就听得三夫人道:“不知祖母这里可还有大姑奶奶给的那个‘依弗哪’?颜姐儿昨晚上吃了药又渥了一夜的汗,今晨起来就说好些了,但头仍疼得厉害,偏生前个儿祖母给的膏子药又说完了,我就想着不知祖母这里可还有,若是还有膏,再讨一天回去,指不定再贴上几回,颜姐儿就大好了呢?”

      孔琉玥就暗自笑了起来,嘴上却道:“可怜见颜姐儿病了这么些时日,总算有所好转了,再好生将养个两日,跟大家一起吃年夜饭应该不会有问题罢,三弟妹?”

      三夫人笑道:“有劳大嫂关心了,好不好,总还得待瞧好了太医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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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众管事妈妈经过昨日之事,俱已早早侯在那里了,瞧得她进来,忙都矮身行礼:“大夫人安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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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璎珞就清了清嗓子,笑眯眯的脆声说道:“昨儿个夫人说的工作笔记,不知道各位妈妈们都写得怎么样了?若是已经写好了,就这会子交给我,若是还有待完善的,可以等午时再交给我,不拘怎样,都没有关系。”

      她话音刚落,张帐房家的就双手奉上了一张薄薄的纸页,笑道:“我识的字少,写得就更不入不得眼,大夫人和姑娘们别笑话儿。”

      璎珞双手接过,递与一旁矮几前坐着的蓝琴,看着她在纸页上署上了张帐房家的名字,才回头笑道:“张妈妈太谦虚了,您是管内帐房的,您的字都没法看了,我们这些小丫头写的就更是称不得‘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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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这一先出头,有几个本来也是写了工作笔记,但都打定主意绝不最先出头,以免成了众矢之敌的管事妈妈便也都陆陆续续将自己写的交给了璎珞。

      剩下几个持观望态度,有那个心却还没写的看在眼里,也都有了几分意动,暗想幸好大夫人不是立等着要,好歹还给了一点补救的时间,说不得待会儿散了之后,立刻赶回去现写。

      惟独秦显家的与李账房家的是既没写也没那个心,但二人好歹还知道“枪打出头鸟”的道理,又想着所有人都写了,就自己没写,谁知道她们会不会写到自己?万一她们写了什么不该写的,或是见自己没写,想着反正也没个对证的,就胡写乱写呢?那自己岂不是死得太冤了?写就写罢,就像三夫人说的,只要她们兢兢业业办差,难道大夫人还真敢随随便便发落她们不成?

      孔琉玥居高临下将众人的反应尽收眼底,就在唇边浸起了一抹笑。

      因为大年在即,侯府内外无形中就分作了两人套管家系统,一套是四司六局平常便专管筹办大事喜事的人事班子,一套则是平时侍候各主子们的小人事班子。孔琉玥直接撇开小人事班子不管,反正出了什么事,自有他们各自的主子发落,然后逐一问起众管事妈妈这几日和正月里自己及手下人都要忙活的事情来。

      她引导着众管事妈妈将自己负责的事说了一遍,无形中就把众人要做的事明明白白理出来了,再做不好,要追责也是轻而易举的事。而这些管事妈妈又有哪一个不是人精,谁也看不着的时候,酱油瓶子倒了不扶显然是有的,可现在自己什么时候该做什么都有了数,做不做,做得好不好,在上位者来看,简直是一目了然,又怎么敢不用心去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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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认真说来,孔琉玥这个法子的确好,但还不至于好到人人都佩服敬畏的地步。只不过是因为众管事妈妈一开始便将她看得很低,觉得她不过一个庶女,又是从小寄养在外祖家的,就算是有几分聪明才干也有限,因此犯了轻敌之错罢了;如今乍然知道她远不只她们想象的那么简单,心里便慌了乱了,觉得自己摸不清她的底,不知道她还有多少不为人知的能耐和手段,——而人们又往往对未知的事情都怀着一种本能的畏惧,这份敬畏乍然也便被无形的放大了!

      将这件事情解决以后,孔琉玥又拿出事先拟好的新花名册,让众管事妈妈传看起来。

      那些管事妈妈接过看了之后,脸上便都先后露出了或是恍然大悟或是兴奋或是叹服的表情。

      方才那张名单乍一看,只不过是给所有的人都定了值差而已,但事后一回味,却可以发现,照这样当差,所有的人都可以有全然休息,可供自由支配的时间,且一旦出个什么事,要问起责来,也只需要在该班的人中问就可以了,而不必牵涉更多的人。

      所有人都禁不住暗叹起来,这个排班法可真是高明,比赏银子赏东西可来得高明多了,要知道赏银子赏东西都是永无止境的,但像这样变着法子在过年的时候赏个休息走亲戚的日子,却既不用花钱也不会碍事,还能让人赞一声大夫人宅心仁厚,待人宽和,便是她们,这会儿心里也多多少少有这样的想法吗?真真是不花一分钱就买了个贤名,这位年纪轻轻的大夫人也实在是太高了!

      孔琉玥见众人再次被自己震慑中,面上仍是一派的云淡风轻,吩咐道:“等会儿你们就找蓝琴,看是让她帮忙,或是你们动手,将自己手下人的排班次序都抄了去,回去后问问手下人的实际情况,若是实在有困难的,可以斟酌着改动一下,再报给蓝琴即可;然后便依照改定后的名单,每次交班时都点卯,并做好记录,以便下个月发放月钱。”说穿了,就是现代的考勤制度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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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孔琉玥就点了点头,看向自鸣钟的钟面,“也快到吃饭的时辰了,大家都回去吃饭罢。我已经吩咐下去,下午家里的杂事儿都进芜香院回话,你们有的身兼多职,就多劳动几步,等自鸣钟打过两点之后四点之前,都可以来回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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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吃过午饭,小睡了一盏茶的时间,外院送来了宫中分给长房过年物品的清单,至于宫中赏给下人们的,则单独另算,每年都是于腊月二十八一早,由老太夫人和家主一起,亲自散给大家。

      孔琉玥看了看,无外乎一些过年的银子并糖果吃食布匹衣料什么的,想了想,除过给初华姐弟三人人各留了一份起来,其余的都平均分作三份,分给了三位姨娘,她现在唯一能做的,也就只是在物质上尽量的厚待她们了!

      一番忙活之后,就有管事妈妈陆陆续续来回话了,趁便还交上了昨日的工作笔记。孔琉玥依例将事情逐一发落了,将人打发了出去,三位姨娘过来谢恩,“……夫人待我们如此厚爱,我们就是粉身碎骨,也难以报答夫人的恩情!”

      事实的确如此,物质上像孔琉玥这样大方的主母,在大秦可是绝对绝无仅有的,不怪三位姨娘都是一脸的感恩戴德。

      孔琉玥看在眼里,却有些不好意思,有些愧疚,照理说,傅城恒也是她们的丈夫,可现在……罢了,大年下的,还是不要去想这些不开心的事好!

      打发了三们姨娘,傅城恒回来了。

      当着一屋子的丫头婆子,他脸上永远都是一副面无表情的样子,以致便是平常出入正房得比其他丫鬟多得多的白书几个大丫鬟都有些怕他,一见他回来,便在屈膝行过礼,接过孔琉玥帮他解下的斗篷之后,鱼贯退了出去。

      待得丫鬟们都退出去之后,傅城恒才顺势握了孔琉玥的手,低笑问道:“今儿个怎没多睡一会儿?”昨晚上是他失控了,今儿个一整日他都在想也不知道她今天会怎样的没精神,偏生现在又掌了家,还只当回来时她一定歇午觉还没起呢,倒是没想到已经起了,看起来精神也还不坏的样子。

      孔琉玥就想起了昨天他回来时,她才刚午餐起来,抽回手嗔道:“不知道多少事等着忙,哪里有时间睡觉?”昨天是睡得迟,自然起得也迟,今天吃过午饭就歇了,虽然她也知道那样对身体不好,但有什么办法,两点之后就有管事妈妈来回事,也总不能披头散发,以一副刚睡醒的模样样示人罢?

      不过经他这么一就,她才发现浑身委实酸疼得紧,微微红了脸,没好气的推了他去净房,“都怪你……罚你今儿个自己换衣服!”

      傅城恒嘴角上翘的弧度就越发大了,果真自己去净房换了件鸦青色暗纹番西花的刻丝袍子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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