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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快穿]专属年代》-第4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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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嗐,你家孙女被那样对待,你会大大咧咧说出来吗?为了面子肯定要藏着掖着咯!”一个上了年纪的妇女说道。

        “搞不清楚怎么回事,也不知道谁说的是真话。”邻居们也不开口请他们离开,静静地趴在栏杆上听她们对骂。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第63章 第三世界

        一双幽暗的眼睛默默地注视不远处的闹剧,钱大哥忽然扯动嘴角,苦涩的笑了一声。他侧身绕过拉扯互骂的两人,和骑自行车的王奇擦身而过。

        一群老娘们围在路中央挡住去路,王奇握紧刹车闸,踮起脚尖伸头看发生什么事。当他听到媳妇的声音和谨裕妈怼骂的内容时,他握着车把的手鼓起青筋,因为光线昏暗,没有人发现一双阴狠的目光死死盯住两个互骂的老女人。

        王奇垂头盯着裤.裆,慢慢合上眼睛掩盖阴.邪的眼神,努力调节吸气吐气的频率,某处变得颓靡。他陡然睁开眼睛,重重地拨动铃铛。清脆的铃铛让大家侧目,大家虽然看不见王奇的表情,但是能感觉到他的无奈和颓败,下意识让出一条小道。

        王奇跨下自行车,脚宛如灌上铅石,每迈出一步,脚步格外沉重。像度过几个世纪,他才艰辛地走到妻子身边握住妻子的手,苍白的祈求道:“求你了,别闹了。”

        “阿奇,他们一家欺人太甚。”王奇媳妇指甲穿破钱母的衣服,抠进钱母的肉里。

        “三年前,你因为管不住自己的火爆脾气和车间管事的对骂失去工作,养活一家五口的重担落在我一个人肩上,我每天比其他工人提前一个半小时上班,推后两个小时下班,我真的很累。如今你又因为管不住自己的火爆脾气,让我成了人人口中的变态。你知不知道对我有多大的影响,非得逼我跳楼,你才能管住自己的脾气,是吗?”王奇松开手掉转车头要离开小区。

        王奇媳妇慌张地推开钱母,往前跑两步拉住丈夫的自行车:“阿奇,我下次不对人乱发脾气,但是如果谁乱造谣逼你去死,我们一家五口一起死。”

        王奇没有强行推车离开,似乎思考妻子说话的可靠程度。

        王奇媳妇心里一喜,知道丈夫放不下她。她放下身段低三下四哄丈夫回家,路过钱母身边,她突然趴到钱母耳畔阴测测低吟:“我一定会变成厉鬼日日夜夜缠着你。”

        钱母龇牙咧嘴揉被王奇媳妇抠烂的手臂,感觉四周有阴冷的气体穿进她的身体里。她不受控制打几个哆嗦,注视一团黑影往远处移动。

        看热闹的居民搓了搓手臂上的鸡皮疙,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感觉温度突然下降了,不到三分钟分钟,楼下的路上只有钱母一人。钱母感觉越来越冷,她仓皇跑回家。

        大家关上门讨论钱母和王奇媳妇互骂的内容,看热闹的成分居多。反正啊,这是钱家和王家的事,即便出了什么事,也和他们没有任何关系。

        老区里的居民带着这种想法入睡,次日天刚亮,老区里的居民被吵闹声惊醒,听清楚内容才知道王奇家出事了,他们匆忙穿上衣服跑到王奇家查看情况。

        “大伙儿都让开,让他们一家五口呼吸几口新鲜空气。”几个稳重的壮年男人架着脸色惨白的王家人出门。

        居民们往后退十几步,奄奄一息的王家一家五口被壮年男人架到走廊里。

        有人询问到底发生什么事,王奇邻居心有余悸说道:“我睡得迷迷糊糊闻到煤气味,一开始我以为是做梦,没当成一回事。随着煤气味越来越重,我感觉不对劲,立刻叫醒我家那口子,我俩顺着煤气味闻哪家煤气罐泄漏,最后我俩在王奇家门前停下脚步,又闻了几遍确信是王家煤气罐泄漏。”

        “幸亏你发现的早,也幸亏王奇媳妇用锥子戳破煤气塑胶管【创建和谐家园】,忘了关窗户,否则一家五口人全没命。”…

        王家人大口呼吸新鲜空气,过了几分钟,五个人慢慢恢复意识。大家劝王家人去医院仔细检查身体,王奇媳妇死活不愿意去:“死了正好,让钱家人给我们偿命。”

        她又哭又笑,脸色憋得铁青趴在地上干呕,前言不搭后哭诉她坏了丈夫的名声,反复叨念小区里的人侮辱丈夫,如果污蔑丈夫的话传到厂子里,丈夫丢掉工作,他们一家五口没有收入来源,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钱谨裕想活生生逼死他们,还不如已死证明清白…

        “嗐,大家不会相信一个‘卖弄俊俏’,一个搔.首.弄姿夫妻生的孩子说的话,绝对相信王奇是清白的。”

        “一个十三四岁到处在巷子里扭腰提.臀的孩子,你指望他长大改邪归正变成正经人吗?怎么可能!”

        “有人推架车到巷子里卖好吃的,或者收破烂,他们摇拨浪鼓叫卖,馥雅、馥君和他们爸爸小时候一样扭腰、提.臀,头摇的和吸白色的东西一样。你们信不信,钱谨裕两口绝对没少带两个孩子去那种地方,馥雅到那种地方看到男人、女人那个,突然随便指一个人胡乱说男人做那种事,一点也不意外。”

        “王奇媳妇,他们一家四口像鼻涕虫一样恶心,他们说的话我们绝对不会相信。”

        “下次别做傻事了,人死了可什么也没了。”

        王奇媳妇跪趴在地上,抬起袖子抹鼻涕,虚弱无力的冲丈夫傻笑:“阿奇,街坊邻居都相信你是清白的,你不用担心没脸活在世上。”

        王奇脸上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他抓住栏杆艰难地爬起来下楼。

        “王奇,你干嘛去?”

        “家里的所有开销指望我一个人,不能旷工。”一个虚弱男人的消瘦背影渐渐的消失在大家视线中。

        ——

        有几名上午没有课的同学拿打折卡到发廊做发型,每人负责两名顾客。陆琛瑞慢腾腾地挑选磁带,放一首轻缓的歌曲,和顾客闲聊校园的趣事,就这样三人悠闲的度过上午时光,笑眯眯地送走对他们赞不绝口的顾客。

        中午他们关上店门找饭店吃饭,吃到一半,江博旭发现钱谨裕不见了,他以为钱谨裕先回发廊看店,所以几人放慢速度吃饭,享受悠闲的午后时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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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山河只在我梦萦,祖国已多年为亲近,可是不管怎样也改变我了我的中/国心…黄山黄河…”钱谨裕哼唱小调走进理发店。

        “怎么吃吃饭,不打声招呼就离开了?”江博旭没有抬头看谨裕,他抬起手指,小胖子急忙护住脑门,他调转方向戳小胖子的小肚肚。

        小胖子嗷一声躺在沙发上,对上博旭清冷的笑容,小胖子使劲扑腾想要翻身,把小肚肚藏在沙发里面。

        “我去上厕所,听到一群七八岁的小朋友唱‘我的祖先早已把我的一切烙上…’,我停下脚步听小朋友唱歌,意外听到有一位女老师和男老师商量给小朋友扎什么发型,我厚着脸皮凑上前说我们发廊是全市最有名的理发店,如果他们不嫌弃,我们可以无偿给小朋友设计发型。”钱谨裕退到一旁,把相机塞进竹筐里。

        “我们连出去浪的时间都没了,你还无偿给小娃娃设计发型,你傻吧。”陆琛瑞轻蹙眉头。

        “孩子们参加市里举办的歌唱比赛,如果孩子们夺得前三名或者特等奖,我们作为孩子们的御用理发师,会沾光被记者采访,会登上市京报。只要报纸上提到我们发廊,我们发廊和其他发廊不一样了哦!”钱谨裕挑眉贼笑。

        陆琛瑞眼睛里发出耀眼的光芒:“对啊,凭我们混迹歌坛、舞坛十几年,也可以指导孩子们的歌舞,绝对让他们拿大奖。”

        见琛瑞雄心勃勃掐腰大笑,钱谨裕哆嗦一下:“大爷、大娘在老社区里举行老年歌舞比赛,我觉得咱们可以去祸害老年人,饶过祖国的幼苗。”

        “我同意谨裕的说法。”江博旭想到亲戚每次看到他,都长吁短叹谈论江家一百多个族亲,只出了他一个祸害。他觉得他们要敢对孩子们歌舞指手画脚,绝对被踢出门,谁让他们的歌舞十分另类呢。不过嘛,他们指望蹭孩子们的光登报纸,不能祸害孩子们,可他们不蹭老年人的光,去祸害一下老年人也未尝不可。

        三人凑到一起仔细琢磨一下,决定给孩子们设计活泼可爱的发型,当然包括给孩子们上妆。

        事情就这样愉快的决定了,下午又来了几个学生。昨天几人到学校宣传,今天来了十几名学生做头发,三人非常满意宣传的成果,一天的营业额是他们一个星期的营业额,让三人特别激动。

        晚上父女三人在外边觅食填饱肚子,没在外边逗留赶回家。回到家,钱谨裕趴在桌子上画图纸,两个孩子围着他玩捉迷藏。

        “咚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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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姐弟两兴高采烈冲到门前:“爸爸,是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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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爸爸妈妈在家,只要听到敲门声,你们都要询问谁敲门,不回应不给开门,不熟悉的声音也不给开门。如果爸爸妈妈不在家,任何人敲门,你们不要理会敲门的人,更不要和他们说话,听清楚了吗?”钱谨裕大掌盖在儿子脑门上。

        馥雅从门上滑下来,歪头疑惑地看爸爸,思考了一会儿仰头喊道:“谁敲门,不说话不给开门哦!”

        作者有话要说:弟弟妹妹都走了,明天我终于有私人时间了。注:20世纪七十年代末.中国出现煤气罐

      第64章 第三世界

        钱大哥深呼吸一口气:“馥雅,我是你大伯,找你爸有事。”

        馥雅转身抱住爸爸,瘪鼓嘴巴蹭爸爸的大腿,闷声道:“爸爸,是大伯的声音,开门吧。”

        钱谨裕揉搓小姑娘脑袋瓜上的小发咎,一只手牵着一个孩子去开门,侧身让钱大哥进屋。

        钱大哥低下头颅走进屋里,脊背微微弯曲,眼神不敢直视小弟:“谨裕,大哥有件事和你商量,如果你不愿意,就当我没说。”

        “大哥,坐下来喝点水慢慢说。”钱谨裕到厨房倒一杯开水递给钱大哥,拉着他坐下。

        见两个孩子围绕小弟转,孩子脸上的天真笑容并没有感染钱大哥,心情反而越来越苦闷。到嘴边的话无论怎么样也发不出声音,不知道想到什么让他下定决定,他目光坚毅地盯着茶缸里的几片茶叶,沙哑道:“如果你和弟妹放心,可以把馥雅、馥君交给你大嫂带,两个孩子一日三餐在我们家解决,两个孩子也不会离开你大嫂的视线。每个月一个孩子给十块钱就好,总之比妈带的精心。谨裕,你觉得怎么样?”

        昨天,女儿带儿子找小朋友玩,女儿开心的和同龄小朋友说她也要去少年宫学绘画,已经和小朋友约好了放学直接到少年宫。昨晚他没从父母那里借到钱,两手空空回到家里,在女儿期盼的眼神下,他如实说出不能送女儿去学习绘画,女儿笑着说她不喜欢画画,转身拿起比指甲盖短的蜡笔头扔到楼下。那一刻他松了一口气,直到深夜他听到被窝里传出微弱的哽咽声,他的心像是被人架在火上烤,除了疼,只有疼。

        他和妻子在客厅里坐了很久,想找人借钱给女儿报绘画班,可是家家户户都不富裕,他开不了口问亲友借钱,所以只好求到小弟这里。他知道小弟每个月给母亲四十块钱,他只要二十块钱,绝对比母亲带的好。

        钱谨裕盯着进屋一直低头的男人,这个男人从来不会要求三个弟弟做任何事,有什么事自己硬扛。他猜测大哥遭遇到什么,才会低三下四说这番话。他根据这个年代的特点分析出生活在这个年代的人最缺钱,确信大哥是为钱而来。

        久久没有听到小弟的回应,钱大哥知道没戏了。他嘴角上勾苦笑一声,手支撑椅子决定离开。

        “大哥,你和大嫂有没有想过帮同小区的邻居带孩子,每个孩子每天管三顿饭,中午提供睡觉的床和被子,带他们做游戏,给他们讲故事,教他们识字。大嫂每月只收十块钱带孩子费用,就算只有五个孩子交给大嫂带,拋去日常开支,大嫂一个月能剩二十块钱,总比大嫂在家里给人折金元宝强。”钱谨裕叫住大哥,提出赚钱机会。

        “孩子哪这么容易带,如果出了什么事,我们承担不起责任。”钱大哥果断拒绝小弟提议。

        “我支持谨裕的提议。”邱梨下早班回家,开门进到客厅,没有一个人发现她回来了。她没有引起人注意,静悄悄站在一旁听了半天,丈夫的话让她想起出酒吧里的年轻男女抱怨家里的兄弟姐妹多,老人没有精力带太多孙子、孙女;也有老人带孩子偏心;还有老人压根不想带孩子…她脑子里突然有一个想法,如果专门有一所看管2周岁到5周岁孩子的学校,一定会有不少的家长把孩子送到托儿所,不求孩子数量,就算只收三十个孩子,收益比她上班强,最重要能带自己的孩子,而且还可以跳舞。

        钱大哥重新坐下,想听听四弟妹的见解。

        “妈妈!”两个孩子果断放弃手中玩具,呼呼地跑上前抱住妈妈的大腿,拉着妈妈坐到爸爸身边。馥雅用【创建和谐家园】挤开弟弟,抱住妈妈不让弟弟亲近妈妈。馥君盯着姐姐看了一会儿,转身去骚扰爸爸。

        钱谨裕护住试图从他腿上爬怀里的小儿子,眉眼弯弯看向她:“为什么支持?”

        “我们身边很多妇女因为在家里带孩子无法出去工作,他们家的收入来源仅靠一个人,日子过得肯定艰辛。如果小区里突然出现一个托儿所,仅仅抽去她们不到三分之一的工资帮他们带孩子,让她们可以安心上班,她们肯定会愿意送孩子到托儿所,毕竟教了学费还剩三分之二的工资。”邱梨激动道。

        “在家带孩子的妇女看到办托儿所赚的钱不比上班少,肯定自己办托儿所,不会把孩子送给我们带。”钱大哥不看好办托儿所。

        “大哥说得对,大家看到有利可图,肯定趋之若鹜跟风办托儿所。假如我们托儿所能教孩子跳舞,能教孩子乐器,能教孩子唱歌,能教孩子识字,能租一间四合院供孩子玩耍等,你们猜测其他人能办起这样的托儿所吗?大家选择单纯看顾孩子的托儿所,还是选择教孩子多才多艺的托儿所?”钱谨裕半眯眼睛观察两人的神色。

        钱大哥认为小弟不是睁眼瞎吹牛,就是脑子坏掉了:“我们哪里能拿出钱办豪华托儿所。”

        随着钱大哥话落音,邱梨失落地捏着闺女的小肉脸。和女儿玩闹时,她无意中撞上丈夫亮晶晶的双眸,猛然想到丈夫发廊正在搞促销活动,就算打折卡利用率百分之六十,本月理发店盈利至少四百块钱,扣除一百块钱成本,每个人起码分的一百块钱。下月他们找一套月租五十块钱的四合院,用剩余五十块钱购买装备,资金不够可以从孩子们教的费用里抽钱。

        在酒吧当调酒师吃的是青春饭,她不可能一直在酒吧上班,也该为以后谋划一番。丈夫的话让她瞬间找到新的人生目标,她要办托儿所,决定要办其他人没有能力【创建和谐家园】的托儿所。邱梨迅速在大脑里粗略地勾画出办托儿所要做的准备。

        “大哥,关于托儿所的事,我明早找大嫂相谈。”邱梨暂时不想和钱大哥说太多内容,她要和丈夫好好探讨一下办托儿所的可行性。还有她的风评不好,要想让家长们安心把孩子交到她手里,必须改变风评。

        “行啊,我先回家了。”钱大哥怀揣着沉重的心思离开。

        邱梨关山门,抬脚碰丈夫的鞋,挨在他身边坐下。她把两个孩子抱到丈夫的腿上,自己枕在丈夫的肩膀上,垂眸研究丈夫的手指,高傲地说道:“我是妯娌四人里唯一会跳舞、玩音乐的,你刚刚提到跳舞,想要我离开酒吧带着大嫂一起干托儿所吧!还有你想让我只和大嫂一起干,还是带上二嫂、三嫂一起办托儿所?”

        “你自己掂量带谁做生意,记住生意人讲究一把归一码,做生意不能掺杂主观情感,懂不?”钱谨裕用背部的力量晃动躺椅,缓缓地闭上眼睛在她耳边吹起。

        “亲兄弟明算账~~”邱梨毫无征兆哆嗦一下,尾音拐了好几座山峰,她慌乱抱起闺女挡住丈夫。

        钱谨裕像偷吃肉的狐狸,笑的特别阴jian。邱梨狠狠地剜了他一眼,说好的不能在闺女、儿子面前亲密,更不能亲亲,防止被人抓住话柄说他们夫妻不检点。死男人这么快忘了,晚上要他好看。

        钱谨裕抿了抿湿润的嘴唇,一手拎一个孩子迈过侧卧的门槛,扭头道:“秋高气爽,适合吃鲜嫩多汁的大白梨。”

        “滚!”邱梨血气上涌,胡乱抓一个东西砸死男人。

        “砰!!!”钱谨裕快速闪进屋里用脚尖勾住门,门合上之际,大白梨重重的砸在门上,汁水溅到门上和地板上。

        ——

        邱梨宛如离岸许久的鱼儿,即将被太阳蒸干最后一滴水分,生死存亡的关头,雨露降临滋润她的每一寸细胞。

        连续几天邱梨上午强打起精神找大嫂商谈事情,下午还要到酒吧上班,晚上还要被太阳烘烤的汗流浃背,滴下的水儿汇集成小河,她如同一个小舟,攀着激流不停地荡啊荡。第四天她宣布阵亡,小舟儿的骨架散了,没办法找大嫂商量事情,只能藏在被窝里等待死男人帮忙修理骨架,顺便在家里看顾她家两个小魔娃。

        邱梨口中的死男人拿着照相机,把一叠照片揣进皮衣里面的口袋里。他眉头紧蹙和照相馆的老板交谈事情,照相馆老板长长的舒口气,走上前拍了拍钱谨裕的后背,送钱谨裕出门。

        钱谨裕离开照相馆回到发廊所在的街道,敏锐地感觉到好多双不友善的眼睛盯着他,他四处张望,视野内能看到的人凑在一起相互攀谈。

        他收回视线,眼中闪过一丝冷笑。他装作什么也没有发现,像往常一样吊儿郎当回到发廊,泛白的指尖用力抓住照相机,泄露他此刻内心的不平静。

        周围商铺有人知道发廊里有一名理发师叫钱谨裕,鄙夷地指着他的背影道:“我记得他的妻子是酒吧女,名字和职业对上了,就是他们两口子让不满三岁的女孩看夫妻干的事。三岁的小女孩哪有什么该说不该说啊,觉得男女干那事挺好玩,恶作剧指出一名中年人对她那个。”

        “咦,太恶心了。这种低俗肮脏的人就不应该生孩子,即便生的孩子长大后男的女票,女的女昌。”…

        钱谨裕进入理发店,时不时有人从理发店门口经过,伸头往里面看。

        “你知不知道出大事了,还有心情拿照相机趁着中午吃饭的时间到处闲逛。”陆琛瑞着急的原地打转,前两天有人隐晦地看他们,他以为这群人慕名来做头发,但是又不好意思进来。今天这些人明目张胆露出鄙夷的眼神看他们,仿佛他们身上有瘟疫。

        “以讹传讹,夸大事实真相,留言流传的范围越广,说明我们要出名了。”钱谨裕嘴角泛着笑意直视偷望发廊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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