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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人也不由的一愣,知情的人更是哭笑不得,当风云治满京城寻她寻不着时,没想到她竟然躲在林晖的轿子中,光明正的出现在刑场上。
这女孩的行为,真是让人无语中。
元帝的眼眸一沉,皇后坐在旁边,注意到这幕,唇角勾起浅浅的笑容,饶有兴致的道:“真是个有趣的女孩,如此缜密的心思,怕是连臣妾都不及她的一二,难怪……众人寻不着她。”本想说“难怪连仪元会败在她手中”,想想不妥,又马上改口。
见到薄情出现,林晖马上松了一口气,小心翼翼的道:“皇上,人已经到齐,是否可以开始审案。”
“开始吧。”元帝压着怒火,冷冷的道。
林晖此时已经是一身冷汗湿透,暗暗发誓,下次打死也不听那女孩的话,坐到主审位中,扫一眼堂前三人,总觉得少了点什么,一时却想不起来,随手举起积木正要一拍案台,准备开始审问时,一把含着龙威的声音传来,林晖的动作不由的一滞。
“慢着。”
元帝龙眸微眯起,冷眼看着站在堂前的白色身影,挑起唇角笑道:“薄情一介民女,见官不下跪参拜,不分尊卑,藐视公堂,朕就罚你今天单独答辩,不吮许任何人帮助你。你可同意?”
什么?林晖差点坐不稳,要一个哑巴单独为自己答辩,皇上这不是故意要刁难薄情吗?现在他总算想起少了什么,少了帮薄情复述的人,这可不是小事啊!
其他人更是惊讶的说不出话,皇上这个处罚,是不是有点……不合理。
薄情心里暗道:“何止是不合理,简直是天理不容。”
面上却没有露出丝毫惊讶的表情,淡然的看着众人,下面众人中,怕只有风云治要高兴得发笑的。
风云治一扫脸上的阴沉,含着优雅的笑容,自信十足的道:“三皇兄,连老天爷都在帮皇弟,你不为皇弟感到高兴吗?”
哼!风云啸冷哼一声,别过脸去。
皇后也没料到皇帝会这样决定,神情漠然的道:“皇上,臣妾以为这样不妥吧?毕竟老百姓们都在看着您。”
“朕是天子,天子的话,有何不妥。”
元帝不以为然的道,就是让这丫头知道,她那点小聪明,还上不了道。
尤其是她还把众人玩弄于指掌中,就凭这点,他就算处死她也不为过,何况是小小惩罚。
周边某处茶庄楼上的雅间内,上官落一脸着急,对藏在阴影中男子道:“皇上是不是太过份了,怎会有这样无理的处罚,分明要置那丫头于死地,不公平。”
“公平。”
男子听完后,不屑的一笑。
这个世上从来没有公平,只有强与弱的区分,强者为尊。
“大人,救救夫人,夫人不能说话,怎么可能给自己辩解。”女子着急的声音,从一个角落传出。
“若她连这点小事都应付不了,那左相夫人的位置,真该换人坐了。”男子的声音异常的冷静,已经冷静到了无情的地步,让人深深感觉到他的残忍。
“左相大人……”
似是没有料到男子这么无情,女子几乎是绝望叫道,上官落听到后,不由的皱皱眉头道:“涟漪,他自有主张,而且你应该相信你家夫人,以她的聪明,这点小事难不倒她。”
雅间内三人,正是慕昭明、上官落和涟漪。
昨天一听到陶公公的话,涟漪就偷偷溜去找上官落,让他带她出城,通知正在返回京城路上的慕昭明。
慕昭明听到消息后,只是皱皱眉头,但却马上快马加鞭,日夜兼程往回赶,终于在皇上与皇后到来前,赶到京城,连慕府都没有回,就直接来到刑场。
看情形,明明是在乎那丫头,偏偏又说出这样无情的话,真是搞不懂他。上官落无奈摇摇头。
刑场上,众人都为薄情捏了一把汗,这不能说话的人,怎么替自己辩解,皇上真是“圣明”。
薄情没有马上答言,眼中始终带着浅浅的笑意,淡然的扫过全场,突然经过瞥见跪在一旁的薄汉生和薄荷,目光不由的停在二人身上,好像在哪里见过。
林晖看到这一幕,马上道:“这是原告,薄汉生和薄荷姑娘。”
薄情点点头,缓缓的走近二人,想从脑海中搜索一下,记忆中有没有他们。遗憾,什么也记不起来,倒看薄荷一脸不甘的表情,不由的绽唇一笑。
蓦然,脑海中闪过一个画面,城门旁边一对父女正在卖木炭。
原来是他们。
风云治,陶然,你们死定了!
薄荷的眼睛也一动不动的看着眼前,年龄跟自己相仿,但是身份却天差地别的少女,眼内的不甘更加明显。
从昨天在北城门看到一身高贵,如天仙般的薄情时,她就羡慕、嫉妒到无法平静自己的心绪。
这一切本来是属于她,却白白的给眼前的女子,她不甘心,所以她听信那人的话,要把属于她的抢回。
薄荷抬起头看着薄情,一脸愤然的道:“你这个大骗子,假冒的,把左相夫人的位置,还给我,那是原本是属于我的。”
众人马上一愣,却见薄汉生马上喝道:“妞妞,不许胡说。”
“爹,我没有胡说,当初要不是你怕事,我们也不用……”
薄荷的话刚说到一半,就突然打住,因为薄情正定定的看着她,那眼中讥讽的笑意,能刻入到她的灵魂里面,戳在她的痛处上,让她无地自容,她的眼睛似是能一眼看穿她的心事,薄荷不由紧张的垂下头,不敢与薄情对视。
看着紧张得不停搓手、垂头的薄荷,薄情不由的笑了笑,真是太单纯,一下子就露出了破绽,薄荷那一句话,已经足够她扳回全局。
众人看到两名年龄相信的少女站在一起,好坏显而易见,就好像是一颗珍珠跟一粒沙石摆在一起,谁高谁低,一眼分明。
这叫薄荷的少女,简直是来自取其辱。
林晖看着一脸紧张,一直勾着头的少女薄荷,摇摇头,瞪一眼薄情,这丫头又在捉弄人,这女子哪经得住她一记眼神的杀伤力。
元帝看到这一幕,心里不禁有些闷闷不乐,薄荷到底没过大世面,畏畏缩缩的,连看一眼对手都不敢,还妄想抢回左相夫人的位置,简直是以卵击石。
龙目盯着明明已经被逼到绝路,却一脸淡然的薄情,忍不住严声厉色的道:“经过查证,左相大人慕昭明确实曾给薄汉生家下过聘礼,要以嫡妻之位迎娶薄荷为慕夫人冲喜,但出嫁之日却被你,薄情冒名顶替,李代桃僵嫁入左相府,封为正一品诰命,扰乱纲纪,实属大恶,按凤麒国律法,当处以杖责之刑。”
元帝盯着薄情,一字一字的道:“你可服?”
“我不服。”
三个字轻轻从薄情口中飘出,音量不是很高,但是每个人听得到,众人的心跳不由的漏掉一拍。
略带沙哑的声音,传入慕昭明耳中,手中的酒杯跌落在地上,砰的一声碎开,震惊的表情,第一次出现在他长年没有表情的面孔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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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62章 妃陵之行
第062章 妃陵之行
刑场上,薄情一身雪色孑然而立,自成一世界,平静的眼眸,清浅的笑容,淡然的面容,不悲不喜,不嗔不怒。
刑场下,万人瞩目,曼珠躲在人群中,悲喜交加,捂着嘴巴不让自己哭,只有她知道,主子为了这一刻,付出了多大的代价,现在沉浸在喜悦的气氛中。
箫雨、陈轩、林晖等人,皆瞪大眼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以为是出现了幻听。
慕昭明收起脸上的震惊,向来没有表情的俊颜上,露出一抹优雅的笑容。丝毫不理会身边目瞪口呆的二人,站在窗前,看着刑场中间那抹雍容自若的身影,举起手中的酒杯,这女孩又让他惊艳了一回。
涟漪指着薄情,结结巴巴的道:“明月公子,夫人,她她……她能说话了。”
上官落面上也难以置信的表情,看来那邪医柳青,确实是有些本事。
站在刑场中间,感受着各种震惊的目光,薄情微微勾起唇角,目光淡然的扫过众人,特别在元帝、皇后、风云治和风云啸等人身上停留片刻,这些人做梦都没有想,她能说话了。
目光经过某个窗时,薄情的脸上的笑容微微一凝,是他,慕昭明,他怎么回来了?想到临别时的一吻,薄情心中的涟漪轻漾。
后者正举起手中的酒杯,表示祝贺,薄情也不由的一笑。
风云治的看浅笑如风的薄情,脸沉着像一潭死水,目光怨恨的盯着薄情,没想到在最还最后一刻,她居然还能反转乾坤,不,他一定要她死,暗暗的对隐藏在人群中的人,打了一个手势,准备下一个计划。
风云啸也被薄情发出的三个字震到,不过很快就回过神,毫不掩饰内心得意道:“四皇弟,一场空欢喜,你的死期也……不远了。”
“风云啸,你别得意太早,鹿死谁手还不定。”风云治沉着声音道,没有到最后一刻,他永远不会放弃。
“那三皇兄,就拭目以待。”风云啸轻声笑道,目光重新落今天的主角上,心中有点不舍。
回神后,无数的目光都盯着在间那抹白色的身影上,奇迹终是在最绝望的一刻出现,连龙辇中的皇上,凤辇中的皇后,也不由的感慨万千。
“你不服,为什么?”
元帝的威严的声音,打破眼前的气氛,这女孩今天带给他太大的冲击,以致声音有些异样情绪。
薄情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语速有些缓慢的道:“回皇上,小女不服,是因为小女并非主动的假冒左相夫人,而是被动的假冒。”
“荒谬,这假冒也有分类之说,你倒给朕说说,何为主动假冒,何为被动假冒。”薄情的话音一落,元帝马上否决她的理由。
薄情不假思过的道:“所谓主动假冒,即小女通过各种手段,威逼、恐吓、强迫、欺骗薄汉生一家人,让小女代替薄荷嫁入慕府;而被动假冒,是在小女毫不知情,或者毫无知觉的情况,代替薄荷嫁入慕府。而小女正是属于后者。”
“此话怎讲?”元帝拉长语气问。
“回皇上,两年多前,小女身受重伤,昏迷不醒,被薄汉生所救,因为他不想女儿嫁入豪门受苦,所以便把小女送上花轿,进了慕府后,在明月公子的悉心照料下,才得以渐渐康复。但是由于头部受到撞击,不仅失去了说话的能力,还失去了从前记忆。正是在这种情况下,别人说小女是左相夫人,小女就当自己是左相夫人,并非蓄意假冒,还望皇上明鉴。”
元帝沉默了片刻后,不以为然的道为:“这只是你的一面之词,难以服众啊。”
薄情心里冷冷一笑,声音略带讥讽的道:“皇上若不信,只管派人到薄汉生的老家一问,或者是让明月公子到场一问,便知小女的话是否属实,慕府没有理由包庇小女。”
元帝自然听出,薄情的讥讽,不由冷冷的道:“好一张利嘴,既能颠倒是非黑白。”
薄情也毫不退让,微眯起眼眸,敛起眸光道:“谢皇上夸奖,小女只是实话实说。”
“你……”
“皇上,今天的主审官是林大人,你可不要抢了他京兆尹的位置。”皇后适时的打断元帝。
“皇后……林晖,这等小事就交给你处理,朕在一旁听着,不要辜负朕对你的期望。”经皇后一点,元帝蓦然清醒,自己堂堂一国之君,跟一名不蝗来历的女子,当众争论不休,确实不像话。
“臣,遵旨。”林晖跪下接旨。
重新坐回台案后,林晖清了清嗓子道:“薄汉生、薄荷,薄情方才所述,是你父女二人,趁她重伤在身上,不能反抗,毫无知觉的情况下,让她代嫁入慕府,此事可否属实?”
“【创建和谐家园】……回大人,是这样的。”憨厚的薄汉生,没有太深的心机,一下便承认了。
“但慕府下聘要娶的,确实是民女,她确实是假的,只是当时代我嫁入左相府的。”薄荷指着薄情,不甘的叫道。
薄荷的指责,薄情只是一笑置之,在她眼中,这父女二人连跳梁小丑都不算,自然有人会收拾他们。
林晖看薄情没什么反应,操起惯用的官腔,拉长语气道:“即是如此,本官问你,你当初为何花轿临门时,反悔不嫁?”
这样的福份,可是连当朝公主,都想抢着要,她既然悔婚,果然是应了那句话老话,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
“我我……是我爹他……他不准我嫁。”薄荷到底没经过什么大场面,被林晖这样一问,马上紧张起,连说话也结结巴巴。
林晖见前面吓到薄荷,尽量缓和语气道:“薄汉生,你为何收了慕府的聘礼,又出尔反尔,你可知道慕府非一般人家,今日之事也正由此而生,你有什么可说。”
薄汉生已经吓得缩成一团,叩头道:“大人饶命,草民不是有意的,听别人说候门深似海,人命都不值钱,草民就妞妞这么个女儿,草民舍不得她受罪。但是那些聘礼,已经给妞妞她哥娶媳妇用,又不能退婚。正好,妞妞出嫁的前天,草民在村口发现大路边躺着个女孩,当是那个女孩浑身是血,已经奄奄一息,所以草民就……大人,草民真的是一时糊涂。”
“你所说的那个女孩,可是站在现在眼前的女子。”林晖指着薄情问。
薄汉生看了看薄情道:“回大人,是她,虽然她蒙着面纱,但草民认得她的眼睛,她的眼睛特别大,草民也是看到她的眼睛后,才敢出手救她的。”
呵呵……这句话,让跟薄情相熟的几个人不由笑起来,她那双眼睛,确实有种让人无法抗拒的力量。
林晖点点头,并没有和过激的语气道:“本官有一点不明白,既然已经悔婚,两年后,又为何突然来揭穿此事,是受人指使,还是你们另有居心。”
“草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