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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穿越重生]太子作者:鹦鹉晒月》-第27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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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解意楼的生意此时并不红火,姑娘们都在休息,偶然有接客的也是小生意,这样的时间还在外面鬼混的不是败家子就是没出息的,姑娘们应付起来也是表面功夫。

        上吉换了常服,坐在绣楼里,她的手浸泡在洒有花瓣的水里滋养因为练琵琶生出的茧子,长发散下披在肩上,乌黑的发丝上没有一点装饰,但依然无损她青春洋溢的容貌。

        此时门吱呀一声开了,上吉并未回头,只是声音慵懒娇柔的道:“烧壶热水怎么去了这么久?帮我添点香膏指头好痛。”

        一双厚实的手掌伸出,捏了点花瓣进去,声音浑厚宠溺:“多加点花对皮肤好。”

        上吉抬起头眼里充满了惊喜:“你怎么来了?”单纯干净的眼睛没有烟花女子的老练,反而娇蛮惹人心怜:“我以为……你不来了。”上吉随即落寞的垂下头,把手从盆子里拿出来,哀怨的看向她处。

        她受了委屈,以为这几天他会来看她,谁知道她眼巴巴的等了很久也没见他出现,以为他停说了段敬槿那木头人说的话嫌弃自己了,胆战心惊了好几天,如今见他终于来了,心里高兴之余但也立即想到自己的委屈,不愿理他。

        杨厚望见状,眼底的宠溺更深,从腰间掏出一块晶莹剔透的美,笑道:“听闻上姑娘爱玉,特意寻了此物所以来晚几日,不知姑娘可满意。”杨厚望含笑的看着她转过头,略带抱怨的收了礼物破涕而笑。

        杨厚望今年二十有六,正是意气风发的年纪,如今又在朝廷有所作为,前途一片光明,所谓人逢喜事精神爽,杨厚望本就不俗的容貌更加意气风发,也因为仕途无所阻拦有了些内敛的成熟,不再是万事喜爱嚷嚷的少年心性了。

        他喜欢上吉在圈里不是秘密,上吉聪明伶俐,弹的一手好琵琶,初次见她时是在陪母亲上香的途中,那时候桃花艳艳清风拂面,她站在桃花林里笑语晏晏,那样美好纯净,他不否认查清她身世时有点庆幸,也更愿意在她身上下工夫。

        上吉笑了,表现的再腼腆她也不敢真得罪了杨少爷,她是什么身份,虽然有时候可以任性但太过了得罪了目前最好恩客她就是傻子:“杨公子是来听琴的?”上吉扬起小脸,目光纯净的看着他,她知道他喜欢。

        杨厚望想起正事看着上吉不明显的讨巧,心里快慰,他岂不知自己是所有追求上吉的人中身价最被看好的一位,正因为如此他愿意满足上吉的心意,只等着她自动投怀便是:“好事,明日是苏水监母亲六十大寿,请你去弹奏一曲。”

        上吉闻言心里震惊不已,甚至忘了把玩手里的玉佩博取送礼人的好感:“苏大人?”那位年少有成水利总衙门的最高大匠?!那位在盛都才两年风头无限的官员!?听闻他至今未婚是为了皇上,可尽管如此他依然是盛都未婚女子最想嫁的男子。

        杨厚望耐心的等待上吉回神,苏水监因为与皇上扑朔迷离的关系,威望很高,加上他不与人交好,也很少有家庭活动,这次苏老夫人大寿也只请了几位近臣,能被苏大人邀请在列,是一种荣耀,他不介意在上吉这里展现这种荣耀,因为他确实喜爱她。

        上吉太开心了,如果她有幸为苏老夫人奏一曲并得到她的称赞,以后谁敢对她不敬,还会……还会增加入住杨家的筹码,上吉眉毛都笑了,看想杨少的目光首次肯定的出现深情,却小心的问:“我可以去吗?”

        杨厚望点点头。

        上吉笑容瞬间灿烂,忍住上去抱他的冲动,开心的摆弄自己的手指,能有幸见到苏大人,够她以后受用不尽。

        杨厚望似乎还你嫌她不够开心道:“这次苏大人没有请女眷,如果你表现的好,说不定……”

        上吉眼里染上了一抹感动的红晕,她怎么会不懂杨少给了她怎样的机会,若能得到苏夫人的喜欢,她,她以后就再也不是人人可唾弃的妓子,再也没人说她长在让祖宗蒙羞的地方。

        上吉哭了,她以前觉的杨厚望喜欢她,不过是看她长的漂亮,有什么真心,但现在,她恍惚觉的杨厚望与别人不一样,他是真心喜欢她,会为她着想为她打算,知道自己在意自己的身份,记在了心上。

        上吉感动的擦擦眼泪,觉的这辈子能得到杨厚望的喜欢值了,如此优秀的男子她又怎么会不动心,以前不得已约着自己怕将来受伤。

        现在她觉的够了,就算不能因此翻身,杨厚望这样带她的心,她觉的爱了也无悔。

        杨厚望看着她不语,他喜欢这位女子,他值得他给予更好的,虽然刁蛮了些任性了些但总能牵动他为数不多的情绪,相信妻子也会喜欢这样一位对她无害的妹妹,想到这里,杨厚望决定明日让十八过来给上吉选出席寿宴的衣物,免得上吉考虑不周出了叉子。

        ……

        盛都今日发生了件大事,长公主进了皇上的上书房被赏了无数好东西,长公主从皇宫出来的时候眉开眼笑,从未有过的和气。

        甚至回去后,把所有原本给郡主准备的嫁妆都丢了,换了一套实打实的纯金嫁妆,还把自家最来钱的几间铺了给了女儿。

        当天郡主的夫家听说这件事后,连忙加了聘礼,姑爷亲自登门相送,与未来丈母娘谈了很久出来后恭敬不少,更引得盛都上下一片议论!

        长公主翻身了!

        长公主本来就是皇上的亲姐姐,亲姐弟哪有多大的仇恨,皇上再没有人性也不会对亲姐姐下手!善忘的人们早忘了皇上对兄弟们下手时的心狠手辣!

        二公主神情有些奇怪,上次父皇过世长姐与六弟闹的很不愉快,谁人不知六弟的性子,怎么会突然该性对长姐好了起来?

        二驸马听说‘出事’后,直接扔下公务赶了回来,敦厚的长相更加小心谨慎,战战兢兢的想从夫人这里探听到什么。

        结果他发现夫人也不知道,心里更没了底,皇上是什么人,就算姐友弟恭是一时兴起,这‘一时’的变化也足够很多人选错边后送命!

        二驸马深吸一口气,悄悄的看眼自家性格温吐高贵典雅的夫人,她应该没怀疑自己的用心才对?

        焰乃余此时担忧的看向夫君。

        二驸马急忙上前扶住她坐好,殷勤的给她倒杯茶,吹开了茶叶才敢递到二公主手里。

        焰乃余不觉有异,往常夫君也对她如此贴心,只是不解的道:“你说大姐怎么讨来的封赏?皇上怎么给了她如此大面子,那片宅子多值钱怎么说给就给了!不行!我要进宫。”说着把茶杯放在桌上就要起身。

        “公主先坐下。”二驸马闻言,心里一喜一忧,喜的是夫人是皇上的亲姐姐,如果皇上对几位公主好,他将会受用无穷;忧的是他曾经的那点心思骗自家夫人还行,绝对瞒不过皇上,到时候恐怕他还没享福便被皇上下令阉了:“夫人何不先问问长姐?”

        焰乃余听到夫君这么说,心里也静了下来,皇上什么性格她见一次不定闹出什么事,还是长姐那里好说话,焰乃余刚打算起身,通传的人已经小跑的到了:“二公主,驸马爷,大长公主来了!”

        二驸马忠厚的脸顿时有些惊悚:“什么!”她来做什么,但立即恢复如常对二公主道:“大姐来恐怕是有话找你说,快去吧。”

        焰乃余闻言诧异了一下,但也没有多想,驸马以前对二姐有误会,现在恐怕解开了,也好,她也不想两位至亲的人为些小事互不来往。

        焰乃余刚想去迎,二驸马也刚要开溜,就听到长公主刚毅的笑声:“呦!二驸马这是哪里去呀!莫不是看到本宫来了做贼心虚了。”

        焰乃余见状迎上去,并未把长公主的话放心上,长姐不喜欢二驸马不是一天两天,只当长姐又像往常一般挖苦二驸马:“乃余给长姐问安。”

        二驸马脸色变了一下,不得不转身过来行礼,心里却有些七上八下,长公主刚在圣前讨了好,为何迫不及待的过来他家?他可不认为长公主与二公主到了如此要好的地步,莫非……

        二驸马心里有些慌,但瞬间又挺直了腰板,他不就是要来了二公主的产业自己经营,何错之有!即便是长公主也不能说他做错了什么!他们夫妻之间他动公主的嫁妆也不算错事,只要不是阴晴不定的皇上过问,他就有把握立于不败之地!

        长公主虚扶二妹起来,冷笑的看向二驸马,她与老二虽不是真是姐妹情深但也是自家的事,说不定还有这该死的贱男人挑拨,白瞎了那副忠厚的长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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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焰乃真不管皇上是不是要对付十八驸马,她要先收拾收拾早就看不顺眼的二驸马!什么东西连妻子的嫁妆都要了去!还敢舔着脸说每月没亏了乃余的花销,我呸!

        焰乃真笑着看向神情突然坚定的二驸马:“妹夫这是要去哪?本宫今早刚从皇宫出来,得了一批好物件正想与妹妹分享,妹夫也来看看,本宫又不收你银子,你跑什么!”

        二驸马想开后,底气足了几分,他的家务事哪轮得到大公主掺和。

        焰乃余好奇了:“大姐得了什么东西?”她不相信皇弟突然大度了。

        焰乃真不计前嫌的挽住妹妹的手,顺便盯着二驸马也一起出来,神秘笑笑:“看了不就知道。”

        呈现在三人面前的是一尊釉色蓝底瓷瓶,通身的天蓝色,清爽如雨后清空从骨头缝里让人心生空灵之感,上面描绘着飞鸟盘花,笔法细腻、镶金讲究,宛若美女沐发霎是美丽。

        二公主虽见惯了珍玩也惊呼一声漂亮:“大姐,你从哪得来的?”

        二驸马也看呆了,更重要的是他还知道此物的价值,说价值连城也不过分。

        大公主笑了,无不得意的冲二驸马道:“还能有哪,皇上赏得呗,本宫看着漂亮给了你家外甥女两件当嫁妆,你没见姑爷那表情,欢喜的险些要供起来,呵呵。”说着掩嘴轻笑,貌似没别的意思。

        二公主却从这一句话里听出了太多消息,她们过一辈子,除了过男人就是过子女为了孩子能付出的绝对比男人多,郡主殿下能有一对儿皇上赏赐的玉瓶,比什么可都值钱。

        二公主感概的看眼大姐,面上有了了然的温柔,若是她为了女儿的将来,也会向皇上讨个赏:“大姐有心了。”

        大公主不乐意了:“妹妹乱尴尬什么,不就是一个瓶子,妹妹想要尽管向六弟要去,六弟虽说没心没肺了些,但毕竟是你我的亲六弟,嘴巴再硬,心里也是向着咱们的。

        你大姐我可不跟他生分了,直接拿了我的嫁妆跟他换了一批好的,六弟二话不说又给了我一座宅子,还赏了本宫几家门面。”说着用手抚抚耳鬓:“门面也不值什么银子,不过是珍品斋一些陈年旧物,能值什么银子。”

        二驸马当场惊住,他修养再好听到已经享誉整片南大陆的‘珍品斋’也令他热血沸腾,珍品斋的陈年旧货也是极品的东西。

        大公主当没看见老二家的蠢德行,笑着挽住妹妹的胳膊道:“妹妹喜欢不,本宫看妹妹家的郡主也该出嫁了,不如本宫带上妹妹也去为姐儿换一批物件。”

        焰乃余闻言高兴的就想应了,但想到自己的嫁妆全在丈夫手里,到嘴边的话又收了回去:“我……先看看吧。”回头跟驸马要回来再说。

        二驸马听着她们的话,整张脸都白了,看向长公主的目光冷中带刀!他说长公主怎么可能如此好心!原来是挑事来了?哼!大不了他不要!量二公主软弱的性子也不敢真跟他对抗。

        大公主话锋一转:“其实妹妹不用羡慕本宫,本宫正想着禀明皇上,让咱们所有姐妹把嫁妆核算一下,再让六弟给咱们一份。”说着无不哀伤的擦擦眼睛,小声哭泣道:“你我姐妹日子清苦,以前本宫没本事不敢触怒了六弟,为妹妹们挣不来好光景,如今……”

        长公主一扫刚才的凄苦,脸上盈满笑意:“如今皇上愿意体恤你我姐妹是咱们的福气,本宫贵为长姐该为妹妹们做些什么,妹妹只管在家坐等六弟的好意就成!”

        “真的?”焰乃余风华不再的眉宇间陡然射出尊贵的亮光,她再平庸也是公主,皇家的滋养能让她越来越尊贵,若是六弟肯对她施与援手,她在驸马府的地位可不再是如今的举案齐眉,而是尊卑有别!

        焰乃真见妹妹如此总算有了几分欣慰,她以为这傻瓜完全不知道二驸马那点小心思,原来不过是想委曲求全罢了!

        焰乃真擦擦嘴角,心里又鄙视了老二几分,女人的地位是自己挣得可不是别人给的,越退让有些人越是得寸进尺,必要的时候给他们点颜色看看,才知道自己是什么东西!

        二驸马气的双眼通红,圆润敦厚的身形不停颤抖!妖妇!果然是针对他来的!

        焰乃真仿佛此时才看到‘凶神恶煞’的二驸马,笑容比媒婆还讨好几分:“呦,驸马这是怎么了?莫不是听说有的换高兴的!呵呵,本宫也高兴着呢!没想到啊,我们姐妹终于熬到与六弟和平相处的一天,本宫的六弟什么都好,就是脾气不好!本宫想起来!”焰乃真状似哀怨的道:“本宫好像在嫁妆里弄丢了先后赠给本宫的一只六凤簪,皇上气的把看管金器的小丫头活活打死了。”说着惋惜的擦擦不存在的眼泪:“可把本宫吓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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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公主见状赶紧扶住他,焦急的道:“驸马,您怎么了?别听长姐乱说,皇上脾气不好不假可也是讲理的人,本宫的嫁妆又没少什么,皇上断不会怪罪咱们!”

        二驸马闻言已经面若死灰。

        焰乃真冷笑一声,在老二说出‘本宫’二字时,隐藏的意思不言而喻,她自然不介意帮妹妹‘更清醒几分’,让她的扮相更完美的过度:“二妹妹你还不知道吗?驸马大前年置办了一处庄子,闹了瘟疫入不敷出,好似卖了妹妹不少首饰,姐姐还有幸从当铺淘买了一件。”

        二公主似乎此时第一次听说此事,整个人摇摇欲坠的晃了一下,美目里布满了银光,声音承受不住哀伤的问:“怎么可能?驸马,不是真的对不对!?驸马,我们没有卖首饰是不是?”

        转而又坚定的看着驸马:“就算是真的!本宫豁出这条命也要保驸马不死!”说着哭泣的摸摸驸马的脸:“六弟虽然残暴些,但这些年变了不少,只要你做的不过分,六弟不会处死你的,你放心吧……”

        二公主安慰的话一句句戳在驸马心上,让他几乎可以断定皇上一定会因为他的所为杀了他,他不单变卖过二公主的嫁妆,他还在外……在外有……

        二驸马顿时心若死灰的坐在地上,只要长公主一句话,皇上就能查出他做过什么,在外置家是死罪,而他娶了皇上的亲姐姐后竟然还在外置家,皇上会怎么对他?

        二驸马想到以前那些人的死状,寒气顿时从脚底冲入脑袋,他仿佛看到皇上把他扔进沸水中剥皮抽骨,瞬间满头冷汗的昏死过去!

        二公主顿时收起脸上的担心把手里的人扔地上,转过身对姐姐行礼:“多谢姐姐。”不曾避讳周围的侍从、也没说传大夫,只是忧心的看着大公主:“你说的都是真的?皇上那人,别人不知道,你我二人还不清楚……”

        她永远记得六弟死死咬着一位男子的脖子,活活把人咬死的场景,原因不过是对方穿了件六弟不喜欢的衣服;更别提他心情烦躁时把人大卸八块的血腥。

        这也是她宁愿嫁给一个表里不一的男人也不想留在皇宫的主因,那时候她根本不在意嫁给了谁,只要能逃出皇宫,嫁给谁都认了。

        焰乃真镇定的看着她,然后挥挥手让众人下去,不在乎地上的驸马是真昏还是假昏道:“本宫没必要骗你,皇上最近两年如何,盛都子民有目共睹,既然六弟现在想做千古明君,我们的日子她不介意拂照一二,只要这点是真的,本宫管他安的什么心有什么目的。”

        焰乃余烦躁的看眼地上的男人,深有同感的叹口气,伤怀的坐在座椅上:“一晃眼他都长大了。”真心假意有什么关系,重要的是,皇上现在有这份心思,若她不利用此次拿回属于自己的东西,她枉为人母。

        长公主陪着她坐下,顺便踢踢脚下的死猪:“他在外面的那位你打算怎么处理?”

        焰乃余平静的为自己倒杯水,想了想又推到了姐姐面前重新给自己斟一杯:“什么怎么处理,我又不是新婚妇人,不至于把对方弄死解心头之恨。”

        焰乃真温和的笑了:“也是,看多了老六的胡闹,你要是会爱的没了自己才令本宫不耻。”

        “哎,妹妹也是没办法,当时真怕驸马把我送回宫,你没见六弟那几年活活吓死多少宫人。”现在想起来焰乃余依然心有余悸:“现在不一样了,人老了,懂的多了,也知道这次机会对我和孩子们多重要,倒是谢谢姐姐点醒。”

        “客气,你我姐妹一场,本宫不至于有好处忘了你。”说着用水蘸了蘸嘴角没有多喝。

        “不过……”二公主奇怪的问:“皇上为什么突然想起我们?”

        大公主闻言脸上最真心实意的笑着:“多亏了那不长眼的上姑娘,惹谁不好去招惹孙清沐,搁着前几年,皇上直接把她剁了!好在皇上有了顾忌,让我出面为众位公主们争个好生活,自然还有顺便帮十八公主出头。”

        二公主恍然,感概的道:“她倒是因祸得福,盼到了好日子。”

        “可不是,谁让人家有个不长眼的对手,你我没有,呵呵。”

        ……

        “你说皇上去了瑶华殿。”苏义平静的仰躺在软榻上看兵书,烛光照在他的脸上,摇曳着橘红色的亮光。

        顾公公恩了一声,恭敬的在下面候着,主子自从苏府回来,人变了不少,听说皇上去了别的宫殿也没有再摔东西。顾公公反而不知是不是好现象。

        顾公公站在原处,等了很久不见主子下文,不禁悄悄抬起眼看主子一眼,见主子还在看书,心里顿时七上八下,自己反而心虚了。

        苏义见顾公公傻愣愣的杵在那里,不悦道:“站着做什么?还不传膳。”

        顾公公闻言急忙回神:“是。”小跑着出去传膳,暗恼自己竟然走神了。

        苏义靠近烛光继续看书,从皇上去为苏韵剪袍后,他也想开了,皇上只有一个,不是她对自己无心,而是多多少少要分给别人,他拦着也于事无补,反而显得他不懂事儿,古来争宠的女妃哪个有好下场,他也不想耗完了皇上的宽容落得不得善终的结果。

        苏义看着眼前的文字,再次哀叹文中记载的嫔妃死的活该的事实,顺便看看书页上《兵谱》二字是否完全盖住了《后宫嫔妃野谈》,确定无误后继续看,顺便检讨自己有没有不可饶恕的毛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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