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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穿越重生]一枝红梨压海棠番外作者:东方梨》-第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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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除了他们,谁敢在知道有‘第一猎人’李墨白与我们慕容山庄压阵的情况下来捣乱?”慕容盈盈俏脸微皱,末了又补充一句,“而且目标还是烈城城主的尸体。”

      城主的尸体?我听着觉得不对,那些人不是来刺杀凌晨的吗?

      似乎察觉到我的疑惑,李墨白难得好心的解释,“昨晩在你走后不久,他们一把火将灵堂给烧了,城主的尸体也成了灰烬。”

      “难道尸体有问题?”想了想,我奇怪的说道。难道城主不是因病去世?所以怕事情败露所以干脆来个毁尸灭迹?

      慕容宫晨摇摇头,端正的一字眉微蹙,“尸体我已经仔细的检查过,没有发现任何的异常。”

      我点点头,又捻起糕点丢进嘴里,哪知这一次又没有顺利入喉,喉咙忽然微痒我忍不住的咳嗽起来,细碎的糕点喷满了桌子。随着咳嗽声水一般的鼻涕慢慢的溢出鼻孔,我可怜兮兮的抬起头来看着早已躲远的李墨白,模样不可不谓是狼狈。

      李墨白好看的眉梢也轻微的聚拢,最终无奈的从怀里掏出手帕递给我,我赶紧的接过将脸整理一番,顺便将桌面清理干净,三人这才重新坐下。

      李墨白将我递给他的手帕丢的要多远有多远,一记爆栗又准确的在我头上响起,“你的手帕呢?”

      我委屈的掏出怀里洁白如雪的锦缎,“在这里呢?”

      “干吗不用。”没好气的语气。

      我神色复杂的看了李墨白一眼,又迅速的将目光移回,“这个不一样的。”

      李墨白还想说什么,却终究没有再说。有瞬间的沉默,慕容宫晨再次打破沉默的尴尬,“应该是慢性毒药,开始不会有任何的迹象,死后才会慢慢的露出蛛丝马迹。”

      李墨白看我一眼,转向慕容盈盈,“依盈盈姑娘看,会是什么?”

      李墨白嘴里的盈盈姑娘沉吟了一下,仔细的考虑了半响,“能瞒过哥眼睛的慢性毒药,非‘蓝华’莫属。”

      蓝华?不知为何我心里忽然一跳,有些别扭的感觉从心里泛出来,似乎潜意识里在拒绝着了解这些事情。我摇摇头挥去这莫名其妙的念头,抬起头来看着灰色的天空。

      今晚夜色较好,圆圆的月亮挂在高空中散发着橘色的光芒,悠悠的白云丝丝的围绕在它的周围,数目繁多的星星微弱的闪啊闪,就像棋盘里的棋子一般毫无规章的陈列着,平添了几分嫦娥独守空城的寂寞。

      “非它莫属。”李墨白赞同的点头,不知为何又神色复杂的瞥了我一眼。

      “‘蓝华’不是想要就能到手的。”慕容宫晨郑重的说道,神色里的认真又多了几分,“而且既然能长久的在他的饮食里下毒,只能是他身边亲近的人。”

      “我们的主要目的是保护少城主顺利的登上城主之位。”李墨白也抬头看了看天空,薄唇周围扬起妖冶的笑容,“这档子事,你们参与否?”

      言下之意,这事,我是管定了。

      我奇怪的瞅着他,来之前不是还嘱咐我不要惹的麻烦吗,怎么现在自己主动凑到肯定不简单的事情上去了?记起之前他对那个领头黑衣人的不善,难道与这个所谓的‘疯人阁’有关系?

      慕容宫晨抬起右手轻轻的一拳捶在李墨白的左肩,笑的很是真诚,“既然你决定了,何必再来问我们的意见。”

      李墨白回首,露出一个莫测高深的表情,“那么,你把这个消息散布出去,就说城主死于慢性毒药,而凶手的把柄被他收藏在某个地方。”

      “不过,在这之前,得先制造‘证据’并把它藏起来。”慕容宫晨沉吟半响,忽然露出了一丝与他表情不符的坏笑,“我们来比赛吧!”

      “怎么比?”在李墨白回答之前,我抢先开口,比赛啊,嘿嘿~~~过了这么多年没有【创建和谐家园】的生活,好不容易遇着有【创建和谐家园】性的事情,怎么可能放弃呢?

      慕容盈盈从怀里掏出一张洁白如雪的纸筏,“哧啦啦”一声撕成两半,将一半递给我,“将这半张纸在某个地方藏好,给出提示,谁先根据提示找到白纸胜。”

      哦,猜谜啊!虽然我不是很会,可是还有李墨白不是,“将提示分成五个吧,只给第一个提示,第一个提示的谜底是藏第二个提示的地方,以此类推……第五个提示才是这张纸的真正藏身之地。可好?”

      这样子,才更好玩不是?

      “好。”慕容盈盈豪气万千的站起来,伸出手掌来竖在空中,“击掌为誓。”

      “等等。”我微笑着站起来,笑盈盈的看着慕容盈盈,“既然是比赛,肯定得有奖品。”

      见慕容宫晨点头,李墨白也没有表示反对,我大胆的开口,“输的一方做赢得一方的丫鬟,期限为一个月。”

      虽然想将期限说得更长,奈何慕容盈盈是千金大小姐,怕她面子搁不住。不过,哼哼,等你败在我的手下,即使只有一个月我也会好好的【创建和谐家园】你,看你到时候还嚣张的起来。

      慕容盈盈的脸色变了变,我讥笑着开口,“怎么,慕容姐姐怕输?”

      “别胡闹。”李墨白无奈的看着我,轻声出言制止,紧接着温言让慕容盈盈不必与我一小孩子较真。

      被我一激,慕容盈盈哪还听得见李墨白的劝阻,用力的一掌击上我的右手,震得我虎口发麻,“就这么说定了,到时输了可别反悔。”

      “输的还不知道是谁呢?”我清澈的杏眼里闪烁着琉璃色的光芒,脸上带着势在必得的骄傲神色,笑靥如花的看着她。

      慕容大小姐,等着接招吧,看我如何让你一败涂地!!!

      第十六节 索要幸福

      烈城的街头不同于京城里随处可见的大气,这里四处都洋溢着南方的气息,一栋栋房子雕刻的玲珑剔透,处处彰显着小巧而精致的气息,屋檐四个角上立着的飞禽走兽栩栩如生,仿若可以随时腾空而起。充满了烈城气息的物品让人应接不暇,无一例外的整齐摆放在小贩们的身前,等待着喜欢的人前去挑选。一颗颗高大的棕榈树杂乱的排列在两旁,浅棕色的树干皲裂着细小的沟壑,深绿色的叶片在空气里随着海风飘摇,不时的坠下晶莹的水滴,满眼都是南方的气息。

      虽然不若江南水乡一般山水写意,可是却也勾起了我不少的回忆。在我还是林月回的时候,我是南方人,家门前有好几个池塘,池塘边花红柳绿、莺歌燕语的,每每一到夏天好是热闹。青蛙声、蝉叫声、风声雨声交杂着汇聚成我童年里的夏天,还记得那时池塘边栽种了好几株李树,那青涩的李子蜕变成鲜红色时每每会让我眼馋好几个日夜。

      现在想来,竟然已经是隔世的事情了。

      有些感慨,就忍不住的微微叹了口气。

      “累吗?”几乎是立时的,李墨白清朗如风的声音在耳畔响起,拉回了我神游的思绪。

      虽然是刚刚雨过天晴,可是夏天的太阳依然是如此的毒辣,他如此一说才惊觉是真的累了。昨晚绞尽脑汁才想出谜底,今天早起在城里丝毫不漏的走了一圈后,才终于将一个个提示藏在寓含谜底的地方,把最后的也是最重要的“证据”藏好之后再返回,此时已经接近正午。收起手里的油纸伞,随意的瞥了瞥,发现与慕容兄妹约好的汇合地点就在眼前,“我们去休息一下吧!”

      在酒楼大厅里的角落里坐下,叫了一壶清茗几个小菜,我从怀里拿出第一个也是唯一的一个提示,在心里直叹息自己太聪明,如此的含糊提示他们要找可真得费好大的功夫才行。慕容盈盈可得费脑筋了!纸上是李墨白的手笔,刚劲有力几乎浸透纸背的字迹,遒劲又不失潇洒:竹篮打水!

      在心里乐了一番,如此看来李墨白也是认真的想与慕容宫晨较量一番了,有意思,真有意思,嘿嘿!

      抿茶的时候,忽然记起一件事情来,转首问李墨白,“我不用去当凌晨的丫鬟了么?”

      似乎醒来之后,李墨白就没有提及过此事了。

      李墨白瞟我一眼,眼里清楚的写着‘你还想惹祸’一类的神色,“找人代替了。”

      晕,这个男人一如既往的小肚鸡肠,我赶紧低下头猛吃东西。如此也好,不仅白白得到红袖,还不用整天跟在凌晨的身边,多好的事情啊!有机会,得去好好的感谢感谢那个代替我的姑娘。

      片刻功夫慕容兄妹便优雅的走进来,俊男美女的搭配夺走了不少人的眼球,让人不发现他们也难。看他们脸上些微得意的表情,看来他们也已经将“证据”藏好了。

      我悠闲的抿了一口小茶,在他们坐下来之后首先将手里的纸条推到桌子中央,嘴角的笑容好不灿烂。

      慕容盈盈顾不上喝茶缓口气,伸手就拿起纸条,然后小脸就垮了,略带哀怨的瞥了眼李墨白。那眼神,分明就是在说:这是什么意思,本小姐不懂啊不懂!

      嘿嘿,我笑的更加的得意。然而看到慕容宫晨放到桌子中央的字条之后我嘴角的笑容僵硬了,娟秀隽永的字迹一看就知是出自慕容盈盈之手,只有简简单单的一个字:海。

      这也太简洁了吧!!!

      我也同样哀怨的瞥了瞥李墨白,见他依然明艳的笑着稍稍的放下心来,俗话说的好,三个臭皮匠赛过诸葛亮不是,李墨白一个顶三肯定没问题。

      想着想着,我彷佛已经看见慕容盈盈卑躬屈膝的唤我小姐的场景。

      “有人在看着我们。”稍带冷淡的瞥了眼身后,慕容盈盈不屑的说道。

      “慕容姐姐风韵尚存,有几个爱慕者很正常啊!”被人打断思绪,我觉得气氛不够好,对着慕容盈盈丢了一颗重磅炸弹。谁让你昨晚说我是饿死鬼来着,小女子报仇,一天都不晚!

      “你说什么?”慕容盈盈拍案而起,尖锐的声音充斥了整个酒楼大厅,瞬间就把所有人的目光吸引了过来,可怜慕容盈盈被气的俏脸都扭曲的变形,还得被大家当成疯婆子看待。

      “小月。”李墨白稍带警告的唤我一声,乖乖的不再作声。

      可惜慕容盈盈被我戳到软肋,火气冒了上来暂时下不去,纤纤玉指指着我的鼻子抖啊抖,“林月回,我跟你势不两立。”

      我小心翼翼的瞅了瞅脸色如常的李墨白,笑的单纯如花,不怕死的接上一句,“慕容姐姐莫不是老糊涂了,我跟你本来就不是一个阵营的。”

      慕容盈盈两眼一黑,差点被气的差点昏过去,好不容易才勉强稳住身形,几乎是咬牙切齿转头的对李墨白说道,“这到底是谁家的孩子,我要找她家大人评理去。”

      本来想装模作样训斥我两句的李墨白在听到慕容盈盈的话后神色稍顿,修长如玉雕般的手忽然轻柔的抚上我的发丝,几不可闻的叹了气,“她娘去世已久,她爹……从来就没有当她是自己的女儿。”

      慕容兄妹的脸色顿时有些难看,又带了几分同情,眼神在我脸上左右漂移,有些愧疚。

      只有我神色如常的享受着李墨白难得的温柔,毕竟,对于我来说已经是陈芝麻烂谷子的旧事。那些是东方梨的往事,与我---林月回一点关系都没有。

      慕容盈盈讪讪的,有些不知所措的看着我,嗫嚅了半晌终于吐出一句话来,“那个……我不是故意的。”

      骄傲如慕容盈盈姑娘说出这样子的话来实属难得,于是我对她弯了眉眼,“没关系,我一点都不介意。”

      慕容盈盈还想说什么,却在接到李墨白的眼神后悻悻的住了嘴,郁闷的重新坐下。

      “啊~”为了缓和气氛,我陡然尖叫一声,然后忒忿忿不平的盯着李墨白,“我15岁的生日礼物呢?”

      李墨白的笑脸僵了僵,竟然低头的拿手抵了抵额头,然后摆出一副任我宰割的模样,“说吧,这次你又想要啥?”

      我无语,送我生日礼物有这么让他为难吗?“我要……幸福。”

      看着李墨白瞬间变得难看的脸,我笑的异常的开怀,好心的为他解释着,“公子,世界上有一种草是心形的叶片,名为三叶草。三叶草的叶柄上通常只有三片叶子,但是也有例外,大约十万株三叶草里面,会有一片叶柄上长有四片叶子,叫四叶草。因为四叶草极为难得,所以有一种说法:得到它的人,会得到幸福。”

      李墨白憋了半响,终于缓过起来,张嘴想说什么,却还是咽了下去。“三叶草,是什么样的。”

      我眨巴眨巴着亮晶晶的杏眼,嘴角含着得意的笑容,在袖子里捣鼓半天掏出一株三叶草来。纤细如一条细线般嫩绿色的茎杆,三片心形的紧紧的挨在一起,互相依偎的模样让人好不羡慕。幸好上午在城里乱转时随手扯了一片,没想到还派上用场了,汗~

      “你确定这种草有四片叶子吗?”慕容盈盈愣了半响,葱白的手指指着我手里的三叶草满脸的不可置信。

      “你找过?”不是吧,难道这个世界上关于四叶草的传说还有其他人知道?

      慕容盈盈很快的摇头,“我只是对草一类的植物比较熟悉而已。”

      慕容盈盈颇有兴趣的凑过头来,看着我的眼神里活泼的气息尽显,“你以前都要李公子送你什么礼物了?”

      我偏头看了看李墨白,见他没有表示反对忍不住的低低的痴笑一声,低头想了想,还是很快摇了头,“我不记得了。”

      慕容盈盈满脸的不信,疑惑的看着我开心的笑容,没有继续追问。只是神色之间忽然沉重起来,几分追忆几分惆怅,心事重重的模样,不过很快又恢复如常。

      看着李墨白俊美的侧脸,我嘴角浮起浅淡的笑意,其实,怎么可能不记得呢?那些记忆如此的深刻的存在脑海,即使再过几十年,哪怕白发苍苍,那些往事也会清晰的仿如昨日,永不退色。只是,这是只属于我与他两人的秘密,我不想与其他的人分享。

      如此而已。

      第十七节 那些回忆

      5岁那年,本来说好礼物是拜他为师学武功的,可是后来李墨白变戏法似的将洁白的锦帕递到了我面前,略带不羁的不容我反驳便强塞到我的手中。

      6岁时,新月湖里的鱼儿得病相继的死去,致使新月湖里失去了原本的生机,浑浊的湖水黯淡了一片波光。生日的时候李墨白消失了好几天,回来时弄了好些奇形怪状却颜色斑斓的小鱼丢进了湖里,整个湖面才再次的光亮起来。

      7岁,那时头发渐渐的长至腰际,奈何无论李墨白怎么教我就是学不会梳髻,李墨白一怒之下将自己的鲜艳的衣服撕成一块块的布条,从此任我随意的将长发束在脑后。

      8岁,贪玩的我经常逗玩新月湖里渐渐长大的鱼儿,却不慎坠入湖中,幸而李墨白来的及时救了我的性命。我自然是昏迷不醒,李墨白在我床前守了一天一夜,等我醒来之时一个劣质的生日蛋糕伴随着李墨白消瘦却张扬的脸出现在眼前。

      9岁,那一年北方的冬天无雪,我却实实的期待了整整一个冬天。春天总是乍暖还寒,在天气稍凉的日子里我总会习性的抬头望着天空,然后微微的叹着气。生日那天,再次的碰上了寒流,依旧无雪。李墨白不知从哪里弄来了冰块,细细的磨成了冰屑,挥挥洒洒的飘满我整个院子。那细细的冰屑无孔不入,凉凉的侵入【创建和谐家园】的肌肤,汗毛倒竖满身鸡皮疙瘩的同时李墨白辛苦撒冰屑那一幕也深深的刻在了记忆里。

      10岁,那年有好几个脱落的乳牙一直没有再长的势头,看着我说话总漏风李墨白急了,禁止我吃一切甜点。我哭闹了数日见李墨白坚持只好作罢,哪知生日那天李墨白提的食盒里竟然满满都是梨花糕,许久不知甜为何物的我高兴差点蹦出天际去,哪里还管得着牙齿。幸好后来牙齿还是长出来了,不然现在心里肯定得后悔死。

      11岁,那一年武功已有小成,经常在院子里蹦上蹦下在每个梨树之间来回的穿梭。却不知怎么突然失去控制从高中摔落,虽然没有造成太大的麻烦却伤了腿,行走起来非常的不方便。生日那天我却固执的想要爬上最高的那棵梨树,只为摘下那朵最艳丽的红色梨花别在发际,李墨白无奈只好带着我一起用极其不雅的姿势爬上树梢。

      终于得偿所愿的将梨花别在发梢之后我太过得意忘形,一不小心就从枝桠间滑落,李墨白一惊后从上面的树丫间探出身子来抓我,我惊慌失措的连同他的双臂一起紧紧的环住了他的身体,可怜的李墨白瞬间失去平衡随我一起滑落,身体被我禁锢住无法使用轻功,却在着地的刹那猛然翻转身体。

      我在上,他在下,我不知道那一刻他有多痛苦,只是清晰的记得那一瞬间心里涌上来海潮般汹涌的感动与如擂鼓般滔滔不绝的心跳。

      12岁,那年的冬天特别,冷,所谓呵气成冰也不过如此。院子里的红梨素来畏冷,有两株没有撑过那个冬天,在春天来临之际依旧沉默着,纵横交错的枝桠间除了数只麻雀外再无其他,在周身艳红的云霞映衬下颇为冷清。

      想要李墨白再去寻来几株梨树重新栽下,李墨白却为难起来,说是这红梨极为珍贵,全天下也不过那么十几株现下恐是已经全部聚集在我院子里。于是闲来无事我总是在树下转悠,期待着偶尔不经意抬头的瞬间可以看见哪怕一点点的绿意,却总是没有得偿所愿。

      生日那天我起了个大早,披衣起床推窗看向院子时才发现满目的红色,不过短短的一夜之间那两株冻死的梨树怒发蓬勃之气,红色的花团锦簇的挤满了整个院子。不可置信的走进细看才发现两株梨树之上系满了无数的红色小布条,一个一个在枝桠间形成一朵花的形状,没有哪怕一丝的残缺,即使在近处也足以以假乱真。

      而背倚着树干睡得似婴儿般纯洁的李墨白发际早已被雾水湿透,初升的阳光带着微弱的温暖在他的脸上形成点点斑驳的光影,他满脸无法遮掩的疲惫之色,一向桀骜的嘴角却挂着快乐而满足的笑容。

      那一刻的心情太过复杂,即使是现在回想起来也找不到词语来形容,只是清晰的记得心彷佛是被尖锐的刀狠狠的划过疼的快要无法呼吸,眼泪在瞬间湿透了眼眶。

      13岁,就在快要生日之际李墨白不知何事急匆匆的离开了京城,即使在我生日那天也没能及时的赶回,我搬着小凳子在院子里从晨曦等到落日。所以当李墨白两手空空的回来并且告知忘记我生日之时我当即怒了,毫不犹豫的就将他给扫地出门了。

      李墨白再来之时一身的狼狈比之我们第二次见面有过之而无不及,依旧是满身酒气一身青紫色的伤痕以及脖颈之间艳色的吻痕。那一次,我是真正的生气了,这一生以来唯一的一次彻底抓狂。所以那时我冷着一张小脸,像被抛弃背叛的媳妇一般狠狠甩了李墨白一耳光,声音之清脆震得我的几欲吐血身亡。虽然打完我立时的后悔,却倔强着没有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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