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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快穿]嘿,老男人》-第2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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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完又笑了一下,补充道:“还有你那个侄子?”

        皇贵妃,皇贵妃亲子,身后再加上个丞相府,赢面似乎很大?

        靳儒沉默着没有说话。

        于是华含章的面色突然就很平和,靳儒看着心里却觉得寒凉,总觉得对着这样一张脸,仿佛对上了后来的文德皇后,在朝堂上看他的表情,心里有些什么抓不住。

        眼前这个已经在战场上经历过风霜的青年,已经不是当年少年清高淡然的模样,而靳儒自己,也更加不是从前的模样了,年纪而立,又是刻意表现出老成,他几乎都已忘记年少轻狂的时候。

        还能怎么样呢?

        心里那些不甘和许多没有出口的话。

        他想说当年的事情他试图制止,他想说他没有对不起华瑶,可是他现在说出来又有什么意义?

        丞相府,不仅仅只有一个他。

        #

        靳相受邀约拜访国公府的事情,在双方都无遮掩的情况下往各方传开了去。

        与此同时,皇贵妃也已经出手。

        “少将军萧桓有个青梅竹马的未婚妻”这件事,也开始流传,与原本的传言相斥。

        民众议论纷纷。

        殷嬅听了禀报,站在阁内思想片刻,眉梢一挑,似乎想起什么有意思的事情。她嘴里嘟囔了几声“靳儒”,露出一个极其古怪的表情,像是在笑。笑了一会儿,眼里讽刺愈发浓重,沉下脸提笔写了些东西。

        四下无人,隐匿暗处的老男人出声:“只怕靳家留有后手,倘若任由谣言流传,若萧家的事情传播更广,于主子名声不利……”

        各国大事相互流通,在不加阻止的情况下,这种消息自然将随之扩散。

        殷嬅看着暗处,却不提这件事,脸上表情换成似笑非笑,桃花眼眼底寒凉幽暗:“说起来,释迦,如果我的名声毁了,你会不会开心?”

        “主子!”暗处的身影骤然显现了一瞬,又赶忙隐匿,磁性嗓音急切得有些破音,“属下一切为了主子考虑,绝无二心!”

        “一切为了本宫?一切为了我?你能代替我什么?!啊?!考虑什么?!”

        殷嬅情绪又开始不稳定,急促喘息几声,暗处的影卫心下慌张,出现在她身前,并不靠近,随时等着主子吩咐上前。

        殷嬅耳畔似有千万夏虫齐齐鸣叫,她知道自己许是病了,她有时候没办法克制,也不大想克制。

        那是“殷嬅”的病,是她必须接手的人生。

        #

        她平日克制太久,心里头总是有团火焰在烧她,挠心挠肺的,极其疼,极其苦。

        眼前的影卫,跟随她多年,简直就是她自己暗处的影子,什么都看见,什么都知晓。

        殷嬅有时候觉得,比起这些终生无自由无亲族的暗卫,世上其他人都太过幸福,她此时不应该对释迦发作,也不应该拿话语去刺他,可是她忍不祝

        她在这人世间能够相信的人太少太少,释迦却是永永远远不会背离她的那一个。

        可是每每看见他,她却无法隐忍,她这一生的荣光与狼狈,最幸福与最苦痛的日子,都映在他眼里,他什么都知道,她可以在人前刀枪不入,却在他面前什么都瞒不住。

        喘息渐渐粗重,心上似有石头压着,看什么都是灰霾。

        她想,这其中一定有什么问题,是她不知道……

        还没想完。

        “噗!”

        一口鲜血。

        #

        瞬间,殷嬅心头雪亮。

        原来这就是“殷嬅”发疯的症结。

        难怪在位面平衡局的时候,她见到的“殷嬅”魂体分外清醒,完全没有“殷嬅”记忆里发疯的痕迹。

        “殷嬅”体内有残余的毒性,间歇性发作,这是那个人曾给她下的毒药,有解,又无解。

        殷嬅在一瞬间想到很多东西,这些天刻意遗忘的那些事情。

        在陈宫的记忆,母后撒手而去时的记忆,关于哥哥的记忆,大殿上那人说出那句话时她的记忆……还有,关于靳儒——堂堂当朝靳相的一些隐秘的事情。

        什么都压上来,大大小小的事情,她知道如果再这样下去自己恐怕压制不了毒性,可是她突然不想压制了……

        让一切都记起来吧……让仇恨烧起来吧……她总归得好好记得,要让那些人求而不得,让他们走上荣光之路再狠狠摔下!

        靳家欠她的,那许许多多人欠她的,那些欠了华家的……统统都得还回来。

        #

        眼见殷嬅唇色逐渐变得惨白,卸了蔻丹的指甲盖泛上青灰色,释迦垂在身侧的手紧紧握了一下,正打算点穴让殷嬅睡去,却看见自家主子威胁着瞪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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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像当年在陈宫囚室内,那个脸色惨白的小姑娘。

        直到殷嬅忍受不住,发出一声短促尖叫,老男人终于上前,直接让她昏睡过去。

        将失去意识身躯绵软的主子安置在榻上,释迦看着即使是睡梦中也依然紧蹙眉头的人,突然觉得自己无用,且罪孽深重。

        他护不好她。

        他罪孽深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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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殷嬅这一次昏迷,惊动了朝堂上下。

        她昏迷的时日很长,唇色发白的模样,令为她诊脉的御医们战战兢兢,无法忍受楼景帝的怒火。

        体内探查不出任何中毒的痕迹,帝姬的心力却明显难以维系,看不出有很大的痛苦,却莫名的醒不来,数百御医急的不知抓掉了多少头发胡须,却完全探不出缘由。

        而在她终于转醒的这一日,东陈的使团,抵达西楼帝都。

        她面色虚弱半坐在床上,琇玉在一边喜极而泣,絮絮叨叨张罗着喂药,一边告知近日有许多人前来拜访,比如华国公世子,比如皇上和帝子,又比如,少将军萧桓。

        后者自然没有被允许探视。

        殷嬅一边听着她絮叨,一边往屋梁上看去,便看见老男人挂下的一块衣角,忍不住笑了笑,心知若不是他刻意显露行迹,自己是不可能看见他的。

        如此这般,是在担心吗?

        挥退殿内侍女,释迦自发从屋檐落下:“主子感觉如何?”

        “骨头酸痛得很,扶本宫去沐浴……”话还没说完,又发觉身上干爽得很,“这段时间谁帮本宫沐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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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恩……”她随意点点头,“东陈的使臣来了吗?”

        “明日入京,蛮族使臣还在路上,东陈快一些。”老男人说着,仔细看着她表情,担心她又受了【创建和谐家园】,“主子的病,是羌浮帝做的?”

        虽然是疑问句,男人的语气很肯定,垂下头,面色难得有些黑。

        殷嬅不置可否,她现在有一种不安的感觉,有时候她的直觉特别灵敏,御医没有查探出她体内的问题,那她身上所中的又是什么?倘若……是这个位面不具有的东西呢?

        她清楚得感觉到,“殷嬅”体内的东西绝对不致命,甚至对身体没有其他损耗。

        不属于这个位面……

        羌浮帝顾安竹。

        上一世,使臣可不仅仅是使臣这个级别。

        他来西楼了。

        #

        帝京城门外。

        一队轻骑自大道行至此处。

        马儿一耸一耸向前行进,马腿移得快且密,蹄子踏在路上的声响整齐划一,百来十号人的队伍仿佛仅有一匹马在奔走。

        待到城门处,一名竹青色锦袍的男人伸手撩起车帘,他生着一张秀雅儒气的面容,一看就像个文臣。

        “哪儿来的!交入城文书……”城门口守卫叫嚷着,话到一半,看见那男人奇异的浅色瞳仁,话语憋在喉咙里。

        那双眼,是浅淡的金棕色,环着一圈青金日轮,竟是天生异瞳!

        妖异得吸人魂灵。

        消瘦的手将文书递出去,守卫愣愣接过,查探之后放行。

        帝都主道的两旁有装修精美的茶楼酒楼,此时一处阁楼上,一位着暗纹锦袍的官员随意瞟向外头,正好看见这一幕,他眼神一凝,仔仔细细看了看,惊讶道:“东陈的车马不是明日到达吗?礼部安排迎接的队伍也是明日去迎接,怎么现在就进了城?”

        他身边坐着几位其他官员,其中一人剑眉星目,正是萧桓。

        闻言,萧桓偏头看去,正好对上那竹青色锦袍的男人的眼睛,两相对视,那秀雅男人冲他微笑颔首,很有礼节的样子。

        萧桓却觉得仿佛被一条冰凉的蛇类舔舐,生生起了一身鸡皮疙瘩:“那人是谁?”

        先前说话的官员又仔细辨认了一下,道:“不认得,约莫是这次的使臣吧?怎么是个生面孔?”

        萧桓蹙眉,觉得有些古怪。

        #

        距离帝都百里开外,笼子内沉睡的白虎骤然站立,吓得周围蛮族守卫严阵以待,战战兢兢。

        布朗没有理会这些守卫,金黄眼眸竖立,看向帝都方向:“【创建和谐家园】老子是不是晚了一步?那家伙去主子那边了?【创建和谐家园】怎么办,老子会被主子打死的,三天,不,三个月没有小鱼干吃!”

        这厢布朗如何抓狂,暂且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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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姐姐!”殷媛风风火火地赶过来探望,“你醒了?感觉怎么样?”

        “已经无事了,一点陈年旧伤,养养就好。”殷嬅知道御医都被楼景帝命令三缄其口,并不担心自己的病情被外界知晓,“最近有什么消息?”

        “我正想说呢,上次我让人盯着月郡那边,前几日听说月郡叶家那个‘少将军未婚妻’离家了,正往帝都这边来,估计是听见风声想找上门。”殷媛饱满的唇瓣扯出一个轻蔑的笑,“叶家那边正着急呢,只是不知是真着急还是假着急,看时日,那叶小姐估计快到帝都了吧?姐姐,需不需要我让人把她拦下来?”

        “这件事不急,她来便让她来,翻不出什么风浪。”殷嬅无所谓,想来那个叶颜肯定会去找萧桓,只是这一世可不会有上一世的结局了。

        揭过这件事,殷嬅提起一直令她不安的另一件。

        “君紫竹那边可有东陈使者的消息?”她总觉得羌浮帝已经在帝京了。

        “啊……东陈吗?刚刚得到的消息,使臣队伍已经抵达帝京,原定的时日应该是明天,他们提前到了。”殷媛撇撇嘴,“安插在城门那边的探子看见使臣里面,有个天生异瞳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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