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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穿越重生]皇上滚开,本宫只劫财作者:惑乱江山》-第1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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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说看,你那日,如何知道我有难?”这个问题她想了很久了都没明白,如果说一定要有个答案,她觉得唯一比较合理的答案,就是这个人是个算命的!唔,瞎子算命,噗……

      似是知道她心中所想,寡薄的唇微张,淡淡的开口:“在下不会算命。那日,梨园,下人议论,宫女有难,猜是你。”这个问题,他也一直没想明白,为何只是猜测是她,他便忍不住跑去相救?

      苏锦屏的嘴角抽了抽,这个人,还真是有多短就说多短!不过回了话就好。

      “你有没有听过一种叫‘回煞’的毒?”问这问题,与其说是寻答案,不如说是试探,他自小就被困在此,双目失明,若真是如月中仙人,定然知之甚少,也不大可能知道这是什么毒了。

      “不知”两个字正要脱口而出,却被他咽在了喉间。是她中了这毒么?耳尖未动,呼吸平稳,脉象正常,并无中毒的迹象,那问此又是为何?

      “不是我中毒,是我从小一起长大的侍婢!”微微的叹了一口气,有些颓然。

      他静静的靠着,不言。今日,他说的已经太多了!

      “若是知道,我希望你告诉我。”这宫中,除了他,她不知道还能问谁,御医和那个所谓的皇贵妃,未必会说真话。皇甫逸当也不是自己这边的,而皇甫夜和红枫,都是皇甫怀寒的人,问了,势必打草惊蛇,合作告吹,浅忆的命怕就没了。只有他一个,和她一样,似乎并不属于这皇宫,所以,也更有可能成为朋友。

      语气中的坦诚,让他微微有些触动。虽是在心中告诫自己,她当是皇甫怀寒的人,他不能暴露自己,然而,却还是忍不住开了口:“回煞,一颗毒药,只搭配一颗解药。三月不解,亡。”

      “谢了!”果然和那纸上说的一模一样,那纸上也说了,解药不在宫中,也不在丞相府。藏的这么好……在心底冷哼一声,这群人,还真看得起她!

      “你呢?”忽然回过头看着他。

      有些不解,他?他如何?

      “问你的眼睛中的是什么毒?可还有救?”她可没忘记自己说过会治好他的。

      “不知。”淡淡的两个字,似乎对自己的生死毫不在乎,看不看得见也好像对他并无差别。

      看着他那淡漠的模样,她忽的将脸凑到他的面前,声音充满了魅惑:“你知不知道,你这样,会让我,很想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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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似是有些恼了,微微的偏过头,错开她的脸,只是那白玉般的脸上出现了些许不正常的红晕,在皎洁的月色下犹为惑人。

      “哈哈哈……”仰头笑了起来,没事逗逗这家伙,果真很有趣!

      “你很闲么?”自然听出了这笑中的戏谑之色,脸上不正常的色泽褪去,面色已是重新冷了下来。

      伸了个懒腰,拍了拍他的肩膀:“得了吧你,旁人想让我戏耍,我还没有那个心情!有空咱们溜出皇宫去玩玩怎么样?”不知道为何,跟他在一起,她就觉得心情莫名的愉悦,就连那会儿浅忆的事情给她的烦闷感,也忘了大半。

      此言一出,他安静了下来,周遭的空气也有些发冷。

      她却不以为意,他不信她,她早就知道,自顾的开口:“好了,就这么说定了!等我坑够了银子,手上有了出去玩的资金,就带你出去散散心,总是在这梨园,会被憋坏的!”

      忽的,再次将脑袋凑到他的跟前:“这位美男,我忘了问你一个问题,一般做质子的人,有钱吗?”

      嘴角微微有些抽搐,想问他是否有钱就不能直接问么?一般做质子的人?想了想,竟有些坏心眼的开口:“没有。”做质子的人的确没钱,但是他却很有钱,只是有些想知道自己说了没钱,她会是什么反应!

      “难怪!难怪!”再次拍了拍他的肩膀。

      难怪?难怪什么?

      “难怪你看不见,原来是穷的!”笑嘻嘻的发表着感叹,忽的有种同为天涯沦落人的感觉。

      “咳咳……”修长的手伸出,放在鼻翼咳嗽了几声,看不见,是穷的?

      “怎么了?不是吗?我最近也没钱,没钱也就不能开小灶,饿了也没的吃,唉……我已是饿的两眼都看不见了,你跟我也是一样的对吧?”摇头晃脑的发表。

      “开小灶”?为何她说的词,自己都不明白?难道真的是在这梨园待久了,已经不知道外面成什么样子了么?轻笑一声,不言……她若是没有吃的,就那身手,去御膳房偷一些不就成了么?那日,他可是被拉着一起去做的贼。

      “你笑什么?”睁大眼看着他,那一笑,差点让她的鼻血都喷了出来!若说他说话的声音若云中歌般动听,那笑声,就是天下最美的词汇也无法形容了。而那张白玉般的脸庞,也只在淡淡的一笑下让漫天的星辰都失了颜色,月色也仿佛成了他的陪衬。

      笑?他笑了么?有些怔忪……

      看他呆住了,苏锦屏也笑了:“没想到,你这人也会笑,也不枉……”也不枉她没事便来招惹他了!只是说了一半,却也没有说完,有些话,说透了,反而不好。

      听她说着,他却没了半分再开口的心思,今日,他真的太不正常了,这样的自己,让他都觉得有些陌生。

      “对了,我明天就不在这里了!”她好像升官了,成了御前打扫!

      长长的羽睫微颤,心底也有些落空空的,她不在这里,是要去哪?随即,也淡然,像是云来云往,去哪里,与他,又有何关系?

      “我要到御书房去打扫了,因为今日吃梨子不小心砸了那皇帝的狗头!封我为御前打扫来着,要到御书房的门口去打扫。那边虽然工钱高一些,但是风险也大一些,常言道伴君如伴虎,如果有一天晚上我没有来找你,那我一定是死了,勿念。”忽的有些后悔了,貌似小命比钱重要多了,她干嘛要答应啊!

      嘴角有些微抽,她这算是交代遗言吗?如果有一天晚上没来就是死了?这话,是说若是活着,便每日都来么?

      忽的,她很是激动的抓住了他的手:“我在这地方就只有你这一个朋友了,我告诉你啊,我还有九十七两银子藏在景仁宫后面的那棵枫树下,还用不少枯叶盖着,要是我被那狗皇帝砍了,你就去把我的遗产拿出来,多买些纸钱,到我坟前上香知道吗?”

      眼角微微抽了抽,这女人……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费力的将自己的手往外面抽:“姑娘,自重。”

      “我不重啊!”条件反射的说完,恨不得给自己一巴掌!这是答的一句什么话?

      果然一说完就看见他的眼角再次抽了抽。

      讪讪的放开他的手,也觉得自己今天煽情过度了,起身,拍了拍【创建和谐家园】上的灰尘:“我送你回去。”

      “不必,我……”

      “话多!”冷冷的打断,将他扯了下去。

      接着,便是静谧无声。他缓步走着,她也跟在他的身边,忽的,某女脑子一抽,拧着眉转过头:“你说,我们这算不算偷情啊?”

      此言一出,他的脚步明显的絮乱了几下,好看的眉角皱起,有些不可思议的偏了偏头。

      “呃……”苏锦屏此刻也恨不得给自己两耳光,尴尬的咳嗽几声,“咳咳,说错了,是我们这算不算是幽会,不……约会啊?”幽会貌似也有点不好的意思在里头。

      抑制着嘴角那强烈想要抽搐的欲望,淡淡的开口:“应当不算。”

      某女抓了抓脑袋,也反应了过来:“哦,对了,约会是指情侣,我们还不是!”在心中泪流满面,她到底问了一些什么东西啊?不知道的怎么听这话都会觉得自己对他有意思!oh!卖糕的!

      斜着眼睛瞅了瞅他波澜不惊的脸,上面并无异色,她才稍稍的平静了一点,忽的想起一事:“你的脸,好的挺快的嘛。”前些日子忙着排练,没来看他,昨日一起烧烤,竟然也未曾注意。

      这次,倒是没有听到他回话。

      到了那屋门口,苏锦屏还没有回去的意思,只是淡淡的跟在他的身边。忽的想起一事,浅忆占了她的床位,她向来也不喜欢与人同睡,房间里面也没有多的被褥可以打地铺,那她今天睡哪里啊?

      白皙修长的手伸出,轻轻的推开门,没走几步,忽的听见某女的声音自身后传来:“要不,我今天在这里借宿吧?”

      “砰!”他的脚不小心绊到了板凳,脚步也踉跄了几下。额角了出现了程亮的黑线,她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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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锦屏赶紧上前扶着他,免得他摔倒。印象中他这里好像多了两床被褥,所以她才会开口提议的。看他反应这么大,她赶紧开口解说……

      “你放心,我晚上一定不会轻薄你的!就算你【创建和谐家园】了勾引我,我也耐得住!”一边说,还一边伸长脖子咽了一下口水,忽的想起了那天看见美男出浴图的那一幕,顿感口干舌燥。

      嘴角有些微抽,为什么,听完这话,他心底更加觉得毛毛的?还有,他为何要……要【创建和谐家园】了勾引她?

      “姑娘,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恐有不便。”淡淡的开口拒绝。

      “哎呀,不是共处一室,是我睡在你的床上!”某女说完便笑嘻嘻的看着他,忽的,嘴角抽了抽,恨不得咬断自己的舌头,这是说的什么跟什么?还有一半可说掉了!

      果然,这话一出,他脸上的怪异之色更加明显,她睡在他的床上?

      “还有,还有,还有一半,你睡在客厅里!作为一个男人,你应该有点绅士风度的对吧?应该把床留给女士,自己在客房打地铺的对不对?”某女理所当然的论述。

      却见他仿佛没听到,自顾的回了自己的卧室,“砰”的一声,轻轻的将卧室的们关上,将那滔滔不绝的某女隔绝在门外!

      苏锦屏狠狠的磨了磨牙,忽的有一种抽他两巴掌的冲动!世界上居然有这样的男人?“砰!”再次踹开了他的门,见他坐在床沿上,面色淡然的看着她。

      咬了咬牙,几个大步上前,而后恶狠狠的站在他的跟前:“我说,你这个人到底是怎么回事啊?像我这样如花似玉的大美女,要求和你住在一起,你不心生绮念想趁着夜色对我做什么就算了。居然还冷着脸要将我拒之门外!我说,你是个正常的男人不?你不会是不举吧?”

      咬着牙说完,面上也有些尴尬,尼玛的,一激动口无遮拦了!赶紧挥了挥手:“咳咳,我只是随便说说!”反正他这性子,应该也懒得跟她生气的对吧?

      哪知,那人一贯淡漠的面色冷了下来,寡薄的唇角微微勾起,声线仍是清冷孤傲:“举或不举,要试么?”

      “噗……咳咳……”某女呛得面色通红!就是一棒子打死她,她也绝对想不到这家伙的口中能讲出这么一句话!果然“不举”是每个男人的雷区,就算是淡漠如百里惊鸿,也不喜欢被人说——不举!

      “不用了,不用了!您好好休息,我在客房打地铺!”红着脸去拿那床被褥,却被他先一步拿在手中,淡漠的面容看不出喜怒哀乐,只是淡淡的扫了她一眼,就抱着被子去了客房。

      苏锦屏一脸呆愣的站在卧室……这是什么情况?

      而客房的人,也有些不能理解自己的行为!自己向来是有洁癖,不喜别人碰自己的东西,或是碰自己,更别说是床了。可是对她似乎总是例外,她碰了自己不知道多少次,他也未曾反感,现下更是把自己的床让给了她去睡,真是……见鬼!

      ……

      “皇上,苏锦屏进了梨园,一直到现在都没有出来!”隐卫跪在大殿的中央禀报。

      皇甫怀寒面色一肃,心脏像是被一只手缚住,格外不爽。有些吃不准自己在想什么了,那个神经病般的女人离那个人比较近,他不是应该高兴么?可是为什么听见隐卫说她进去了到现在都没有出来,心底会不舒服?

      “可是进了百里惊鸿的房间?”冷着声音开口询问。

      “是的!属下远远的看见他们在树上坐着,不知道在说些什么,但是属下怕被察觉,所有没有靠近。后来他们说完,就去了百里惊鸿的住处,没过多久里面的灯就熄了,苏锦屏就再也没有出来。”隐卫将自己看到的详细而简洁的禀报。

      一张俊逸无双的面容冷的如冬日的冰雕,帝王的周身也散着一股冷气,最让他无法接受的是,他的心底竟然微微的有些怪异的感触,怪异之感?难道他这是在吃醋吗?开什么玩笑!

      刻意忽略了心头的那抹异样,接着开口询问:“今日可还有何异样?”

      此言一出,那隐卫当即将今日下午发生的诡异之声禀报了上去:“今日您和九王爷回了御书房之后,皇贵妃去找了苏锦屏,还压着一个宫女。她们进了屋子,关着门不知道说了什么,最后那宫女留在了苏锦屏的屋子里,皇贵妃被下人们搀扶着回去了,看那样子,好像还受了点伤。”

      冰冷的唇角微微勾起,那女人,还真是不安分!不过他倒是有些好奇,她是如何能让苏锦秋挨了打,也自认倒霉的回了寝宫,那个苏锦秋,可向来是自命不凡,爱惜自己的身子到了极致。眼底闪过一抹深色,而后对着那隐卫冷声开口:“下去吧!”

      “是!”隐卫应了一声,便退下了。

      提起御笔,在奏折上画着圈圈叉叉,心下的抑郁感却越发的浓重,下笔的力道也渐渐的狠了一些。

      小林子端着一杯茶上前:“陛下,天色已经晚了,您还是早些歇了,明日再看吧!”

      接过茶杯,对他的话置若罔闻。冷着脸看了那奏折半晌,越发的理解不透自己的心思。

      “陛下?”小林子再次开口提醒,往常到了子时,若无大事,他一提醒,陛下就会回养心殿休息,可是今日怎么跟没听到一般?

      “退下!”冰冷的声音不觉得带了些许怒气。

      小林子吓得腿一软,就跪在他的脚边:“皇上,奴才该死!奴才该死!奴才这就下去!”说着连滚带爬的起身,往外而去,额角掉下豆大的汗珠,也不敢伸出手去擦。

      “等等!”忽的想起了什么,将自己手中的杯子放下。

      小林子当即连滚带爬的跑回来,颤巍巍的跪着:“陛下还有何吩咐?”

      “现在几时了?”冷冷的开口询问。

      “启禀陛下,现在已经快过了子时了!”小林子恭谨的回话。

      “哦?子时了?”过了子时,便是第二日了!

      虽是不明白自己为何不高兴那女人在梨园留宿,但是……既然不高兴,就不能让她留在那儿!“传旨!子时已过,让苏锦屏马上来御书房前打扫!一刻都不得耽搁!记住,若是景仁宫找不到,就在整个皇宫找!”

      他相信,那女人只要听到一点风声,就会从梨园出来,否则秽乱后宫的大罪,她担当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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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小林子不可思议的张大嘴,现在已经子时了,哪有这个时候开始扫地的?更何况,现下外面不是有人在打扫吗?

      “怎么,你对朕的旨意有意见?”冷冷的开口。

      “奴才该死!奴才该死!奴才这就去传旨!”小林子说完,便连滚带爬的出了大殿去传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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