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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玛丽]超级惊悚直播_宇文长弓》-第6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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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和我之前猜测的一样。”

      走廊全长三十米左右,一共有八个囚室,每个囚室的门牌号也很别致。分别写着星期一、星期二,一直到星期日,只有第八间囚室没有任何标注。

      疯女人所在的囚室标注着星期二,我原本所在那间囚室则写着星期日。

      “这些门牌号有什么特殊的意义吗?”

      线索太少,再说现在也不是分析的时候,我把年轻医生的衣裤拿入疯女人房间自己换上,我和他体型差不多,穿上他的衣服也挺合身。

      从口袋里翻出一大串钥匙,我挨个在女人身上尝试,结果只打开了她手腕、脚腕上的锁链。

      她脖颈上那个大锁严丝合缝,我仔细翻看却没有发现锁孔,也就是说她脖子上那把锁从制造的一开始就没有准备钥匙,施暴者根本就没考虑过有一天给她打开,放她自由。

      “这帮禽兽!”套着大锁,女人没办法离开,我只能先去救其他人。

      把原本铐住疯女人四肢的锁链捆在年轻医生身上,确定他无法挣脱后,我才放心离开。

      来到门牌为星期五的囚室,我首先决定把江霏救出来。

      现在这种情况下,她是我唯一能够信任的人。

      打开门上的三把大锁,推开房门,江霏的表现让我感到意外,她一直藏在门后,在我开门的瞬间对我发动攻击。

      如果不是我刚用过类似的招数,并且性格本就谨慎,很可能会中招。

      第66节

      攥住她的拳头,我压低声音:“看清楚,我是高健!”

      “高健!”她眼中的绝望刹那间化为吃惊,然后转变为喜悦,她几乎眼中含泪,嘴里小声说了几句话。

      我没有听清,也没有追问,蹲下身帮她把锁链打开:“你不必对我表示感谢,我救你就是在救自己。出去后可能还会遇到更多危险,一会不管遇到什么你都要听我的,按照我说的去做。”

      “恩。”在生死面前江霏终于收起了自己的大小姐脾气,老老实实的点着头。

      救出江霏后,我没有急着去救其他人,而是扶着墙壁冷静思考。

      其他囚室里的几个人对我逃生并没有太大的帮助,宋小汪和宋小凤只是孩子,智力还有缺陷,出租车司机则心术不正,我总感觉他身上有问题。

      现在逃生概率最大的方法就是只带着江霏,两个人目标小,应变灵活,但这却是极为自私的一种行为。

      因为不管我们能不能成功逃走,留在这里的人肯定会遭殃,对方不是傻子,年轻医生下来这么久没有回去,他们绝对会派人来查探。

      “要不要救他们?”

      钥匙就在手中,自由似乎正在向我招手,两种选择,一念地狱,一念天堂。

      第94章 游戏开始

      生死攸关,我自然慎重。

      扪心自问,为了几个不相识的人增加自己逃生的难度,这究竟值不值得?

      幽暗的走廊里,我的脸色阴晴不定,手握钥匙,在做最后的选择。

      “嘭!”江霏的囚室当中忽然传出响动,没过多久,一个浑身湿透的小男孩爬出门缝。

      “宋小凤?”我看着趴在地上的男孩,这个小家伙竟然顺着水渠爬到了江霏房间里:“谁让你乱跑的?”

      男孩有些委屈:“你不是说一有人进来,就顺着水沟逃到其他房间去吗?我听到这个屋子里有人进来,所以就赶快爬了过来。”

      “这算是傻人有傻福吗?幸好进来的是我。”孩子痴痴傻傻,我面带苦笑:“看来是天意如此,那我也不用纠结了。”

      拿着钥匙先把老大宋小汪放出来,江霏看到他那张长着兔唇的脸,下意识躲在我身后:“好可怕。”

      “他们兄弟两个都是可怜人,虽然外貌丑陋,但没有坏心眼的。”我把两个孩子带到疯女人的囚室里,本以为他们亲人重逢会特别感动,但三人的表现却让我产生几分疑惑。

      两个孩子根本认不出女人,躲在走廊阴影处,好似特别害怕跟外人接触。

      女人的反应倒有些激烈,脖子上的锁链被绷直,她像一头垂死挣扎的野兽,朝两个孩子伸手,嘴里胡乱喊着谁也听不懂的话。

      “你看住他们,别让他们乱跑。”我指着那哥俩对江霏说道,自己则拿着钥匙来到中年司机门前。

      所有人中我最不愿意放出来的人就是他,这个人心术不正,更关键的一点是,他曾对我起过杀心。

      开锁的声音响了三次,我推开铁门,中年司机站在屋里一脸惊讶:“哥们,可以啊!”

      “要想逃出去,需要大家全心全力的合作,我希望你别打什么歪主意。”

      “那是必须的。”中年司机答应的很好,可他刚出去,眼睛就好像带有钩子一般死死黏在江霏身上。

      单薄的睡衣根本无法掩饰她魔鬼般傲人的身材,中年司机几乎是一点点移动目光,好似在品味一盘绝味珍馐,细嚼慢咽般扫过江霏身上的每一寸地方。

      “长得真得劲!”他咽下口水的声音我在两米之外都能听得清清楚楚。

      我盯着他的后背,想了想并没有多说什么。

      紧接着我又打开了标注着星期一的那间囚室,里面还有浓重的血腥味没有消散,地上扔着一些用过的消毒手套和冲洗血迹的皮管以及拖把。

      “之前从水渠里冲下来的血液和断指就来自这个房间。”虽然囚室被打扫了一遍,但是尸体处理并非想象中那么容易,很多脂肪残留物和细小的骨渣都没有处理干净。

      “他们不仅在这间囚室里杀了人,而且还做了非常残忍的实验。”囚室中央放着一张大桌,估计是还来得及撤走,桌面上依稀残留着刀痕和斧子劈砍留下的印记,还有种种不规则的伤痕应该是人的指甲留下的。

      “到底遭受了怎样的痛苦,能让人在木头表面留下这样狰狞的痕迹?”

      再无发现,我走出囚室来到走廊最末端。

      “按理说一个星期七天,正好对应七间囚室,那这多出来的一间是干什么用的呢?”我一直在猜测,对方为什么会用星期来做门牌号,其中可能性最大的应该是,按照时间顺序,星期一就杀死一号病房里的病人,星期二就杀死二号囚室里的病人,依次类推。

      但如果这样推测,那这个没有任何标注的第八间囚室又是干什么的呢?

      我挨个尝试手中的钥匙,可一大串钥匙全试了一遍都打不开这扇门。

      “奇怪了,这个房间有那么特殊吗?它里面又会关押着什么人?”

      百思不得其解,最后只能放弃。

      我把众人叫到一起:“这个地方的大致位置我已经猜了出来,一会不管遇到什么都不要慌,保持冷静。江霏留在后面照顾两个孩子,别让他们乱跑。王英男你跟我走在前面,咱们两个保持一米的距离,如果我出了事,你就带着他们逃跑。”

      交代完后,我取下塑料袋,拿出阴间秀场的手机,长时间处于黑屏人气掉了很多,但也有人坚持等待。

      “各位水友抱歉,事出紧急,刚才只能委屈你们了。”我没有避讳江霏和王英男,当着他们的面拿出了手机。

      “你小子藏得好深啊!居然还有手机?”王英男看到大屏手机吃了一惊:“这下有救了!赶快报警啊!”

      “我也想报警,但这个手机没有那项功能。”

      直播间里弹幕渐渐变多,人气也开始回升。

      “刚才怎么信号中断了?主播,我需要一个解释!”

      “啥情况?黑屏那么长时间,一上来就是睡衣诱惑,放开那个小姐姐,我要舔屏!”

      “囚室、锁链、美女,主播你究竟背着我们做了什么!?”

      “或许,这就是男人吧……”

      水友们一个个骚话说的贼溜,就是没人能看出我的窘境:“诸位稍安勿躁,我确实身不由己,现在的处境非常危险,如果有江城的朋友正在看我直播的话请马上报警,根据我的推测,这里应该是江城南郊恨山精神病院!”

      线索很多,都指向同一个地方,我有百分之九十的把握确定,这里就是恨山精神病院。

      “高健,你这是在干什么?”江霏有些好奇,我看她过来马上移开手机。

      “不该问的不要问,今天不管看到什么都不要说出去。”跟阴间秀场扯上关系的人都没能落个好下场,黄警官和黄冠行就是很好的例子。

      我站在队伍最前面,走廊尽头的铁门并没有上锁,拉开后是一条一米半宽的楼梯。

      弯腰走上去,昏暗的灯光从头顶传来,空无一人的大厅里整整齐齐摆着一排排长椅。

      这里的装饰好像是一个教堂,在大厅最前方还摆着一座塑像,雕刻的是耶稣受难日。

      不过和正常的雕塑不同,这里的十字架是倒着放的,耶稣头朝下,脸还被一本书挡住。

      我拿起那本书翻看,是一本汉化版的圣经。

      “地形完全陌生,最好不要乱跑,大家别分散,一起寻找出路!”大厅在整栋建筑中央,要想出去还要走过很长一段路。

      我举着手机走在最前面,这栋建筑看起来像是废弃了许久,但处处都有活人留下的记号。

      “二级病疗区,强制纠正病室,处罚室,公共浴室……”精神病院占地很大,我绕了一圈竟然又转回大厅。

      “你带的这是什么路啊?”中年司机在身后催促:“要不你把手机给我,让我拿着找路?”

      听到他这话,我皱起眉:“难道他是在打阴间秀场手机的主意?”

      我没有搭理他继续往前,这次选择了另外一条路,可刚走出去几步我就停了下来。

      我左边是全部密封的墙壁和钉着木板的窗户,右边是一个大约二十平方米的小屋,而就在这个小屋里站着几个身穿病号服的病人!

      厚实的衣服盖在身上,黑暗中分不出男女,只能看见一个个摇晃的影子。

      “他们在干什么?”房门上写着“康复治疗室”,可屋子里的人却更像是在接受体罚。

      我示意大家停下脚步,本想着避开这里从其他地方离开,可谁知道意外却突然发生。

      整栋建筑里的灯全部熄灭了,我手中的手机成为了唯一的光源。

      “怎么回事?!”背靠墙壁,我朝江霏所在的地方移动,漆黑的走廊里一切都变得恐怖起来。

      第95章 死亡进行时

      我没敢说话,贴着墙壁慢慢移动,突如其来的黑暗让我很不适应,每一步都走的十分小心。

      大约过了十五分钟,我的手忽然被人牵起:“江霏?是你吗?”

      指尖传来的触感冰冷、光滑,这应该是一个女人的手。

      我正要抬起手机,大厅里的灯光又恢复正常。

      昏暗的光线照在脸上,我皱着眉看向四周,江霏和两个孩子站在距离我两米左右的地方:“不是江霏,难道牵我手的是王英男?”

      心中没来产生一种不祥的预感,我扭头看去,康复治疗室的房门被打开,一个脸色苍白身材瘦小的女人正抓着我的手。

      “病人?他们什么时候跑出来的?!”

      我打量女人的脸,她留着短发,此时似乎很紧张,嘴唇哆哆嗦嗦,反反复复说着一句话:“不是我、不是我……”

      “你怎么了?”

      “不是我!”女病人忽然激动起来,她左手直接扣进我掌心的伤口,藏在身后的右手更是挥舞起一把半尺长的手术刀!

      “冷静!”我在这之前从来没有跟精神病人打交道的经历,他们不按套路出牌,做事没有规律和逻辑,很难判断下一秒会做出什么。

      我往后退了一步,脚好像踩在了水坑里,鞋底感觉黏黏的。

      “这是?”低头一看,我倒吸一口凉气,脚下不知何时流满了鲜血,而王英男此时正躺在血泊中央!

      他吐着血沫,想要说话,可一张嘴却溢出了更多鲜血。

      我瞳孔缩成一点,盯着王英男的脖颈,那里有一道极深的割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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