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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槐回头一看,是楚天,这货不知道为什么,又跑了回来。
所有人都下去了,就差你一个。楚天舒耸耸肩,所以我是来
关心我?林槐用眼角瞟他。
楚天:不,我是来问你还吃不吃了。不想吃的饭可以给我。
林槐:你这个饭桶。
他随口应了声好,便跟着对方下楼。或许是多年以来的职业习惯,他下意识地跟在了楚天的身后,脚尖踩着他的影子这是鬼上身最容易的姿势。
其实我一直很好奇,楚天双手插着兜,走在他前面,毫无防备地说着,你看起来是个新人,满嘴胡说八道,但总是能说到点子上。然而在你刚刚在厕所里的发言中,又体现出你专业的素养。就好像你曾亲自见过那些鬼物一般。呵呵,你的表现很让人很难相信,你是第一次参加,不,甚至让人很难相信,你是一个普通的人类。
林槐跟在他身后,笑了一声:所以呢?你不是说,你已经放弃了对我身份的猜测
我只是说,我放弃了你是这场游戏中的鬼这一猜测。楚天淡淡道。
林槐:
我没有说他停下了脚步,我放弃了其他的猜测。
看着他的背影,林槐突然想起了一件事。
在成功夺舍后,考虑到身体的长治久安,林槐很是努力地调查了一番自己的生活环境,以防自己遭到天师的毒手。
尽管科技文化盛行,然而林槐还是通过他的新任室友,编程技术相当发达的路锦找到了相关的讯息,当然,是以牺牲648元给这个游戏宅作为代价
在反复观察后,林槐发现在如今国内,有三个天师家族,对他存在较大的威胁。
一个是天师家族,张家。然而张家地处青城,与他相距甚远。想必他们是不会浪费上千的飞机票,来抓他过去的。
地处白云间的程家常年内乱,更不用提。他唯一注意的,则是身在金陵的楚家。据说他们相当活跃,常年在包邮区乱跑。
因此,他对姓楚的人,都相当小心。
难道这个楚天,就是楚家的人?他想做什么?他发现了我的真实身份?啧算了,搞不懂他,不如直接下手好了。
这样想着,他微微眯起眼,原本漆黑的瞳孔,已经染上了血红。
杀掉楚天或许并不是一件很容易的事。在他看来,这群人中,唯独楚天显露出几分深藏不露来。不过事已至此,也没有别的方法可选而且他一贯贯彻的原则,就是先下手为强。
分卷(7)
是的,经过缜密的推理,我已经发现了你的真实身份,那就是
在杀气袭来的下一刻,楚天向左移了一步道:你是zf派来的研究人员吧?
什么?
凌空的手硬生生刹在了楚天动脉的位置,楚天就好像完全没发现自己已经在生死关上走了一圈似的,犹自在说:从见到你的第一眼起,我就相信你是国家派来的人发到我身边的人。因为你身上有着一股天不怕地不怕的浩然正气。
只有浩然鬼气的林槐:
什么扮猪吃老虎啊他默默从那个人的手里抽回了手,这家伙,完全就是一头
真正的猪啊。
仿佛听见了林槐的心声,楚天笑了笑,突然又将手伸向了林槐猝不及防的脸皮。
并捏了一捏。
第三次了。他说,嗯三次实验,可以确认结果了。
什么?
没有人皮面具,没有易容或者化妆楚天说。
这就是你真实的脸。他用林槐听不见的声音淡淡道,我错了你不是他。
第9章 所以瓶子是干垃圾还是
林槐:
好啦,不逗你了。楚天说着,摊开双手,走吧,去吃饭吧。
林槐:我有点生气。
说着,他再次抬起血红的眼,看向楚天。
喂,楚天!林槐!你们还在楼上吗?叶献的声音从楼下传来,你们还活着吗?回个信!
活着呢。楚天趴在栏杆上,吊儿郎当地对着楼下回了一句。林槐站在他身边,抿着嘴生气。
不知道为什么,他总觉得这个人是察觉出了什么。刚才他胡言乱语、绕来绕去,都是为了骗他放松警惕,好在他完全放松神经时袭击他的脸皮不过他袭击自己的脸皮是想做什么?难道是
难道他现实中的职业是护肤品推销员?林槐看着他的背影,忍不住想起了一个有着魔性魅力的男人。
还有那个诡异的三次实验实验什么?捏人脸皮的实验?这到底是
喂,林槐。他突然听见那个人的声音,你说,乌鸦为什么像写字台啊?
林槐:啊?你说什么?
没什么。楚天说,嘛算了。
他像是一下子觉得很无聊似的,兴趣缺缺,甚至玩起了手机。林槐眼尖地发现他手机的壁纸,是一片黑暗。
楚天很久不曾说话,他像是一下子失去了对林槐的所有兴趣,甚至于,对这个副本的所有兴趣。林槐于是问他:你在干什么?
玩。楚天言简意赅地回应。他趴在栏杆上,打了个哈欠,看也不看林槐一眼。
不知道为什么林槐突然有点不爽。他感觉这个人像是一瞬间就失去了对他的全部兴趣。看起来不仅不再生机勃勃,不再好玩,还很有点冷淡疏离。
算了,反正这也和他没有关系。他们充其量算是第一次见面的队友,礼节性同居,人道主义睡同一张床的交情。林槐想了想,决定独自下楼,却在下一刻,从这个角度看见了楚天松松垮垮的衬衫下,露出的、似乎纹着什么东西的后腰。
他盯了一会儿那个图案,突然道:你腰上那个是纹身吗?
嗯。
又是这种敷衍的回答,算了,我大鬼不计小人过。林槐在心里默默地记了一笔仇,又道:看起来像是一只踩到了北极熊并滑出几百米远还翻了个跟头的企鹅,唔
下一刻,他看见楚天几乎是立刻转过头来,有些古怪地看着他:你为什么这么说,不,你怎么会这么想?你怎么你为什么这么形容?
呃林槐被他盯得有点不自在。
你在哪里看见过这种形容吗?不对不可能他看着楚天似乎自言自语了一番,又抬起头来,你
因为就真的很像不是,你这种质问的语气是干什么啊?林槐吐槽道,看我的眼神就像是在看着把你女朋友绿走的杀父仇敌
喂喂,你们到底在做什么?叶献的声音继续从楼底下传来,再不下去就
等等。楚天自言自语了一番,还有件事需要确认。
说着,他拿起手机,头也不回地向走廊内跑去。林槐看着好像一下子就恢复了活力的他,问道:你要去做什么?
他没指望这个刚刚突然像死人一样自闭的楚天会回应他,但他真的回答了。
楚天说:寻找时光机。
林槐:说人话。
事实上,楚天眯起眼来,刚才,就在对话的那一刻,一道闪电从我的大脑里闪现过去了。也就是说我发现了本次密室杀人事件的新线索。
尽管这个男人上一刻还拉着一副自闭儿童的脸,这一刻的表现却又让人觉得他活泼又可靠。他的眼神是那样笃定,就好像他已经发现了案件的关键。
林槐配合地提问:那么,线索是什么呢?
小声点。楚天转过头来,说出来就不灵了。
林槐:你以为你是在许愿吗
这个人的表现是又发现了什么吗?心中存着几分试探的意思,林槐微微低下头,任由刘海遮住自己泛红的双眼。
鲜红的血丝顺着他的手指向上攀援,下一刻,一只手便握住了他的肩膀。
差点忘记了。楚天轻笑一声,有个东西,落在卫生间门口忘记拿了。
说着,他便举起右手中的扳手,扳手色泽冰冷,其上银光流转。
林槐盯了它半晌,缓缓地露出一个笑来。
你这个东西看起来挺不一般的。
游戏里抽奖抽到的,算是一个奖励。楚天挥了挥它,走吧,下楼去吃饭吧。
林槐跟在他身后,默默地把满手血丝收了回去。
他盯着楚天的背影,嘴角轻轻上扬。
还挺有意思的他轻声道。
林槐下到餐厅时,众人已经用过餐了。游戏可谓是异常慷慨,包吃包住,众人还没起床时,热气腾腾的饭菜已经被摆放在了餐桌上。只可惜发生了那样的事,大家都没什么胃口,游戏的媚眼也因此好比抛给了瞎子看。林槐这样想着,心中微微遗憾。
唯一的例外是刚在生死的钢索上走过一次的楚天。半个小时之后下来的他,光一个人,就吃掉了两个人的饭量,一边吃,还一边问叶献:包子不吃的话可以给我。
叶献看着包子馅,一副泫然欲吐的样子:短时间内我是再也不想看见肉酱了
他一边盯着包子,一边努力为自己喝下牛奶做心理建设。如今液体、流体、或者别的什么流动的东西,总会让他想到一些不适合在晋江文学城出现的事物。
林槐看着他突然变得异常亢奋而生龙活虎的样子,心想这个人真是个
或许是注意到了林槐注视的目光,他抬起头来,看向林槐:你没吃饱?
林槐:饱了。
在楚天向着下一个包子进攻时,穿着黑色T恤的叶可可从楼上走了下来:张露醒了。
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张露白着脸,坐在床上,是彭萱把我摇醒的,我睁开眼时,瑶瑶已经不在床上了我推开厕所门时,就已经看到她她的脑袋还是完整的在水箱上面,但脖子以下都
说到这里,她又捂住了嘴,一副想吐的样子。彭萱宽慰似地拍了拍她的肩膀,她便抱着对方呜呜地哭了起来。
她平常,有起夜的习惯吗?唐文询问。
张露摇摇头。
你为什么这么确信?
我和瑶瑶是一起长大的,从小我们就经常住在彼此家里。我不吃药时睡眠都很浅,从来没听过她起床的声音。张露眼圈又红了,我没想到
说着,她又要哭起来。
尽管死亡在游戏中是再常见不过的事,但失去能彼此扶持的友人这件事也确实令人不忍。楚天却在这时问她:你说你睡眠很浅?
张露点点头:我一直精神不太好,在家里时睡觉全靠吃褪黑素,渐渐有了药物依赖。这次我出来得匆忙,带了个空瓶子昨晚我吃的是最后两粒。
说着,她便指向床头柜上放置的褪黑素瓶,的确是空瓶,看来她所说不假。
早知道,我昨晚就不吃了。如果我醒着的话,或许她也不至于
楚天微微皱了眉头,摸了摸下巴,又问她:说起来,你东西买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