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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快穿]朕就是这样的汉子by春溪笛晓》-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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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现在也差不多就是了。

        太傅面色沉沉,说道:“陛下虽天资聪慧,但学业仍不可懈怠。”他正要苦口婆心地劝说,突听内侍传报,“陛下,镇南王在外求见!”

        太傅马上改口:“陛下,老臣先行告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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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姬瑾荣亲自送太傅出门,便看见立在殿外的镇南王。西境虽不像北边苦寒,却也不是什么舒服的地方,镇南王脸上少不得添了风霜。

        不过对于男人来说,这点风霜反而更增成熟魅力。

        姬瑾荣突然有些想不起魏霆钧的模样。

        在他心里,魏霆钧始终是那个半大少年。

        魏霆钧年纪渐长,他身体渐弱,昏迷的时间多,醒来的时间少,很多时候醒过来,只能看到魏霆钧站在殿外的背影。

        他记不得魏霆钧长到了多高,记不得魏霆钧身上添了多少伤疤,记不得魏霆钧望向自己的眼睛里藏着什么东西。

        那时候,他拖着个活一天少一天的躯体。连能不能活到第二天都不敢去想,怎么敢想别的。

        姬瑾荣朝镇南王微微一笑:“回来了。”

        望着姬瑾荣脸上的笑容,镇南王感觉心脏酥酥麻麻,仿佛被什么东西击中。

        他原以为再回来,朝自己亮出的应该是锋利刀剑。

        镇南王单膝跪地,在猎猎北风中屈膝朝姬瑾荣行礼:“是的,陛下,臣回来了。”

        姬瑾荣走下石阶,扶起了镇南王。

        察觉姬瑾荣手掌微微发凉,镇南王不由伸手覆了上去。

        姬瑾荣并不挣扎,反倒大大方方地将镇南王的手掌将暖炉用。

        两个人走进书房内,炭火已经烧得通红,何泰在一边添减煤炭,以保证屋内不太冷也不太热。听见他们进来,何泰恭顺地退到一边,为他们泡茶。

        姬瑾荣说:“茶,不错。”

        茶是镇南王去南边带回来的,那时的茶不算最好,但也比姬瑾荣以前喝的好。

        主要是经水一烫,那茶色竟是透亮的红,盛在雪白的小杯里,瞧上去格外漂亮。不加姜不加盐椒,喝下去也觉肚里暖烘烘。

        姬瑾荣喝了一杯,感觉身体暖和起来,顿时笑弯了眉眼,对镇南王说:“我,很喜欢。”

        镇南王说:“喜欢就好。”他笑了起来,“南边几个港口的人最擅经营,陛下喜欢的话,用不了多久他们肯定会把它们卖过来。到了清明前后,我让他们将新茶捎过来。那茶也该这样喝,不掺盐椒不掺姜,冲出来的茶翠碧可爱、茶香清远,陛下一定也喜欢。”

        姬瑾荣说:“这些——你以前不会。”

        镇南王说:“臣也只会些皮毛。真讲究的人,连用什么水冲什么茶、什么茶配什么杯子都得仔细琢磨。”他凝视着姬瑾荣,“臣原来不在意这些,后来得知能见到陛下,才慢慢开始注意的。可惜时日有些短,并不能把那些东西都了解完。而且那个时候那边也已是强弩之末,很多东西也已经失传。”

        旁人若听了,肯定不明白镇南王在说什么,姬瑾荣心里却清清楚楚。镇南王会的一切不属于这个与大周类似的世界,而属于镇南王从前“破坏”过的世界。

        与其说他是“乱臣贼子”,不如果这些世界正巧需要这么一个人出现。不看血脉传承、不看国祚传延,改朝换代未尝不是好事,至少对百姓来说是好事。

        这是姬瑾荣在病榻上悟出来的。

        那时候他也想过从宗室中挑个出挑的皇室子弟当王储,可看着那个站在殿外的身影,姬瑾荣突然就冒出那么一个的想法。

        为什么要放着一个有能力、有影响力的魏霆钧不用,去挑个不知道品性如何、才能如何的宗室子弟?就因为他们身上流着皇室的血吗?

        可先皇也流着皇室的血,还不是一样,险些弄得国破人亡!

        所以姓什么、流着什么样的血,很重要吗?明明有魏霆钧这么个有治国之才又心怀百姓的现成人选在,让魏霆钧当这个皇帝又有何不可?

        那时姬瑾荣越想越觉得这样非常圆满。

        魏霆钧当了皇帝,可以迎娶他的心上人,两个人和和美美地过一辈子。

        而大周会在魏霆钧手中传延到下一代,不管他往后是挑选宗室子弟,还是挑选有能之人,大周依然是大周,魏霆钧永远不会让它消亡。

        只是那个时候,他并未真正想过魏霆钧的“心上人”是谁。

        也并未想过,魏霆钧会在他死后竟要“屠天灭地”,换来他的一线生机。

        姬瑾荣收回思绪,目光亮亮的,望着镇南王说:“你信上说,回来,吃火锅。”

        镇南王说:“已经着人准备了,他们应该已经经过禁卫的排查。”他站了起来,和姬瑾荣一道转去用膳的地方。

        “火锅”用的是新烧的铜质“锅”,锅下带炉,炉中烧着碳,锅内的水已经烧开,噗噜噗噜地冒着泡儿,还没开始吃已经感觉热气往上冒。

        食材是姬瑾荣期盼已久的东西:牛的各个部位!大部分牛肉已经被切得薄薄的,肥瘦均匀,看起来一烫就熟。牛里脊被特意挑了出来,因为肉质鲜嫩,所以肉色是浅红的,泛着诱人光泽。

        姬瑾荣还看到盘黄溜溜的东西,看起来像油脂。他有些惊讶:“这是什么?”

        镇南王说:“这叫牛心口油。”他倒了一小半,放进自己面前的汤底里烫熟,不一会儿他将熟透的牛心口油捞起来。经水这么一汤,这黄溜溜的油脂竟变得雪白雪白的,散发着难言的香气。

        镇南王说:“陛下要不要先尝一口?”

        姬瑾荣想也不想就说:“要!”他夹了一块送进嘴里,只觉这东西酥酥脆脆。在仔细一尝,整个人都像被什么东西包裹着,感觉浑身暖融融的。好吃得不得了!

        姬瑾荣眼睛比刚才更亮了。

        镇南王将姬瑾荣的喜欢瞧在眼里,不由跟着高兴起来。他将剩下的都放到姬瑾荣碗里,接着把没煮的那一大半全倒进自己面前。等姬瑾荣吃完了,那一大半也煮好了。

        在姬瑾荣期盼的目光中,镇南王将它全都盛进自己碗里,说道:“这东西是包裹在牛心脏周围的一层膜,里头全是油脂,吃多了对身体不好,陛下还是吃点别的吧。”

        姬瑾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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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镇南王弄了些竹荪和青菜,烫好放在小盘子里,推到姬瑾荣面前:“这也不错,大冬天的,能长出来挺不容易。”他望向脸色发苦的姬瑾荣,毫不留情地打破姬瑾荣逃避素食的幻想,“陛下您得把它们给吃了。”

        姬瑾荣:“……”

        这家伙一点都没变!

        姬瑾荣如今身体大好,无肉不欢,对以前不得不忍受的素菜深恶痛绝,平时几乎不去碰。在镇南王的注视下,姬瑾荣夹起一块竹荪送进嘴里。

        这东西长得挺漂亮的,像是把半张着的白伞儿。一口咬下去,口感爽滑,汁液香甜,味道鲜美极了。

        姬瑾荣高兴地说:“没想到还挺好吃的!”

        镇南王说:“这个的话,陛下多吃些也没关系。”

        姬瑾荣当然不会和镇南王客气。

        光是把各种新鲜食材尝一遍,姬瑾荣已经有了饱足的感觉。他遗憾地看向余下的食材,说:“不能再吃。”

        镇南王对姬瑾荣的自觉很满意。

        他毫不犹豫地把剩下的食材统统挪到自己面前,一个人把它们给包圆了,看得姬瑾荣目瞪口呆。镇南王说:“臣体力消耗大,吃得比别人都多。陛下若是吃不下了,可以喝些茶缓缓。”

        姬瑾荣捧起何泰端来的茶一口一口地抿着,用余光打量大快朵颐的镇南王。

        若是他认认真真看过魏霆钧的话,应该能看出这两张脸应该是有几分相像的。

        就好像他现在这张脸的眉眼与他很相像一样。

        只是他从未正眼看过魏霆钧,也从未正眼看过镇南王,所以才没有认出来。若非镇南王主动暴-露,他可能还在思索那个“强大存在”到底在哪里。

        相反地,镇南王却在看到他的第一眼就认了出来。

        姬瑾荣喝完了杯中的茶。

        镇南王也放下筷子。

        姬瑾荣说:“去走走。”

        殿外,夜色不知何时已降临。

        一轮弯月悬在空中,散开淡淡的清辉。

        作者有话要说:  

        陛下:怎么办,心里有点小愧疚!

        王爷:陛下可以以身相许……

        陛下:……滚(ノ`Д)ノ

      ¡¡¡¡½ú½­¾ÓȻ˵Óв»ºÍгÃèдҪ·£¿îÍøÕ¾5~10±¶µÄÇ®£¬ÍøÕ¾Òª×÷Õ߸ø¨q(¨s^¨t)¨r

        我悄悄摸摸找管某点审核的巨巨问了问,巨巨说只要有关部门想罚,即使几十万字只有一两章不和谐也能被有关部门罚款几大万……想想没钱交罚款,我还是去把不和谐内容全部河蟹掉好了!大家如果看到我旧文有啥不和谐的,欢迎举报给我!看到旧文浮上来也莫要戳进去,否则你会看到“xx将不能描写的地方用不能描写的动作放进oo不能描写的地方”之类的描述。为了作者不蹲大牢不罚钱,大家体谅体谅(づ ̄ 3 ̄)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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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月下漫步。

        这样的平静和清闲是以前从未有过的。

        当年京中风云诡谲,姬瑾荣让魏霆钧远赴边关避开祸患。魏霆钧起初不愿走,后来边关传来他兄长的死讯,魏霆钧才含泪离京。

        那时姬瑾荣胸中存着一口气,拖着病体压住后方,为的是让边关将士不被自己拖后腿。不想自己的一举一动经落入老太傅等人眼中,在奸党谋害皇子、选立傀儡时暗暗推了他一把,让他意外登上了帝位。

        回想起来,那也并非偶然。

        从前他那太子兄长不学无术,老太傅本是为他讲学的,他却拐带几个弟弟出去玩儿,只剩下跑动不得的姬瑾荣坐在原处。那时起,老太傅便对姬瑾荣格外严格,要求竟比对他那太子兄长要高。

        想来在那时起,老太傅心中已有了打算。

        姬瑾荣也是在那时起,渐渐背负起自己从未想过去背负的东西。

        那对于一个活一天少一天的人而言是在太过沉重。

        所幸他有相交甚笃的好友,有一心匡扶社稷的三朝老臣,更有从边关归来的“镇国将军”——在鬼门关前徘徊时才不至于太过忧心。

        只是,总归还是思虑过重,身体一日不如一日。

        对于姬瑾荣来说,心中的遗憾还是挺多的。他与镇南王绕过御花园,来到箭亭附近。何泰着人去点了灯,整个校场霎时明亮如昼。

        姬瑾荣回过头来,望向镇南王。他微微地笑着,说道:“朕,练了三月,你看看。”

        镇南王说:“好。”

        何泰为姬瑾荣前牵来红马。

        镇南王上前扶姬瑾荣上马。

        姬瑾荣不是很满意:“再年长些,朕自己上。”这具身体还太小了,再加上以前吃用跟不上,比同龄人还要显小,个儿矮了镇南王半个头就算了,连上马都得靠别人!

        镇南王笑了起来。他说:“陛下很快会长高。”

        姬瑾荣总觉得镇南王在嘲笑自己!他哼了一声:“别小瞧人。”

        镇南王目光凝在姬瑾荣身上:“臣没有小瞧陛下,臣比谁都更希望陛下快些长大。”

        姬瑾荣被他灼热的视线看得耳朵发烫。

        这家伙话里有话!别以为他听不出来!他见识后宫那些荒唐事时,这家伙还是颗没开窍的石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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