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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穿越重生]北宋小官人的幸福生活作者:大苹果》-第5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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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眼见这两人跟斗鸡一般,瞬间翻脸,众人狂汗不已,浣娘轻咳一声道:“两位公子莫争,奴家看,还是公用,花园和正厅大家去的次数又少,应该不会互相打搅,只是提前相互招呼一声,免得打搅对方为好,边上不是还有个偏厅么?来了客人也可偏厅约见,这又不是什么大事。”

      ËÕ½õºÍÏĹ«×Ó¶¼²»×öÉùÁË£¬¿´ËÆÈÏͬÁËä½ÄïµÄ»°£¬ä½Äï΢ЦµÀ£º¡°ÏĹ«×Ó¿É»¹ÓÐÔ¼·¨µÚÈýÕÂô£¿¡±

      夏公子抬头想了半天,道:“暂时想不起来了,待想起来说。”

      浣娘点点头,看着苏锦,苏锦道:“你想不起来,下倒有一事要说。”

      夏公子拿眼剜着他,气的一鼓一鼓的;苏锦嘿嘿一笑道:“下只有一件事,拜托夏公子下次说悄悄话的时候莫要院子里或者大庭广众之下的公共场合,否则下不小心路过,又要被冤枉偷听,本公子光明磊落,可当不起这个罪名。”

      “你……”夏公子又要暴走了。

      “行了行了,其他没什么了,搬东西,打扫屋子……”苏锦根本没乎就要暴走的夏公子,一挥手,吩咐道。

      众人答应一声立刻涌向门口,将骡车上的东西纷纷往下卸;夏公子眼神变换数次,终于忍住火气,对身边目瞪口呆的众人斥道:“还不搬东西?要本……公子请你们动手不成?”

      那帮人这才唯唯诺诺朝自家的马车奔去。

      郑大官人惊讶的看着这两家人自作主张,商量事情连自己这个房主都插不上话,忙上前道:“唉唉唉,两位公子,这租钱还没谈呢,你们怎么就往里搬东西啊?”

      苏锦提着一只凳子往里走,头也不回道:“一家给你三贯,你一个月挣贯,偷着乐去你。”

      郑大官人欲哭无泪:“说好的五十贯的嘛。”

      “你怎么不去抢?”夏公子火不打一处来:“五十贯一个月,你信不信我去官府告你讹人钱财?”

      郑大官人身子一缩,耷拉下脑袋,心道:这他娘是怎么回事啊,爷是房东啊,怎么就被人呼来喝去当成小二一般。

      赵大姑拉拉他的衣角道:“别说啦,不错啦,贯钱像你家这宅子外边可以租两套呢,别不知足了。”

      郑大官人想想也对,哭丧着脸道:“谁立字据啊?什么时候立啊?”

      苏锦朝厅内的大桌子一指道:“你去写好,一式三份撰好,咱们立马就签字付钱,别来烦了,去去去。”

      郑大官人无奈,只得乖乖的趴桌子上一字一句的写起契约来。

      第一二三章 进学

      时间:2012-08-21

      由于很多东西来不及采买,将就一夜之后,次日一早小穗儿边和浣娘坐着车去街市上采买需要的日用品,以及雇佣烧饭的厨娘;张龙赵虎随行保护,同时也拉了张大姑作为向导。

      张大姑的小茶铺子早起生意忙,但能攀上苏小官人一家,宁愿生意不做也是愿意的,见面礼一给就是五贯,这样的人家还能亏待他们么?老蒋性便挂上歇业的牌子,倒床上睡起了回笼觉,这么多年来能够舒舒服服的睡个回笼觉,还是破天荒第一遭,说起来还要感谢从庐州过来的苏小官人一家呢。

      苏锦天色刚亮便起来了,草草就着茶吃了些点心,便催着小柱子套着骡车出;出了院子,一眼看见白衣夏公子也刚好上车准备出;夏公子见到苏锦本来是鼻子朝天,连看也不带看一眼他的,不知为何,扫了一眼苏锦的车驾之后,忽然朝苏锦露齿一笑,接着低声吩咐一声车夫,那车夫‘啪啦’一甩鞭子,拉车的五花马咻溜溜一声长嘶,迈着骄傲的步伐出了巷子,上了南街而去。

      苏锦本来还纳闷,男扮女装的夏公子朝自己暧昧的一笑,难道是看自己长得帅,有修好之意?但紧接着他便明白了,这***讥笑老子寒酸呢。

      看看闷着头翻着白眼的小青骡子,再看看人家五花马四蹄踏雪,一个慢吞吞如老汗推车,一个轻捷捷似云漫步,两下一比较,简直就是正宗的**丝和高富帅之间的差距。

      苏锦心里这个气啊,从车厢内探出身子,抢过小柱子手上的鞭子,狠抽了那歪头撇嘴不肯快走的骡子几下,把个小柱子心疼的要死,连叫道:“公子爷轻点啊,小青可受不住你这几下,打坏了它可了不得。”

      “小青?”苏锦差点没一头扎到车下。

      “啊,是啊,小人给起的名字,叫起来还蛮顺口的,小青,小青,公子爷,叫起来还满顺口的?”小柱子嘿嘿傻笑。

      “不准叫小青。”苏锦咬着牙道,苏锦对白蛇传里的小青颇有好感,至于白娘子,倒没什么感觉,主要是嫌白娘子【创建和谐家园】,喜欢许仙那种二货,反倒觉得小青清纯可爱;小时候的某种邪恶的幻想,总会构造出某日西湖畅游遇到那武艺高强美貌精灵的小青姑娘的情景,没想到小柱子居然将这头又蠢又笨还懒惰偷嘴的大青骡子叫做小青,简直让苏锦无法忍受。

      “公子爷你管的也太宽了。”小柱子探身子摸摸‘小青’【创建和谐家园】上被苏锦抽出的三道白印子,温柔的仿佛抚摸美女的【创建和谐家园】。

      “小青,咱不理公子爷,今儿个进学的日子,公子爷怕读书,所以心情不好,咱们不和他计较,你就叫小青,赶明给你做个铃铛,挂脖子上,刻上‘小青’两个字,也不枉咱两搭档了几年。”小柱子嘀嘀咕咕道。

      苏锦颓然往后一仰,叹口气,心道:看来以后不能做西湖遇小青的梦了,一想到这翻着白眼梗着脖子的懒骡子也叫小青,意淫这样的场景,非把隔夜饭吐出来几碗不可。

      骡车驶出应天府南城门,眼前一片开阔,远远看去,晴天碧树,洋洋大观,晨风微拂,一汪碧湖如美玉嵌于远处。

      大路上各色车驾辘辘前行,有肩挑书箱,背负书囊的布衣青年行色匆匆赶往湖边,苏锦猜测这都是去书院读书的学子们,看看前面,夏公子的五花马豪华车架早已无影无踪了。

      苏锦的骡车沿着湖岸绕了个大圈,跟随着人流往突出湖心的一块小岛上行去,约莫行了一刻钟时间,眼前一道大门横亘面前,门口有官兵打扮的人开始查验身份和入学举荐公函,并查车驾内是否藏有违禁带入的兵器等物。

      苏锦心道:这书院看来是有些派头,开学之日倒像是什么重大的活动一般,居然有安保措施;一番折腾过后,终于被允许进入,驶过一道宽约十余丈的青石拱桥,便正式进入东城湖岛内,过不多远,边有人拦下车驾,并告知随从人员和车驾不得再前行,学子只需携带举荐书步行入内即可,随从、车驾、行李可留左侧院落等候。

      苏锦愈的觉得好奇,这书院的架势好大,不仅自己这样的学子须得遵守这样的规矩,苏锦还看到好几个身着官府之人也同样下了车,端着架子步行入内。

      “公子爷,小人和小青就这边等你,你下了学便来此地寻我便是。”小柱子得了小穗儿的交代,所以特意的关照了一句。

      苏锦一阵恶寒,这货居然喊小青喊得这么顺口,简直教人苦笑不得,于是整理衣衫,扶正方巾,轻摇折扇宛如诸葛之亮、唐伯之虎一般缓步往前踱去。

      行不多时,绿树掩映的宽阔石阶大道忽然到了头,一座巍峨高大的门楼赫然目,门楼足足三四丈高,飞檐斜起,重楼层叠,朱红色的色调显得肃穆华贵,门楣上一块巨大的蓝色匾额上写着五个清俊的鎏金大字‘应天府书院’;只是大门紧闭,门边廊柱站着几名老者,神态严肃,扫视门前聚集的各地学子们。

      苏锦仰着头看着那匾额,忽然间现那匾额的落款有些不同,字迹虽小,微不可辨,但一颗巨大的红色四方印玺引起了苏锦的主意,他仔细眯着眼辨别着那八个篆刻的大字,轻声念道:“受命于天,既寿永昌”,猛然间一个激灵,这是皇帝御赐的匾额啊,我擦,难怪这应天书院如此牛逼哄哄,原来皇帝钦赐了匾额,确实有牛逼的本钱。

      苏锦正思间,忽听有人高声喝道:“行礼……!”

      苏锦吓了一跳,现左右熙攘的学子们纷纷撩袍拜服,冲着应天府大门跪拜行礼,苏锦也依样画瓢的跪下参拜,这才从他人的小声议论听出来,凡是第一次进入应天书院读书的学子,都需向这御赐匾额行礼。

      众人参拜已毕,廊柱旁一名长相清俊的儒衫老者朗声道:“诸位大宋才俊,请整衣拂尘,这便要进入书院之,进了这道门,从此你们便是应天书院的正式一员,时时注意自己的言行举止,不得逾矩越礼,今日上午,礼节方面的仪式较多,请诸位学子依照指示行事。”

      众人齐声道:“遵师尊之命。”

      那老者满意的点点头,伸手做了个请的姿势,大门徐徐而开,众人整衣正冠,跟着那名老者有秩序的鱼贯跨入门内。

      进门三十余步,眼前一面巨大照壁挡住去路,照壁前香案上香烟缭绕,照壁上挂着一幅孔圣人的画像,那老者转身凝立,高声道:“行礼……”

      众人便纷纷鞠躬作揖,向那画像行礼致敬;苏锦暗想,古代学院规矩还真多,不过尊重先圣,不忘膜拜之举倒是后世所要学习和崇尚的。

      走过照壁之后,眼前豁然开阔,一大片空旷的青砖场地,让人心情为之一畅,场地北角临时搭建着一座竹台,已经有近名学子以蒲团席坐于台下,台上也坐着高高矮矮胖胖瘦瘦的十几个老者,想来便是书院的助教,讲授,以及山长等人了。

      众人老者的引导之下,安静有序的蒲团上坐下,等待后续到来的学子和进学时辰的临近。

      陆陆续续又进来数十名学子,时间已经到了辰时三刻,阳光开始炽热起来,苏锦坐台下晒得浑身开始汗,其他学子也都用各自带来的小扇子遮蔽阴凉,用汗巾擦脸抹汗,有人嗡嗡的抱怨起来。

      便此时,一名面容黑瘦,长着两撇山羊胡须的年人站上前台,双目精光爆射,冲着台下学子一拱手,语带不满的朗声道:“诸位学子才俊,请保持肃静,学府重地,进学大典喧闹吵嚷成何体统?”

      众人见他言辞凌厉,纷纷自觉的闭上嘴巴,场面安静了下来,那人面色稍霁,继续道:“本人曹敏,乃受朝廷委派忝居应天府书院讲授官之职,诸位到的学子自然不认识下,但这不要紧,今后诸位会时时看到我,因为你们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读书就寝、吃喝拉撒均由本人全面监督,无有规矩不成方圆,应天府书院乃先皇钦赐匾额之煌煌学府,若是有人胆敢不尊学府规矩,犯到本官手,休怪本官翻脸无情。”

      众来之人听了这番话均面面相觑,听这位讲授官的意思,今后的日子貌似不太好过啊,苏锦暗想,这边是后世训导主任的前身,这货一派神气活现的样子,看来手段应该很是老辣,看那些便坐台下的已经入学数年的老学子们的表情,以前没少吃他的苦头。

      “规矩便从今日始,请书院维持会的成员这便去书院门口将大门关上,将迎接学子们的几名助教先生请回,从此刻起,所有迟到之人一律剥夺入学资格。”曹敏挥手道。

      几名身材高大的学子从地上爬起,躬身应诺,往大门处跑去,不一会呵斥声传来,又传来‘哐当’的关门声,显然是按照曹敏的吩咐将门关上,禁止后续迟到的学子们入内了。

      苏锦翻翻白眼,看来这书院不好呆啊,这位曹讲授不是个好惹的人,犯到他手上,估计够呛的很。

      “适才你们有人因天气炎热,又是扇扇子,又是擦汗的,还有的出抱怨之声,简直有失体统;诸位看看台上诸位老先生,你们热,难道他们不热?可曾有一人像你们这般失了仪态?”曹敏斥道。

      苏锦朝台上看去,十几名老者衣帽整齐,泥塑木雕一般端坐椅上,无一人像台下学子们刚才那般的闹腾,特别是间那位,须眉皆白看上去少七八十岁的样子,但依旧腰杆笔直,眼神威严。

      “你、你、你、还有你……”曹敏一口气用手指点了十几名学子,然后道:“你们站到一边去,稍后进学典礼完成之后,阳光下站立半个时辰,些许阳光酷暑都忍受不了,何谈他日为我大宋效力,与姓同甘苦?”

      被指点到了十几名学子面如土色,这些都是官宦大户人家的公子,养尊处优惯了,这才忍不住擦汗扇风出言抱怨,没想到招来的居然是这番惩罚,进学第一天便是太阳下罚站,做梦也没想到会是这样。

      十几名学子低着头站起身,走到一边垂站立,苏锦一眼就看了白衣胜雪的夏公子,心里一乐,有五花马拉车有什么用?此刻马儿也不能替你罚站不是?转而却又担心起来,他知道这位夏公子其实是一介女流,男子阳光下暴晒一个时辰尚且够呛,何况这娇生惯养的女子,别说一个时辰,便是半个时辰恐怕都难捱。

      苏锦虽不想管她的闲事,但毕竟居于同一屋檐下,怎么也是同居关系,又是这里唯一知道她是个女子之人,苏锦还是想想出个办法帮帮她。

      第一二四章 你也在这里

      时间:2012-08-21

      应天府尹亦派了几名官员前来道贺,府尹大人本欲亲来,但公务繁忙只得作罢,于是派了手下的一些提学官和衙门里的一干属官前来站场子,毕竟应天书院是皇上御赐匾额的学府圣地,出了不少的人才,稍微表示一下关心还是必要的,说不准日后这其便有相公内,日后也许互有交集相互提携也未可知。

      几名官员被请上场,讲了一番道贺的话之后,接着便是主院山长出场收尾了。

      热烈的掌声,上前说话的正是那坐间大椅子上须眉皆白,面色红润的老者,曹敏介绍时称之为戚翁。

      苏锦早就怀疑这老者是书院的头儿,判断的根据其实很简单:这么老还书院里边呆着,没回家抱孙子,必定是个重要人物,而且看他的座次央,显然按照后世的说法,其他人是紧密团结他周围的。

      那老者抱拳为礼,脸上刀砍斧削般的皱纹笑成了一朵菊花儿,待台下稍净,开口道:“诸位学子,今日又是我应天书院进学之日,大宋各地亦有近两名青年才俊汇集于我书院之,共读圣贤之书,同议治国之道,老朽甚为欣慰。”

      “诸位来俊秀可能对本书院的来历不甚了了,这里老朽也不惮再给诸位介绍一番,本书院之前身名为睢阳学舍,若论历史渊源可追溯至五代时期,后我大宋一统之后,宋州杨悫协鄙人先祖戚翁戚同共同经营此学舍,太祖爷关切治,我大宋朝又极为缺失经世之才,学舍得以繁荣展,直至大祥符二年二月庚辰,应天府民曹诚曹翁,以赀募工,就吾祖戚同所居,造学舍五十间,聚书千余卷,博延生徒,讲习甚盛。应天府上奏其事,皇上极为推崇嘉许,特诏赐匾额曰“应天府书院”,仍令应天府募职官提举,又署诚府助教,并将本人从礼部侍郎之职调任本院主事,直至今日。”

      苏锦肃然起敬,大祥符二年至今三十年过去了,眼前这个白眉白眼的老头儿不仅是书院创始人戚同的孙儿,身为朝廷礼部侍郎,却专心大宋教育事业这么多年,殊为不易。

      “老朽戚舜宾,乃是先祖戚同戚翁嫡孙,忝居主事山长三十年,实乃今生得意之事,我应天书院学子亦是个个俊秀,三十年里,老朽亲眼所见从我书院走出之辅国良才不计其数,故工部侍郎许骧、侍御之宗、支员外郎郭承范、董循,右谏议大夫陈象舆,屯田郎王励,太常博士滕涉等均出自我书院之,三十年间历科举十余科,高者以数计,出状元郎四人,探花郎人,一甲进士数十名,其余各甲举人进士两余人,尚有众多闻名天下之名士虽未入朝为官,但游学各处,尊儒天下,亦不胜枚举,所以,诸位今日能来此进学,实乃幸事;莫看你等今日布衣草履,只需心力苦读圣贤书,深谙书至理,他日未尝不可飞黄腾达成为朝廷柱石,望诸君多多努力,明天秋闱大考,希望诸位能有出类拔萃之贤才,为国所选,为我书院争辉。”

      戚舜宾一番热情洋溢的讲话,将座学子的心那股热情迅速点燃,应天书院名声日隆,且不说育人传道的积极作用,人们为看重的还是于这个书院高不可攀的科举入学率,每科必数十人,光这一点,其他官学私学便难望其项背了。

      戚舜宾退下之后,一名助教先生上前来道:“书院前辈范希大人特意从烽火连天的西北边塞寄来书院题名记一篇,以纪念先皇为本书院题额三十年,本人受戚山长之托,试将全为诸位颂之。”

      接着那助教掏出一张纸,摇头晃脑的念道:“皇宋辟天下,建太平,功揭日月,泽注河汉,金革尘积,弦诵风布。乃有睢阳先生赠礼部侍郎戚公同,以奋于丘园教育为乐。门【创建和谐家园】由行而进者,自故兵部侍郎许公骧而下,凡若干人。先生之嗣,故都官郎维、枢密直学纶,并纯浩学,世济其美,清德素行,贵而能贫。”

      “祥符,乡人曹氏,请以金三万,建学于先生之庐。学士之子,殿丞舜宾,时私庭,俾干其裕;故太原奉常博士责,时举贤良,始掌其教;故清河职方员外郎吉甫,时以管记,以领其纲。学士画一而上,真宗皇帝为之嘉叹,面可其奏。今端明殿学士,盛公侍郎其记,前参子政事陈公侍郎尧佐题其榜。”

      “由是风乎四方,士也如狂,望兮梁园,归于鲁堂。辛甫如星,缝掖如云。讲义乎经,咏思乎。经以明道,若太阳之御合焉;以通理,若四时之妙万物焉。诚以日至,义以日精。聚学为海,则河我吞,谷我尊;淬词为锋,则浮云我决,良玉我切。然则学之器,天成不一。或醇醇而古,或郁郁于时;或峻于层云,或深于重渊。至于通《易》之神明,得《诗》之风化,洞《春秋》褒贬之法,达礼乐制作之情,善言二帝三王之书,博涉流家之说者,盖互有人焉。若夫廊朝其器,有忧天下之心。进可为卿大夫者,天人其学,能乐古人之道;退可为乡先生者,亦不无矣。”

      “观夫三十年间,相继登科,而魁甲英雄,仪羽台阁,盖翩翩焉,未见其止。宜观名列,以劝方来。登斯缀者,不负国家之乐育,不孤师门之礼教,不忘朋簪之善导。孜孜仁义,惟日不足。庶几乎刊金石而无愧也。抑又使天下庠序规此而兴,济济群髦,成底于道,则皇家三五之风,步武可到,戚门之光,亦无穷已。他日门人绝德至行,高尚不仕,如睢阳先生者,当又附此焉。”

      苏锦古尚算精通,听得出这篇题名记采飞扬,【创建和谐家园】澎湃之意,范仲淹不亏是大家,这篇题名记短小精悍,其思想之高迈、意境之深远、语言之精炼等,都跟他后来所写的《岳阳楼记》有异曲同工之妙,又各有千秋。

      苏锦独自品味,忽听身边一名学子情不自禁的的击节叫好,转脸看时,原来是一位瘦高身形、二十出头的青年书生。

      只见他目光急切,情绪相当的亢奋,口叫好之余,又轻声嗟叹道:“范希不亏当世大家,只不过这番道理当世几人能懂?恐怕天下人除了我王介甫无人听懂你深意了。”

      苏锦一惊,王介甫?难道是他?

      于是试探性的凑过去小声问道:“这位兄台,恕下无礼,你可是王介甫安石兄么?”

      那青年一愣,上下打量苏锦一番,眼神迷惑的的道:“这位兄台,你我曾相识么?”

      苏锦心情一阵激动,果然是他,果然是王安石,原来他也这里。

      第一二五章 救人于水火

      时间:2012-08-22

      台上助教的话语还未结束,苏锦不好喧哗过甚,只得压抑心激动,正待说话,却见王安石竖指于唇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小声道:“容后与兄台共叙,此刻不宜多言,被曹讲授盯上了可是【创建和谐家园】烦。”

      苏锦伸伸舌头,忙闭口不言,转头去看台上。

      台上那助教又唠唠叨叨一大堆,说了些勉励之语和注意事项,这才道:“今年进学子一七十三名,分为甲、乙、丙、丁、戊、五堂,名单张于明伦堂前公告栏上,请诸位自行观看,寓所安置由书院维持会统一安排,作息课表亦将于午后统一放,今日乃是进学典礼,明日便是正式讲学,望诸君珍惜时光,奋努力,明年秋闱金榜题名。”

      漫长的典礼结束,当曹敏宣布结束之时,台下两三名学子顿时作鸟兽散,纷纷躲到周围的树荫下狗一般的张着口喘气,各色折扇如翻飞蝴蝶般的啪啪乱舞。

      苏锦拉着王安石也来到树荫下,掏出汗巾擦擦汗,又扇了一会风,这才稍微平息下来,两人互报姓名之后,苏锦道:“久仰介甫兄大名,今日终于得见,真乃三生有幸。”

      王安石诧异道:“下一介无名小卒,何来久仰一说?”

      苏锦知道自己说错了话,此时的王安石狗屁不是,既无功名又无诗佳作传世,确实没什么好久仰的,好脑子转的快,忙道:“下曾拜读兄台十岁所作之《白鸥》诗一,不由叹服,适才听兄台自称王介甫,猛然间便想起此事,对兄台可是神交已久啊。”

      王安石笑道:“你读过我的《白鸥》诗?”

      苏锦见他眼似有犹疑之色,当下将折扇摇了几摇,啪的收起,曼声吟道:“江鸥好羽毛,玉雪无尘垢。灭没波浪间,生涯亦何有。雄雌屡惊矫,机弋常纷纠。顾我独无心,相随如得友。飘然纷华地,此物乖隔久。白望东南,春江绿如酒。”

      王安石笑道:“戏谑之作,戏谑之作,倒叫方家见笑了。”

      苏锦正色道:“非也,此诗虽言白鸥,却意境苍远,持重忧怀,怀悠悠报国之心,既有雅丽精绝、脱去流俗之态,又有雄健简练、奇崛峭拔之韵,神韵酷似老杜之瘦硬,真教人叹服。”

      所谓千穿万穿马屁【创建和谐家园】,苏锦这一番恭维,王安石听得心花怒放;其实王安石极为精明,跟他说话要是说不到点子上,假大空的马屁一出口,恐怕他就要拂袖而走了,但苏锦这一番评价却是后人对于王安石研究总结的结晶,可谓句句说到王安石的心坎上。

      对于自视甚高的王安石,一直处于一种世人皆睡我独醒的自我欣赏之,虽然此时尚是弱冠青年,但早已头角峥嵘,有自己对于这个世界独到的看法;这样的人往往及其孤独和渴望被认同,苏锦这一番评价深得其心,王安石对苏锦的好感不由的大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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