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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般来讲是后者。不过很有可能在中途就出现意外去世,这种情况我也是会判定任务失败,然后延长惩罚世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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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思就是说真到了那种时候也只能判断是我运气不好,不具备天时咯?”
【是这样没错。】
啊啊没办法,这就是所谓的占据付出链就掌握了一切先决条件吧。
因为渴望着通过这种不可思议的力量来修正自己身上的不可思议的,就是她本人啊。
“我有的时候会想,女孩子对我的不正常迷恋简直就好像是被【创建和谐家园】了一样,一种异于常理的思想和认知在她们见到我的时候被强行灌输进了她们的脑子里。”
“只要隔断了这种电波的传递,大家就还是正常状态的。这一点也可以从我掩盖住自己的脸,就不会被陌生的女孩上来搭讪看出来。从这一点出发,如果我毁掉自己的脸,是不是就能破解【创建和谐家园】呢?”
她推了推不知道什么时候戴上的眼镜。
【宿主对自己也一样狠心,这一点真是令我非常敬佩。不过,我记得您应该不是近视才对啊?】
转移话题了呢。
李慕再次抬了抬,掩饰住自己一瞬间勾起的唇。她想要利用小册子的力量改变,同时它也在借助她的力量来夺取什么,因此两个人之间的互助利益链就不能打破,它拒绝回答她的问题,其实就已经变相的在说明她的猜测很可能是正确的!
“啊,是平光镜,因为看起来很帅气就顺手买回来了。”
她若无其事的笑道。
突如其来的手机的嘀嘀嘀声,打断了莫名凝固起来的气氛。
“是明绘,她说打算按我的id出短篇漫画合集。理所当然,也会摆上各种名头炒作,叫我最近做事注意点,不要被抓到什么难看的黑点。”
随手把手机扔到床上,李慕终于觉得放松了起来。
“没有必要再待下去了,我们继续穿越吧。没耗掉的时间大可以存着下次用。”
在小册子的声音中,她感觉到身体越来越轻,灵魂仿佛被分割开来,昏昏沉沉,最终意识完全模糊。
第22章 教主夫人(一)
——谁许谁一世诺言老,终是泪沾衣襟魂断肠。
李慕这次穿越的对象许皖皖,是一个非常幸运的女人,她是剑术世家出身的小姐,长相貌美,更重要的是还有一个人人艳羡的未婚夫——在江湖中地位崇高,广受尊敬的这一代武林盟主。
同时,她更是一个不幸的女人。她在成亲的当日,因为各地魔教妖徒作恶肆起,被夫君毫不犹豫的抛弃在了婚礼上。
事实上,这只是魔教的策略。魔教真正的目标根本不是外面那点平民百姓。他们早就有人潜入武林盟在食物中下了毒,能够参加武林盟主婚礼的又岂会是泛泛之辈,到场的都是能够在武林中说的上话的人物,结果他们全部被在武林盟主离开后闯入的魔教之人斩杀殆尽。
就连无辜的她,为了以防万一也被毁去了双眼。
她自然是无辜的,只不过是正道与邪道交锋的牺牲品。可毫无所知的外人却不会这么想,他们强行给被魔教带走的她套上了祸国妖女的名头,说她背弃家族,背叛夫君,与魔教里应外合,这才害的这么多正道同胞殒命。
不知是否出于与武林盟主挑衅的心理,那个男人,魔教教主也确实真的娶她为妻了。
他给了她常人难以想象的宠爱,可那个时间却实在太短了。
她就好像一个正道培养出来的妻子模版,知书达礼,善解人意,以夫为天。她脑子里想的永远是该如果讨夫君的欢心,永远是如果维持住这样安稳的生活。她渴望的是平静的幸福,可将这个愿望放到魔教,却又如此可笑。
他可以许她无数个诺言,却给不了她想要的家。
他无法理解为什么会有一个女人明知他不再来了,却还每天、每天是安静的坐在门口等他的到来,她明明什么都看不到,她不知道她的夫君是什么模样的却包容着他,爱着他。她和所有人都能处的很好,教里的【创建和谐家园】,又或者是那些被特意捡回来培养成杀手的小孩子。她从来没有想过,有没有可能和自己说话的时候,那些人手上其实还沾着那些所谓正道人士的血。而那血,或许正是她的亲人的。
教主已经很久没有出现在这里了,所谓的婚房其实早已形同无物,可许皖皖还在日复一日的等。
她从未想过那个人已经厌了她,弃了她,她只是想,夫君大概是很忙很忙的。
却不知那人温香软玉在怀,多的是性格各异的美人愿意为他生为他死。
而许皖皖,也不过是占着正房的名头,无数个深爱他的女人中最最不起眼的那个罢了。
“夫人,你身体不好,我扶你进屋吧。”
身后传来了异常熟悉的女声,通过许皖皖的记忆,李慕知道这个人是魔教右【创建和谐家园】褚扶月。
李慕清楚地知道褚扶月在别人面前的残酷与冷血,可她过去却也无数次带着满身的血在她的怀里哭得死去活来。这个孩子甚至还不满十六岁,如果是在现代,她只不过是个在上初中的无忧无虑的小姑娘。
距离许皖皖被虏到魔教已有十年整的时间,完全可以说褚扶月是她一手带大的。
她没有孩子,褚扶月就是她的孩子。
“我还想在等等。”她温柔的展颜一笑,“扶月刚刚从外面赶回来一定很累吧,莫要担心我,等我等够了,自然会进屋的。”
褚扶月默不作声的看着这个一袭月白色衣衫的女人。
她看起来是那样的温柔和美丽,就如同这颜色一样干干净净,是和她们这样沾满血腥的刽子手截然不同的存在。正因如此,才必须守护住,一定要守住这光芒。
她笑了笑,也跟着坐在台阶上。
“夫人既然不肯进去,扶月便陪你一起等。”
她解下自己的披风,小心翼翼的盖在许皖皖身上。
许皖皖清澈明亮的眼眸就这么注视着她。
“你在外面出任务三个月,一回来不好好休息,陪我在这里干等着做什么。扶月,听我的话,回去。”
这是多好看的一双眼睛啊。
只可惜,里面却空无一物,什么都没有映照出来。夫人她,根本什么都看不见。
夫人原来也知道是干等?
褚扶月很想这样回问她,可最终一切都化为一声轻轻的叹息,“我要陪着夫人的。夫人等,我也等。”
许皖皖摇摇头,心里感慨这孩子还是和以前一样,倔起来十头牛都拉不回来。
褚扶月本是教中炼剑长老的女儿,后来长老因为一场暗算死于正派人士之手。本来作为内务【创建和谐家园】被培养的她,最终为了替父报仇向教主褚扶归【创建和谐家园】,自愿像那些收养的孤儿一样每日每日的被扔进“鬼窟”里经历重重死亡考验。
那一年,褚扶月正好六岁,而许皖皖也刚刚被带到魔教。
许皖皖作为正道名门之女,还差点成为武林盟主的妻子,自然受到了这个小姑娘深深的痛恨。
如果没有那一次,他们恐怕现在也是水火不容吧。
她托着下巴,突然勾起笑容,“扶月,你还记不记得你第一次承认我,叫我夫人的那一天?”
褚扶月一眨不眨的注视着她带笑的脸庞。
“记得的。那一天,我第一次被派出去杀人,教主的要求是要我带着那个人的心脏回来。我和那么多野兽搏斗过,好几次差点死在那些畜生手上,自认已经心硬如铁,可当时还是害怕了。”
她顿了顿,“没有完成任务,我狼狈的逃回来,慌乱间闯进了夫人闺房。夫人得知真相,临危不乱的命我抓来野兽,挖了兽心替我瞒过了这件事。那个时候起,我便告诉自己,我的偏见是错的,夫人和那些伪君子是不同的。”
从那一天起,她就在心底里告诉自己,一定要守住这个女人。
这个告诉她,你已经够累了,不需要再强忍着悲伤,只要是在她面前就可以无所顾忌的大声哭出来的女人。
曾经,她在内心里无数次幻想着这个女人是她的娘亲。
她突然被紧紧的拥抱了,脸埋在夫人温暖的胸脯里,她感觉到脖子里有冰凉凉的液体划过。
——夫人在哭。
这样一个事实令她整颗心都揪紧了。
第23章 教主夫人(二)
褚扶月涨红了脸颊,她僵硬的坐在那里,指尖微微颤动着。
好想拥抱她,好想告诉她不管发生事我都在,好想跟她说别哭我带你走。
可是这是不可能的,褚扶月能做的仅仅只是说上一声轻轻地,“教主他一定会来的。”
“我知道,夫君他一定会来的,他一定会来见我的。”
仿佛是在催眠自己般,许皖皖哽咽着一声声重复道。心底的苦涩被完全掩埋,她很努力的想要勾起嘴角,可眼睛却不受控制的感到酸涩。
“扶月,夫君他是不是很忙?他最近有好好休息吗?你们是表兄妹,你可一定要好好提醒他。我没有眼睛,什么都看不见,完全帮不到他,他又是那么要强幼稚的一个人,一定是就算很累也憋在心里吧。”
褚扶月在一瞬间沉下了脸,然而她的声音却依然异常柔和,温柔地用指腹为许皖皖擦拭眼角的泪滴,“教主为了称霸武林确实是耗费了大量精力。”
明明是因为那两个人的争斗而变成了瞎子,却依然一门心思都在为了褚扶归着想,这个傻女人到时候什么时候才会想明白她只不过是个被用来争夺的摆在面子上的物件?!不管是武林盟主还是褚扶归都对她毫无半点真心!
天空渐渐昏暗,月色渐上梢头。
“夫人,看来教主今天也不会来了。我扶您进屋安寝吧,养足精神才好。否则教主要是来了,看见您这样一副虚弱的样子也一定会心疼的。”
一听这话,许皖皖终于肯站起身来了。
只有在提到那个男人时,她才会在意自己的身体。
“扶月,你先回去吧。我对这屋里最是熟悉,不会撞到的。早叫你好好休息了,第二天参与议事时,打瞌睡被骂我可不管你。”
她一边絮絮叨叨着说着自己娘亲才会说的话,一边摸索着推开门。
看着这样的她,褚扶月心里一片柔软。
“夫人,等等。”
“嗯?”
突然被拽住手臂,许皖皖茫然的偏过头。
——有轻盈温热的触感在一瞬间擦过她的唇角。
“嘴角有东西。”
褚扶月平静的声音毫无异样,她谦恭的低下头行礼,坦然的告别离开了。
呆呆的捂住唇瓣,许皖皖愣在门口老半晌。
不知道看了多久,一个阴冷的声音突然插入了她的回忆。
扶月倒是一如既往的那么喜欢你。”
话语里似笑非笑的火药味异常浓厚。
“夫君!”几乎是第一时间就认出了这个声音,许皖皖惊喜异常的寻找着发声处。
除了新婚燕尔的那段时间,他们真的是好久没有见面了。她一心认为是夫君公事繁忙,自觉应该做个贤惠温良的妻子,应该永远安静的在夫君身后支持着他的事业,不该多说半句闲话。即便他的夫君是个人见人厌的大魔头又如何,在她眼里,这个男人永远是个顶天立地的大英雄。
是那个将她从羞愤欲死,几欲自尽的弃妇境地解救出来的英雄。
“我早说过,你没必要等我。”
那人不紧不慢的上前。
“我希望你能够遵守规则。我带你逃离家族,逃离那场婚事,而你则作为战利品成为我的夫人,好好的扇那个老狐狸一耳光。你的眼睛正是我们契约的证明。既然如此,你又何必摆出一副对我情深意重的样子,策反我的好下属就这么让你高兴?”
“不是这样的,我没有这么想过。”她慌乱的摇着头,“我只是想见你。无论如何,你是我的夫君是毋庸置疑的事实。”
“我不是谁都愿意的!是因为当时出现在那里的是你,是因为我身披嫁衣站在那里一眼看到了你,所以我才会愿意走的!我喜欢夫君,第一眼见到夫君,就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