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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快穿]拯救男配计划作者:戈子【完结番外》-第4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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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据传温相独女狐媚’惑主,淫‘乱宫闱,吾皇执迷不悟,夜夜宠’幸、不离左右……传到后来,就连楼迦若滥杀无辜、嗜血成性这些罪状的源头,都被一一安放到了温如是的头上。

      谣传越演越烈,宫中的侍女、宦官们也开始窃窃私语。

      就在连翘忿忿不平地接连处置了几个悄悄前来打探消息的宫女后,温如是坐在院中重新绑好的秋千上,悠悠晃着开口道:“随她们去吧,暴君配狐狸精倒是天生一对,我倒是想他夜夜不离左右。”

      她轻笑,说到底,楼迦若的所有举动的确是因她而起,此时就算是不能为他分忧,至少也应当消停消停,“要是几句嫉妒成性就能独占着皇上,那就当我是妒妇好了,名声什么的,我一点都不在乎,谁要谁拿去。”

      那边温如是刚说了这番话,这边李公公就将她的近况一五一十地写下,原封不动地摆放到了楼迦若的案头。

      皇上并没有交待他们时刻监视娘娘的行为,但是也没有阻止。

      李公公揣摩不出上头的用意,只好硬着头皮继续做了下去,幸好皇上看到之后并未怪罪,只是怔愣了片刻,便将其放到了另外一边。

      楼迦若身上的压力确实很大,并非正统继承人的隐患终于在这个时刻浮出了水面。太上皇旧部和太子残党在暗中蠢蠢欲动,大有借此舆论的力量撼动新皇的统治。被下了面子的太尉在这场暗潮中袖手冷眼旁观,似乎只要楼迦若不下旨责令他清查,就绝不会主动插手管闲事。

      “陛下,悠悠众口堵不如疏,不如……”

      裕王忧虑进言,尚未说完,便被楼迦若截住话题:“不如纳妃,还是不如立后?”他的唇角微勾,眼尾轻挑,话中带着几分调侃的轻松意味。

      裕王一窒,虽然拆人姻缘的事不光彩,温如是又是幼时之友,说来有些难以启齿,但是目前的情况不容乐观,他实在不明白圣上怎地还有余暇调笑:“现在纳妃辟谣对娘娘也有好处,长此以往不止是娘娘的名声,就连陛下的皇位也会有所牵连,想必她不会执迷不悟,再拒绝陛下的好意。”

      望着堂下肃立的兄长,楼迦若不由想起了温如是的话——暴君配狐狸精倒是天生一对,我倒是想他夜夜不离左右。

      他垂眸,一抹轻柔的微笑在他嘴角缓缓漾开:“或许,裕王和朕,都不够了解她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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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秋日的天空不若夏季的明朗,没有了艳阳的驱散,天色灰蒙蒙得看不到一点蓝。

        温如是半躺在院中的贵妃椅上,赤足踏在猫王软绵绵的肚子上,那货眯眼咕噜咕噜得被踩得舒服,索性像只家犬似的四脚朝天抻直了供她按\'摩。

        “连风如今可还好?”她懒懒地忽然开口问。

        立在一旁的连翘将凉茶撤下,重新给她斟了杯热的:“皇上前两日放他出来了,降为普通侍卫,现今在昭桓宫看守大门。”

        温如是勾了勾嘴角,幽幽道:“终究还是我连累你们了。”

        “娘娘言重了,为主子分忧本就是奴婢们的分类之事。”看了眼闭目养神的温如是,连翘低声道,“虽然不似往日那般受重用,但在牢里也没遭什么罪,就算万幸了,倒是娘娘……”

        温如是睁眼,好笑地瞥了她一眼:“你不用同情我,我很好,外面的刀光剑影一点都伤不了我,有你们伺候着,能吃能睡没事还可以出去溜达溜达,这样的好日子上哪里去找?”如果连这点小事,楼迦若都解决不了,还不如趁早禅位给二皇子。

        没了那个破皇位,她要是还待在他身边,楼迦若那个家伙总不能还死心眼地认为自己是贪图他的富贵吧?他赢了固然很好,就算是输了,也没有什么大不了,温如是还真没把这些当回事。

        至于他们之间的冷战——再相爱的两个人在一起久了,也会有磕磕绊绊的时候,更何况是像她和楼迦若这种?

        上一回合是她失策了,不该冒进踩到他的底线,但是不这样又怎么能让他老实交代心底的想法?这人呐,心思藏得太深总不是件好事。

        比起那些谣言和楼迦若突然疏远的态度,温如是如今有更重要的事需要关心,虽然尚未完全确定,未雨绸缪保持个良好的心态和适当睡眠还是很有必要的。

        连翘不知她句句说的都是真心话,闻言反而更是难过。搬回冷宫以后,平素里娘娘最爱吃的食物也不大碰了,别说是出门散心,就连在院子里走动走动的次数也骤减,她怎么看怎么觉得娘娘这是在强颜欢笑。

        她不忍说破,秋风渐凉并不适合在户外久坐,连翘进屋去拿了件大氅。出门见温如是静悄悄地倚在贵妃椅上仿似已经入睡,便小心地展开披在她身上,回转去小厨房看灶上煨着的炖品好了没。

        院中仅余了一人一虎,搭在腹部的手微微动了动,“皇帝不急太监急。”温如是拉着厚实的大氅嘟囔了句,一脚踩在困惑地仰起头来的猫王脸上,将它的大脑袋压回地面,翻了个身继续睡觉。

        虽说她是搬进了冷宫,但是出入并无禁制,门外的守卫形同摆设,见侍女们出出入入均是视而不见,从不拦阻。

        又过多几日,温如是闲得没事忽然想钓鱼,又不想去陵香亭,便命人在院里挖了个小池塘,放了些鱼进去养着,没事的时候便坐在岸边钓两条上来就地烤了吃。猫王跟她形影不离,自然是一家一半,跟着她吃了个够本。

        再好的东西多吃几次也会腻味,温如是无聊起来又把念头动到了猫王身上,试着开始教它自己下水捞鱼。可是属于猫科动物的老虎天生就不喜欢沾水,教了几遍它也不肯上钩,还好意思恬不知耻地扯着她的衣摆讨鱼吃。

        如此几次温如是怒了,干脆一脚踹在它肥硕的臀部上,将它踢进了池塘。

        甫一进水的猫王惊慌失措,嗷呜嗷呜叫着就往岸上跑,那可真的是跑啊,池子里面最深的地方也就只有半人高,它所在的岸边水位仅仅淹到它的脖颈。可是猫王不知道哇,它爬不上滑溜溜的驳岸石,真以为自己要死在这个恐怖的池子里了。

        温如是就那么哭笑不得地看着自己的宝贝二货跟个傻子一样,在个大澡盆里扑腾,她无语地慢慢俯身,抬手虚按在它头顶,“坐!”

        听惯了口令的猫王下意识地一屁\'股就坐进了水中,抬起前爪准备握手。温如是握住它的爪子上下晃了晃,然后揉了揉它的脑袋表示赞赏,“继续坐着,不准动!”

        它水汪汪的大眼睛可怜兮兮地望着她眨呀眨,半身的虎毛在水中浮浮沉沉。不过多时,一池浑水渐渐澄清下来,被吓跑的鱼半晌没见其他动静,慢慢地也悠悠哉哉游了出来。

        坐着不敢动的猫王突然觉得屁\'股一痛,它回头一看,竟是有鱼愚蠢到将它当作了一蓬水草,正在跟它屁\'股上的那丛毛“搏斗”……

        捕猎的本能在这一刻发挥了作用,猫王瞪大了眼睛以微不可见的缓慢速度起身准备攻击!虽然它不擅水战,折腾了一下午最后一条都没抓住,倒是意外地从中得了乐趣,没人理它的时候也不闹了,自个儿就知道跑到池边,用肥厚的前爪探进水中捞鱼。

        家养的鱼都比较笨,十次里总会有一次能让它得逞。久而久之,猫王也学会叼着自己的猎物跑回来套主人欢心。

        温如是的小日子过得舒坦,楼迦若那边也没闲着,眼看着收网的时机也差不多到了。

        秋浓西风作,草木零落,多肃杀之声,御花园中的植物却仍然是郁郁葱葱。在宫人的精心护理下,丛丛金菊傲霜盛放,露冷时开得格外繁杂,菊叶含翠摇风,黄花丝丝抱蕊,花盏怒张,花瓣纷披。

        “围猎的事,准备得怎么样了?”楼迦若在冷香扑鼻的园中缓缓前行,裕王守礼地落后半步在旁,十尺之外有随侍们远远跟着。

        裕王微微躬身回道:“已经全部安排妥当,不过,”他抬眼看了下新皇,顿了顿,迟疑了片刻,还是直言,“臣以为,陛下没有必要亲身犯险,虽然我们准备充足,又是以逸待劳,但是届时刀剑无眼,万一有个闪失……”

        楼迦玠的残部不足为虑,但是太上皇在位二十余年,老树根基之深,不是说铲除就能铲除得尽的。他们虽然清洗了对方明面上的势力,但是朝中没有革职查看的老臣众多,谁又能说得清目前投靠过来的人里没有隐藏至深的奸细呢。

        就算是准备的再充分,裕王也不敢断言此行不会发生意外。要是依照他的性格,还是暗中查探,将那些人逐渐揪出来更稳妥一点,可惜很明显,新皇的作风跟他截然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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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至于他的安危——裕王不清楚他手下的死士有多少,他也不打算将这张底牌摆上台面,经历了太多的事,楼迦若已经很难放下戒心全心全意地去相信别人。

        越是危难关头,越是能看出一个人的真心,他侧脸轻描淡写地瞥了裕王一眼,“既然万事俱备,就把风声放出去,出行的时间就定在下月初。”

        裕王颔首,继而委婉地补问了句:“要不要多加一架车辆?”

        楼迦若似笑非笑地拈起一片艳红的枫叶:“不用通知她,朕自有安排。”想了想,他又道,“将看守宫门的连风带上,过几日说不定会用得着。”

        裕王不解其意,但是圣心难测,他也不好详细多问,只是应下不提。

        皇家围猎场位于城外数十里的丹阳山,整座山占地方圆百里,山上密林丛生很适合飞禽走兽繁衍生息。但是真正能用得上的,只有靠近山腰行宫的那一片狩猎场地。

        事先会有军士将狮虎之类的大型动物驱赶至远处,确保不会有猛兽伤人的事件发生,毕竟以往参与围猎的除了武将,还有不少不谙武艺的文官和家眷。

        新皇出行带上几个妃嫔是理所当然的事,但是当今皇上除了一个温如是,就再也没有其他妃子。所以当看到明黄的辇架上没有出现陌生女眷时,随行的官员们反而舒了一口气,也不知是因为陛下并未如传闻中的那般沉迷女色而感到欣慰,还是因为后位没有落到其他势力手上而觉得庆幸。

        这一次的出行声势浩大,就算没有人通风报信,身处冷宫的温如是也有所耳闻。连翘见她还是像平常一样悠闲,完全没有被人冷落的失意,倒是知趣地没有拿这件事给她添堵,只是私底下还是有些忿忿不平。

        她既不明问,温如是也懒得为她解惑。她近来是愈发的宅了,能躺着就绝不坐着,能坐着就绝不站着,口味也变得越来越怪异。除了配合猫王每日的例行玩耍,基本上都躺在榻上不想挪窝。

        当那头太后被楼迦若的亲卫护送着前往昭觉寺礼佛,这头浩浩荡荡的围猎部队亦抵达了丹阳山,整个皇宫似乎突然一下子就空了下来。

        “娘娘,情况好像有些不对,今晨我出门,见宫外的守备又增加了几成。”连翘一回宫,就急急忙忙地进屋。

        温如是正靠在榻边小口小口地喝着银耳汤,闻言也不着急,慢条斯理地放下碗,抽出丝帕擦了擦嘴:“守卫森严是好事啊,没人能攻得进来。”

        “攻……攻进来?!”连翘膛目结舌,几乎怀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听错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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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围猎的大军离城已有几日,刚开始,连翘还能陆陆续续收到连风传回的消息,可是眼看着原定的回程日子渐近,也没有一点吾皇即将班师回朝的征兆。在等待中又过了七日,连续放出了五只信鸽,最终也不见有一只返回,连翘这才有些慌了。

        拦截信鸽是大战双方最常用的伎俩——肯定是出事了!

        宫内的气氛越来越沉重,就连冷宫的侍女出入也开始有侍卫严加盘查。连翘心里虽焦急,但在温如是的面前还是该干什么就干什么,面上尽量不显慌乱,以免娘娘忧心。

        整个皇宫内,目前估计最淡定的就数温如是了,这时候她还有闲心研究菜谱:“晚膳让人多加一份凉拌野菜罢,补得太过了也不好,都清清肠胃,猫王也该减下肥了,再这么胖下去可不行。”

        连翘有些恍神,反应过来马上应道:“这几日人心惶惶的,御膳房多半没有备下合适的材料,要不稍后奴婢去看看能有什么可以代替的。”

        “也好,那你顺便帮我看看有没有什么腌黄瓜之类的一起带过来。”温如是撑着椅背缓缓起身,走出两步没人跟上,转头见连翘还在原地愣着。

        实在看不下去她欲言又止的那副样子,温如是叹息,好歹也是跟了她那么久的人,“放心吧,皇上又不傻,这种大事知道带够人手,他不会这么快完蛋的。”连太后都被提前接出宫去,她才不信楼迦若会没有后手。

        “可是……”连翘忍了又忍,终于还是开口道,“宫里都在传言皇上已遇不测,太上皇不日便会重掌大权……”谣言四起,也没个够分量的人站出来澄清,这是大乱的前兆啊。

        温如是挑眉:“这话你也信?”

        “当然不信,”连翘连忙摇头,皇上要是出事了,她哥也跑不了,她当然不愿意相信这种无稽之谈,“皇上鸿福齐天,一定不会有事的!”

        “那不就行咯。”温如是打了个呵欠,转身回屋,猫王爬起身甩了甩尾巴,没心没肺地跟在她后面,一人一虎回房继续补眠。

        皇宫要是会失陷,以楼迦若的性格,绝对不会放心让她一个人待在宫里。两人的关系再怎么僵,这点信心她还是有的,温如是拍了拍新做的荞麦枕头,舒舒服服地躺下睡觉。

        连翘留在院子里,站了半晌也没理出个头绪,干脆抛开那些令人不安的念头,出门去给娘娘安排新食谱。

        御膳房的陆公公跟连翘早就熟识,闻言也不多话,直接在菜单里加了一份腌小黄瓜,再添了个凉拌折耳根。折耳根是刚从小棚里摘出来的,新鲜脆嫩,叶片上还带着晶莹剔透的水珠。

        连翘耐心地在那里等着晚膳全部做好,一样一样小心放进食盒,这才慢慢拎着往回走。路上忽见有小宫’女慌不择路奔走,她眉头一蹙就上前拦下:“慌慌张张的成何体统,你是哪个宫的?!”

        “快逃……”那宫‘女大概只有十二、三岁,满脸都是藏不住的仓皇失措,哆哆嗦嗦得舌头都捋不直,“打进来了……再不跑就来不及了。”

        说完甩开她的手就要跑,连翘一惊,攥住她的手腕厉声道:“说清楚!”

        小宫’女掰了两下没掰开她的手,急得快哭出来:“好多叛军在攻打宫门,就快要守不住了。”连翘脑袋一懵,真的出大事了——这时候她也顾不得隐藏功力,连忙施展轻功就往冷宫赶。

        皇上命她保护娘娘,要是今日温如是折在这里,她真的就是万死也难辞其咎了!

        回到宫中,温如是还没有起身。

        “娘娘,快醒醒!”她正想去帮她拿外袍,这才发现自己手中的食盒还没放下,连翘一跺脚,随手往桌上一放就去摇她,“娘娘快起来,不能再睡了!”

        “……又怎么了?”温如是迷迷蒙蒙地睁开眼。

        连翘翻出一件素净的衣服,一边迅速给她换上,一边强自镇定着长话短说,解释完拉着她的手就想往外走,却听温如是平静道:“连翘,我们不逃。”

        连翘脚步一顿,惊讶地回头,温如是的脸上毫无惊惶,嘴角甚至还噙着淡淡的笑,“你要是害怕的话,可以先把必要的东西收拾一下打个包,万一真的没有回旋的余地再跑也来得及。”

        “娘娘,”连翘第一次发觉,自己有些不太看得透平常这个娇娇弱弱的主子,“就算是……暂且躲一下也好。”

        温如是拢了拢睡得散乱的发鬓,越过她径自行至桌前坐下,斟了杯茶低低抿了口:“再等等,也许会有转机呢。”

        连翘根本就不明白她到底想要等什么,将跟着跑进来的侍女呵斥出去,心里还是乱作一团,只好听她的先去收拾包袱。

        没过一会儿,就听到外面有脚步声越来越近,守在门外的军士走了进来。他身后跟着一名身染鲜血的侍卫,连翘定睛一看,竟然是她的大哥连风!

        连风刚进到房间便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皇上命在垂危,令属下接娘娘前往行宫,请娘娘即刻启程。”他身上的衣衫破损,血迹斑斑,明显是经过了一场恶战才冲杀进来。

        连翘脑袋一懵,不自觉地转头去看温如是,只见她执杯的手顿了顿:“就你一个人?”

        连风闻言不禁红了眼眶,低头避开她的视线,咬牙哽咽回道:“一行十六人,除属下以外,尚有在外接应者一……其余人等均已身亡。”温如是默然,不再多问,起身叫上猫王随他离宫。此时晟霄殿的方向已有兵戈之声大作,守卫冷宫的三百名全副武装军士护着她和几个宫‘女紧随在连风身后。

        “这是去昭桓宫的方向,我们不是要出城吗?”温如是不解,宫门明明在南面,他们却在往北方撤退。

        连风低声解释:“寝宫中有密道可以直接通往城外,皇上交待不可让娘娘犯险。”

        温如是诧异,抬眸看他:“你既知有密道,为何不从那里进来?”

        连风沉默,皇命不可违,就算他们都活着,没有将娘娘完好无损地送到行宫,最后一样会落得个“死”字,半晌,他方道:“擅自开启出口可能会暴露行踪,属下不能冒险。”他是钦命的金刀侍卫,就算被降了职,刻在骨子里的那份忠诚也不会有丝毫的不同,正是因为这样,皇上才会将十五名死士交到他的手中。

        温如是深深望了他一眼,不再言语。

        一行人抵达昭桓宫,守卫的军士没有入内,皇室秘辛不是什么人都可以窥视的,领头的自觉汇合寝宫侍卫将大门围了个严严实实,防止有叛军闯入。

        温如是没想到密道入口居然就在龙榻之下,只见连风五指成爪探入床头龙纹浮雕的缝隙,反时针转了三圈,沉重的紫檀木雕花龙榻缓缓移开,露出下方黑洞洞的通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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