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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加上她本来年纪就小,一次流这么多的血,真是受不了。
不行,再是这样下去,她的宝贝血还不知道要流多少?
“妙儿,要不……”
白锦宁也是有些急燥,顾元妙的小脸都是白了,这孩子都已经救了一人, 再是这样下去,会出事的。
“无事,大舅,”顾元妙本来去蛊也是抱着私心的, 想要让他们欠她的,这样以后,就能让他们当靠山了,只是到了现在, 却是真心的拿他们当成亲人看待了。
顾元妙再是拿起薄刀片,对着自己手腕再是次一划。顿时血流的更多了,琉沫眉头越加的蹙紧,有种想要将顾元妙打包带回去的冲动,阿布吱的尖叫一声,对着白锦宁的脸跳着,喊着,白锦宁苦笑一声,如果不是知道自己身体里面有个东西,他还真的以为自己这么讨猴嫌的。
突然的,他的胳膊上似是有东西在跳着,而他的脸也是跟着一僵,再是一下,已经可以看到自己的胳膊上面有些突起,就算是冷静如他,现在也是僵直着身体,直到了一条白虫子从他的手腕上爬了出来, 虫身已经近乎是透明,却是比白锦轩的那只好像小上一些,不过肚子到是鼓起来的。
“难怪……”顾元妙明白了,“这只都要生小虫子了。”
而她的话让白锦宁的身体颤了一下,额头止上的冷汗也是向下滴落了一滴。
琉沫上前,也是盯着那只大胖虫子,“它是公的?”
“是啊,”顾元妙给自己止了血,免的一会血流光了,桌上还有一些她的血,这只蛊趴在她的血中,一会缩起,一会展开的。
“既是公的,它怎么能生虫子?”琉沫洒了一些药粉到了蛊虫的身上,蛊虫像是刚才那只一样,正在一点点的缩小。
“蛊虫不比人类,小舅身体里的那只,个头是大,但是反而安全一些,大舅身体里面的这只,快要生小虫子了,以后这些小虫子,就会以大舅的血为生,吃他的血,食他的内脏,不出两年左右,便是精血枯竭而亡。”
顾元妙包好自己手腕,淡淡的说在,这些血腥的话说在她的嘴里,怎么就像是白开水一样的,淡而无味,可是在听在别人伯耳中,却是血淋淋,阴森森的白骨一堆。
白锦宁的伤不用管, 白锦轩已经接手了,虽然是新手,不过,这包扎一个小伤口,他不会做的太差的。
顾元妙将虫子装进了瓶子里面,好东西啊,可以用来制药的,不过,母蛊也得找到才行,那女人体内的母蛊才是好东西,她想要了,当然, 她要了之后,那女人这一辈子也别想养蛊了。
不过,这些都是与她无关,谁让那女人的手太长,伸到她想要保的人身上。
顾元妙转了一下自己的手腕,她轻蹙了一下秀气的眉毛,有些疼。
“疼不疼?”白锦宁虽然仍是惨白着脸,却是揉了揉顾元妙头发,“大舅让你大舅娘帮你煮一碗补血汤好吗?”
“好啊,”顾元妙的眼内泛起了一些水气,她的唇角却是绽开般的笑着,却是让一边的人都是心酸不已。
没娘的孩子,能不可怜吗?
白锦宁站了起来,可是身体却是晃了一下, 他想他这辈子,怕是对于虫子都要讨厌了。
...
第175章 母蛊
“琉沫,你过来,”顾元妙对着到琉沫耳语了一番。
琉沫不时的点头,她抱起了自己的剑,转身便出去了。
“妙儿,你还想做什么?”白锦轩的脸总算是恢复了一些血色,到是好奇,顾元妙让琉沫所做的事情,是何?
“小舅一会就知道了,”顾元妙到是有些累了,失了这么多的血,她确实是要好好的休息一下才行。
阿布跳到了她的怀中,小尾巴缠了缠她的手腕,然后伸出自己的小爪子给顾元妙。
“没事的,不用你的血,”顾元妙将手按在阿布小爪子上,知道阿布是想要贡献自己的血的,阿布是个小气鬼,它跟顾元妙一样,对于自己的血向来十分的在意的,以前顾元妙想要取它一滴血,真是难如登了天,有时,弄的鸡飞狗跳的,也不过才是取了一滴。
如若让阿布自愿的给的话,那就更难,死缠烂打,威逼利诱,再是奉上好几瓶的丹药,小家伙才会成全一下。
今天这么大方的啊,顾元妙虽然累,可是心情却是不错。
今天话说,也不是没有收获,得了两只极品小虫子,正好,她有一味药丸里,到是需要。
她缓缓的闭上眼睛,迷糊中,似乎是有人给她盖了一件暖和的被子,她抱紧了怀里的阿布,未动的继续睡着。
“爹……”白锦轩喊了一声白明和。
白明和对他摇头,“我们去外面说,莫要打搅了妙儿,她需要好好的休息。”
白锦轩明白了,便不在开口说什么。
至于他们父子两个人在外面说了什么,顾元妙皆是不知。
当顾元妙醒来之时,都已经是一个时辰之后的事情了,顾元涛早就回去了,是外祖支回去的,只说大舅娘喜欢顾元妙,让她留在这里留宿一夜,顾元妙在取蛊的时候,没有让他在场,那么,顾明和就知道,此事,顾元妙并不打算让顾元涛知道,既是如此,那么,他怎么能不顾外孙女的意愿。而且这个外孙女他是真的喜欢。
有他们白家的影子,果断,干脆,聪明,同时也是冷静,果然不愧是姐姐的外孙女,像极了他们白家人。
“人呢?”顾元妙坐直了身体,一张小脸也因为睡了一觉的关系,有些微微的熏意,到是让脸上多了一些血色,不再那般苍白了。
她端起放在一边的补血汤,一口一口的喝着,
“我给你拎出来,”说完琉沫就已经出去,再是进来的时候,手中确实是拎了一个人。
“冬,冬姨娘……”白锦轩差一些就要咬掉了自己的舌头,伴着的诧异之后,则是恨是怨,是她,竟然是她,是她在他与大哥的身上中了蛊,那么长的蛊虫,是要让他们的白家断子绝孙吗。
白锦宁握紧手中的杯子,差些就要将杯子一手给捏的碎了,他要比白锦轩苦的多,也果恨的多,必竟,他成亲有几年的时间,可是一直都是未有子嗣,如若不是身上有蛊,那么,他便不用纳妾,他曾说过,一生只有一妻,他深爱自己的妻子,可是最后却是伤了她,好啊,很好,很好,他冷笑了一声,想不到一直不言不语的冬姨娘竟然养蛊,不知道冬家那边的人是怎么看呢,他很期待,真的很期待啊。
顾元妙拿开身上的盖着的薄被,突然而来的亮光让阿布揉了揉眼睛,又是趴着继续睡。
外祖要保她吗,顾元妙回头问着白明和,
其实她是知道答案的,但是,她需要问上一句,万一要是顾明和不忍呢。
顾明和甩了一下袖子,老夫现在杀了她,都嫌脏了自己的手,他还真是引狼入室,当时抬了这么一个姨娘出来,差一些害的整个白家家破人亡,断子绝孙,如若真是如此,那他死了之后,如何去面九泉之下的白家列祖列宗。
顾元妙不多问冬姨娘是怎么进的府,这些都不是她的事,她要的是冬姨娘身上的东西,没有那东西,她不过就是一个普通的女人,不对,比普通女人还要普通的女人,不但这一辈子不能养蛊,失去了母蛊,她就亏了气血,以后也不能再有自己的孩子,
这不知道是不是就叫做报应来着,
她在冬姨娘的身边蹲下了身子,冬姨娘中了她的迷香,此时正在睡梦之中,她的手指上过了冬姨娘的脸,温温凉凉的,似是上好的美玉一般,冬姨娘年轻貌美,模样大概就是二十左右年纪,可能更年轻一些,她不知道她与白家有什么恩怨,这些与她无关,她只是在保自己要保之人,至于冬娘以后是死是活,那自是她的事。
阿布似乎是对母蛊没有大的兴趣,也有可能是母蛊的存在对于别人无害,只对冬姨姨自己有些影响。
拿出了自己的薄叶刀,她拉过了冬姨娘的的手腕,在她的手腕上一刀划过,却是避开了大的血管,否则,一会的工夫,冬姨娘非得失血而死不可。
只是,她叹了一声,有望着自己的手腕,还要再失一次血,挺疼的。
她挽起袖子,在自己的手腕上面也是一刀,血也是一滴一滴的向下滴着,其它人想要阻止,顾元妙却是回过头,对他们摇了摇头,“这是最后一步了,母蛊不死,她便可以种其它的蛊,而且蛊会有反噬,到时两位舅舅就会严重的亏了身子,”必竟,那虫子现在等于是他们的身上的一部分,虽然说,已经离开,却仍是与他们的血脉进行相连的。
时间一分一秒的走,顾元妙望着自己的手腕,神色平静的盯着冬姨娘逐渐的失去血色的脸。
一物降一物,一物克一物。
冬姨娘是厉害,但是,她却是不知道,原来世上有一个她的天敌,那就是顾元妙。
蛊是极喜欢顾元妙的血的,哪怕它已经在冬姨娘的身体里面,生存了好几年,可能是十几年,也有可能是冬姨娘自出生起便是带有,但是,仍然是承受不了,顾元妙血的诱惑,慢慢的爬了出来。
...
第176章 她就是走后门进的
是只很胖的大虫子,与子息蛊的公蛊不同的是,这只子全身透明,身体内却是能看到血液的流动,是子息蛊中最厉害的血蛊,以血为食,以肉养之,这虫子不简单啊。
母蛊扭动着胖胖的身子,到是没有多可怕,就是有些小小的恶心。
顾元妙在它的身上洒下一些药粉,每洒一次,母蛊便会缩小一些,
母蛊可能是感觉到了什么,拼命的挣扎着想要回到冬姨娘的身体里面,可是它的身体就像是被粘住了一样丝毫也是动不了,再看冬姨娘,失去了母蛊的她,整个张脸上的血色已经完全的消失了。
她的脸如同纸一片苍白无色,就连本就红润的唇色,此时也是暗淡无光着
如果不是她的身体里面这出了这么大的一条虫子,可能任何人都是无法相信,一直沉默又是怕事的冬姨娘,原来体内有这么大条虫子,想想都是感觉恶心。
白锦轩先是忍不住了,他又是想起自己身体里面也是爬出了这么大的一条虫子,捂着嘴,就去外面干呕去了,白锦宁脸上的肌肉不时的抽着,无人看到他紧握在袖内的双手,此时都是爆起了一条条的青筋。
他顾着自己白家长子的身份,否则可能也是同白锦轩一样,出门吐去了。
顾元妙收好了母蛊,她盖好瓶盖,突然的,却是有些同情冬姨娘了
能让一个女人这般恨的让一个家族断子绝孙,有多少的恨才能做出这样的事,她想不出来,就似她一样,她以后要做的事,可能比冬姨娘还要狠上千倍万倍。
她也会让顾元梦断子绝孙,一生一世活在痛苦里面,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她伸出手指轻轻的划过了冬姨娘已经透有微微凉意的脸颊,失去了母蛊的她,终是没有自保的能力了。
她不会替她求情,与敌人当朋友,那是最蠢的选择。
她拔了冬姨娘的毒牙,冬姨娘对她怕都是要恨到深恶痛绝里去了。
拿到了三条极品蛊虫,顾元妙还要好好的想想怎么用才行,老头给的毒经上面,似乎是有这种蛊虫的处理方法,好像可以制成什么药,不过,她一直都没有涉猎过关于蛊毒的那一方面的事。
等到有空了,她需要好好的翻上一翻才行
顾元妙并没有问白家怎么处置的冬姨娘,她从白家回来了之后,便是回去了顾家。
她失了不少了血,气色也不是太好,虽然说大舅妈给她做了不少补药的药汤,可是,这也不是一天两天可以补的回来的。
苏妈妈一见顾元妙疲惫的神色,也是不敢多问的,连忙的让人给铺好了塌,先是好生的睡一觉才行。
顾元妙也真是累了,头一沾上枕头,就已经睡的不醒不世,就连顾子青让人找她过去,她也不没有醒,还是被苏妈妈给赶回去的,说是姐儿正在睡着,身子骨不好,等醒了,自然就会去找老爷的。
等到顾元妙睡醒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正午时分了,她也才是听苏妈妈提及,顾子青找她的事。
她同大哥去了白府的事,她就没有想过瞒顾子青什么,也自然的有所准备,随时都可以会会她的那个……父亲
偏堂里面,顾子青正在捧着一个青花瓷杯,慢悠悠的品着一杯茶,空气之内有着雪玉玉顶的清香味,上好的茶叶,上好的瓷杯,上好的这些摆设,上好的前途,而这些都不是他自己赚来的。
顾元妙有时都在想,有些人为何可以活的如此的心安理得,有些人为什么可以夺走别人的东西这般的不知羞耻,甚至是没有人性,明明不是自己的,可是伸手间,却是理所应当。
甚至是除去自己的绊脚石时,丝毫也不留一丝的情面,哪怕,那些是他骨内,是他的亲生骨血。
或许对顾子青而言,就只有顾元梦才是他的女儿,而顾元涛顾元妙,甚至是一个顾元沐都是他人生路上的耻辱。
“父亲……”顾元妙微微的垂下了眼睫,用浓密的长睫挡住了自己的眼睛之内过多的凌厉与讽刺,她深知,什么都可以隐瞒,什么都可以作假,唯有眼神不行,那里可以看清一个人的灵魂,是干净,还是肮脏……
她有两世的经历,可是现在的她羽翼未丰还不能与顾子青硬碰硬。
“恩……”顾子青放下了手中的茶杯,“听说,你们去你外祖白家了?”
“是,”顾元妙装着一幅规矩的模样,“同大哥一起去的,小妹的学堂不轻易放人,所以我们兄妹先过去了,递了拜贴,就算是认了亲了。”
顾子青也没有说什么,他再次端起杯子,半天都是未曾说话。
“你外祖身体如何?”他淡淡的问着,也不知道心中在想着什么?
“外祖身体安好,”顾元妙轻应道,一直都是微垂着脸,顾子青看不透她,她不需要去看清顾子青,反正这个爹的为人,她还不知吗,上辈子,早就看的清楚了。
“那便好,”顾子青抬眼过去,只是看到顾元妙的头顶,这女儿自是出去了之后,便是一直与他不怎么亲,他也没有多想,只当是时间太长了,生疏了。“下次记的带着梦儿也过去,”他吩咐着,“你外祖必竟是皇商,你小舅也有官职在身,对于梦儿嫁入侯府,是不错的助力。”
“女儿知道,”顾无妙的唇角微微的勾勒出了一抹清淡的讽意,难怪。
是打着这个主意啊。
上辈子,她死活不认外祖,到是让顾子青损失了不少吧。
“你是如何进去海棠书院的?”顾子青突然的问出了一句,也是将顾元妙的过多的心思收了回来。
顾元妙将早就想好的理由说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