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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穿越重生]一枝红梨压海棠番外作者:东方梨》-第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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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的,睡去前的那一刻我下定了决心,无论这条路有多艰难与痛苦,我绝对要走下去。

      第五节 偶染风寒

      这一季的雨水特别充足,从我发烧那天开始一直绵延的落了十几天,梨树上的树叶被洗成深绿色,果子承受不住雨水的冲刷掉落在地上。有麻雀不畏雨水在树下叽叽喳喳的跳跃着,不多时掉落的梨子就只剩下了一堆残屑。

      新月湖里的莲花过了盛期,莲花的花瓣一片一片的掉落露出里面的莲蓬来,青蓝色的湖水印衬着越发的蔚蓝天空,显得更加的意境悠长。

      此间,我的病一直反反复复,一直都不见好,各种各样的药吃了大把却毫无起色。脸色益发的苍白,如宣纸一般的惨白色,十指的指甲上还可见淡淡的蓝色。

      不过是着了点凉而已,竟然病弱成这样,我渐渐的起了疑心。感冒而已,平常的话最多不过四五天就已经好了,东方梨的身体再弱,怎么可能到现在都还不见好呢?

      虽然李墨白啥都不说,可是从他替我把脉时稍微凝重的表情就可以看出,应该不只是感冒而已。联想起师训第八条,我的心猛然一沉,难道那饭里有问题?应该不至于,这阵子的饭菜都倒在院子里,那些麻雀吃了丝毫不见有事啊!

      联想起东方梨的离去,难道她不是【创建和谐家园】?

      不行,太可怕了,不能再想下去。

      起身踱至窗前,费力的推开窗户,绵长的雨丝幽幽飘了进来,这样子的天气除了烟雨蒙蒙外也没有其他的形容词了吧!

      抬头看了看天色,已是傍晚时分,天光昏暗,厚厚的云层挤压在一起,压抑且沉闷。看来,李墨白今天也不会回来了。

      今天已经是他离开的第七天,他准备在这里的食物已经吃完,今天的晚饭没有着落了。幽幽的叹气,回想起李墨白辞行的那个夜晚来,明明不过几天,却漫长的仿若几年,虽然记忆是如此的清晰。

      “我要离开几天,这些食物你留着吃,我会尽快回来,送进来的饭菜千万不可再碰,知道吗?”迷离的橘色烛光下,李墨白的脸色微带凝重,氤氲着紫气的眼神随着烛光跳跃着,幽深的看不到任何的情绪。

      “要去哪?”我几乎是立时的蹭到他身边,伸手紧紧的拽住他的衣角,怎么都不放他离开。生怕这一松手,便是永远。

      “有事,很快就回来。”李墨白扬起他招牌的妖娆的笑容,修长的手在我发梢凌乱的头上轻抚着。

      “不要……出事。”一句‘不要离开’已在嘴边,却生生的改了口,我不是小孩子,不可以如此的自私任性。黯然的想着,他也有自己的生活与事情,不可能时时刻刻的陪伴在我身边。

      “很快就回来。”李墨白轻轻的扯回自己的衣袖,话音未落,人已不在。独留尚发着烧的我,孤单的立在沉寂如斯的房间里。

      话语犹似在心头萦绕,人却已无踪影,到底是做什么去了呢?

      会不会不再回来呢?心头一痛,似乎被人紧紧的攒住,用力的揉捏着,痛的呼吸都快要停止。

      顷刻间,又有不好的预感传上心头,莫不是出了什么事情,所以耽误了行程?心神不宁的在屋里转了一天,拿起几本李墨白带来的书随意的翻了翻,觉得无趣便随手丢掷一旁。总觉得有什么事情发生了,而我却什么都做不了。

      夜色渐沉之时院子依旧是沉寂着,重重的树影下渺无人影,勉强压下心头的不安翻身躺在床上,依旧拿出一颗药瓶里的药丸丢进嘴里,虽然对于治病没有什么作用,不过作为安眠药效果还是不错的,果然不多时睡意便袭上了心头。

      这一觉睡的极不安稳,仿若被火灼烧着,热的浑身都被汗湿;又若衣着单薄的站在冰室里,冻得瑟瑟发抖却无法取暖;又若身体的一半在火里,一半在冰里,及其的难受却无法醒来。

      半梦半醒之际忽然感觉有人在注视着自己,心下一惊猛然惊醒过来,夜色之中看不清来人的模样,我慌忙拿着被子躲到床角。带着怯意与恐惧,还是狠声开口,“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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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犹疑的开口,不敢置信的压下心里蠢蠢欲动的喜悦,“师父?”

      “恩,是我,我回来了。”李墨白扬起微笑,脸色苍白如纸。

      “师父。”我泪盈于眶,掀被而起扑到他的脚边,毫不犹豫的抱住他,感觉到他暖暖的体温悬着的心才稍稍放下来。

      “你受伤了吗?”感觉到李墨白猛然僵硬起来的身体,以及紧紧蹙起来的眉峰,依旧犹疑的问道。按照他自己的说法,世上能伤害他的人不多,到底是做了什么事才会受伤?

      “不妨事,只是皮外伤。”李墨白无谓的笑着,伸手从怀里摸出一个瓷瓶递给我,“这个以后一天一颗,直到吃完为止不要间断。”

      我松开他坐在床沿,拿起那个小巧精致的瓷瓶在手里看了看,拔开瓶塞后一股的幽香扑鼻而来,清新而淡雅。“这是什么?”

      “药。”简短而有力的回答,显然不想让我在这个事情上多做纠缠。

      我垂下眼眸掩去心里的惊涛骇浪,看着瓶里一颗一颗晶莹的浅粉色药丸,“师父是因为我受伤的吗?”

      “不要多想。”上前几步,李墨白也坐到了床沿,伸出手摸上我头顶的发梢,“小梨今年才5岁,不要管那么多,乖乖的做个5岁小孩就可以了。”

      停了停后又说道,语气里有着难以隐忍的懊恼,“师父能为你做的,也只有这么多而已。”

      “即使这样,小梨也很感激。”我抬起头来,坚定的看着李墨白深不见底的黑眸,“而且以后我们也会一直在一起的,不是吗?”

      “恩。”李墨白的嘴角明媚的扬起来,在这颇为寒冷的夜晚有如破晓的光芒,如此的动人心魄,“睡吧,夜已深了。”

      “一起睡吗?”我侧身躺在床的里边,示意李墨白睡在边上。

      李墨白的笑容倏忽变得暧昧,黑眸炯炯有神的看着我,带着高贵的色泽,“小梨不怕……?”

      “你到底睡不睡。”真是大煞风景!我赶紧的打断他接下来的话,这人可真是,明知道我才5岁竟然跟我开这种玩笑。看上去是个谦谦君子,实际上却是个奸诈邪恶的小人,哼,伪君子!

      李墨白默了一阵,挥手熄灭烛台后和衣躺了下来,伸手将我的被子拈好。“小梨,你从2岁起就一直被关押在这里,从来未与任何人接触过。你从哪里知道男女之事的?”

      声音里有着罕见的严肃,如清风一般柔柔的拂过心田,留下不可磨灭的痕迹。

      我心下一惊,沉默了半响,心里一直在人力交战着。到底是实话告诉他,还是扯谎来骗他呢?半响才终于开口,“等以后有机会我再告诉你,行吗?”

      不想骗你,可是说实话又怕你骂我是妖孽,直接一把火把我烧死,只好能拖则拖。

      “恩。”心慌意乱的好一阵等待,李墨白才漫不经心的回答。

      我却大大的松了口气,轻轻的凑到他身边,感受他温暖暖的体温,在他身侧寻了个舒服的位置,来到这个世界后第一次毫无防备的闭上双眸。

      以后的日子,有他陪伴,是不会寂寞的罢!

      第六节 意外之人

      花自飘零水自流,又是一个梨花盛放的季节,满满的梨香在整个院子里漂浮着。枝头的梨花一如那年的娇艳,仿若开在枝头从未离开过,红色挨着红色,织就一块上好的大红云锦,一直蔓延到高墙边。梨树下不常走动的地方,密密麻麻的遍布着绿色的杂草,间或绽放着或黄或粉或浅白的细小花朵,随着微风在空中婀娜的跳跃着。

      有花瓣幽幽的从枝头飘落,随风飘飘荡荡的,左摇右摆的落入不远处的湖面上,带起几不可辨的细纹,一圈接着一圈的荡回岸边。

      是一副很美的春景图,然而图画里最漂亮的地方非数新月湖边的那个白衣女子不可。女子面对着湖面,肤色如新剥的荔枝般吹弹可破,整个面庞细致清丽散发着青青的气息,全身上下散发着一股只有最灵秀的山水才会流露的灵气,纤尘不染不带一丝人间的烟火味。乌黑柔顺的发丝一直垂到脚踝,却只用一根红色的缎带简单的系在脑后;几缕发丝调皮的在她光洁的额头上飞舞着,琉璃色的杏眼波光无限,顾盼之间流露出一种说不出的风韵。闲静时如娇花照水,行动处似弱柳扶风,真可谓,此女本只天上有,不知为谁坠人间。

      一阵清风徐来,发丝纷乱着视线,我抬手挽住发丝,在纷扬着梨花的背景下回转身去,不意外的看见前方墙角处一红衣男子,“师父。”

      迈开脚步疾奔几步,直直的冲进师父的怀里,边伸手环住他瘦弱却有力的腰身边抬起脸来痴痴的直视他俊朗的脸,嘴角的笑意蛊然。

      这么多年过去,岁月没有在他的脸上添上一丝多余的痕迹,看上去一如当年,不,应该说更甚当年。此时的他,白皙的脸上已经没有当年略显年轻的稚气,愈发深邃的眼眸里紫气依然氤氲着不曾停歇,刻画出几分睿智的成熟与内敛;嘴角的笑容淡去了不少妖娆的气息,看上去略显温和。干净而修长的身体疏朗如竹,使整个人看上去是那般的清逸俊雅,莫怪乎那么多的女人的一颗芳心碎在他的身上。单是这张相,就不知该迷惑多少人去。

      不过,我可是清楚的很,别看他表面人畜无害的模样,其实心里面的弯弯绕绕不知有多少,危险程度绝不亚于龙卷风。我在他的身后追赶了十年之久,却连他的实力的十分之一都没有摸清楚,哪怕没日没夜的练习在他手下也撑不了一百招。

      这人的实力,实在是太凶悍!

      我只能在心里暗自庆幸,幸好我与他不是敌对的一方。

      “今天都15岁了,怎么还跟个小孩子似的。”李墨白伸出右手将我从他怀里硬生生的扯出来,带着好笑的神情看着我。

      我不满的嘟起嘴,重新如树懒般挂在他身上,“在师父的心里,小梨难道不是永远都是孩子么?”

      要是你不把我当孩子,我可能会更高兴!

      “就算在师父心里,你是个没长大的孩子。”看到我不满的脸,李墨白微微一顿,“可是我们的小梨,真的已经长大了。”

      这还差不多,我满意的点头,依然赖在李墨白的怀里,“即使长大了,也是师父一个人的小梨。”

      李墨白身形一僵,再次将我从他怀里扒拉出去,“小梨总归要嫁人的,以后,就不是师父一个人的了。”

      “我不嫁。”近来,李墨白总是提起嫁人一事,听得我要几多烦躁就有几多的烦躁。单说我不过才15岁,在我心里根本就没有到法定的结婚年龄,就已经极其的抗拒了。更何况,这些年来……不能说,不能想,我神色黯淡的低下头去。

      “还说自己不任性呢?”李墨白伸手抚上我的发梢,轻柔的手猛然一僵,脸色严肃的停下所有的动作侧耳倾听着。

      这种表情已经多年没有在他的脸上看过了,猜到必是有事情,我也不再嬉闹,正经的站在他的面前。“出什么事了吗?”

      李墨白摇头,旋身翻上围墙,仔细的观察了一会,脸色一变。

      我的心也跟着紧张起来,站在围墙下直跺脚,“到底怎么啦?”

      “来不及跟你解释了,”李墨白一跃而下,扯起我的右手将我拉进房里的梳妆台前,从房间的角落里拿出一个小木盒对着我就是一阵捣鼓,不过片刻的时间,我已经完全变了模样。

      镜子里的女孩相貌清秀,肤色却如纸一般惨白,且略带着几分细纹;本来明亮的琉璃色双眸不知怎的变成了浅灰色,如一滩死水一般沉寂;就连我最引以为傲的黑发都变得杂乱无章,如枯草一般搭在身后;洁白的纺裙上污渍斑斑,使我整个人就像从地狱里爬出来的多年不曾见到阳光的厉鬼一般。

      神奇,若不是亲眼所见简直难以置信,这就是所谓的易容吗?没想到李墨白竟然还留着这一手,心里一黯,是不想教我吗?

      似乎感觉到我的异样,李墨白掰过我的头,“别多想,这个是我最近才学会的,没来得及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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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这幅鬼样子?”不再纠结,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变得越发难看,对于自己如此丑陋的长相,我的意见可大了。要知道,到目前为止,我最满意的地方就是长相来着。

      “有人要来。”李墨白忙和完我再这里,又四处开始收拾原本不属于这里的东西,一针一线都不曾放过。

      “不是有面纱和斗笠吗?”我依旧不满的抱怨,虽然十年来都不曾用过早就不知去了哪个角落,可是总在这里不是。

      李墨白手上的动作一顿,忽然笑得像是春天里和煦的微风一般温柔,“小梨是在对师父的做法有意见吗?”

      我顿时感觉到了寒冬的凛冽,忍不住的打了个哆嗦,忙不迭的摇头否认,“小梨是觉得这个表情很适合自己,师父早就该为小梨这样打扮了。”

      “是吗?”李墨白满意的看着我的反应,继续自己的收拾大业,然后用一块丝绸一滚就打了一包。“等会自己见机行事,尽量表现的病弱一些。”

      说完这句话瞬间就没了身影,下一秒久不曾开启的铁门忽然晃动了几下,接着便传来了有如它表面一般锈迹斑斑的声音。

      时间把握的刚刚好,我忍不住的流了把虚汗。

      一行人浩浩荡荡的在铁门开启之后缤纷而入,我一时有些愣住,不知道该作何反应。已经许久不曾与其他人接触,见到陌生人该怎么做早已经忘得一干二净。只好踱到院子里,愣愣的看着这一群从未见过的人。

      “果然是个没教养的,见到了老爷你居然一丝的反应都没有。”人群中一个打扮的花枝招展妇人抬起手中的丝帕遮住了鼻子,语气尖酸而刻薄,看着我的眼神就像看瘟疫一般。

      而她话中的老爷一袭靛青色的长袍,容颜普通,唯独一双眼睛炯炯有神的闪烁着算计的光芒,明明不过三十的相貌,头上的发丝却已经半白。

      “那就回去。”冷冷的语气配上冷冷的表情,让那个妇人生生的打了个寒战,乖乖的站在一旁不再言语了。

      “你就是东方梨?”中年男人的视线转向我,左右环顾确定无人之后,再次将实现一转看向我。见到我的鬼样眉梢深深的皱起来,打量物品一样将我打量了一番之后,冷冰冰的眼眸里没有一丝人类的温度。

      被这样的眼神看得我心里一麻,却只能硬着头皮顶着,想起李墨白的话,不自在的掩唇咳嗽了几声。

      妇人叫他老爷,在这左相府里能被称作老爷的,也就只有……我垂下头掩去眼里的不屑,摆出一脸害怕的表情,再装模作样的咳嗽几声,“是。”

      “就她这副相貌,那王家的也是有头有脸人,怎会接受?”左相东方云齐又是冷冷的将身侧的妇人一扫,视线没有在我身上停留一刻。

      妇人全身又是一抖,却不知怎的终于提起了勇气,眼泪汪汪的看着东方云齐,“可是老爷,妾身只有童儿这一个女儿,从小便如掌上明珠般被骄纵的无法无天,听说那王家少爷不仅性格暴躁且生性凶残,童儿嫁过去岂不是只有死路一条吗?”

      “而她,”伸出玉指指着我,“她性格温和不爱说话,跟那王家少爷正好是一对啊!”

      这话说的那个如泣如诉,比人唱戏还要好听,听得我都要感动了。若她话里的人,不是我的话。

      将头埋得更低,我不禁在心里冷笑,原来如此,关了我13年之后终于发现我有那么一丝的利用价值,所以来找我了吗?

      东方云齐沉默,似乎在认真的思考着什么。那妇人见他犹豫,接着不懈的劝说着,“那个女人当年也个是名冠天下的美人,让她的女儿嫁过去王家必定不会说闲话。再说了,老爷辛苦的养育她女儿15年,如今她的年龄也不小了,也该为她寻个好夫家,不是吗?”

      见东方云齐还在犹豫,妇人还想再说什么,东方云齐摆手示意她闭嘴,再次扫了扫一直在低声咳嗽的我,“就这么定了。”

      妇人顿时喜笑颜开,眼里的眼泪尽数消失不见,软软的倒在东方云齐的怀里,“谢老爷恩典。”

      一行人没有再停留,浩浩荡荡的离开了这里,铁门再次合上,“咔嚓”一声再次上了锁。从始至终,都不曾过问我的意见吗?

      我抬起头来,眼神冷冷的盯着铁门的方向,在我15岁生日的那天,你们什么都不说就将我卖了吗?这就是我的家人吗?这就是我的血脉亲人吗?真是笑死人了,我冷冷的扬起嘴角,既然你们不仁,休要怪我不义!

      我东方梨若是这么好欺负,这10年我就算白活了。

      第七节 奇获自由

      东方云齐一行人离开之后,我在新月湖旁呆立了许久,脑袋里一片空白,什么都不想做,只想着在那里站着便好,一直到夕阳西下晩俨归巢。他们不曾再回来打扰,倒是师父在他们离开后不久便闪身而入,知道我心里难过也没有上前打扰我,只是一直在我身后伫立着,不动亦不离开。

      “师父,我娘她……?”看着天边无比艳丽的云霞,我回首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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