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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快穿]拯救男配计划作者:戈子【完结番外》-第30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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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裴仁青已经离开很久了,温如是仍然静静地坐在院中的石凳上。

        一件披风轻轻搭在了她的肩上,莫邪自然地为她系上绳结,然后再默不作声地换了一壶热茶。

        “莫邪,以后恐怕要辛苦你经常照看着小十了,我有点担心她。”担心她见到温侯以后,掩饰不住自己的怨恨,担心她时机尚未成熟就轻举妄动……她们只有一次机会,不能白白浪费,温索月已经回到温家了,她不希望,因为小十的按捺不住而在那里送掉性命。

        温如是抬头,明亮通透的双眸一片平静:“不用担心我,回山庄去保护小十,别让她死在那里。”

        莫邪神色复杂地立在原地没有动,她的命令不只是违背了贴身隐卫的准则,也违背了他的心愿。

        他不想远离温如是身边,哪怕是再同情十小姐,他也不愿意。

        “裴仁青不会让我有事的,特别是在他知道我的目的以后,看,我很聪明是不是?”温如是转了转眼珠,狡黠地对他偏了偏头,脸上只有计谋得逞之后的洒脱。

        她勾起莫邪低垂的手指,撒娇地晃了晃,“我一定会平安无事地在这里等着你回来的。”

        莫邪抿唇反握住她柔嫩的小手,什么话都没有说,如果她坚持,他只能听从她的指令,即使是完全不跟他解释。

        莫邪低头看了她很久,久到温如是脸上的笑容已经有些挂不住了,他才缓缓开口:“三个月,我最多只在那里待三个月。”时间一到,就算她再怎么不同意,他也会立刻回到别院。

        温如是勉强笑了一下,点了点头。

        朝夕共处了八年,除了睡觉没有在一起,他们几乎时时刻刻都能感觉到对方的存在,如果不是为了保住温索月,她怎么舍得跟他分开。

        莫邪第二天一大早就离开了,走的时候没有叫醒还在睡梦中的温如是,只是轻轻地在她光洁的额上印下了一个微不可察的吻。

        他走得很干脆,除了一把刻着歪歪斜斜两个大字的莫邪剑,什么都没带。

        偌大的院子里不过是少了一个侍卫,温如是却仿佛觉得整个世界都空了。

        跟柳妈说话的时候,带着丫鬟游花园的时候,就连在喝水、用餐的时候,她也会常常忍不住想起他来。

        没有莫邪在身边,温如是的饭量大减,食无味,寝无眠,晚上躺在垫得厚厚软软的床上辗转反侧,满脑子都是莫邪临走前的那个轻吻,和沉默妥协的背影。

        他现在在做什么,夜间睡在哪里,有没有吃饱穿暖,会不会被温侯发现行踪,能不能打得过温府的那一大帮子隐卫……

        她的心中每时每刻都是这些确定不了答案的问题,每当一想到莫邪可能会因此而受伤的时候,她甚至都会开始后悔自己的决定。

        温如是以为,三个月的时间很快,一晃就会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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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成功接收了死老头属下门客和私兵的温侯,就像温如是所预料的那般,开始蠢蠢欲动起来,貌似平静的局势下隐隐约约有暗潮涌动。

        没过多久,朝中又死了一个臣子。

        缘由只是一场小小的伤寒引发的肺炎。如果不是早有怀疑的话,没有人会注意到,那人也是温家的女婿之一。

        当裴仁青愤怒地冲到别院,关上院门跟温如是坐了一下午之后,次日便依言上表告病在家。

        裴府的下人打发了不少,但是暗中保护将军的侍卫却增加了好几成。

        温侯如今势大,倘若他们此刻硬碰,即便是最后真的打赢了这场战争,也必然会使整个国家元气大伤,这样的结果并不是当今圣上希望看到的。

        裴仁青龟缩得很憋屈,他不是打不赢,只是不敢多造杀孽,否则辛辛苦苦灭掉温侯,下一个被清算的就是自己。

        烈火烹油,鲜花着锦,从来都不是什么为官者的好征兆,春风得意的温侯却看不清这一点。

        至于裴仁青怎么想的,温如是管不着,也没心情在乎,她只知道,要想诱使温侯提前找死,就只能让他认为自己大权在握,无人能敌。

        欲使人灭亡,必先使其疯狂,先人诚不欺我。

        她只需要睁大眼睛看着,温侯是怎么一步一步地将自己置入死局,相信走到最后,就算是皇上再怎么想等待时机成熟再发动攻击,也不见得能容忍得下去。

        莫邪离开以后就没有一丝消息传回来,温如是猜不出,到底是温府守卫森严出入不易,还是因为他心中有怨,故意不报个平安想让她着急。

        不过这一切的猜测,都在温如是再一次见到莫邪的时候,被忘到了九霄云外。

        莫邪长衫染血,直身跪在她的面前领罪:“十小姐死了,请主人责罚。”

        温如是刚刚伸出去的手抖了一下,温索月死了?怎么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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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莫邪遵照她的遗愿,将她和琉清的骨灰罐一起合葬在了后山最高的那座山峰上。

        温索月想要亲眼看着那个带给她们厄运的父亲,是怎样一步一步在自己亲生女儿的引导下走向灭亡。

        这是她的原话,随着莫邪归来的,还有一封温索月的亲笔书信。

        信中没有多余的感谢之词,只有一句话。

        “姐姐,还记得十一岁那年,你答应给我做的红枣桂圆粥吗?”

        温如是眨了眨眼,一滴水珠打在素白的信笺上,她慢慢将信纸叠好收起来,直到视线从模糊恢复清明,才抬头缓慢而坚定地道:“通知裴仁青,我要去裴府拜访他。”

        温如是只是裴家上不得台面的外室,想要踏入裴家没有裴仁青的同意,那是绝不可能的事情。

        她没有说,为什么要这么做,莫邪也没有问。温索月的死,令他的骄傲蒙上了不可磨灭的阴影,小姐交给他的事情,他没有做到,这是身为一个侍卫的耻辱。

        哪怕温索月是自尽的,也改变不了这个事实。

        温如是以礼拜谒,裴仁青扫榻相迎,他们在风光明媚的将军府后院相谈甚欢。彼时,有众多仆役能见到两人举止亲密。

        夜间,温家九小姐留宿将军府,裴将军的房门直到第二日午时才开。

        有人笑言,将军若不是早就告病在家,如此这般恋眷女色误了早朝,一顿杖责肯定是免不了的。

        纵使有裴仁青竭力掩饰,但是种种流言还是经过好事者的口中传了出去,圣上为此龙颜大怒,即刻命人将他宣入宫内,狠狠打了裴将军五十大板。

        将军不以为耻,出宫之后反而就这么一路不顾颜面地趴在软垫上,着人抬着去了金屋藏娇的城外别院。

        不到半日,就有快马携着裴将军府正式的求娶婚书向着温家大宅狂奔而去。

        至于称病在家的裴仁青为什么会为一女子而甘犯圣颜,世人毫不在意。对于他们来说,那些干巴巴的政治斗争还不如一段可歌可泣的香艳情史来得引人侧目。

        将军红颜的这一段露水姻缘一旦扯上了具有法律效应的婚书,仿佛就从一对无媒苟合的奸夫淫’妇摇身一变,成了堪称挑战世俗的绝世爱情故事。

        名满京城的超级钻石王老五,居然被温家的一个傻小姐一举拿下,也不知道多少待字闺中的少女银牙咬碎,满腔的期待碎了一地。而男人们比较务实,纷纷都在猜测温九小姐到底是怎样的国色天香、姿容出众,才会引得一个见惯了大世面的裴仁青这般猴急。

        传说中的温如是,连同背后的温府,一时之间均被推到了风头浪尖。

        而此时的始作俑者,正在温如是的监督下,苦大仇深地趴在软榻上写着放妻书。

        裴仁青皱着眉头瞥了一眼站在榻旁狠狠瞪着他的莫邪,叹了口气,转头对着完全不为他的“深情”打动的温如是无奈道:“你真的不考虑一下?我忽然觉得,我们两个还蛮般配的,一个阴险,一个狡诈,就这么凑合凑合过下去也不是不能接受。”

        温如是眯了眯眼,毫不犹豫地就抽过莫邪手上的剑鞘,横拍向他受创严重的臀部。

        裴仁青倒吸了一口冷气,连忙喊停:“够了!强扭的瓜不甜,温家的事情完了之后,你爱跟谁就跟谁去,我不会干涉!”

        温如是的婚期定在一个月后,这一次不再是像原来那样,随随便便一辆马车就能打发得了的,所有人都好像失忆了一般,完全不提温如是早就被自己的父亲送给了裴将军。

        所有的一切规格,除了时间上仓促一些,都严格地依照礼制进行,温侯与裴家的长辈,都会在婚宴上接受两人的大礼参拜和敬茶。

        温如是盖着大红的盖头,平静地坐在八抬大轿上。

        耳边是喧闹的乐声,她却想起了温索月。

        那年琉清才进府一年,十一岁的温索月有了帮手,便常来她的院子里追讨这些年被夺去的珠宝首饰。

        但是每一次,都被温索月揍得很惨。

        后来琉清实在看不下去了,想要将骑在自己主人身上的九小姐拉开。他才刚刚碰到温如是的手臂,就被突然跳出来的莫邪一脚踹飞。

        最后的结果一如既往地惨不忍睹,带着侍卫前来踢场子的小十妹鬓环散乱,抱着被莫邪打得满脸开花的琉清,哭得无比的凄凉。

        温索月的哭功有多么地深厚,温如是八岁就已经见识过了,除了给她弄点吃的,两个凶手都想不出还有别的什么好办法。

        温如是还记得,当时小丫头指名要她亲手做的甜食,就是红枣桂圆粥。

        花轿停了下来,有人撩起轿帘,搀着她出轿。

        温如是扔掉手中的苹果,平稳地迈出轿门,红彤彤的苹果骨碌碌地滚到了地上,旁边有人捡了起来,似乎想塞回她手中,却在看到上面几根深深的指甲印后改变了主意。

        看不到前方,视线所及之处只有大红盖头刺目的鲜艳,和脚下的方寸之地。

        十三岁的温如是佯装不会,酷爱甜食的温索月傻乎乎地信以为真,主动帮助姐姐熬了香浓的红枣桂圆粥。

        “一拜天地——”

        温如是盈盈下拜,背后似乎印着莫邪灼热的目光。

        “二拜高堂——”

        温侯意得志满地坐在主位,大马金刀地享受着女儿女婿的俯首参拜。

        “夫妻对拜——”

        温如是闭上眼睛,想起那时十一岁的温索月认真地舀起一勺糖,递到她的手中,圆圆的大眼睛内满是和解的信任。

        姐姐,把这个洒进去,就算是我们一起做的。

        洞房花烛夜,温如是安静地坐在床沿,房中空无一人,只有红红的龙凤蜡烛热烈地燃烧着。

        温如是静静地等待着,前院的气氛已经达到高‘潮,争先恐后的喧嚣敬酒声在屋内都能听到。

        “嘎吱”一声推门声,片刻之后,有陌生的丫鬟在她耳旁低语:“温侯在隔壁静候九小姐过去一叙。”

        温如是微笑,温侯这般急功近利,怎么可能舍得放弃裴将军手下的势力。

        她起身揭开盖头,安静地跟着来人离开新房。

        隔壁的厢房只有温侯一人,他慈爱地坐在桌旁向她伸出一只手。

        温如是柔顺地上前握住他的手,垂眸羞涩地叫了声:“爹爹。”

        “已经是大姑娘了,以后不能再在爹爹怀里撒娇,你怪爹吗?”温侯满意地看着自己的女儿。

        想不到,最出人意表的就是她,如果能通过她控制裴仁青,这个孩子对自己大业的帮助,不下于嫡亲的女儿温宝仪。

        只有宠爱,没有娘家的支持,她是不可能在将军夫人这个位置上坐长久的,温如是需要他,就像他需要温如是一样毋庸置疑,温侯坚信这一点。

        温如是缓缓摇头,端起桌上的杯子,倒了一盏茶,举杯望向他的眼神只有一片无邪的纯真:“爹爹永远是爹爹。”

        “你能这么想就最好了,”温侯接过她手中的杯子,放回桌上,郑重地教导她,“如果你能一直向着爹,爹一定会保你一生顺遂。”

        温如是偏头,浅浅一笑:“能让将军从此只喜欢我一个人吗?”

        “当然,”温侯笑了起来,女儿家的心思就是这么狭隘,不过,这样就很好,他傲然道,“如果他敢纳妾,爹爹会让人打折他的腿!”

        温如是轻笑,宛如银铃清脆,她拉着父亲的手晃了晃:“将军要是回来见我不在会着急的,我该回去了。”

        温侯微微蹙眉,小九太过在乎裴仁青不是件好事,他沉吟片刻,道:“过两日我再安排一个侍卫跟着你,有什么事我会让他转告。”

        “好。”温如是眨了眨眼,没有拒绝他在自己身边安插人手。

        看着女儿跟着丫鬟消失在门口,温侯这才放下心来,下意识地端起杯子喝了一口茶水,在他到来之前,房中所有的物品已经被专人检查过了,包括了桌上的热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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