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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任琛就好太多太多了,身姿挺拔,高大健硕,简直是一道移动的风景线,而她是一块移动的挡风板。
他坐在对面,随手取下腰间挂着的玉牌扔在桌子上,又把挂着的荷包扔给她,“荣佳约你下午去打牌,你回去睡一会,换身衣服她会派人来接你过去。”
清若抱着他的荷包咕咚咽了口口水,小心翼翼的问,“我可以去?”
他轻抬眼帘,眸里带着清浅的笑,“不想去?”
清若点点头,而后又摇摇头,“不是,想去,但是好像不应该去。”
哪有新媳妇第一天就跑出去打牌的,要是被宫府的人知道了不用秦任琛动手他们自己就派人过来把她大卸八块了。
秦任琛好笑的斜了她一眼,“下午爷和他们要去猎野,你跟着去也没意思,还要分心照顾你,去打打牌看着时间约她们来家里用晚膳。”抬手倾身过来摸了摸她的头,“赢了归你,输了算爷的,成吗?”
不成就是傻子,清若赶紧收了他的荷包,欢欢喜喜的点头,“成。”
这次没有元成指导,清若输得就差以头抢地了,偏偏她们几个黑心肠的,也不知道让着她一点,还尽凑着赢她的钱。
清若气呼呼的点了一堆点心吃食,反正这局是荣佳邀的,这些账都是记在她头上。
谨王府有了女主人了,原来从来不搞热闹的谨王府第一次请她们去用晚膳,一群女人叽叽喳喳的一路上就像是一马车的鸭子。
下人领着他们直接去了大院,那边有一大片草地,往常是秦任琛骑马的场子,估计今儿是要露天烤着吃了。
大家都是出来玩的,所以也都穿得方便,还有两个直接就穿了男装,清若表示很惊奇,挽着荣佳嚼舌根。
“她们穿成这样没问题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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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若皱脸跺脚,荣佳肯定是故意的,“她们夫君不介意吗?”
荣佳笑了笑,抬手摸了摸她的脑袋,“你看,她们要是嫁的是同一个圈子的人,那大家都玩,若是低嫁,那夫君介不介意重要吗?若是高嫁。”她抿了抿唇,“再往上高,只有宫里了。”
清若哦了一声,还是有些似懂非懂,可从来没听龚氏和宫温景说过这些的。
隔着院子还有老远就看到院子里散出来的青烟和闻到飘出来的香味了,还压着一点隐隐的血腥味,应该是先前处理时候留下的。
一院子都是下人忙前忙后的,他们几个架了桌子在亭里,周围拉了木板挡着风,一圈人都在围着桌子,看着像是在下棋,好不悠闲。
见到她们来了,一群男的回头起哄,要她们去张罗着烤东西伺候他们,女人们当然不干了,不过男人们有理呀,他们在野外冷了一天辛辛苦苦打回来的东西,她们舒舒服服打了一下午的牌,现在不干活是一会要洗碗吗?
有理有据,连最泼辣的荣佳都沉默了,一群姑娘们开始撸着袖子又是烤肉又是切肉装盘的给他们往亭子里送。
换了个更大的亭子,亭子里没有石桌,下人们摆了两张木桌,除了烤肉、还准备了蔬菜和米饭,这时节难得有水果,也不知道是哪里弄来的橘子,看着金黄大个,清若懒得烤东西,烟熏火燎的呛得慌,她跑前跑后的剥橘子喂她们,她们也懒得说她偷懒,只指使着她跑腿。
厨房那边还备了点心,有主子想吃的话就可以直接抬过来。
在这里就比在外面的酒楼更随性了,板凳要一个一个从屋子里搬出来,六皇子摆了摆手让他们先等着,数了数他们一共十四个人,“搬五个板凳过来就行了。”然后转头问他们,“都站着吃吧?也好夹菜,站不住的换着坐一会,这搬出搬进的太折腾了。”
菜饭上好,亭子梁柱上都点了灯,一个亭子都通亮热闹,看着便叫人觉得温暖。
清若本来还跟着她们跑出跑进的去外面抬烤肉进来,才放下一盘准备出去就被秦任琛拉住她的手臂,他顺着手臂滑下来捏了捏她凉凉的小手,皱了皱眉,从凤笙手里提了茶壶给她,“别跑了,倒茶。”
她心里一暖,乖乖的低头嗯了一声,抱着那温热的茶壶开始给一圈人倒茶。
吃完了饭,几个男的还要谈人生谈理想顺带配着烤肉喝点酒,清若送一群女人出去,各家的马车等在门外面,让她意外的是每个人都准备了礼物给她。
让丫鬟从马车上抱了盒子下来,亲手递给她,而后跟她说,“清若,恭喜大婚,望往后和老四恩爱美满,白头到老。”
她眼睛一热,看着一路离开的马车就滚下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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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没睡好,这一天折腾得她很累,心里却是分外开心。
秦任琛身边常跟着的小厮过来传他的话,“爷说让王妃先休息。”
她回到房间一一看了每个人给她的礼物,不外乎都是些精致的首饰头面,只有荣佳最直接,直接装了满满一盒子的金子给她,打开盒子的时候她没准备,滚得满地都是,又好笑又觉得眼睛酸酸的,没让下人们捡,自己提着裙子满地跑着捡回来。
秦任琛回来的时候她还坐在桌子边对着一桌子打开的木盒子看着傻笑,杵着下巴笑得傻里傻气的就差流口水了。
听见开门口抬头看见他还有些茫然,“你怎么就回来了?”
秦任琛瞟了她一眼,“口水流出来了。”
清若手忙脚忙的去擦口水,结果发现被耍了也敢怒不敢言,站起身收拾盒子收拾得脆响,以此来表达自己生气了。
他在帘子后面换衣服,衣服上沾了不少泥土脏东西,一双鞋也踩得到处带了黄泥土。
听着外面乒乓乒乓的响声也不在意,口吻轻轻的问她,“下午赢了吗?”
清若一愣,红着脸小声小气的回答他,“没,输了。”
“嗯,输完了?”
她哪有那么蠢,刚才生出来的羞愧全跑了,“没有。”
秦任琛换了衣服出来,第一次见他穿白色的长衫,脸上的伤口已经淡到不仔细看就不会发现,发色如墨现在有些松,搭着白色的衣服让人觉得柔和,她还站在摆盒子的柜子前,他走过来随手抬了一个盒子盖,刚好就挑到荣佳给她那个,一见满满当当的金子勾了勾唇,“不错,王妃生财有道。”
清若红着脸轻轻锤了他一下,闻着他说话有酒味偏头看了看他的脸色,带着很淡的红晕,“他们都走了吗?”
“没,还在玩着。”
“那你怎么回来了?”
秦任琛转过头来,他比她高着太多,低着头把她整个人笼在自己的身影里,深邃的眼眸里扬起轻和的笑,“回来陪媳妇。”
不正经。
清若別着嘴红着脸绕到他后面把他往洗浴室的方向推,“你快去洗脸,我先睡了。”
他转回头,她已经嘟嘟嘟的小跑到床边往上窜了。
秦任琛心里带出些笑意,越发觉得还是个孩子。
清若以为自己今晚也会睡不着的,结果躺在柔软的大床上,脸转朝洗浴间的方向,一只手摸着他的枕头角,还没等他回来她就睡着了。
第52章 王爷宠妻甜腻日常(5)
第三天回门,清若倒是没有再睡过头了,她早早的醒过来就听着旁边有动静,手在被子里往外面摸了摸,没有人,但还是温热的,睁开眼果然见他站在床边穿衣服。
“醒了?”
“嗯。”清若应了一声,撑起身子扭头看屋外,还是黑漆漆的一片。
秦任琛正在扣着纽扣,弯下腰来亲了亲她的额头,嗓音里还带着刚睡醒的颗粒沙感,“我去练剑,你再睡会,东西都让人准备好了,一会起来我们直接走就行了。”
清若茫茫然的,身体的感触都集中在额头上,他的唇好软好暖,听着他说话就只剩下点头了。
等着秦任琛去洗漱了才呸了自己一声红着脸往被子里钻。
她到底睡不住了,等着他出门了听着外面的脚步声远去才做贼似的轻手轻脚的起来,跑到旁边的放衣服的房间去找今天要穿的衣服。
秦任琛回来洗澡的时候天已经亮开,清若倚在门口看着他一只手背后拿着剑回来。
他身形稳健,穿着黑色的练功服,发上有浅浅的一层水色,好像还带着晨露的气息。
两人到了宫府,已经等在门外的宫封带着众人跪地相迎行了大礼,清若看着跪下去的宫封和龚氏只觉得心惊肉跳。
下人们往里面搬东西,宫封和大少爷引着秦任琛去正堂,龚氏和大嫂则带着她去内院。
一直到了屋子里才见到了宫温景,她有些紧张,手指搅着手帕见到她欣喜的过来挽了她的手臂,“清若清若,谨王没问起我吧?”
龚氏拍了她一下示意她注意礼节,宫温景朝龚氏嘟了嘟嘴,清若不在意的笑笑,拍拍她的手宽她的心,“没有,你安安心心的待嫁就是了。”
宫温景瞬间长舒了一口气,然后和她唠嗑,“一会带你看我的嫁衣,绣得我手上戳了好多洞才算是绣完了。”清若还没接话,她又高高兴兴的跟她说话,“我下个月十六成亲,你可以回来吗?”
清若想了想,没一口答应,毕竟已经嫁人了,这是娘家姐姐的婚事,她开口道,“我到时候问问王爷,他允许我就回来。”
“嗯。”宫温景嘟着嘴,不过眼睛还是亮晶晶的点了点头。
这才进了龚氏的屋子,丫鬟们上了茶,龚氏拉着她坐在身边,这才拉了她的手问她,“清若,谨王对你还好吗?”
清若有些羞愧,何止是好呀,成亲三天,她啥都没伺候他,反倒是他处处为她想到了,低着头应声,“嗯,王爷对我很好。”
龚氏瞧着她不像是委屈的模样,放心了一点又接着问她,“这两天王府的生活还习惯吗?”
额……难道要告诉她每天都处于和小伙伴们愉快玩耍的状态吗?
“挺习惯的,母亲放心。”
“嗯。”龚氏一只手拉着她的手,一只手摸了摸她的头发,“委屈你了孩子……”之前没注意看,现在抬手去拨她的头发看到清若今日戴的头面,那一个个大小一致,圆润透亮的珍珠显然出于南海,于是咽下了下后半句话。
清若早上起得早了,坐着说了会话,又不如和荣佳她们在一起自在好玩,毕竟还是个十几岁的孩子,没多大一会她就觉得困了,但是又不能失了礼或者让龚氏觉得不舒服,又强撑着和她们说话。
用了午膳秦任琛就带着清若走了,今日出了太阳,加着是回门,她坐着马车,秦任琛则是骑着马出来的。
走了一段,到了街转角的时候马车突然停下了,清若奇怪的撩开帘子,就看见秦任琛骑着马停在外车侧边,瞧见她露出脑袋来朝她伸手,“来。”
清若眨巴眨巴眼,也没问他,乖乖的从马车里钻出来站在车架上一只手提着裙子一只手搭进了他的掌心。
“啊!”清若一时没准备,被他拉着手一提一抱已经坐在了他身前,身下的马动了动,她还没落下来的心飞得更高了。
也不知道他从哪里摸出块绸布,往她眼睛下方绕到后面一结,从后往前搂着她的腰拉着缰绳,语气里全是笑意,“走了呀。”
“驾。”身下的马嘶吼一声迈开了蹄子,哒哒哒的马蹄声加着上下的颠簸让清若整个人紧紧的靠着他的身子,两只手都往旁边揪着他的衣袍,感觉又新奇又好玩。
一路出了京城,清若早已经不怕了,一只手挽在他的手臂上,一只手试探性的摸了摸身下高俊的大马。
这才想起来问他,“我们要去哪呀?”
“把你带去卖了。”
清若翻了个白眼,软声软气的喊他,“王爷~”
秦任琛身子一绷,无奈的叹了口气,“带你去玩。”
清若摇摇头,觉得自己堕落了,这群人太爱玩了,偏偏还是大秦的高级阶层,真是不知道大秦在这群人手里是怎么越渐繁荣昌盛的。
不过这次和她想的并不一样,秦任琛带她去了军营。
她蒙了脸,只露出一双灵气的大眼睛,第一次来军营,见什么都能稀奇的使劲瞧。
这里是他的天下,遇到的士兵都不叫他王爷,只是叫他“头儿。”见他拉着她的手,纷纷各个地方的口音叫她大嫂,反而比外面的人更不怕他,冲他暧昧的挑眉还吹口哨,都被秦任琛的冷脸和眼刀杀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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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秦任琛比她还坏,勾着唇微挑着眉,转过头似笑非笑的看着她,清若正打退堂鼓,还没退开战场上向来讲究快准狠的谨王爷已经凑过来伸出舌头舔了舔她的睫毛。
睫毛!
清若被吓得闭了眼,再睁开的时候还觉得眼睛痒痒的,上面带着水汽,赶紧看周围没人看见才舒了口气,绸布下的脸颊通红,又不知道说什么,皱着脸气鼓鼓的瞪他。
秦任琛已经恢复了一张冷脸,她站着不动,他还不耐烦的斜了她一下,“怎么不走?”
口吻恶劣。
气得清若都快炸了,每一步都走得极其用力,想象着下面踩的是他那张欠扁的脸。
秦任琛带她去了军营的马场,她才知道他是带着她来挑马,他拉着她在马圈外面一边走一边给她讲他觉得适合她的几匹马,不时指给她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