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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渝态度很坚决,看着我爸要打断,补充道,“你现在还是养好伤要紧,我不急。”
秦渝拉着我出去,我听到我爸身后叹气,我看着秦渝,突然甩开他的手,“秦渝,你是不是早就知道要定亲?”
“昨晚婆婆和我说了,他说定亲后,能帮我恢复实力,我就能像个正常人一样和你同出同入,可以不需要再寄居在手镯内。”
“和我定亲有这么神奇?”我诧异的指着自己,见秦渝点头,我连忙问,“那换做是其他人也可以吗?”
“当然不行。”
秦渝伸手替我整理额头上零碎的碎发,柔声道,“定亲是个过程,需要挑选黄道吉日,还得按照礼数来,故而,需要一点时间。”
“定亲后你就是我未婚夫?”
我看着秦渝脸上的笑容,脑海中突然想起秦渝曾经和我说的那个故事。
“秦渝,我曾祖父拆你蛇庙的时候,你不是和一条白蛇在举行‘青龙娶亲’的仪式吗?那时候你们不是在大婚吗?你现在和我定亲,你……”
“安心,你跟我来一下。”
我话还未说完,我妈走出来拉着我走到一旁,“你去给大表哥打个电话,让他来接你大堂姑回去。”
我妈给我一串电话号码,我接过,我妈喊住秦渝。
“我们进屋说话。”
敢情,我妈这是把我给支开了。
我拿着电话号码下楼,走出医院的时候看见一个穿着中山装的男人朝着我走过来,他的身形有些熟悉,但是我一下子却又不知道在哪里见过他。
“姑娘,你知道安雄在哪个病房吗?”
我停下脚步,看着眼前的这个中年的男子,“你找他做什么?”
“我听说他受伤了,特意前来看看,我是他的故友。”
故友?我爸什么时候这么多的朋友去了?
我指着我爸病房的方向,连忙去打电话,只是我打了好几个电话都没有人接,再打,电话直接关机了,我回到病房,听到里面的谈话声,站在门口没进去。
“你要是觉得场地不好,你就带安心回去,我们都能接受。”
场地不好?带我回去秦渝家吗?
我下意识的看着自己手腕上的手镯,秦渝现在不是住在手镯中吗?难不成,我以后成亲了,我还要和他一块待在手镯中?
“和安心定亲只是为了能够快点把这些恩怨了结,等她愿意和我走,我才会带她回去,在这里的时间,还得你们多多费心。”
“她是你的,你说了算。”
婆婆开口,里面一片静寂。
我却更郁闷了,我爸妈这就把我卖给秦渝了?
难道真的是为了让我去给蛇仙抵债吗?
我脑子里全都是疑惑,更多的是不解,我到现在都还没有明白,我到底为什么非要和秦渝定亲,秦渝说蛇仙没有报复安家其他人,为什么我爸妈却把我强塞给他。
一个个,话都不说清楚,却非要让我嫁给秦渝,我能答应吗?
“安心那边还是让她自己做选择吧,我还能撑一段时间。”
“那不成,安心必须和你定亲,又不是马上结婚,你就算心疼那丫头也得有个度,你现在这样身体实在是太弱了,你也不希望到时候安心有事你保护不了她吧?”
我爸话音落下,里面又是一片沉默。
“杀千刀的蛇妹。”
大堂姑突然醒了,站起身指着我爸妈,“你们这些人,就为了一条蛇如此祸害安家,总有一天,你们都要完蛋,都得死。”
婆婆又给她一巴掌,“嘴巴这么臭,当初就不该生下你,让你活着都是个错误。”
大堂姑是婆婆的女儿?
我还想再听会,护士走过来看着我,我连忙走进去,看着我爸妈看着我的目光,我故作什么都没有听到,“爸,电话打不通。”
“你个死蛇妹,我告诉你,没把我的钱还给我,我绝对不会让你跟那条蛇定亲的。”
大堂姑怒气冲冲的要用手指戳我的额头,婆婆连忙把她推开,“护士,她疯了,麻烦给她送到疯人院去。”
“死老太婆,我没疯。”大堂姑听到疯人院,整个人都不好了,惊恐的看着护士,拿着她的包包就往外跑,不忘骂骂咧咧,听到最多的就是蛇妹。
护士看着我们这一病房的人,眼神有些疑惑。
“护士,我还要几天才能好?”
“最好多住两天,你这缝针可不少,【创建和谐家园】吃药快些。”
护士给我爸换了药水便出去了,我看着护士离去的背影,这才看见他们都看着我。
“安心,你刚刚在门口是不是都听见了?”
“爸,我该听见什么?”
我爸扬起手想抽我,秦渝连忙拦着,“安心不知道这些事,你别打她。”
“不知道也得懂事点,我们能害她吗?”
我爸突然态度就跟变了个人似的,对我妈说,“你去和医生说说,我回到家里去养着,让他开药,得回家去才行,得准备定亲的事。”
我听到定亲,心沉了下去。
我就没有选择的权利,这之前还觉得我爸很喜欢我,可是现在,我却觉得我爸好陌生。
“安心,你杵着做什么,跟我一块去。”
我妈拽着我出去,我有气无力的跟着,提不起劲。
我能不能告我爸妈,这是在包办婚姻。
“安心,你是不是在怪妈和你爸?”
第2章 血,不能给
我被吓醒,没了睡意,随手将玉佩放在一旁,起身去楼下倒水喝,可我总觉得我的身边好像跟着一个人,回头却什么都没有。
我想我应该是被吓傻了,做梦而已,把自己给整的疑神疑鬼。
我回到房中,看着床上的玉佩,想到刚刚做的那个梦,我拿着玉佩研究了起来。
这块玉佩很旧,墨绿色,上面还有些许脏,上面刻画的是太极八卦的那种图案,冰凉凉的,一点都不烫手。
难道这东西真的有辟邪的效果?
我研究了半晌也没能看出个端倪,想了想梦中那个哀求的声音,又想到我爸的叮嘱,我还是把玉佩戴在脖子上。
爸妈起的很早,五点半就开始在忙活了,而我还没有睡着,索性起身,本想着去帮他们忙,没想到听见他们在聊天,好奇心驱使,我躲在一旁偷听。
“老公,你说我们要不要和安心说她的血的事?她已经十八了。”。”
我的血?我好奇的挪到卫生间那,那里离爸妈近一些,可以听得更清楚一些。
“安心那丫头只要戴着玉佩就不会有事,她血的事,再缓缓,她毕竟还是个孩子。”
我都成年了,可在我爸眼里怎么还是个孩子。
还有,我的血到底怎么回事,为什么我妈突然提起?
“十八了。”我妈叹了口气,“自从安心满了十八,我就越发的不安了起来,我觉得还是早些告诉安心的好,她知道了才能更好的保护自己。”
爸爸叹了口气,拿着一根烟抽了起来,“老婆,我对不起你,你要不是嫁给我,你也不会跟我过这样的日子。”
“现在说这些做什么,咱们就安心一个闺女,只要保护好她,就算再难,我跟着你这辈子也值了。”
我妈这话让我鼻子一酸,我妈之所以只生了我,那是因为当年我曾祖父拆蛇庙炖大蛇,他做的那些恶事,他自己遭到报复,连累了后代子孙。
到爷爷这,已经两代人了。
好在我爸爸这一代没事,我想应该是报复够了,毕竟,蛇仙庙都给重建了。
“我会保护好安心的。”我爸这话说的好像是给我妈听,可我怎么都觉得他这是在和他自己说。
我妈突然就哭了,哽塞道,“为啥安彤,安宁就不梦蛇,就我家安心梦蛇。”
安彤,安宁是我爷爷的兄弟儿子的女儿,是我的堂姐,比我大一岁的大两岁。
我爷爷的兄弟那一代都死了之后,我们几家基本就不再往来,后来我的堂叔伯们都去城里做生意,日子过得红红火火,除了两个堂姐之外,还都生了儿子。
我爸说,堂叔伯他们一直和曾祖父之前的那个风水师的后代有来往,说是那风水师很有手段,才有了今天的荣华富贵。
只是为什么我爷爷没吃蛇肉却也惨死,为什么我们家离开村子的时候就有蛇群围住我们一家,这一点,我始终都不明白,我问爸妈,他们却啥也不说。
“爸,妈。”
我喊了一声,我妈连忙低头擦去眼泪,抬头看我的时候,脸上已经挂着往常的笑容了。
“安心,今天怎么起这么早,妈给你做早饭去。”
我妈连忙进了厨房,我走到爸爸面前,看着他那粗糙的脸,其实他也才四十多岁,可是却老的让人心疼。
“爸,我有话想和你说。”
爸爸拉着我的手到一旁坐下,“安心,你刚刚是偷听我和你妈说话了?”
我点头,刚想问,我爸就打断,“安心,爸给你的那块玉佩你要随身携带,不要弄丢了,你爷爷说过,欠下的债终有还清的一天,等还清了,我们就能好好过日子了。”
我点点头,本想着和爸爸说昨晚的怪事,可看见他这安慰鼓励我的样子,我不忍心。
想问血的事,我爸却突然对我说,“安心,这以后带同学来吃饭尽量别带男同学。”
“为什么啊?”
爸爸拍拍我的手,“你还小,这要是传出去,名声不好听。”
【创建和谐家园】笑两声,“爸,你想啥呢,我又不早恋,他们都是来吃饭的。”
其实我就是想要给家里招揽点生意,不过,看爸这担心的眼神,我答应了,而血的事,爸妈避开了话题,没让我有机会问。
今天放学,我没有带同学回家吃饭,不过,我却在校门外被我堂姐安宁给拦住了。
她身材高挑,肤白貌美大长腿,样貌又极好,打扮潮流,妥妥的富家千金。
“安心,我爸让我来找你要一管血。”
安宁拿着一个针筒,我下意识的后退。
“堂姐,我身体虚弱,不能抽血。”
除了让我把玉佩随身携带之外,我爸对我叮嘱最多的就是,不要让人拿走你的血或者头发。因为有很多歪门邪道的人,会用别人的血和头发做一些坏事。
我还小的时候,我三堂伯就曾经偷偷来我家,想要抓住我,抽我的血。幸好我爸及时赶到,跟我三堂伯打了一架,我三堂伯的头都打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