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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快穿]拯救男配计划作者:戈子【完结番外》-第6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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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格斯死死拽住他的手,两股力量僵持不下,一时竟将埃利奥特扯得悬空而起。

        “真是兄弟情深呐,”艾瑟儿嘲讽地慢慢踱到他们身边,纤纤玉手搭上安格斯的手臂,缓缓收紧往阵中的方向使力,“很害怕吗?你们是该害怕的,等到你体内的血被抽干,就再也没有吸血鬼能杀得了我了。三百多年的躲躲藏藏也该在今晚了解,不是吗?”

        艾瑟儿的加入打破了方才的平衡,安格斯压力大增,他咬紧牙关没有作声,只是双脚一跺齐膝没入地面,死死拖着埃利奥特的手不放。

        “二哥,放手,”埃利奥特墨绿色的双眸泛着血丝,“你快逃!”他们一家人都栽了,不能全军覆没在这里,没有他的拖累,艾瑟儿拦不住安格斯!

        “【创建和谐家园】。”安格斯狠狠从齿缝中吐出两个字,一手拉住埃利奥特,一手反掌击向艾瑟儿。

        他的字典里从来就没有“不战而逃”这四个字,阵法还没有完成,也就证明现在的艾瑟儿不是杀不死的。就算是不要这只手,他也不会让她好过。

        艾瑟儿果然不出他所料,回身防御,安格斯掌法快如闪电,招招对准她的心脏。艾瑟儿不甘心松开另一只手,单手又打不过他,躲得有些狼狈。

        安格斯没有猜错,她现在的确不敢跟他拼命,艾瑟儿需要他和埃利奥特的血才能真正达到不死。

        而在这时,温如是已经悄无声息地匍匐前进至草丛边缘,它就像个擅于捕猎的猎手,爬到众人视线的盲点才开始猛然加力,向着阵内狂冲进去!

        全神贯注帮助艾瑟儿的伊诺克没有注意到身侧一道白影跃起,温如是一爪抓向他的面门,趁他吃痛停顿吟唱之际率先发动了灵魂攻击!

        缠在埃利奥特身上的血雾忽然消失,安格斯手底一松,抬眼望去,刚好见到他临出门还千叮咛万嘱咐不准出门的小白猫被血雾洞穿,自空中颓然跌落地面!

        阵内红光全消,伊诺克倒在地上,抽搐着不停发抖。

        暗黑的狰狞密纹从安格斯的眼角飞速蔓延开,浓郁的黑气萦绕在他的身上,安格斯定定地望着地上小小的尸体,深蓝的双眸渐渐被那淌出一地的血色代替。

        “你们,都要死!”他的声音犹如来自地狱。

        让他们陪葬,陪葬!安格斯的心底有个声音在疯狂地叫嚣着。理智被淹没,他全身的血液不受控制地沸腾起来,聚在身上的黑气愈来愈深,直到犹如实质地凝在身后肩胛处,形成了两片巨大的黑翼!

        暗黑的天幕仿佛即将掉下来般压抑,空气中有一种带着电荷的感觉,阴沉的黑团在天空中汇集成漩涡状,看起来如噩梦般世界末日的景象。

        艾瑟儿惊悚地看着完全魔化了的安格斯振翼飞起,犹如一道飘渺的青烟划过失措的巫师们,仅仅只是黑影拂过身体,他们便纷纷倒地,顷刻间化成了五具干尸!

        艾瑟儿望了阵中央的伊诺克一眼,便毫不犹豫地飞身向着相反的方向不断瞬移。男配死了还可以再找,但是她的命只有一条,她不能傻得跟一个发了疯的变’态吸血鬼去以命换命!

        安格斯掐着伊诺克的脖子将他提起,他双脚乱蹬着努力挣扎。安格斯的脑子里只有一个声音在不断回响,就是他,杀了他的宝贝……

        安格斯寸寸捏碎伊诺克的骨头,空洞地笑着,将死透了的伊诺克开膛破肚挖出心脏。

        “……安格斯,冷静。”埃利奥特忍着恐惧靠近,伸手想要搭上他的肩头。

        安格斯茫然回头,手上微微用劲,伊诺克的脑袋就像个爆开的西瓜,在他掌中砰然碎裂,红红白白的脑浆血液溅了他满手。

        他暗红的双眸不见一丝清明,双唇微启,喃喃道:“陪葬,你们都要陪葬……”

        埃利奥特心底一寒,强忍着转身就跑的冲动,轻声开口:“二哥,是我啊。”他缓缓试探着,将手放在安格斯肩上,“我是埃利奥特,你醒醒。”

        安格斯脸色一变,反手抓住埃利奥特的胳膊,顺势拖下,毫不犹豫地拧断了他的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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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午夜,天空之上没有一丝月光,橡树林隐藏在黑暗中,枝叶穿透夜幕,如同漫天爪子般死寂地凝固在半空。

        地上、木桩上、他的衣裤乃至半身都是粘稠暗红的鲜血,安格斯跪在地上,麻木地将掉落一边的内脏碎片聚拢,捧起填进它胸腹间的大洞。

        它是那么地蠢,蠢到连痛都不知道。

        它为什么不听话,为什么要跟出来……安格斯脑中一片空白,只是机械地一遍一遍将溢出碎肉掬起捂紧在它胸口,仿佛只要一直这样做下去,它就能复活。

        瘫软的小猫尸体染满了血污,它白色的长毛被凝固的鲜血纠结成一绺一绺。安格斯抬手想要擦去它脸上的血迹,却只能让它的毛发被染得更红。

        它为什么还不醒?

        安格斯轻轻摇晃它的残躯,该回家了,蠢猫,快起来。它的脑袋耷拉着,随着他的动作无力地摇摆。

        后知后觉的惊慌开始在安格斯的胸腔里迟钝地跳动,他喘息着捂上自己的胸口,那里很痛,痛得就像有人在狠狠地攥着。

        为什么会这么痛?安格斯不明白,他的双眼赤红得仿似就快滴出血。

        安格斯努力抵抗着那道陌生的情绪,却又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在抗拒什么。低沉的哀嚎从他嘴里溢出,脚下的土地坚硬干燥,橡树叶忽悠悠地打着转,从平地飞上半空。

        他很痛,高高的黑色荆棘丛被乍然而起的冰冷寒风压得弯下了腰,很痛,尖利的獠牙刺破下唇,远处树木的枝叶狂暴地缠绕在一起!他很痛,痛得不能呼吸,安格斯狂嚎着,暴风卷着碎石狂乱地旋转。

        还被绑在木柱上的三人衣袂猎猎飞舞,不远处,被拧断了脖子的埃利奥特动了动,他呻‘吟了一声,缓缓抬手抚上自己酸痛的后颈。

        狂风夹杂着碎石鞭打在他的脸上,风太大,埃利奥特被吹得睁不开眼睛,耳边只听到安格斯犹如野兽般的凄厉嚎叫。

        他艰难地翻身趴在地上不敢惊动他,模糊的视线里,木柱上的家人和朋友悄无声息地垂着头,凌乱的头发在暴风中胡乱飞舞。

        埃利奥特回头看了一眼已经陷入疯狂的安格斯,心中一片悲凉……可是他能怎么办呢,他什么也做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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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腕间的伤口结成了血痂,不再有血液流下,肌肤还是温热的,脉搏的跳动微弱而平缓。埃利奥特终于松了一口气,他躺在木桩边的血洼上,任由粘稠的血污浸透他裁剪精致的西服。

        他此刻忘了保持优雅的礼仪,忘了整洁的着装,唯有默默地守在家人身边。还有安格斯,埃利奥特偏头忧伤地望着风暴中心的那个扭曲身影,也许,等他发泄完了,就会重新变回他所熟悉的那个二哥。

        时间一点一点地过去,埃利奥特在狂风中疲累地阖上眼帘,等他醒过来的时候,风暴已经消退。

        周围是诡异的一片安静,埃利奥特翻身而起。柱上的塞西尔、贝琳达和梅丽尔还在,但是安格斯已经不见了,跟他一起消失的还有地上的小猫尸体。

        埃利奥特急忙在附近转了一圈,夜风寒凉,空旷的野外没有安格斯的踪影。他无法,只好先将车开过来,解下木柱上的三个人把大家送回去。

        塞西尔是最先醒过来的,看到躺在旁边沙发上的梅丽尔,他放松地长舒了口气,揉了揉额角:“谢谢,埃利奥特,我还以为这次死定了。”

        “你先休息一下,照看着她们俩。”埃利奥特嘴唇翕动,半晌,最后只是递给他一杯温水。塞西尔现在太虚弱了,找人的事还是让他一个人处理的好,他嘱咐了句便转身往外走,“我出去一趟,很快回来。”

        他真是太渴了,塞西尔发誓,肯定是因为失血过多。他一口喝完杯中的水,疑惑地问:“安格斯呢?”

        埃利奥特背影一僵,气氛沉默得有些难堪,良久,他缓缓转过头:“安格斯他,失控了。”

        塞西尔心头大震,他慢慢放下杯子,从沙发上直起身:“你说的是什么意思,他怎么会失控?”

        “我不知道,我本来是跟安格斯一起去救你们,”埃利奥特疲倦地挥了挥手,摇头道,“艾瑟儿跟其他几个巫师设下圈套引我们入阵,我差点都快坚持不住了,家里养的猫不知怎么的就冲了进去……后来,安格斯就没有征兆地魔化了。”

        他是真的不明白,安格斯是怎么会突然变成了那个样子,不管怎么样,他都得先把安格斯找回来。魔化后的吸血鬼没有自制能力,如果一不小心让他进了城,后果不堪设想……

        埃利奥特不敢再往下想,他攥紧车钥匙正待转身,便听到梅丽尔的声音响起:“我跟你一起去。”

        “我去吧,你身体还没有恢复。”塞西尔伸手拦她。

        梅丽尔摇头:“别争了,现在只有我能帮安格斯,我跟埃利奥特去找人,你在家里照顾贝琳达,她只是个普通人,这种程度的伤害对于她来说,一不小心就会致命。”她也不确定温如是有没有死,事情发生的时候她正在昏迷中,没有听到系统的淘汰提示音。

        顺利说服塞西尔之后,梅丽尔上车时特意坐到了后座,见埃利奥特没有注意到她,她才小心地点开嵌玦联系自己的助理。

        此时的安格斯正漫无目的地在林中穿梭着,人烟罕至的树林中满是潮湿腐烂的泥土和落叶腥味。

        他一步一步地往前走着,怀里是白猫僵硬的尸体。

        它死了,安格斯苍白的脸庞无悲无喜,枯叶在脚下破裂,他茫然地走着,一直一直不停地走着。

        他到底是要去哪里,去做什么。

        他不知道。安格斯不能思考,只要一思考,他就会头痛欲裂,他已经关闭了自己的痛觉,可是还是没有用。

        那细细密密、绵延不止的心痛缠得他就快窒息了。安格斯喘息着,靠在一棵大树上,怀中的尸体渐渐弥漫出一股刺鼻的恶臭味。

        他靠着树干慢慢下滑坐到潮湿的地面上,同样潮湿的,还有他长长的睫毛,他赤红的眼眸,他疼痛不止的心底。

        安格斯紧了紧手臂,缓缓闭眼,将自己的嗅觉也关闭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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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梅丽尔和埃利奥特找到他的时候,已经是三天以后。他们几乎都认不出眼前的男人是那个挑剔苛刻到极点的安格斯。

        往日的优雅从容在他糊满血污的身上消失殆尽,埃利奥特轻轻叫了他一声,良久,安格斯才从身旁地上的尸体上移开视线。

        暗黑的密纹爬满了他大半张脸,他空洞的红眸内只有晦涩的死寂,黑色的碎发凝着血块,衬着他苍白的面容显得无比的残酷无情。

        梅丽尔艰难地咽了口口水,被安格斯那样非人类的瞳孔注视着,就算是见惯了世面的她都忍不住感到恐惧。梅丽尔倒退了一步,勉强开口:“安格斯,它没有死。”

        安格斯微微抬头,脑袋困惑地向一侧倾斜,就像是听不明白她说的话一样。

        她不由地有些心酸,梅丽尔清了清喉咙,提高音量,“她没死,她就是你一直要找的那个艾瑟儿,三百年前的她都能逃脱,三百年后一样可以。”

        “……没死?”安格斯喃喃地复述。

        “当然,说不定她的灵魂现在就在这附近。”她急切地蹲在安格斯身前。

        他面上的暗纹在缓缓地消褪,琉璃般的双眸似乎也开始有了聚焦的光点,梅丽尔连忙再接再励地补了句,“也许,我们只需要帮她找到可以附身的身体,她就能再活过来了。”

        想法是没错的,一直坐在安格斯肩上的温如是幽幽叹了口气。

        可惜那晚的攻击损耗了太多的力量,现在的她已经没有能力跟一个健康的灵魂争夺身体【创建和谐家园】。梅丽尔原来准备的那些人,多半都用不上了,但愿到时候,他们不会太过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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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梅丽尔为温如是准备的备用身体确实很齐全,从高到矮,身材各异的美女们接到通知很快就背着包袱住进了别墅。可是一星期过去了,她们还好吃好喝地被埃利奥特招待着住在他们家里,完全就没有一点被人附身的迹象。

        塞西尔担忧地看了眼安格斯。

        他坐在最角落的沙发上,厚重的窗帘就在他的手边,将他周围的空间圈成了一个阳光照不到的世界。安格斯还是像原来那样,穿着黑色的衬衫,黑色的裤子,手中的高脚玻璃杯里盛满艳红的鲜血。

        他从前话就不多,轻易不开口,一开口就让人噎得上火,但是自从安格斯被梅丽尔哄回来却没有得到想要的结果以后,他就再也没有跟他们说上一句话了。

        塞西尔宁愿安格斯像往常一样时不时嘴贱地挑衅自己,也不想看到他这么阴郁地盯着客厅里花枝招展的女人们。

        他真不知道安格斯会在什么时候突然爆发,忍无可忍地将她们撕成碎片。塞西尔转向自己的养女,迟疑地问:“这么久了都没动静,你确定这个方法有用?”

        梅丽尔也有些无奈,她只能确定温如是还没有被淘汰,至于她为什么迟迟不附身,她也不知道。想到流光一号在现实世界精益求精的着装打扮,她试着带入温如是的想法:“或许,她嫌这些人都不够漂亮?”

        塞西尔嘴角抽了抽,小心地瞥了安格斯的方向一眼,压低了声调:“要不,你想办法跟她说说,让她先将就一下随便用着,以后再换?”

        飘在吧台上方的温如是闻言,禁不住翻了个白眼。

        她倒是想要随便用着,架不住那些女人被他们养得太好了啊,个个吃嘛嘛香身体倍儿棒。她还没有冲进去就被人给弹出来了,能怪得了她嘛?

        她也想抓紧时间回到安格斯的怀抱啊,看到自家男人往死里糟践自己,她心都酸了好吧?!

        不怕神一样的对手,就怕猪一样的队友。平时看起来都一副精明得不可一世的人,一到关键时刻就掉链子,他们怎么就想不到换一批人呢?!

        要不是离不开安格斯和梅丽尔身上的灵魂标记,温如是早就跑出去自己找人了,那用得着困在别墅里烦心。

        她现在的灵体太虚弱了,根本不敢硬来。温如是暴躁地围着那帮女人转了个圈,正想豁出去再试一次,猛然听到“啪”地一声脆响,飘在空中的灵体打了个哆嗦。

        安格斯阴沉地踩过地上的玻璃碎片,那压抑的暴虐目光扫过客厅中愣住的众人,在他正对面的温如是明明知道安格斯的狠意不是冲着她来的,仍然感到一阵冰寒彻骨。要是眼神能够杀人的话,她相信,她们已经被他杀死好几遍了。

        这男人的脾气越来越差了,真是愁死人了。

        温如是望了望无声地转身上楼的安格斯,又低头看了看溅了一地的血液,还是决定先跟上去看看。

        拉得密密实实的双层窗帘将室内的白昼变成了黑夜,卧室里没开灯,好在温如是也不需要光亮,她飘到墙角,见安格斯低头坐在地板上沉默地注视着手里的东西。

        她好奇地凑近,那明显是一把女人用的象牙骨梳,上面缠着细细的金丝。那把梳子看起来有些眼熟,但她又一时想不起在哪里见过。

        温如是皱着眉头端详了半天,现在这个年代可没有这种样式的梳子,虽然保养得很好,但骨身上还是不可避免有些细小的老旧暗斑。

        几百年前的古董梳……温如是看着看着,突然想起,这不就是自己当年打劫铁匠铺时顺手牵羊的东西嘛,原来一直在安格斯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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