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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妹,你是不是没休息好,出现幻听了?”云溪担忧的问女孩儿。
我也赶紧道:“你快休息吧,我们在这里的,别怕。”
“你们真的没听见么?”女孩儿恐惧的盯着我们。
她接着惊恐的说道:“我爹在楼下喊,说有耗子啃他的脖子,叫我快点下去帮忙………你们听,他又开始喊了!”
我和云溪立马不敢说话,屏住呼吸,仔细听楼下的动静。
然而,过了半天,还真没听见有任何动静!
“没……”
云溪正想说话之时,我赶紧打断她的话,问女孩儿:“你爹刚喊了什么?”
“他说,这耗子是村东头的老槐树里钻出来的,咬得他很不舒服,我要是再不去帮忙,就要带我一起走……”
女孩儿对我们说完,整个人就钻进了被窝,在那瑟瑟发抖的哭了起来。
村东头的老槐树,是流浪汉撞的那棵树吗?
云溪开始安慰女孩儿:“妹妹,你可能是没休息好,出现幻听了,如果你睡不着,要不我们聊聊天儿吧?”
我心想这个好,女孩儿比我最多小一两岁,云溪也比我大不了两岁,其实我们三个属于同龄人,有的是话题聊。
聊天不仅能分散女孩儿的注意力,还能让屋里热闹起来,就没那么阴森。
女孩儿很懂事,知道自己爷爷和爹死得不正常,哭都不敢太大声。
等她缓过来后,才逐渐跟云溪聊起天来,我坐在这边一言不发的听着。
原来女孩儿叫刘宛雪,是省城三中的高一学生,今年十七岁。
她说出这些信息的时候,我还有点惊讶,刘宛雪,这名字好熟悉。
省城三中就是我所在的学校,当时听说过刘宛雪这个名字,据说是什么,未来三中的校花。
我这人出了校园,虽然偶尔去游戏厅,网吧混混什么的,但主要以学习放松为主,对这种事情毫无兴趣,也就不怎么深刻。
这时我才仔细看了看刘宛雪。
的确,虽然谈不上多么高端的面容,却有一种清纯的美,属于耐看型,让人看着就觉得很舒服。
反正就是皮肤好,又干净,高高的马尾辫子看起来也十分洋气,说是未来校花,没什么配不上的。
之后,刘宛雪跟云溪说了她们的家庭关系。
和我听见的几乎差不多,半年前还是好好的一家人,出了那件事后,这家人就四分五裂了。
刘宛雪的妹妹今年病死后,她因为过于伤心,开始一蹶不振,在学校里学坏了,经常到外边酒吧去混,隔三岔五就喝得酩酊大醉,被学校给处分了很多次。
本来家庭就不和睦,这件事被她爹听见后,就不许她回这个家。
甚至绝情到把她活到十八岁的抚养费和学费,全部算给她了,所以她接近三个月没在家了。
这次回来,还是听说她爹娘要闹离婚,才打算回来看看。
却没想到,她头天回来,第二天做好饭准备给她爹道个歉,好好劝劝离婚的冲动,却不料,她爹和爷爷却……
这些话题,虽然跟我和云溪来这的目的毫无相干,但正是因为聊起了这些七七八八,大家心里都放松了不少。
我本以为这个夜晚会就此过去的,谁能想到,我们正聊得起劲儿,楼下突然传来“砰”的一声巨响!
好像是哪间屋子的门被撞开了!
云溪和刘宛雪,瞬间就被吓得钻进了被窝。
刘宛雪还在被窝里喊了一句:“哥哥,快把门锁好,我爹是不是要上来了?”
我哪敢多想,赶紧把沙发全部搬到门口,将门给抵住。
接着打开窗户,往楼下看去,猛地就倒吸一口凉气!
客厅里的灯,不知什么时候亮起来了!
第45章 死人诈尸
虽然我现在没什么本事,但前前后后经历的怪事也不少,还算镇定。
紧皱着眉头,死死的盯着楼下窗户看。
如果屋里有人在活动,那么,窗户里透出来的灯光,反射在院子里,大概率能看见影子。
可我什么也没看见,证明客厅里是空着的。
那灯为何莫名其妙的打开了?
我不敢把眼睛从外边移开,死死地盯着,嘴上小声问刘宛雪:“宛雪妹妹,你家客厅的灯,是不是有故障?”
此时,云溪和刘宛雪早就被吓破胆了,两人捂在被窝里半边天没回我话。
过了片刻,才传来刘宛雪的声音:“哥哥,你刚才说什么?”
应该是捂被窝里没听清楚。
“我说,你们客厅的电灯是不是有故障?”我重复道。
“有,经常关不上,关了有时候会自己亮……可能是接触不良。”回答我这句话后,刘宛雪又钻进了被窝。
听她这么说,我才吐了口气,回头看向她们。
连云溪都好不到哪去,两个女孩子,在被窝里瑟瑟发抖的,都不敢露头出来。
我松口气,那应该是我误会了。
想到这,又看了一眼楼下,想再确认有没有人。
谁知就是这么一看,却看见下面有名堂!
我竟然看见窗口有影子晃动,而且能确定,那是一个直挺挺的人影!
她们家的灯,应该是安装在客厅最里面的,只要有人出现,挡住了灯光,影子就会投射到院子里。
这个影子突然出现,然后慢慢从长到短,那应该是……
我狠狠的吞了一口唾沫,应该是有人从刘宛雪她爹的房间里走出来,正在往客厅外边走!
诈尸了?
我也来不及多想,看见那影子越来越靠近楼梯间的位置,赶紧回头关上窗户。
屋里还有两个衣柜,和一个梳妆台,我也一口气全部搬到门口,把门严严实实的堵了起来。
随后我就在屋里找到了灯的开关,把灯给关了,眼前瞬间一片漆黑!
“师弟,是不是看见什么了?”云溪听见我搬东西的动静太大,早就吓得坐床上了。
我点点头:“师姐,你们别说话,有情况我会叫你们。”
“这……师父什么时候才回来呀……”云溪带着哭腔道。
我也不敢多说话,坐在她们旁边的床头柜上,仔仔细细的听楼梯间里有没有动静。
云溪见我不说话,她也不敢出声儿了,想钻回被窝里。
不过,这时她小声对我道:“师弟,楼梯上你泼了黑狗血,诈尸了也上不来的,外面冷,要不你跟我们一起将就一下吧,我们在这等师父回来!”
她不这么说,我还浑然不觉有点冷。
我身上就穿了一件T恤,这种乡村的夜晚,即便是大夏天,也凉飕飕的。
赶紧搓了搓肩膀,借着微弱的光线,看到她俩都把被子给占完了。
床上也没别的被子,我就摇摇头说:“不用了师姐,我不冷。”
说完就有点后悔,搓着肩膀说的话,人家能信吗?
云溪拉了我一下:“哎呀,都这时候了,进来挤一挤没关系的………”
我一个农村长大的穷娃,跟女孩子说话都紧张,更别说跟她们挤一个被窝了。
赶紧挣脱云溪的手,摇头道:“师姐,真不冷,你们休息吧。”
云溪很无奈,但是她很害怕,只好钻进被窝里去,没再管我。
在有些惊慌的同时,我竟然还有心思感觉好笑。
笑的是她们两个,胆子是真的小。
尤其是云溪,跟了青玄道长五年,是怎么过来的?
但这真不能怪她胆儿小,我估计在这五年里,青玄道长让她守尸体,多半是闭着眼睛强行守下来的,证明她胆子小,却很坚强。
过了不一会儿,四周突然就安静了下来。
我缓缓站起身,走到窗户口,悄悄从窗缝中偷看下面的情况。
灯依然是亮着的,但看不见刚才的影子了!
我眉头一皱,看不到,心里反而更担忧!
其实我早就想到,刘宛雪的爹,怕是早就诈了尸!
青玄道长之所以吩咐我们,连一只耗子都不能让它靠近尸体,多半就是怕诈尸……
这也是我突然想起来的!
古人及民间称:人死后,有时胸中还残留一口气,如果被猫、狗、鼠什么的冲了,就会假复活。
动物灵魂附体到尸体,即平常说的诈尸。
但是这一口气完全不能支撑起生命,只会让复活的尸体,如发了疯的野兽那般,无论是见到人还是畜牲,就会疯狂的追咬。
直到最后那口气累出来倒地,才算彻底死了。
诈尸不同于复活,诈是一种乱,也不同于借尸还魂。
这是我从爷爷的书上看见的,还是小学的时候,爷爷在院子里翻着那本破书,我偷偷瞄来的认知。
而刚才有敲门声时,那两只耗子冲进两个死人的房间里了……
我暗道糟糕,我并不知道黑狗血能否挡住他们,但这不是我最担心的。
如果刘宛雪的爹和爷爷诈尸了,跑出去咬死人,青玄道长非揍死我不可!
最要命的是,当时我还小,爷爷是不许我看那本破书的,所以只看到了前半部分,没看见如何对付诈尸的死人!
正当我一筹莫展的时候,突然就听见楼梯间里传来了一阵脚步声!
这脚步声,就好像一个人无精打采的往楼上走来,速度很慢很慢,慢到走一步都要狠狠的跺一脚,跺得楼梯间一阵闷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