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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发生了糟心事,第二天隆昌帝就起驾回宫,那名宫妃被宣称是重病而亡,将其服侍之人以照顾不周处死,了解原委的更是恨不得当自己从没见过。只有一个皇帝身边的传信之人将计划告诉了司徒计,但是他也不知发生了什么,因为要避嫌,那天他并没有前去。
司徒计捏碎了酒杯,将另一杯酒浇在地上,恨恨地道:“是我对不起你,愿你来世不要再遇见我,希望你能够找到一个良人。”
回到东宫,唐立诚,现在叫独孤仲麟就宣称感染了风寒,在家养病。但是他却开始做噩梦,开始还是很模糊的,梦一醒他就忘了,每次醒来就浑身乏力,就跟剧烈运动了似的,但是后来却越来越清晰。再一次从梦中惊醒,汗水打湿了他的衣襟,他吩咐备水沐浴,他明明宿在书房,最近几天却半夜叫水沐浴,使得王府妃嫔纷纷猜测他有了新宠,最后连太子妃都来请示她要不要将新美人记录在册。独孤仲麟哭笑不得,没办法,只好将事情怪在那个宫妃身上,表示自己对女人有了阴影,没有什么新人,也暂时不想去后院,拜托她约束好后院,别给他烦扰。太子妃大吃一惊,但她是个望族里培养的,太子妃也做了十几年,也很快镇定下来,立刻表示愿意为夫君分忧,丈夫不纳新,不进后院,她高兴还来不及,反正她儿女都有了,少几个庶子庶女出世,她表示很好。
独孤仲麟泡在汉白玉的浴池里,回想刚才的那个梦,他只记得自己拿着一把剑,刺进了另一个人的胸膛里,那个人面上的表情不是愤怒,有些解脱又有些爱慕,那深深望着他的眼神,像要把他记住印在灵魂中一般,他看不清他的脸,最后那人倒在了他的怀中,他现在都还能感到自己心中的痛苦。他不知自己为何会做梦,在本尊的时候他很少做梦,第一个世界他完全不做梦,他问008号,008号却像没给他任何回应。禁足已经快要结束了,他睡不好,精神就不好,如何面对朝堂的财狼虎豹,暗卫已经被他派去苗伯的家乡找苗伯了,我只能去找太子妃了。
“给殿下请安。”太子妃以及其他正在太子妃的住所给太子妃请安妃嫔。
“给父王请安。”是正在给母妃请安的他的众儿女。
“爱妃免礼。”他扶起太子妃,“其他人都下去吧。”
众人纷纷退下。
“爱妃,我最近睡不好觉,总是梦见一个女鬼向我扑过来。你知不知道安神的好香,为我备一些。”
“殿下,安神香很多,最好的确实南边进贡来的“夜无忧”。”
“好,劳烦爱妃了。只是,最近阴诡小人很多,我希望你能不要把风声透露出去了,还有,香你要亲自检查,不要假他人之手。”
太子妃起身行礼:“臣妾一定不负殿下所托。”
独孤仲麟扶起她:“爱妃办事,我放心。”
再次落座之后,独孤仲麟道:“大哥儿也到适婚年龄,你可有看中哪家闺秀?”
谈起这事儿,太子妃脸上不禁更柔和了几分,多了一抹慈母光彩:“倒是有好几家的嫡女温良恭谦,堪为良配,只是左将军府的嫡长女多了一丝英气,我看着很喜欢。”
左将军府,表面中立,在太子被废之后投靠了安王,实际却是苗家军的人,只是那个时候他只是编外人员,但是他却一心羡慕苗家军,是个死忠分子,安王的很多消息都是他透露出去的,娶了他家的闺女,简直就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他将剧情中没有出现过的,独孤仲麟印象中却还不错的几家权贵说了出来。
太子妃知道知道他是否定了左将军府:“你说的几家只有两家有适龄的嫡女,其中一家的嫡女太过骄纵,倒是勇钧侯家的嫡次女还挺孝顺的,具体如何我还得再考量一下。”
“嗯,我相信爱妃的眼光。还有,你娘家的几个侄儿侄女,你也要多费些心。”
太子妃脸色白了白:“是。”
独孤仲麟摆摆手道:“你放心,主意还是你们拿,我只是帮忙参考参考。”
太子妃道谢,她娘家早就绑定在了太子这条船上,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她刚才只是担心他狠心地强行把她的侄儿侄女做筹码,那可是要误了孩子的一生。
“有时间多到宫里走走,多陪陪皇祖母,她年纪大了,就喜欢儿孙绕膝,我事物繁忙,你为我多尽尽孝。”
“是,殿下。但是殿下,你不是不让我在宫里多走动吗?”
他顿了顿,道:“有时间多注意一下我们的贵妃娘娘,让我们的人多留意一下三十年前的旧人,贤妃那边可以缓缓。”
太子妃有些吃惊,独孤仲麟阻止她问:“你按照我的话去做就可以了。”
“是。”
太子妃感觉自己听到了什么不得了的秘密,三十年前,难道与那位早夭的大皇子有关,这件事她也不是很清楚,看来得找时间回娘家一趟,问问她的母亲。
“夜无忧”效果很好,独孤仲麟终于睡上了安稳觉。
禁足过后,他向安王府下了帖子,邀安王在他的京郊别庄相聚,安王的谋臣忍不住各种猜测,都焦心不已。
“好了,他是太子,相邀我又怎能不去?我到不怕他耍什么诡计,人是他邀的,庄子是他的,我出了事他如何脱得了身,所以我想他应该不会那么愚蠢。”
安王按时赴约了,独孤仲麟一个人坐在树荫下的木凳上,旁边只有一个随侍之人,在哪里轻轻扇着炉灶上的火,炉灶上煮着清茶,茶香四溢,他已经问出来了,是上好的大红袍,桌上摆着一副玉石茶具。
安王独孤仲鹰下拜:“给太子殿下请安。”
独孤仲麟抬手:“平身。三弟请坐。”
茶煮好后,独孤仲麟将侍候的人挥了下去,独孤仲鹰也挥退了属下。独孤仲麟亲自给他斟茶,独孤仲鹰心里毛毛的,不明白这位殿下今天怎么会对他如此亲切,没错,是亲切,见鬼了,他们相斗三十几年,谁不是恨不得用眼神杀死对方。
独孤仲麟却像没看到他疑惑的眼神:“三弟,尝尝。”
独孤仲鹰端起一盏茶,茶汤呈深橙黄色,清澈艳丽,轻轻一嗅能够闻到沁人心脾的清香,确实是好茶,他不是很懂茶,但是独孤仲鹰懂啊。
“好茶,但是不知殿下今天邀我来有何要事?能做得到的,殿下尽管直说。”
“三弟,你我兄弟,还是叫我皇兄吧。再说,兄弟之间,没有正事就不能叙叙旧,联联谊么?”
独孤仲鹰很想说我没没有旧可以续,没有谊可以连,但出口的却是:“皇兄客气了,得皇兄相邀是臣弟的荣幸。”
“都说了仲鹰不用那么客气,你看这幽静的庄园,上好的清茶,周围是虫鸣鸟叫,邀一两好友品茗谈天,是不是人生一大乐事?”
独孤仲鹰再次肯定独孤仲麟不对劲,这不是他印象之中的太子殿下:“皇兄所言极是,山水之乐乃是自然之乐,只有心底宽广之人,才能体味其中真味。”
“仲鹰能有所悟,说明也是心底宽广之人呢。但是却又有很多人为了权势富贵,汲汲营营一辈子,无论是有真材实料的,还是庸庸碌碌的,大部分人都在向上看。而我们,生来就是处于令人仰望的存在,很多人羡慕我们,但是谁又知道这其中的辛酸,就算知道,又有多少人能够体谅。享受了多少优渥,就得付出多少责任,如果世间所有人都向往山水之乐,悠然田野之间,那又有谁来保卫他们的安全,谁又来维持这世间的秩序,普通人只看得到权贵的富贵迷人,哪有看得到他们从祖宗几代人甚至几十代人就开始为了富贵所付出的努力。在普通人家,兄弟打架都能被说道好几天,但是在皇家,人们只会把兄弟阋墙认为是理所应当,表面上兄友弟恭,暗地里相互插刀。”
独孤仲鹰看着独孤仲麟诚恳的脸色,试探道:“皇兄,你可是遇到什么事儿了?先发誓,我最近可没有针对你和你的人,如果皇兄调查出什么,那肯定是误会,是别人栽赃。”
独孤仲麟摆摆手:“我知道不是你做的,只是,不知道仲鹰可有想过咱们的五皇弟,咱们那位不受父皇重视的五皇弟,想必他赈灾回来,应该就能得到封赏了,父皇再不喜欢他,也不能抹杀了他的功绩啊。”
独孤仲鹰一震,这个太子怎么会知道五皇子:“你怎么会知道五皇子,你怎么会知道他有争储之心?”
独孤仲麟也吃了一惊,这个三弟怎么回事:“你怎么会知道?难道你也是@@¥%*(无声)”
独孤仲麟和独孤仲鹰后来发现他们无论怎么努力,也说不出“穿越”“唐立诚”“现代”“卜瑞明”之类的字眼,同样,用笔写也写不出来,无论蘸多少墨,写出来也是空白的。
“008号,这是怎么回事?”
“玩家唐立诚,这些关键已经被系统屏蔽了,就考你们的默契了。”
好想竖中指啊,但是独孤仲麟也没有办法。最后两人只能对口型,看来对方确实是卜瑞明了。
“那他的任务是什么?”
“跟你的一样,你们都是我的玩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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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独孤仲麟已经不想说什么了,“那第一个世界他是谁,我怎么没有看到他的身影?”
“咔咔,因为他去了另一个世界。”糟糕,他怎么又忘了唐立诚不喜欢它笑了,哎,明明大家都说要开心地过一天才好,但是它的宿主一个两个都不喜欢它笑,还有比它更悲催的系统了吗?
独孤仲麟再一次察觉了系统好像害怕他不高兴,它明明在控制着他,那他又在怕什么呢?
“我们合作吧。”
独孤仲麟将手拍在独孤仲鹰的肩上,他脑海中却突然涌现了他最近做的噩梦,他亲手结束了他的生命,鲜血顺着剑刃流出,流过剑刃,溅在他的手上,因为用力握住剑柄,现在他竟然有因为血液浸湿手掌的滑腻之感,他猛地抬头,看见了同时抬头的独孤仲鹰,他更加痛苦,好像他被刺了一剑似的。独孤仲麟慌忙把手从他肩上挪开,好想是移开逞凶的剑柄似的,两人之后都是急喘,额头冒出了冷汗。但是,等独孤仲麟平复以后,独孤仲鹰仍然按着胸口,好像还在痛。
“你还是痛?”
独孤仲鹰点头。独孤仲麟想扶他,但是立马又定住,然后收回手。
“来人,请太医。”
侍从将独孤仲鹰扶到厢房躺下,太医诊断结果是多梦少眠,其余并不大碍,开了几贴安神药和补药。独孤仲麟又将下人挥退,而这时独孤仲鹰已经不痛了。而询问系统的结果却表示这是你们自己的事,它不管,也不能管,无可奈何。
“我们再尝试一次吧。”独孤仲鹰开口。
“可是......”
“无妨,痛一阵就好了。”
“那这次你来碰我吧。”
“好。”
独孤仲鹰将手放在他的手背上,出现的确是另一个画面,高大的城楼之下,两人其中高头大马,周围是煞气逼人的雄兵,对方的面容更年轻,可以说稚嫩,一枪就将他挑飞了马。两人再次慌忙松开,独孤仲麟捂住肩膀,好痛,明明什么都没有,他就是感觉自己中了一枪。这次独孤仲鹰倒是没有痛感。
“难道我们&**(上辈子)是敌人?”独孤仲鹰道,“你看得清我的脸吗?”
“以前看不清,刚才看清了,跟你%¥#(现代)一样。我呢?”
“一样。”
“我倒是觉得......”两人现在并排躺着,独孤仲麟转身将脸凑近独孤仲鹰的脸,独孤仲鹰吓了一跳,向后靠去,“我倒是觉得没有那么简单,我们说不定是情人呢。”
“怎么可能,我可是直男。”
独孤仲鹰因为痛苦,刚才并没有注意到独孤仲麟拍他时传过来的画面里,对方眼里的深情。他尽量向后靠,他们的老大难道是个gay,所以私生活才那么神秘。独孤仲麟听着,不知怎么有些生气,他可没忘记那个女人,让他们陷入穿越神秘事件的女人,卜瑞明不要尊严恳求她留下来的女人。他肯定是被噩梦所困,竟然会觉得独孤仲鹰真的很吸引他,但是他可是一个心志坚定的成熟男人,所以他拉开了两人之间的距离。
“既然我们的任务一样,我们合作吧。先把男主女主灭了,以后大家谁坐皇位就各凭本事了,你看如何?”独孤仲麟提议。
“好。但是我们穿越过来的时间都很晚了,你的户部、礼部,我的兵部都被他端掉了,这次赈灾结束就是三年评测,官员的升迁调动,幸好吏部他还没能动,你生病的这段时间我把吏部尚书的小尾巴给斩了,他是没办法动什么手脚了,我还能够做主。但是,我在兵部并没有可用之人,这是个麻烦事。”
“那我用户部换你的兵部如何,我也正好没有户部的人才,兵部的话你看勇钧侯如何?”
“嗯,不错,勇钧侯是个闲散侯爷,但是家风严正,儿子各个勇武。但是他不是一直保持中立吗?”
“呵呵,谁让他有一个中了美男计的女儿?”
独孤仲鹰鄙视地看着他:“一个十几岁的女孩子你也下得去手?”
独孤仲麟没想到他会这么想,还没想手已经拍在了他的头顶,反应过来已经来不及了,他看到一场宴会,准确地说是一场册封大典,对方站在正前方,旁边站的是他的披着凤冠霞帔的王后,看不清脸,但看风姿也知道是个绝顶大美人,而他自己跪坐着,捏碎了杯子也没有察觉。独孤仲麟将手紧握成拳,仿佛这样自己就不会那么痛,手不会痛,心就不会痛。独孤仲鹰这次也感觉到了痛苦,心痛,虽然自己是成亲的主角,他却感觉不到一丝喜悦,他没有看那个人,但是他知道有人在看他,他很想去看一眼,但是理智却不让他那么做。
“是我儿子。”
独孤仲麟丢下这么一句话,就离开了,他无法再待下去,今天发生太多事,他得去冷静一下。晚饭两人也相对无言地吃了就各自回了厢房。
独孤仲麟没带“夜无忧”过来,当晚他又做梦了,梦到的对方成亲的场景,他把馆内的东西全砸了,喝醉了去找对方,却连面都没见到,只被告之他不见他,请他不要打扰他的千金良宵。
从梦中惊醒,他翻来覆去,还是睡不着,想起庄内有温泉,边披衣下床,鞋也没穿,冰凉的地板踩着很舒服,能够平复他烦躁的内心。
越靠近温泉,笛声越清晰,独孤仲麟不禁停了一下,他猜得到现在在那边的人是谁,但是他不想让自己退缩,就算那些梦是事实,他也不能让他被那些陈年旧事所困,他的人生,他必须自己掌控,就把它当成一个坎,他相信,迈过去就好了。
看到独孤仲麟出现,独孤仲鹰瞟了一眼,笛声没有停顿,继续吹着。独孤仲麟走到他的旁边,大方地宽衣解带,浅金色的外袍滑落在岸边,然后是白色的里衣,他脱得很慢,让独孤仲鹰不禁忍不住转开了眼。明明很正常的两兄弟一起泡温泉,以前也很朋友泡过,就算和她女朋友一起泡,他感觉也没有尴尬,连笛声都乱了。
“你的心乱了。”独孤仲麟陈述,他就是故意的,因为他看到昏暗的灯笼下,水汽笼罩中明明朦胧的脸,还有那持笛的手臂,健硕的身材,他有一种疯狂的念头,那就是压倒他,他声音低哑却平稳,分明已经染上了□□。但是人之所以为人,那就是人能够控制自己的言行,他要战胜自己的欲望。
独孤仲鹰僵了僵,道:“只是冷风吹过。”
然后他向下沉了沉,只露出一个肩膀。独孤仲麟不置可否,在他旁边坐下,让人准备美酒,然后和独孤仲鹰一杯一杯饮了起来。两人没再说话,感觉越来越热,而独孤仲鹰冒的汗更多,再呆下去就是受罪的时候,独孤仲麟干脆地离开了。等独孤仲麟的身影已经完全看不见的时候,独孤仲鹰长舒一口气,他先来,都快泡脱皮了,但是他不知道,就是觉得难为情,不好意思站起来。直男遇上基佬,他已经可以肯定独孤仲麟是了,就是这么尴尬,他刚才还在想,要是独孤仲麟硬来怎么办,砸伤太子要受多大的处罚,他以为对方拿酒来是要灌醉他,却没想到对方什么都没有做,也没有灌他的酒。不管如何,他保住了清白,是一件值得庆贺的事,虽然这不是他自己的身体。
独孤仲麟并没有走到东厢正院休息,而是就在客房独孤仲鹰的厢房旁边找了一间。一夜无梦,独孤仲麟一觉睡到了日上三竿,缓了一会儿神,才发现自己竟然没有做梦,睡足的感觉真是太好了。而独孤仲鹰虽然已经起来了,但是据侍从说,也起来没多久。
“勇钧侯可为兵部尚书,你手上的靖州知府据说是前户部侍郎之子,任上政绩优等,可为户部尚书。”
“好。”
两人匆匆商议过后,独孤仲鹰回京,独孤仲麟前往寒山书院。寒山书院因挨着寒山寺而得名,是前朝卢氏所办,卢氏乃前朝百年望族,入仕之人众多,出过好几个丞相,多少公主郡主下嫁。由于改朝换代,卢氏祖宗留下遗训,卢氏不得为雲朝效力,因此他们的子孙就开办了寒山书院,寒山书院教育出来的人才现在也陆续入仕,并且有些做了大官,寒山书院也出名了,众多学子进入其中念书。但是,现在的卢院长虽然没有入仕的心思,只想桃李满天下,但是他的儿子可不这样想,看着一个个同窗朋友做了大官,自己的才学同样不差,为何却只能在这里教书,见了那些官要行礼,自己的夫人见官夫人要行礼,虽然很有名气,被人尊称一句“先生”,但是心中还是郁闷难解。卢氏在原著中就被五皇子给请出山了,而他所附身的这个太子,原为庸碌之辈,他变了,总得有个由头,所以独孤仲麟此次过来就是来拜师的。
寒山书院的人将他请进了会客室,仆从上茶,退下,有条不紊,不卑不亢,不愧是百年望族。卢院长见到他也不惊讶,皇室之中来请他出山的人不少,但后来见他确实没有意思后就熄了心思。卢院长还记得以前太子来请他时是纡尊降贵的,他没答应太子也甩袖离去,这次感觉却不同,太子在他还没有行完礼就把他托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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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今日能够光临我寒山书院,真是令草民这蓬荜生辉。只是,卢某乃乡野粗人,恐怕帮不了殿下什么。”卢院长就把路给堵死了。
独孤仲麟也不以为意,轻抿口茶道:“卢院长客气了。如果卢院长是粗人,那世间就没有雅人了。这里虽然比不得皇宫富丽堂皇,但是清雅别致,满溢墨香,还有这茶香。外面这朗朗读书声,也可管中窥豹,瞅见我雲朝百姓的安居乐业了,而这些学子,将会用他们所学报效我雲朝,也将会使得我雲朝更加繁荣和昌盛,孤在这里代表雲朝谢过卢院长了。”
说完,独孤仲麟长揖一礼,卢院长连忙还礼,腰弯得比独孤仲麟更低,待独孤仲麟起身之后,他才起来。卢院长真是搞不明白了,太子殿下什么时候如此礼贤下士了,如果他强硬地要求什么,他还好应付,现在简直像是求贤若渴的态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