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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穿越重生]名门纪事作者:天光映云影》-第5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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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蝗灾不论在哪个时代都是极其可怕的,蝗虫一过,寸草不生。而且。这些蝗虫成群迁移,说不定整个产粮的地区都难以幸免。现在蝗虫紧紧是在河北一带,不知何时会席卷到这里。

      这个时期的气候一直湿润温暖,关陇河南一直很少发生大旱,蝗虫不喜湿润气候,因此也很少出现蝗灾。除了开皇年间记载过一次大蝗灾。之后都是小范围的,在形成飞蝗之前便扑灭了,没有造成过太大的损失。而这一次大范围的久旱不雨,蝗灾有蔓延的趋势。各官府根本没有足够的应对经验,已经出现飞蝗才开始上报。

      大隋虽然处于盛世,但这歌舞升平之下却一直暗伏着各种危机。

      这些年接二连三出现天灾,再加上世家门阀趁机兼并土地,农民们在荒年把官府分的地卖给大户。之后就只能给大户人家做佃农,逐年加重的租税压得他们喘不过气,只能勉强维持生活。一旦发生灾荒,他们就会再度失去生计,成为流民。

      此时正当青黄不接的时日。一旦遭灾,便是这一等产粮之地都有可能出现“人相食”的惨剧。看着窗外青葱的农田。不敢想象之后的情景。

      长公主原本想推行“摊丁入亩”以缓解土地兼并日益严重的问题,但是遭到世家门阀明里暗里的【创建和谐家园】。随着长公主的死亡,这项措施也终于停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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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荥阳郑氏的起自周朝分封的郑国,在东汉时出了一位著名的经学家“郑玄”,此人博览群经,几千人来拜他为师,汉代学者大多专精一部经典,郑玄却博通,于是郑氏以“博经堂”为堂号。到了三国时期,郑浑成为曹魏的匠作大将,从此郑氏迈入了高门的行列。此后北朝历代,郑氏世代为官,在北魏时期郑氏分为四支,北、西、中、南,其中北支郑晔仍在荥阳,被称为北祖,他的儿子郑茂任北魏中书博士,生有七子,其中长子无后,其他六支子嗣与原来留居于此的一支杂居,号称“七房郑氏”。涵因这一脉,是三房郑洞林之后,在北周时期,先祖郑孝穆任北周中书令,其子郑译在隋文帝杨广夺权上出了大力,被封为沛国公,世袭罔替。杨广即位后借故除爵,郑译死后,杨广又追封他为梓公,郑译的儿子郑元寿门荫拜仪同大将军,因历史改变,他支持世宗掌权,又被复封为沛国公。此后这一支一直四平八稳,袭着爵位,没再出什么了不得的人才。直到庶子郑伦横空出世。

      而郑氏最为显赫的是六房郑羲一脉,开国以来共出了3个状元,2个宰相,为官做宰的更是为数众多,只是显宗一朝和当朝没出过三品以上的堂上官。因此这七房里,以长房、三房和六房影响力最大。

      郑氏子孙繁盛,经过数百年来的繁衍生息,嫡支庶支庞杂、人口众多,族人也都逐渐迁徙到各处。现居祖地的除了这七房的嫡支,还有四房旁支。

      荥阳县城地处交通要道之上,极为繁华热闹,各种车辆由此经过,这里也曾经是州府治所所在,几十年前郡改州的时候才迁到东边的管城。

      郑氏祖宅并不在县城内,而在县城以北的一片极大的庄园,当地人俗称郑氏堡。只有七房的嫡支住在祖宅之内,其余的支脉要么围着祖屋聚居,要么在附近的镇上或者搬到县城中居住。荥阳到管城一带大部分的土地均为郑氏一族所有。当地还有数个当地小族,很难与郑氏匹敌。

      涵因一行车马煊赫,一到镇上,便十分引人注目。兄妹三人商议先在客栈下榻,之后去拜祭父母,再送帖子拜访族长。

      县城中只有一家大客栈,叫广缘客栈,郑钧派手下的管事徐伯去安排,掌柜见贵客到,很是殷勤,跑出来迎接。

      徐伯是郑伦当年的亲兵,退伍后跟着郑伦做了郡公府的管事,郑家败落后,安葬了夫人、大公子,之后便跑到西北军中陪着两个小公子。郑钧、郑钦兄弟跟着薛将军,逐渐攒下些财物,在西北置办一些产业,他就一直帮两个公子打理这些产业。兄弟二人回长安的时候他安排庄子的事务,并没有跟着,直到过了年才过来。这次回荥阳,正好他又派上用场,给三位主人安排路上的诸项事宜。

      此人做事稳重周全,又带着些军人的风雷力行,把一路的行程安排的很是得当,饶是涵因也不由心里暗赞。

      这家店也是郑氏族人的产业,属于庶支十一房的产业。掌柜听说来的是郑氏族人,招待更是殷勤。

      郑钧和郑钦便趁机把郑氏一族的情况打听清楚。

      因每年到荥阳来认亲续谱的郑氏族人很多,掌柜并没在意这兄妹三人的身份,很是热情的介绍郑氏族中的情况。

      “如今任族长的是长房老爷子郑斌,决定族中事务的是几个德高望重的长老。那几位长老一向自矜荥阳郑氏的门第,对续谱之事很是严苛。此外,其他六房的家长也都有很大的影响力。只有得到他们的认可,才能被接纳为荥阳郑氏。”

      “你东家是十一房,听说在族中也很是能说得上话。”郑钧和掌柜闲聊着。

      掌柜面露得色:“客官说的是,别看我们东家是庶支,但祖上却是我大隋开皇年间第一次科举的状元。太老爷、老爷也都在地方上任官。如今大公子在帮族长打理族中事务,听说以后也是要走仕途的。”

      “原来如此,怨不得掌柜你也与别家不同,自有一番大家气象。”郑钦毫不吝啬自己的夸奖。

      掌柜脸上笑容更胜:“不敢当客官的夸奖,小人不过是奴才而已。”之后更是知无不答。

      旅途劳顿,当晚涵因却不知怎么,一直翻来覆去睡不着。

      迷迷糊糊,半梦半醒之间,似乎有个声音在轻轻的呼唤她:“熙儿,你来了……”

      又是这个场景,她站在白茫茫一片的大地上,远处站着一个熟悉的身影。她看不清那人,却知道自己认识他,甚至非常熟悉他。

      他低声呼唤着她前世的名字,那声音是如此的温柔。

      那身影渐渐远去,她想追上去抱住他,却怎么也动不了,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消失在视野之中。

      涵因想喊“别走!”却怎么也喊不出口。

      忽地被人一拍,醒了过来。

      今天慕云上夜,跟她睡在一个屋里:“姑娘又魇着了,这些日子姑娘睡觉越来越不安稳。是不是因为想念老爷、太太?”

      涵因喘着气,有些虚弱的笑笑,没有回答慕云的话。

      离荥阳越近,她的梦魇就越频繁。每次不是梦见那个熟悉的身影,便是梦到那个声音。曾经从不相信鬼神之后,经历过这两次的重生,她也不知道自己该信什么了,只知道自己是不怕什么报应的,自己这最大的鬼也不过如此了,那些人如今与她阴阳两隔又能有什么作为。

      慕云把她扶起来让她醒醒神。“姑娘这便起身吧,今天要去老爷、太太坟前拜祭,二公子昨日特地叮嘱要早起。”

      涵因点点头,慕云便出去叫祈月、沁雪她们进来伺候。(未完待续)

      正文 第九十三章 拜祭

      车行半日,日头逐渐将晨间的轻寒驱走,郑家兄妹一行终于到了郑伦的墓地。

      郑伦的墓地在郑氏祖坟地的范围内,风水极好,规格是按照开国郡公的规制建造。郑伦生前位极人臣,生活奢靡至极,但是他死前却特意叮嘱薄葬,不知道是因为看透世情,还是怕被人盗墓。

      涵因一袭玄色仙鹤松柏纹样襦裙和周围安宁肃穆的气氛很是相配。周围的松柏在微风的吹拂下沙沙作响,似乎在传达来自另一个世界的问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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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烈是郑伦的谥号,郑伦死后给他加谥在朝野还引起了一场不大不小的震动。郑伦的门生故吏奏请加谥“文正”,皇帝却令再议,后来又奏请“文忠”或“文成”,皇帝却不置可否,一些人闻到风声,开始上疏力陈荥阳郡公生前专制擅权、骄纵跋扈、结党营私等等,朝中分成两派相互攻讦,争论不休,最后是长公主说动太皇太后出面,加谥“文烈”,说服了皇帝和群臣,平息了这场愈演愈烈的争论。谥法中道德博闻曰文,学勤好问曰文;有功安民曰烈,秉德遵业曰烈,戎业有光曰烈。郑伦以科举出仕,却走了武官的路,曾打败突厥武勋卓著,而后匡扶新君。大权在握,一手遮天,但他同时也兢兢业业治理国家,稳定政局,多次颁布轻徭薄税的法令,平理刑狱,收拾了穷兵黩武的敬宗和沉迷于修仙的显宗留下的烂摊子,使国家的经济渐渐恢复。逐渐有了中兴之势。因此这个“烈”字也算是他一生的写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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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涵因本以为自己毫不在意,但真的跪在那块墓碑之前的时候,她才发现,那些埋入心底的记忆,像潮水一样涌进脑海,一点点将她淹没,眼前一片漆黑。

      天禧元年。

      “熙儿。你来了……”郑伦微笑着,上下打量杨熙:“嗯,这身公主服色可比那身郡主更适合你。”

      “不过是个公主名号,封号、食邑全都没有变,这样的虚名公主,太后都很不情愿呢。”杨熙轻哼一声。绝美的面庞上尽是不满之色。

      “这次寿阳公主谋反,你立了大功,况且韦太妃也【创建和谐家园】了,太后再不情愿也是要回报你的。”郑伦把玩着手上的玉器。

      听到寿阳公主这个名字,杨熙一阵黯然,沉默不语。

      郑伦微微皱着眉头:“你还是忘不了裴湛。”

      “不过是想起了往事。”杨熙别过头,“毕竟……”

      郑伦站起来,走到杨熙的坐塌前。把她揽入怀中:“毕竟他是你的前夫,你伤怀我能理解,但是别在我面前表现的这么明显,你现在是我的女人。”

      杨熙点点头:“他们的儿子就交给我吧。”

      “我已经把他杀了。”

      “什么?!”听到郑伦轻描淡写的说这件事,杨熙浑身一僵。推开郑伦:“我已经叫人裴家的族谱改了,那个孩子写在我的名下!他是我的儿子!你凭什么动他?”

      “斩草要除根。这种事你还不懂么?那孩子都四岁了。已经能记事了,万一有人多嘴。岂不是有后患。”郑伦却将杨熙紧紧抱住:“就算你怨我,我也得这么做。”

      杨熙闭上眼睛扬起头,仿佛这样就可以把含在眼眶中即将掉落的泪水逼回去。

      郑伦看她心情平复了些,轻轻拍着她:“过几天我带你去洛阳赏牡丹。”

      杨熙点了点头,忽地又摇了摇头。

      郑伦冷哼一声,放开她站了起来,嘴角挂着讽刺的笑容:“如果你是想等韦建昌那个小子上太后那里求娶你,我看就不必了。”

      杨熙“腾”的站起来,声音变得硬邦邦的:“你这是什么意思。”

      “是夸他识时务好呢还是骂他没胆色好呢,总之我前两天找他谈了谈,他向我拍着胸脯保证,绝不敢自不量力,高攀公主。”郑伦的语气里充满了戏谑。

      “郑伦!你不娶我,还不准我嫁人!”杨熙涨红了脸,音调陡然升高。

      “早就跟你说过,别跟韦家扯上关系。”郑伦沉下脸。

      “只是因为他是韦家的?那之前薛家、宇文家、独孤家又是怎么回事,别以为我不知道是你在背后捣鬼。”

      “你们皇室宗女不守妇道天下闻名。一听说公主、郡主出降,全天下的世家子弟就开始纷纷娶妻,纷纷生病。你以为大隋有谁想做这个戴绿帽子的驸马。”郑伦的声调愈发轻快,也更显得刻薄和恶毒。

      杨熙气怔了,盯着他半天才说道:“那好,那我现在就出去随便找一个人嫁,我就不信,我杨熙嫁不出去!”说罢转身就走。

      郑伦一把拽住她,猛地喝道:“那你就试试,看看这天下间有谁敢碰我郑伦的女人!”他声音不大,但却严厉而充满压迫感,那是一种只有浸淫军旅十多年,又在朝中手握大权多年才能形成的威势。

      杨熙被他的气势所镇,一时竟吓住了,愣了半天才哭出来:“我,我怀孕了,怀了你的孩子。我这辈子遇到你,我认了。可是孩子得有个家啊。”

      “你说什么?!”这个突如其来的消息让他吃了一惊,不由松开了杨熙。望着她的眼神也充满了温柔。

      杨熙见他这样,心中又升起一丝希望:“要不你娶我吧,你把她休了,娶我。”

      郑伦脸色变幻,刚刚那一丝喜悦刹那消散:“你也知道那不可能。她是我的发妻。是博陵崔氏,还是靖国公的姐姐。我不可能休妻。”

      “她已经没办法给你生儿子了。可是我能,你不是一直想要一个嫡子继承你的家业么,我知道我怀的肯定是个男孩,只要你娶我,你就有嫡子了。”杨熙紧紧的握着他的手,她明知不可能,却仍然忍不住哀求。

      郑伦把她的手扯开。冷冷说道:“她也怀孕了。我把她送到荥阳的时候就已经有两个多月了,到现在算起来也要有六个多月了,过几天她就要从荥阳回来了。”

      杨熙冷笑:“你倒是挺顾家的,没成事之前把老婆孩子送走,让族人保护她们,成了事又接老婆孩子回来享福。”说完咬紧了嘴唇,眼睛里面却流露出一丝恨意。

      郑伦忽然意识到了什么:“我可警告你。不许你碰她!我打算把蓥儿送进宫了,到那时,她就是皇妃的母亲,你别轻举妄动。”郑伦仿佛知道她在想什么,厉声警告她。

      “那我怎么办!我要嫁人你不许,你又不娶我。难道真让我们的孩子背着私生子的身份过一辈子吗?你别忘了,当初若不是你相强,我何至于落到今天这个地步……郑伦,你这个【创建和谐家园】!”杨熙哭喊了起来。

      郑伦把她搂在怀中,放柔语气,轻轻拍着她,哄道:“好了,别哭。都是我的错,好不好,你打我骂我都没关系,别气坏了身子。你现在可不是一个人了。”

      “那孩子呢?”杨熙渐渐平复了下来,抽泣着。咬着嘴唇。

      “你把他生下来,我会想办法的。我们的孩子,我怎会不为他考虑。好了。我约了人谈事情,他们已经等我好长时间了。我叫管事派人送你回去。你脾气也发够了,也闹够了,先回去吧,你别胡思乱想,回头我们再仔细商量。”郑伦拢了拢她的头发,动作温柔而宠溺,语气中却带着掩饰不住的敷衍。说罢便匆匆去了。他甚至都没有注意到,杨熙眼中的绝望。

      长安郊外华阳公主别苑。

      “就说我病了,要静养,这个月闭门谢客。”杨熙吩咐一旁的侍女。

      那侍女皱着眉头盯着手中的药碗:“是,公主,你真的要喝这个。万一郡公知道了……”

      “谁也不许说,这件事情,只能你知道。包括刘锦、陈成、歆儿、柔儿他们,都不能说。知道吗?”杨熙声音有些嘶哑:“对了,不能让他们直接见我,两个月你来代我出面。”

      侍女皱眉道:“公主,一不做二不休,不如……”她用手做了个切脖子的动作:“就算郡公知道了,权衡利弊,他也不会把公主怎么样的。还会帮着我们瞒住郑家。”

      “不用了。曾经我也想过,而且很想很想这么做……”杨熙的声音带着凛然的傲气:“但是,还是不用了,我决不能和杨嫣一样,为了一个男人去伤害一个和我一样无辜的女人,我杨熙做不到,也不屑去做。”

      “您就算不珍惜自己,”侍女垂泪道:“可好歹那也是您的亲生骨肉啊……”

      杨熙泪流满面:“我可怜的孩子,娘虽然贵为大隋公主,再怎么荒唐都没关系,可生下你,就是授人以柄,娘没用,只好对不起你,你还没来到这世上,就要把你送回去……”她用力的抹掉眼泪,从侍女手中拿过药碗,狠狠的说道:“郑伦,都是你逼我的,我绝对不会放过你!”

      说罢,将那碗药一饮而尽。

      剧烈的腹痛随即袭来,她惨叫着瘫倒在床上,那精致的白瓷药碗应声而落,“啪”的一声碎成千万片。

      侍女搂着杨熙,为她擦着额头上的汗水,声音微不可闻:“公主,你终究还是心太软了。虽然你不想再纠缠,但也没道理让他们好过。您下不了手,楚玉帮您下手……”

      “姑娘,醒醒。”

      涵因费力的张开双眼,发现自己躺在马车里,慕云在一旁神色焦虑的看着她。

      “我这是怎么了?我不是在……”涵因这才发现自己浑身大汗。

      慕云用帕子给她擦了擦汗:“姑娘在拜祭老爷、太太的时候悲伤过度,晕了过去。现在咱们正在往回赶,等回了客栈,二公子便让大夫来请脉。”

      涵因叹了口气,笑道:“我没事,许是这些日子累着了。”说着要做起来,却觉得一阵头晕,又躺了回去。

      “姑娘总是不爱惜自己,殊不知,年轻体壮时觉得没什么,等年纪大了才显出来。”

      “有一日便活一日吧。”涵因把胸中的闷气呼出去,把自己的软弱重新包裹起来,想想那个梦,心下有些自嘲:一辈子相夫教子?这种想法还真是让人沉醉不已,甚至连自己都信以为真了,不过,郑伦,若你知道了,恐怕只会大笑三声说“公主,你不是那样的人,还是算了吧……”,是啊,从来就不是一个安分的人,何必自己骗自己……

      慕云见涵因精神一些了,笑道:“姑娘这是什么话,等这阵子过了,姑娘的好日子就该来了。”

      “你这丫头。也跟着他们学起贫嘴来了。” 涵因板起脸,自己却憋不住笑了,压在心头沉甸甸的大石,似乎也轻了不少。

      回到客栈,大夫来把过脉,也说是连日劳累加上忧思过甚导致的昏厥,开了安神补心的汤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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