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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快穿]小受总是在死作者:墨魁fffff》-第1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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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庄轻鸿一笑,端起杯子掩了掩笑弧。

      且说祁景快马加鞭回了府上,亲自找了一柄上好的玉箫,可心中的疑惑怎么也去不了,便招来暗卫,吩咐道,“你去查查花魁庄非,我要知道他这一月、不,他成为花魁以来所有动向,尽早呈上。”

      “是!”暗卫答应一声,立刻便行动了。

      祁景这才甩开心中的怪异感,又想到庄非第一次向他要东西,他不能叫庄非久等,立刻乘上了换了马匹的马车,又一次向长风楼奔驰而去。

      寻了下人问话,知晓庄非仍在桃园,也不等下仆带路,自己便大步而去,却没想到看到了一幕令他如遭雷击的画面。

      祁景拽进了拳,脸色蓦然难看了起来,看着挨着庄非站着,如同一对璧人一般的庄轻鸿,眼里蕴含着杀意——难怪,难怪!

      庄非竟然对庄轻鸿情根深种!他真正喜欢的是庄轻鸿!那隐晦的一眼,虽然转瞬即逝,可祁景的角度,却看的真真切切——全是爱恋的意思!原来!原来!

      第27章 望卑微

      吃过了亏,祁景选择了隐忍。

      竟然……会这样。祁景突然觉得有些好笑,他竟然还期待着庄非会喜欢他,欢欢喜喜去送箫,想来这箫合该是庄轻鸿喜欢的吧,是的,依稀还记得庄轻鸿爱箫。

      为一人折腰……吗?呵,如今想来真是可笑,他以为他是那个人,却错的彻底。原以为庄非只是重情重义,所以在红丽逼迫庄轻鸿的时候,挺身而出做了无奈的选择。

      谁能想到,竟是为了爱。

      “爷。”一道身影出现在祁景身侧,恭敬的跪下,举起的双手上是一沓资料。

      祁景拿起来,暗卫跟来时一般,刷的消失。

      看完属下呈上的一点一滴,祁景面色更加平静,谁也不知道这是真的平静,还是只是暴风雨前的安宁。好,很好,他不知道的事情居然这么多。

      不仅是替庄轻鸿成为妓-子,竟然还在成为花魁之后为庄轻鸿保道;虽然不复无尘公子荣耀,可一点也没受气,就连受的伤更是精心养着;又在庄轻鸿身体恢复之后前去,表明敬意,叫人轻易不敢为难;之后相处其乐融融,跟着庄轻鸿学习讨论,棋道琴技诗词乐礼,君子六艺……

      祁景想起早些时候,庄轻鸿抓着庄非读书,就曾称赞过庄非十分有天分,只是总是不愿去学。

      如今看来,果然如此。庄非能把花魁当的如此稳当,声名如此之高,怎么可能只是凭着皮相?与他相处,他表现出来的每一样,都是那么令人称道,虽然不说佼佼,和他在一起,永远不会尴尬冷场,只觉得心情舒畅……这不是天赋惊人是什么呢?

      明明就是讨厌他的吧,庄非之前。可是在庄非初次,却再没有表现对自己的畏惧和疏远,好像端起了花魁的架子,把自己包围在里面,除了面对庄轻鸿,对别人他都只是花魁而已。所以,不管他费多少心思送庄非东西,庄非都只有感谢,不曾有动容;所以在欢爱的时候,庄非的眼睛、身体都只会出现欲,而不会有情……

      祁景如醍醐灌顶,捂住眼睛苦笑起来,再不情愿也只能承认庄非根本对他无意。当初是骂了庄非婊-子,恐怕在庄非心里,他也不过是个嫖-客罢了。

      为什么,要让我在发现喜欢你之后,发现这么残酷的真相呢?自己这是自食苦果吧?当初不因为那些无聊的原因去发作庄轻鸿,庄非就不会入贱,要不然当初就直接将庄轻鸿打死,再以被托付的身份去接近庄非,那样就能跟庄非好好发展,迎为侍君多好……

      可如今都晚了。

      祁景将手中的纸张揉成一团,随便的扔进废纸篓——如果,没有庄轻鸿呢?

      在庄非心里,其他所有人都是一样的话,那作为特别的庄轻鸿消失了的话?祁景这个想法一旦生出,就如同疯狂生长的藤蔓一般,缠绕在他的脑海挥之不去,庄非绝对不会跟定王赎身离开,其他人恐怕也没有那个胆量和胸怀去赎庄非,只要没有庄轻鸿,那他和庄非之间的大山就再也没有。

      再去红丽那里打点一番,等庄非的热度稍微降下,再为庄非赎身……

      为庄非赎身的数目巨大,决不能一下子拿出来,否则惹来的麻烦绝对不小,只能委屈庄非呆在长风楼一段时间。

      祁景目光沉静了下来,实在不行,直接让花魁病逝,只是这样的话,庄非就再也不能出现在人前……他不想这样。

      他喜欢庄非,庄非也要喜欢他。

      重新去了库房,选了一柄上好的玉箫,祁景轻轻笑起来,他该庆幸,庄非喜欢的是庄轻鸿,庄轻鸿地位低微,很好处理不是吗?

      如果真喜欢像祁席那样难缠的人物,才是烦恼。

      而且两个人都在长风楼,长风楼禁止小倌之间有私,就算庄非再怎么喜欢庄轻鸿,都只能忍着。红丽不会处理庄非,可庄轻鸿呢?一旦红丽嚼出一点不对,最先倒霉的一定是庄轻鸿。所以庄非绝对会隐藏的滴水不漏。

      也的确,庄非隐藏的很好,以前他从来没发现。而今天,如果不是他突然回去,也不会碰巧看到……

      ***

      翌日,祁景差人送玉箫给庄非。

      庄非没有多想,收下之后为表谢意,着人请了祁景,在桃园中庭摆了长琴约见,祁景赴约而来,久违的带着柳新,柳新似乎和最初的样子不同,沉着冷静,只是看庄非的眼神里带着些苦涩。

      其实庄非不知道,柳新从来都是这样,只是知道没有希望,恢复了开始的样子而已。

      祁景落座,祁景含笑看着庄非,拉过庄非的手,轻轻摩擦,面上笑道,“今日你竟主动相邀,叫本王好生高兴呢。”

      庄非抽了抽手,却没有抽动,反而被握的更紧,看向祁景,才发现他的面上隐去了笑容,眼神执拗就像小孩一般,显得单纯无害,又格外固执。

      见庄非看他,祁景把庄非的手贴在自己脸上蹭了蹭,“本王还以为庄非你生了本王的气,以后都不亲近本王了。”

      “殿下说哪里话,”庄非就着贴着祁景脸上的手,大拇指缓缓划过祁景眼下,轻轻笑道,“庄绯岂配生气,生气的是殿下呢。”

      始作俑者,不过我感谢你,契约完成了一半,剩下的非常简单了。很快我就要离开这里——所以最后庄非也懒得伪装的过于谦卑了,心中闪过种种思考,庄非掩住眼中的情绪。来吧,祁景,这是最后的交锋了。

      祁景似乎有些诧异,然后是激动,似乎这样一个简单的动作,都让他高兴无比,“你不生气,本王……很高兴。本王,再也不会生你的气。”

      庄非懒得跟祁景说话,便也不接话,只是笑道,“今日请殿下来,既是道歉也是道谢。”庄非收回手,这次祁景没有再阻止,“庄绯原本低贱,偶然得到殿下喜爱,不敢生骄,却没想到数度惹得殿下不快。庄绯的入幕之宾,已经不再只有殿下一人,是真正的【创建和谐家园】之人。”

      祁景心中一窒,这是拿着针往他心尖上戳,他从没想过自己随口一说的话,竟然都是这样断情的话。祁景看着笑的温顺的庄非,心中的不安愈来愈深,也越来越慌乱,他竟有些不知所措了。

      “我为花魁,就知道不该祈盼拥抱,”庄非舍弃了谦卑的自称,眼神落在祁景身上,“殿下很好,格外怜惜我,让我作为花魁的几个月,没有【创建和谐家园】到自己也看不下去,更是扬名天下,殿下待我也是温柔,我自知卑微,不敢有非分之想,可也很感谢殿下。”

      “庄非,你在说什么。”祁景看着庄非,似乎在这一刻,庄非终于脱下花魁的外衣,展露真实的自己,他原来一直期待的就是这样,可真的发生的时候,却让祁景如此可怕,“庄非,你不许说了!”

      “……”庄非看了祁景一眼,顺从的笑道,“殿下不耐烦听,我却不敢不说。殿下是我的恩客,于我也算有恩,我不能如此失礼。定王殿下屈尊降贵,两次约见我,我都没有给他好脸色,三次求见,招的伶人是红丽妈妈最喜欢的班子,班头是妈妈的族妹,我便知道再拒不得。”

      “定王殿下不嫌弃我粗鄙,更是奴仆出身微贱,言要替我赎身,我愧不敢受。”庄非说着笑起来,似乎是极其高兴,“但我现在明白了,在殿下心里,认定了庄非【创建和谐家园】,纵使如何也高贵不起来;但在定王殿下心里,即便我不是完璧,也是珍宝,我庄绯只要有一个人曾如此珍视,今后也足够了。”

      “即便为花魁,也不过珍贵一时,就连这最珍贵的时候,还是被人从心里轻贱。”庄非叹息一声,坐到了长琴之前,含笑望向祁景,“殿下既然厌恶庄绯,以后请都不要相见。今日,便做诀别。”

      “殿下想听庄绯琴声,便请一听。”庄绯抚上长琴,拨动琴弦,同样和琴而歌,比起之前的歌,这首也完全不逊色,一曲毕了,庄非站起身来行礼,躬身道,“殿下赠玉箫,庄非便以此长琴还之。殿下厌恶庄庄绯,庄绯也不会自甘【创建和谐家园】硬是讨好于殿下,日后不再相见。还请珍重。”

      说完,便头也不回的离去。

      祁景坐在暖气熏人的亭中,只觉得寒气入骨,看着庄非的背影,俊美的面庞渐渐扭曲,恐怖的气压叫帘子外的柳新都忍不住心惊。

      庄非!祁景一拳砸在石桌上,顿时将石桌边缘劈下半块石头来,手掌更是痛的发麻,他憋了一肚子火,却不知该向谁发——庄非吗?祁席吗?

      他一次那样,庄非就不愿意见他了!

      庄非感谢祁席,因为祁席尊重他,祁席给了庄非足够的尊严。

      祁景心中有一个想法,可他不敢去深想,也许,最可恨的人是他自己,心中就算清楚这一点,祁景也不愿意承认,他直觉的逃避了这个问题,看着碎石之中夹杂的血色,眼里渐渐露出阴狠——庄非!休想逃离我!

      休想!

      第28章 望卑微

      庄非离开去了庄轻鸿处。

      就要离开,他想替庄非,多看看庄轻鸿,不管庄轻鸿是对他是什么样的情感。看着看着,庄非打了个呵欠。

      “困了?”庄轻鸿轻笑,像番邦出口的波斯猫一样慵懒,庄轻鸿忍不住揉了揉庄非的头发。他越来越喜欢这样亲密的小动作了。

      庄非点点头,庄轻鸿道,“那你去休息会?”说着变向边上小侍使了个眼色,小侍很是知机扶了庄非进内室,为了避嫌,这样亲密的事情庄轻鸿是做不得的,能在这边休息就已经是极限。

      见庄非去休息,庄轻鸿笑笑,拿了本书坐在外室窗边看着,打发时间。

      ***

      书本看的久了,一抬头居然看的了久未见过的熟人,沿着那条应该还不算生疏的路过来,庄轻鸿面色顿时冷了下来。

      将书扔下,思及庄非在屋内,庄轻鸿便迎了上去。来者不善,又何必躲。

      “轻鸿,真是好久不见了啊。”祁景冷笑着看向庄轻鸿,明明还是那样的面孔,美丽不可方物,现在却那样刺眼。

      即便知道自己被利用那一瞬间,祁景都没有觉得这样讨厌庄轻鸿。厌恶,恨不得对方死去的激烈情感。

      而庄轻鸿的神色就更算不上好了,他本就憎恨祁景,祁景轻描淡写,就毁掉了他和庄非两个人,更是肆意侮-辱庄非,他怎么能不恨?

      可这里是长风楼,他做事不可以随心随意,他现在还没有表现情绪的资格。于是,庄轻鸿的神色只是更冷了一些,对祁景的嘲讽更是视而不见,直言道,“有何贵干?”

      “你敢这样对本王说话?”祁景原本就憋了怒火,看庄轻鸿这样终于找到爆发口,一手卡住了庄轻鸿脖子,手指收紧,面上尽是杀意,“本王真应该,那个时候就杀了你。”

      庄轻鸿虽然呼吸困难,却还是平静着,用一种高高在上的姿态看着祁景,吐字有些困难,“你敢在花街杀我?敢在雨雪阁,堂而皇之的掐死我?”

      祁景手指一僵,手臂一甩将庄轻鸿摔了出去,摸出一方手帕,嫌恶的擦着手指,“本王不会杀你,本王只会叫你生不如死!”

      庄轻鸿撞在关上的门,废了好大的劲,才没让自己跌进门内,扶着门轴站起来,庄轻鸿笑的嘲讽,“哈哈哈,祁景,晋王殿下,你爱上庄非了,他不爱你,他一点都不爱你。你这个加害者,不配得到他的一丝感情!”

      祁景捏拳,虎虎生威像庄轻鸿面颊打去,带起阵阵拳凤,“你找死!”

      “你试试看,”庄轻鸿勾唇,“我在庄非心中是什么地位,你动我一根汗毛,庄非会恨你入骨!”

      拳头停在离庄轻鸿鼻尖一寸的位置。

      庄轻鸿却是如同胜利者一般,扫开祁景的拳头,骄傲的走到了祁景身前,低声道,“我还不知道你这伪君子?恐怕从第一次你轻薄庄非,就是动心的证据吧,之后刻意保下庄非,可你没想到,庄非会为了我入贱,你以为什么都在你的掌控,都要按照你的心意发展——你就是自大的令人恶心。”

      “你——”祁景脑袋嗡的一声,怒火在胸中燃烧着。

      “后来你拍下庄非初夜,我就知道你会爱上他!三个月自以为宠庄非上天?却没有丝毫尊重,处处都在践踏他,他怎么会喜欢你?见到庄非接了定王爷,你却坐不住了,发疯了?逼迫他、强迫他,他跟我说,你轻贱他,他也厌恶你!”

      祁景忍住想杀人的冲动,心中伤疤被庄轻鸿狠手揭开,令他又怒又悔,他也知道庄轻鸿是想逼他动手,他不会那么傻,现在能让庄非回心转意的,除了庄轻鸿再也没有他人,他又怎么会在这里让庄轻鸿受伤,显然,庄轻鸿也知道这一点。

      “你不必拿话激我,庄非怎么会不喜欢我?”祁景抿着唇,“他肯让我宠着,对我自然有好感,如今不过是闹脾气。”

      “自欺欺人,”庄轻鸿冷笑,突然压低声音,凑到祁景耳边,“庄非永远不会喜欢你,也不会对你有好感,他入贱是因为你害我,他一开始就反感你,还有当初,你轻薄他,你走之后他可是存了死志,在雪地里跪了三个时辰。他的伤他的痛,都是你一手造成,他怎么可能对你有好感?他永远不会喜欢你,更因为,他——爱的人是我。”

      说完退开,看祁景强忍愤怒的样子心中快意无比。

      “庄轻鸿!”祁景的杀意已经快要到极限,脸色阴沉的狠,眼里全是血腥,“本王没法明着解决你,花街死个人是很平常的,本王有的是办法折磨的你生不如死,死的悄无声息!”

      “呵,你以为庄非傻么?”庄轻鸿看着祁景,“你不知道吧,庄非本在相府伺候过我,对我的情况熟悉无比,在长风楼,我的境况他最清楚,我稍微遭遇什么,你以为谁最可疑?”

      祁景胸口起伏几下,突然笑了。

      “你以为我没有方法对付你?你以为我非得宠着他?那是他还没尝过苦头!”祁景仔细看着庄轻鸿,观察他每一个细微的变化,“花魁,说到底只是一个妓-子,有人捧着就高贵,没有人捧也是【创建和谐家园】一个!你说,我有没有办法,叫庄非生不如死,一双玉臂千人枕,一点朱唇万人尝!让他吃足苦头,你说他还会讨厌我?恐怕我将他救出火坑,他就对我感激不尽吧?”

      “那你最好聪明些,不着痕迹的一招将他打入地狱。记得我在府中,被陷害偷了家传宝物,庄非眼睛都没眨就给我顶了罪,差点拿着碎瓷片自尽。”庄轻鸿抬抬眼,里头一片清明,“他看似温顺谦卑,可是性儿烈,最为重情,为了我他才入贱,你有什么筹码让他活下去受折磨呢?”

      祁景一口气憋在胸中,不上不下难受至极,他竟然找不到丝毫弱点!咳嗽几声胸中闷痛不已,祁景已然黔驴技穷,只得气短道,“庄非若知道你如此拿他的命如此不作数,定会对你死心!”

      庄轻鸿轻描淡写一笑,反问道,“你能让他相信?你连他的面都见不到,可笑。”

      “你、你好!你很好!”祁景怒极反笑,似是突然找到了什么一般,“他为你一人折腰,若是我拿出足以让他动心的东西,你说他会如何?”

      庄轻鸿心中一澟,觉得有些不妥,心中想了一遍,顿时灵光一现,可面上却不动声色,就当祁景是虚张声势一般,蔑视着祁景道,“随你如何。你忘了,我与他的身份与立场。他忠义,为我殚精竭虑;而我……”

      话虽没有说完,意思却是尽了——他根本不在意庄非的死活。

      祁景气的头都昏了,庄轻鸿这是在说,被他祁景视如珍宝求之不得的东西,在他看来只是寻常而且根本不放在心上?恨不得一掌打死庄轻鸿,却也只是冷笑一声,“真的如此吗?”

      随即甩袖而去,如今他真是投鼠忌器,不得不退让。

      他早知道庄轻鸿口才了得,没想到对着他的时候竟然如此难受,曾让他称赞不已的辩才,现在却恨不得割掉他的舌头!

      不过通过庄轻鸿的口,他更加了解庄轻鸿对庄非的重要性,那么庄非一定会上钩,虽然已经被毁了,但是再做一份又何妨,真的假的,不过是看上面那人如何看罢了!

      祁景定心了。就算庄轻鸿真的不在乎庄非,在庄非上钩之后,除去庄轻鸿的机会多的是,最好还要让庄非看清庄轻鸿的真面目——无情之人怎配庄非!

      庄非如此在意那人,那人脱离奴籍,被冤枉的证据,庄非不可能不动心!哪怕是要用这些去引-诱,他也无所谓,庄非总会爱上他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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