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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快穿]冥君总是不和离》-第2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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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旗好脾气地点了点头,全认了下来,见他仓皇地左顾右盼似要逃离,便一把将器灵扔出,

        极快极狠地钉在了无为肩头。

        “啊……啊啊!”无为被气劲掀翻在地,捂着鲜血淋漓的肩膀痛叫不止。

        云旗一步一步慢慢走近他,语气危险道:“无为真人啊,当初操纵器灵屠我满门之时,也没想到自己会有这么一日罢,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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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修长白净的手指捏住器灵剑柄,猛然向外一拔,任由那鲜血喷涌而出,刀锋随之一转,接着大力捅进了无为嘴里。

        云旗掀开眼帘,看着他鲜血横流的嘴巴无动于衷,狠狠道:“她是你能肖想的么?!”

        “啊啊……”

        器灵被云旗再次拔出,无为慌乱地捂住嘴巴,在地上发疯一般痛得打滚尖叫。

        “人啊,要学的聪明点,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真人活了三千岁还不明白?”云旗随意甩了甩剑上的鲜血,瞧着地上那滩越来越大的血泊,懒懒开口,“况且啊,这上古的夺舍阵法,也不止你一人会用。”

        锋利的剑尖终于【创建和谐家园】了无为的心口,看着人慢慢没气后,云旗拔出器灵,扔下一个法诀,连带着将他的生魂一并打碎。

        夺舍阵法的血光大盛,云旗施起【创建和谐家园】将无为的身体抬起,化作一团红光打进他体内。

        “无为”慢慢睁开眼,原本柔和的五官染上几分凌厉,“有这狗东西的身体在,毁了青云观……也不过囊肿取物的功夫。”

        ***

        桑梓调动全身鬼气,不停冲撞着自己身上的禁制。

        只是道根被毁不久,鬼气的使用亦不娴熟,一时半会根本对它毫无办法。

        鬼气在经脉间回荡波动,桑梓脱力地软了下来,疲惫地偏头靠在床榻上。

        自己如今连动都动不了,还谈何去救云旗?

        这小世界的发展太过诡异,好像有一层纱蒙在自己眼上,迄今为止,所看所闻皆不知真假了。

        本来和蔼的掌门师兄,竟是操作器灵屠杀百姓的幕后黑手;原先可爱软糯的小包子云旗,却原是满身鬼气的生魂……

        从昨日来看,云旗对自己情意颇深,两人相处亦是如鱼遇水,那么他的心结会是什么?

        是觉得他们正邪不两立?还是认为自己对他只是纵容宠溺,并无男女情意?

        桑梓蹙起了眉尖,心道还是等见到人了再好好问罢。

        竹屋的木门已损,突兀的脚步声从外间轻轻传进来,她心中一跳,眼神牢牢锁住内屋入口。

        里外间隔着的布帘被人一把撩起,无为那张看似和煦的面容就这般跳了出来。

        桑梓倏地捏紧手指,目光恨不能在他身上穿出个洞,她咬牙道:“你把云旗怎么了?”

        “无为”没有答话,等走到床榻边,才俯身下来,温柔地看向她,和声道:“我就是云旗啊。”

        “恶心!”桑梓恨恨别过脸去,“你真是……【创建和谐家园】之极。”

        云旗低低笑了笑,见她真气了,便急忙给人解开禁制,凑到她耳边小声道:“夫人,真的是我,那狗东西伤我不成,反被我夺了舍。”

        桑梓身形微僵,继而将信将疑回过头来,对上他满是纯粹情意的眼睛,心中才隐约有几分相信,“云旗?”

        “是我。”他把人搂进怀里,眉目温柔,“夫人今日被吓到了罢,别怕,我在呢。”

        桑梓眼眶微红,一把埋进男人怀里,颤声道:“还好没事,没事就好……”

        “以后都不会有危险了,”云旗亲了亲她的发顶,安抚道:“无为的身体可以让青云观的所有道士言听计从,这间竹屋甚好,往后你我便在这安定下来,夫人看如何?”

        桑梓揪紧他胸前的衣领,细声道:“你是想……操纵青云观的人为你卖命?别这样好不好。”

        “我只是不想再有人来阻碍我们,”云旗抚摸着她的脸颊,爱怜道:“青云观若死了掌门,追查下来我与你逃不了干系,何必再自找麻烦?我不需青云观为我做任何事,只是想与你好好过日子罢了。”

        桑梓听得心间一暖,却因着前些时日被这人诓的太惨,不敢再轻易相信,只是道:“你要一直用着他的身体么?我看着难受。”

        云旗轻笑出声,道:“随时可以变换回原来的模样,只是外面守着许多【创建和谐家园】,这样进出要方便些。”

        “嗯。”桑梓迟疑着点点头,问道:“可以先应我一事吗?”

        “夫人只管说好了。”

        桑梓抬眼看他,“切莫再害人了,好不好?若你也是恶鬼,需要吸食魂魄,我便助你去吸食身负罪恶的恶鬼魂魄,别去伤害无辜的人。”

        “夫人多虑了。”云旗低头亲了亲她,柔声哄道:“自我有灵识起,其实从未害人,一直都是在吸食恶鬼魂魄,你且信我。”

        桑梓软软地瞧着他,目光有些游移。云旗见了,将人抱紧些,认真道:“我是恶鬼魂魄同怨气的结合,生前也是被无辜牵连的人,断不会去做这种事。”

        “我愿意信你,”桑梓握住他的手,眼中带着情意,“只是日后不可再像以前那般诓骗与我,你我事事都需坦诚相待 。”

        “自然如此。”

      第38章 38.南镇杂谈(十二)

        两人就这般在青云观定居下来,白日里云旗扮作无为在玄清殿处理事务,晚间便回竹屋陪桑梓休息。

        既明被葬在祁黄山后面的梧桐林深处,桑梓带着几个【创建和谐家园】给他修缮坟土,除掉了上面大多细碎的杂草。

        昨夜云旗告诉她,既明跟着无为做了不少坏事,体内皆是吸食的魂魄,是因为当初想杀云旗不成才反被他杀死的。

        午后刺眼的日光落在坟头,将上面斑驳混乱的泥沙照得清清楚楚。

        既明是个极优秀的孩子,天资卓越、聪慧好学,道根受损后桑梓一度以为他会陷入困境,没想到他撑下来了,却是以这种方式。

        人界的凡人好像总在孜孜不倦地求仙问道,如若不成,哪怕是万劫不复,他们中许多人也要追求不死长生。

        仙界也一向不缺下界飞升而来的神仙,只是仙生漫漫,几十万年如一日,桑梓也并未觉得做神仙比就定做人快活。

        生而为何无法抉择,总得有所牵念,活着才不算苍白。

        她想到云旗,唇角带起一抹笑来,朝几个【创建和谐家园】和声道:“做好了就回去歇息罢,玄清殿那边还有些琐事,我先过去了。”

        小辈们皆俯首抱拳,齐声道:“恭送师叔!”

        ***

        玄清殿外,门童朝桑梓见礼,低下头就要替她推门。

        桑梓脚步一顿,目光凝在门童的脸上,略迟疑着问道:“先前守在这的小童去哪了?”

        青云观的门童按理都是刚入观的新【创建和谐家园】,要待满五年才会被提拔内门修习道术,轻易不会变动。

        “回师叔,”门童低眉敛目回道:“原先的师兄犯了错,被掌门调去后山柴房做事了。”

        桑梓仔细又看了看,见他面上并无异色,这才微松口气,道:“嗯,开门罢。”

        殿中央的香炉缕缕生烟,云旗正站在炉边,细心拨弄着炉内的烟灰,听见熟悉脚步声后,他轻笑着回头,“夫人来了。”

        “怕你一人无趣,来陪陪你。”桑梓上前握住他的手,目光温柔,“虽不知你以往是如何打发时间的,但青云观总是比别处要来得枯燥些。”

        云旗把人带到身前抱住,垂头将下巴垫在她肩窝蹭了蹭,低低道:“只要能想着夫人,做何事都不会枯燥。”

        “贫嘴。”桑梓侧过脸点了点他的鼻尖,状似无意道:“我看外面的小童给换了,是做错了事吗?”

        云旗埋在她肩窝闷闷应了声,懒懒道:“那日在殿内给夫人画小象,被那孩子泼茶打湿,我一气之下便将人撵去了后山。”

        “唔,”他掀了掀眼帘,凑到桑梓耳边又道:“若夫人觉得不妥,我再把他调回来?”

        “别麻烦了,”桑梓目光微闪,想着或许是自己多虑了,便笑了笑,轻松道:“观内事务琐碎,我陪你一同批阅罢,也让你省些力。”

        “没什么事,夫人就不要找累了。”

        云旗亲了亲她的侧脸,将人一把横抱起来往内殿走去,促狭地眨了眨眼睛道:“夫人昨夜没能睡好,现在恰巧补个回笼觉。”

        桑梓语结,面上羞粉,小声嘟囔道:“还不是怨你……”

        “嗯,都是为夫的过错。”

        云旗笑着应了,将人放在软榻上,轻轻替她盖上薄被。

        “我还不困,”桑梓拉过他的大手,难得撒娇般用脸蛋蹭了蹭,依恋道:“陪我说说话,你还没同我说,遇见我之前你每日都在做什么呢。”

        云旗心里被她蹭得愈加柔软,坐在榻上,将人半抱起来依偎自己,缱绻道:“那时候每日都过得心惊胆战,如果不去主动吸食恶鬼魂魄,就会被比我强的恶鬼吞噬。若没能遇见你,恐怕我如今还是过着那般浑浑噩噩的日子。”

        桑梓听得心疼,伸手抚上他眉间,瞧见那眼里那浓到化不开的情意,轻轻凑上去吻了吻他的眼帘。

        “南镇那边的恶鬼其实不少,时间久了我也摸清了些门道,常常去帮一些恶鬼还愿,如果他们生前执念能了,便会自觉将魂魄献祭给我。”云旗顺着她的动作,触了触她柔软的唇瓣,缓缓道:“当时的李府二姨娘,确实是我帮她做了些恶事。”

        “过去便过去了,”两人耳鬓厮磨了好一阵后,桑梓极力安抚他道:“只要日后不再犯这等浑事就好。”

        “嗯。”云旗含糊应了一声,接着微眯起凤眼,沉吟道:“今日我在想,无为这种杀戮之心颇重的人,为何要在玄清殿燃上清心寡欲的檀香?”

        桑梓用余光看了一眼香炉,不甚在意道:“大抵是为了装得仙风道骨些。”

        “不啊,”云旗难得较真起来,目光沉沉道:“那么重的檀香味,或许……是为了掩盖殿下满溢的血气也说不定呢。”

        玄清殿下有牢房的事,云旗早已跟自己尽数交待。

        只是不知为何,桑梓听着他这般语调,心中竟略略不安起来。

        “何时你也带我下去看看?”她掩下心绪,似是随意道:“留着那些邪物终究不好。”

        云旗握住她细白的手指,目光晦暗,“夫人莫要心急,牢房内煞气伤身,等过些时日再说罢。”

        **

        丑时末,天边隐约泛起一丝银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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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迫于想知晓云旗的心结到底是什么,只是白日里几番试探,云旗皆是讳莫如深,连身份都遮遮掩掩不愿让自己知道。

        既然他对玄清殿下的牢房很是看重,那自己就去探一探,说不准还能摸到些蛛丝马迹。

        青云观的地势和布防桑梓最是熟悉,一路上顺畅无阻,不消时便到了玄清殿外。

        门童倚在殿门口,困得止不住摇头晃脑打着摆子。

        桑梓挥手一拂,让那门童彻底昏睡了过去,她拾阶而上,素手带着气劲重重拍在了门口右侧的石狮上。

        殿门正对的那块空地发出轰隆隆的石块移动声,一阵尘土飞扬后,露出了个透着光亮的入口。

        桑梓左右看了看,确保无人后,才从入口的石梯缓步走了下去。

        脚尖刚刚落地,一股混着鲜血的煞气便朝人兜头盖脸地扑了过来。

        如今没有道术抵御,身上的鬼气又太过薄弱,桑梓只好轻掩口鼻,谨慎地往里挪步。

        牢房越往里血气越重,走廊的墙壁上阴暗潮湿,摆挂着许多柄带煞的锈色兵器。

        地砖上的寒气不断往衣裳里钻,桑梓颤了颤,苍白着一张脸继续向内探行。

        走廊尽头,是一间极为昏暗的房屋,一豆烛光在墙壁挂灯上燃着,随风鬼气森然地摇晃。

        桑梓借着那点光亮往里一看,霎时便僵在了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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