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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玛丽]我在无限世界当花瓶_甜画舫》-第5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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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蕴死死站在原地,冷汗疯狂从他的脸上滴下,沉浸在劫后余生中的林蕴并未发现——

      风吹起轿帘,里面空无一人。

      “新娘~娶入厅~金银财宝满大厅~”

      一波又一波的纸钱被高高抛向天空,再飘飘悠悠落在地上。

      关于冥婚,林蕴记得有一个传说是,想要结冥婚的人会把钱放在地上,如果有人碰到了它的钱,那就要和它结下姻缘。

      他根本不敢和空中的纸钱有任何接触,竭尽全力躲开了这一波纸钱后,林蕴还是静静站在原地不敢出声,连手机的手电筒模式都不敢打开。

      不知过了多久,久到飘渺的歌声彻底消失,林蕴才缓缓移动身体。

      纪珂此刻身上也都是冷汗,他小心翼翼走到了林蕴身旁,压低声音问:“唐宁呢?”

      林蕴低声道:“可能没了。”

      这次他们出来的目的是为了送唐宁和那位npc成亲,但在危险真正来临的时刻,林蕴还是会将自己的安危放在首位,当时那种情况必须要留一个人去拖住纸人新娘,林蕴的实力也只能护住他自己,无法再保住一个新人。

      纪珂的脸色闻言有些糟糕,他拿出手机调出了手电模式,不甘地照向四周,森冷的光束停在了青年昏睡的面容上。

      一张破碎的纸落在他的脸侧,在这荒郊野岭他像稀世明珠,衬得周围都亮了,又像是森林孕育出的精怪艳鬼,将人卷入光怪陆离的梦魇漩涡。

      即使将这张脸看过了好几次,这一次纪珂还是下意识屏住了呼吸,他和林蕴相互对视一眼,缓缓靠近昏迷的唐宁。

      纪珂大着胆子将手指放在唐宁的鼻子下,温热的鼻息轻轻喷吐在了他的指尖,纪珂又小心翼翼将手指按在了唐宁的颈侧,感到了颈动脉的跳动。

      “还活着。”纪珂轻声道:“要继续去纪家吗?”

      林蕴沉默了一会儿,点了点头。

      这个时间段他们再原路返回也会遇到各种危机,不如一鼓作气前往纪家。

      纪珂也认同林蕴的观点,他深吸一口气,打横抱起了唐宁,唐宁比他想象中要轻得多......也要软得多。

      那绵软无力的身体倒在他的怀里,让人脑海里情不自禁冒出了“软弱无骨”这个词。

      “动作快一点,我们必须尽快离开这个地方,现在已经九点了,游戏规则说过现在是清明节,如果我们在零点还没有找到栖身之地,很可能会撞上清明节鬼门关大开。”林蕴的脸色很是凝重。

      清明节鬼门开,百鬼夜行。

      在副本里碰到这种情况的话,也许直截了当地【创建和谐家园】还会更痛快。

      纪珂听到了林蕴的提醒,冒出来的那一点心猿意马立刻烟消云散,他抱着唐宁飞快穿梭在树林,只是走得再快,都好像有一股奇怪的窥探感跟在身后,如影随形。

      第48章鬼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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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红伞挤满小巷,只听大喜的唢呐一响,一身红嫁衣的少女似乎听到了什么,哭着想要跳下喜轿,却被身强体壮的男子强行拦住出路。

      “不要!不要带走我的女儿!”暴雨之下,一个妇人声嘶力竭地高喊:“让我代她去吧!让我去吧!”

      “你?你去能有什么用?!”

      “三婶!规矩你是晓得的,别坏了规矩!”

      “快拦住她!”

      送亲的队伍出现了短暂的混乱,乌云蔽日下,万里深海终有底,人心五寸摸不着,妇人被人压在地上动弹不得,她从泥泞中抬起头,身后似乎是如海般的血泪。

      送亲的队伍重新前进,凄厉的哭声和唢呐同时响起,大喜大悲共一程。

      唐宁呆呆地站在送亲的队伍里,站在哭泣的妇人身旁,他心中无端冒出了一个奇怪的想法——

      新娘应该是我。

      明悟了这一点,唐宁忽然出现在了新娘位上,红色的花轿摇啊摇,头上的红盖头晃啊晃,唐宁茫然一只手掀起盖头,一只手掀起了轿帘,再向外面看去时,送亲队伍里竟然都是纸人!

      一个个纸人喜气洋洋从口袋里掏出了一把纸钱,用力往高空一甩,那漫天的大雨变成了漫天的纸钱。

      一道低沉动人的声线自远方飘渺传来,那道声音说:“新娘子,快下来,快与我喜结连理,快与我共赴黄泉。”

      ......

      唐宁骤然睁开了眼,冷汗从他的脸上滑落,他不断喘着粗气,抑制不住惊恐的眼睛对上一张泛着青光的脸。

      这张脸也在看着他。

      被林蕴的灯光打在脸上的纪珂低声道:“你醒了。”

      唐宁的一口气差点没喘上来。

      他刚刚还以为自己死了,遇到纸人新娘的攻击他竟然还能活下来可真是命大。

      “是谁救了我?”唐宁小声问道,他迷迷糊糊记得最后好像有人帮他破开了脸上那层纸,呼吸到新鲜空气的快乐让唐宁一度崩溃流泪,而后他就彻底失去了意识。

      “我们找到你的时候,你就昏迷在地上,旁边有一张破碎的纸。”纪珂道:“对了,现在是晚上十点,我们快到纪家村了,你自己可以走路吗?”

      唐宁这才发现自己现在是被纪珂抱着,难怪梦里觉得自己像坐轿子一样颠簸。

      “我可以的。”唐宁连忙试图下来。

      纪珂本来抱着唐宁走了这么久确实有些累了,但当唐宁从他怀中离开时,一股说不清的不舍冒了出来。

      唐宁并未发现纪珂的心思,他活动了一下四肢,走在了纪珂和林蕴二人的中间位置,

      走了几分钟,远方出现了泛着红光的村庄。

      唐宁的心一提,走近了,他才发现那红光是因为整个村子都张灯结彩挂了红灯笼,还有人在窗户和门上贴了“囍”字。

      这是一个很普通的村庄,和唐宁原本所在的那个村庄有些相似,都有着破旧的老房屋,木屋、土屋,有些屋子甚至倒塌了只剩下一半的墙体。

      不同之处在于,这个村子还有几间看上去是新建起的小别墅,外型并不精致,但有了这几幢新屋子后,纪家村的面貌看起来比唐宁所在的村子富裕很多。

      房屋旁边就是农田,浓浓的夜色中还有勤劳的村民在田地里挥舞着锄头,只不过今年的收成看起来不是很好,唐宁虽然看不清,却能感觉到田里没有多少庄稼。

      视线从田里重新转回村庄入口,在一棵挂着红灯笼的槐树后,唐宁隐约看到了一个模糊的人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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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站在树旁边,整个人也像化为里一颗一动不动的树。

      唐宁忍不住停下了脚步,纪珂回头有些不解地看向唐宁,正在这一刻,那个老人突然冲了出来——

      猛得扑到了纪珂身上!

      老人死死环抱住了纪珂,他的半张脸浸在红灯笼的光中,松弛肌肤上的老年斑清晰可见。

      “二狗子你怎么才回来哇!”

      这一声石破天惊的嘶哑叫声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村子里的村民们一个个停止了手中的事情,齐刷刷转头看向了村口。

      纪珂浑身紧绷,想要推开老人,只是这个老人却和疯了一样死死攥住了他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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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唐宁看到田地里的人放下了手中的工具,一个个从浓重的夜色中走了出来,都是瘦削精壮的男人,穿着粗布麻衣,为首的一个男人走到了纪珂和老人身旁,将疯疯癫癫的老人扯开,轻声道:“二狗,你爷爷昨天摔了一跤后,脑子就不太清醒了。”

      被扯开的老人站在一旁,他也没有再疯言疯语,而是一个人静静站在槐树下。

      另外一边的纪珂光速代入了身份,“怎么会这样?好端端的一个人怎么摔了一跤就成这样了?!”

      男人拍了拍纪珂的肩膀,“唉,人老了,禁不起磕磕碰碰,你回来了就好,好好照顾你爷爷。”

      男人安慰了一遍纪珂,看向了纪珂身后的唐宁,“你就是唐宁吧,你们怎么来得这么晚,现在天都黑了才过来?”

      “三轮车坏了,我们一路走过来的。”林蕴解释道。

      “这车坏的可真不是时候,你们怎么不打个电话,我可以开车去接你们啊。”男人问道:“对了你是?”

      “我是唐宁的远方亲戚。”林蕴解释道,他掏出手机看了一眼,“之前手机没信号,现在也没有。”

      山里信号不好是常态,男人看了看两手空空的林蕴和唐宁,嘴里嘟囔了一句:“怎么嫁妆也没带......”

      唐宁:“......”

      在场的玩家都没有结婚的经验,来得匆忙,现在三人也都意识到了不妥,一时间气氛有些尴尬。

      男人的目光落在了唐宁的脸上,“你长得这么俊,连韫一定很喜欢。”

      提起了纪连韫,男人像是想起了什么,冲纪珂喊道:“二狗,你快去看看你的表哥,他不知道又出了什么问题,已经把自己闷在房子里一天一夜了,怎么喊都不肯开门!”

      表哥纪连韫是他们这次任务的重点,他们花了半天时间冒着生命危险就是为了见这位npc,听到对方的状态不对,在场的三个玩家心都一沉。

      男人领着唐宁三人往一个破旧的老房子走去,那老屋掉漆的门上贴了囍字,没有窗户,唯一能从外面看见屋子里景象的地方是门上的一个小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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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随着他敲门的动作,木门上的尘土飘落而下,唐宁能闻到一股阴冷潮湿的气息,这是老房子的腐朽味道。

      男人敲了半天门,屋子里都没动静,他无奈地看向纪珂,“你去喊喊你表哥。”

      纪珂走到了门前,学着男人的模样叩门,他敲了几下,“表哥,我把嫂子带来了。”

      话音刚落,死寂的屋子里传来了一阵轻微的咳嗽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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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他”显然是指唐宁。

      被点名的唐宁硬着头皮来到了门前,他不知道要说什么,只好小声道:“我过来了。”

      房间里半天没传出别的动静。

      “该不会又睡着了吧?”男人指了一下门上的小孔,“你去看看。”

      趴在门上看东西给唐宁留下过很浓重的心理阴影,唐宁其实不是很想去看,但现在不是害怕的时候,他深吸了一口气,小心翼翼凑到了门上的小孔旁。

      透过这个小孔,唐宁先是看到了一根正在燃烧的白蜡烛,屋子里很老旧,兴许电线都没接上,只能通过蜡烛来照明,微弱的烛光在没有上漆的土墙上投射出摇曳不定的影子。

      小小的屋子里没什么家具,唐宁看到了一张很旧很窄的木床,因为光线太差,唐宁看不太清床上有没有人躺着,似乎只有一条被子?

      为了看清床上的东西,唐宁不由得凑得更近了一些,近到要把他的右眼完完全全贴在孔洞上。

      然而随着他的靠近,眼前看到的忽然是一片漆黑,就好像被什么堵住了似的。

      常人无法看到诡异一幕忽然发生了,一双惨白的手悄无声息从门上生长了出来,修长的手按住了唐宁的后脑勺,漆黑如墨的指甲闪烁着微光。

      唐宁愣了一下,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一个湿漉漉的柔软的东西舔上了他的眼珠。

      眼球很脆弱,这么脆弱的器官却承担着一个人对外界感知的百分之七十。

      唐宁大脑一片空白,想要尖叫,可巨大的恐惧和【创建和谐家园】却扼住了他的咽喉,只能在从唇角泻出一声微弱的“呜”。

      修长的脖颈试图往后仰,然而看不见的手却像按住不听话的猫那般捏住了他的后颈。

      肩胛骨和孱弱的双腿一并颤抖,异样的红晕从眼尾染开,爬上脸颊、耳垂、脖颈乃至于指尖,他整个瑟瑟发抖的灵魂都好像被贪婪舔舐了一遍,翻来覆去,从头到尾,内心滋生的恐惧反而成了培育罪恶的养料。

      不、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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