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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苏锦屏满面激动,恨不得握着他的手表达一下自己的感怀之情。
结果,皇甫夜斜瞄她一眼,樱花瓣的唇畔吐出三个气死人不偿命的字:“想得美!”
“【创建和谐家园】!”她就知道这个家伙绝对没有这么好心!
“小锦锦,姑娘家不要随意说脏话!”皇甫夜得瑟的声音。
一声暴喝,震惊飞鸟无数:“你特么的就是欠揍!”
……
一大早,皇甫夜滚蛋了之后,苏锦屏便臭着脸去上工。如此巨大的贫富差距,叫她无比难受,难受之余便又拉着那小宫女谈天说地,那小宫女起初还不愿意,慢慢的也受了那眉飞色舞的某女的影响,想了想皇上似乎也不大可能这么早就回来了,于是便放下心来,参与到了长篇的论述之中。
“真的有那么美的地方吗?”小宫女满脸期待的看着她。
“有的,有的!不过坐飞机也要好几个小时的说!”心情不好就扯蛋吧,也不管听众信是不信,她就当打发一下无聊的时间。
于是,不多时,门口侍卫们的耳朵就慢慢的竖了起来,都津津有味的听着她说的那些新鲜事儿。接着某女就讲起了她的旅游生涯,从夏威夷到英国伦敦,又到美国纽约、再到威尼斯,东南西北,胡说八道。
说的正是起劲,忽的,来了一个宫女:“苏锦屏,皇贵妃娘娘传你过去!”
坐在她身边的小宫女赶紧从栏杆上滑了下去,皇贵妃传召,这可是大事儿,不过她们现在不是要扫地吗,怎么能擅离职守?
“知道了,就来!”正想找她呢,现在就自己送上门了?
“苏锦屏!”那小宫女好像有点担心的叫了一声,毕竟娘娘们找,通常都没什么好事儿。
某女潇洒的挥了挥手:“没事儿,等我回来!皇上若是问起,就说是被皇贵妃请去了。”她想去陪他们玩玩,但是自己对这个世界毕竟还是不太了解,要是有什么能人异士,到时候吃亏的是自己。所以还是留条后路的好。
“嗯!”那小宫女点了点头,看向她背影的眼神还是有些担忧,也不知道是担心她出了什么事情,还是担心她若是出了意外,就没有人给自己讲故事了。
随着那宫女到了苏锦秋的寝宫门口,那宫女便命她等着:“我进去通报娘娘。”
“嗯。”唇角勾起一抹冷然的笑意,听着屋内那焦急的脚步声,走来走去,凤眸微眯,看来屋内应该还有人,苏锦秋可是被她打伤了,一段时间之内是不可能这么龙腾虎跃的走来走去的。那,里面是谁?
不多时,那脚步声便停了下来。没过多久,进去通报的宫女也出来了:“皇贵妃娘娘宣你进去!”
几个大步跨入,屋内与昨日还是一般无二,苏锦秋也还是斜躺在贵妃榻上,只是看见她的那一瞬间,眼底出现了明显的惊惧之色,但慢慢的也压了下来。
殿中坐着一个锦衣女子,环玉珠翠,容色说不得绝色,但也算是过得去。
“贵妃姐姐,你说的人就是她?”那女子在看见苏锦屏的那一瞬间,表现出了明显的鄙夷之色。这个女人她认识,就是那个苏锦屏,她的表兄在宫中做副统领,那日也见过这女人在皇上宫前的表现,好像是费尽心机想引起皇上的注意来着,这样的女人,能有什么本事?
“是!”苏锦秋硬着头皮点了点头,强自镇定着对着苏锦屏开口,“苏锦屏,你应该知道,我们找你来,所为何事。”昨天的事情,还是让她有些心有余悸的。苏锦屏说三天让自己给她一个答案,可是要她放弃这么好的机会,她真的做不到!
“请皇贵妃赐教!”一副谦虚恭谨的态度,心下已经想好了应对之策。其实这件事情除了自己动手,还有一个办法,那就就让那个狗皇帝和这个贱女人去斗好了,反正两个她都不喜欢,看仇人掐架不是一件很舒爽的事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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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锦秋一见她这模样,瞬间来了底气,这个苏锦屏,还是在乎浅忆的生死的吗?在意就好!声音也拔高了起来:“很简单,你不是能废了赫连容若吗?只要你把淑妃那个【创建和谐家园】也给……”
说着,做了一下抹脖子的动作。
“贵妃娘娘,您还真当着皇宫是我家后花园,能任我随意逍遥?杀个人也就那么容易?不是我说您,你与其这样费尽心机的想如何对付淑妃,还不如想想如何把住皇上,要知道什么都是假的,有朝一日能够诞下小皇子,登上储君之位,才是真的!”苏锦屏一副很是衷心的模样。
此言一出,两个女人面色都有些微僵,这话在理是没错,但是皇上向来不招妃嫔侍寝,她们有什么办法?
“你有什么好主意?”苏锦秋很是焦急的开口,要是有什么办法能诞下皇位继承人,那她的地位,才是真正的稳固!
“主意是有,就看娘娘敢不敢赌了!”某女笑得一脸神秘,只是凤眸中闪过一闪即逝的暗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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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启禀皇上,臣有本奏!”上官谨睿站了出来。
“说。”冰冷的声线中带着些许笑意,若是他没料错,要奏的当是那件事。
那温雅的蓝衣男子将自己手中的折子呈上去:“皇上,微臣查到御史大夫柳翰世贪财枉法,私吞赈灾银两八十万,右相,也参与其间!”
“左相,你不要信口喷人!”苏念华当即站出来反驳,一张老脸气得青紫,眉宇间满是厉色。
上官谨睿淡然一笑:“本官只说了右相也参与,并未说是参与了【创建和谐家园】赈灾银两,右相这么激动,却是为何?”
此言一出,苏念华的脸色当即五颜六色,好看极了!
而那柳翰世,已是吓得魂不附体,眼睛都不敢再往这边看。
皇甫怀寒的脸上却闪过一抹深色,他收到的线报,可是上官谨睿手上有了苏念华意欲谋反的铁证。可是弹劾的,为何是柳翰世?
“呈上来。”冷着声开口。
小林子当即下去,将那奏折拿着,放到皇甫怀寒的面前。
冷着脸将那奏折翻开,眼底的怒气越来越盛,“砰!”的一声,将那奏折砸到御案上:“柳翰世,你该当何罪!”
柳翰世腿一软,就跪了下去,大声哭喊:“皇上,臣冤枉啊!臣是冤枉的!”
“冤枉?”一把将那奏折砸到他的脸上,“看清楚,朕可有冤枉你!”
柳翰世抖得如同秋风中的落叶,颤抖着将那奏折打开一看,面色瞬间灰白,也不敢再叫冤,只是跪着磕头:“皇上饶命!皇上饶命!”
苏念华当即站出来:“皇上……”
“右相!”又是一声雷霆之怒!
苏念华马上跪下:“微臣在!”
“你也去好好看看那奏折,再来替他求情!”对着苏念华呵斥,心中的疑虑却更甚。
“微臣领命!”看了看那奏折,一张老脸也瞬间惨白。奏折上面清清楚楚的写着他苏念华受贿多少,受贿的时间和地点,还有他什么时候收了多少银子,甚至连那些银子放在他家中何处都写的清清楚楚。
看着这奏折的那一瞬间,他甚至有一种上官谨睿就住在他家里的感觉!这些东西到底是怎么查到的!
“苏爱卿,你还有何话好说?还是要朕派兵去搜查,你才肯说实话?嗯?”冰冰凉凉的声音自头顶传来,不知情者都以为是帝王因此事而愤怒,而上官谨睿,却在此时低下了头,皇甫怀寒的怒气因何而来,他自然再清楚不过。
确实,他是查到了苏念华意欲谋反的证据,但是谋反就是满门抄斩,她也是苏家的女儿,所以他绝对不能让这样的事情发生。因为他知道,若是真的到了那一刻,他绝对救不了她。那么,最好的办法,便是瞒下这件事情。可是皇甫怀寒定然已经知道自己掌握了那些证据,若是什么都不交出去,给不了他一个满意的答复,恐怕他下一个要对付的,便是自己。
所以告苏念华【创建和谐家园】受贿,也不过是怀柔之策!
苏念【创建和谐家园】言,只是跪着,一动不动。
“右相,你还有什么话要说么?”冰凉的声音带着金属般的质感。
“老臣,老臣……老臣知罪!请陛下恕罪。”铁证如山,再狡辩能有何用!
紧接着,一个大臣站了出来:“皇上,右相为我东陵鞠躬尽瘁,如今犯下此等过错,也许只是一时糊涂,受了柳翰世的蛊惑,还请皇上从轻发落。”
“请皇上从轻发落!”一瞬间,便跪了一地右相派的人。而柳翰世,已是自然而然的成了弃子。
柳翰世狠狠的咬着牙瞪着这群平日里称兄道弟的人,气得险些没吐出一口鲜血!
高坐的龙椅上的帝王,听完他们的话,冷冷的看着那跪了一地的人,冷峻的容颜上没有丝毫表情,只是那暗紫色的寒眸闪过一簇又一簇的杀意。
上官谨睿也在此刻站了出来:“皇上,众位大人们所言虽然在理,但是我朝有律法,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不以规矩,不成方圆。此案还请皇上秉公办理,给天下百姓一个交代!而且,右相贵为一国丞相,乃是百官之首,便也更应该给其他的大人们立下一个榜样。”
紧接着,也有一群官员出来附和。
皇甫清当即开口:“左相大人此言差矣,常言道法理之外,还不外乎人情,右相大人纵然有过错,盖因年长之故,所以才犯了些糊涂,知错能改善莫大焉,本王认为,皇上应该给苏大人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
“五皇弟所言极是!”让人意外的是一向与皇甫清不对盘的皇甫宇,竟然站出来说了这么一句,可是——他又大着嗓门接着开口,“皇上,五皇弟说的是,丞相不过是一时糊涂,所以应当原谅。大皇兄,要是有一日,臣弟喝多了酒,一时糊涂,不小心将五皇弟给砍死了,您也一定要给臣弟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
说到后面,就是连“皇上”的称呼都省了,直接用了“大皇兄”。
“咳咳……”此言一出,四面都是此起彼伏的咳嗽声。不论是哪派的,都有种喷笑的冲动。
皇甫清的一张脸更是气得五颜六色、七彩斑斓!狠狠的指着皇甫宇:“皇甫宇,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本王不过是举个例子!还有,五皇弟,本王是你的皇兄,言语间还是恭敬些!”皇甫宇满不在乎的说完,便转过身子不再搭理他。
偏偏也就是这满不在乎的态度,让皇甫清更加生气!
皇甫岚也站了出来:“皇上,三皇兄久战沙场,不知道苏大人为我东陵做出的贡献,所以才有此言。臣弟认为皇上应当看在苏大人年老的份上,原谅他的过错!”
皇甫擎苍不客气的开口:“若是年老,皇兄就批准苏大人告老还乡吧!”
这话一出,皇甫岚就被噎住了!他们一直在拿苏念华的年纪说事,却忘记了还有告老还乡这一茬!
沉默了半天的苏念华赶紧开口:“启禀皇上,老臣虽是一时糊涂,但并未到了要告老还乡的地步!请皇上按律处置老臣便是!”
说是按律处置,实则也是知道皇甫怀寒暂时不能将他怎么样,怎么都不会真的将他打入天牢,而且虽是【创建和谐家园】受贿,那数目也不是很大,还要不了他的命。
即是苏念华都这么说了,其他人自然也都安静下来。
皇甫怀寒眼眸之中满是冷意,狠狠的盯着地上的人,好你个老匹夫!竟然以退为进,但是他皇甫怀寒是好对付的角色么?“右相虽是犯下此等大错,但是朕仍念在爱卿劳苦功高,从轻发落。着,降为礼部尚书,以示薄惩,众爱卿可有异议?”
这下四面的人都面面相觑起来,苏念华的一张老脸更是气得铁青!与皇甫怀寒斗了这么些年,倒是小看他了,不能将自己打入大牢,也不能撤了自己的职,便贬了官。
“陛下英明,臣等没有异议!”众大臣们一起开口。现下是有异议、无异议都只能咽进肚子里。
苏念华狠狠的瞪了上官谨睿一眼,而后冷笑着开口:“谢陛下隆恩,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眼底是明显的挑衅意味。
皇甫怀寒冰冷的薄唇勾起,说不出的嗜血凶残,老匹夫,朕就让你再逍遥一阵!
早朝就在这一场龙争虎斗之间落下帷幕,保皇党和左相党皆神采飞扬,右相党则灰头土脸!
上官谨睿刚刚踏出金銮殿的大门,一个小太监便来传话:“上官大人,皇上传您去御书房!”
脚步一顿,温雅的面容上扬起一抹苦笑,身型一转,便往御书房而去。
一路上皇甫怀寒身上都是明显的寒气,一个字也未曾多说。而上官谨睿自然也知道,这是在给自己警示,让自己待会老实交代。
到了御书房的门口,皇甫怀寒的眉头不动声色的拧了拧,没见到那个女人装模作样扫地的身影,还当真有些不习惯!“苏锦屏呢?”
“启禀皇上,苏锦屏被皇贵妃娘娘叫去了!”那和苏锦屏一起扫地的小宫女赶紧上前回话。
听完这话,眼角不自觉的抽了抽,这个苏锦秋是不是疯了?正常的人不是应该离那个神经病般的女人越远越好吗?还专程请过去!
上官谨睿却略有些担忧。
“知道了,起来吧!”说完便径自踏入御书房。
“谢皇上!”……
御书房内。
上官谨睿站在大殿中央,低着头一动不动。皇甫怀寒亦没有说话,只是那双暗紫色的寒眸紧紧的盯着他,似乎想透过他的身子看清他心里到底在想什么。
半晌,帝王才冷声开口:“爱卿,你就没有什么事要对朕说么?”
宽大的袖袍下,手心已经慢慢的沁出了汗珠,面上却还是不动声色,挂着那一脸温润的笑容:“不知陛下所言何事?”
有力的大手轻轻的敲打在龙案上,一下,两下,三下,像是一口钟,敲击着人的心弦。最终,冰冷的薄唇勾起:“关于右相之事,爱卿就没查到点别的?”
语气状似不经意,轻飘飘的吐出,却给人无尽的压力。颇有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架势。
上官谨睿抬起头,一脸茫然状:“请皇上明示!”
这话一出,屋内的气氛顿时冷凝了下来。皇甫怀寒的面色也越发的难看,半晌,轻笑一声,却带着明显的寒意:“爱卿说没有,便是没有吧。有些时候,朕还真是猜不透你在想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