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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南飞有些慌张了:“你别乱说!分明是朕不小心中了——”话到嘴边燕南飞突然意识到这么说不妥,临了改了口,用恼羞成怒的喝止来掩盖自己的心虚:“你再乱说话信不信朕诛了你的九族!”
诛九族,诛九族,宋煜听都听烦了,他不耐烦地冷笑了一声,或许压着一个自称“朕”的人会很有【创建和谐家园】,但现在他有必要让还搞不清楚状况的燕南飞认清现实。
宋煜游走在燕南飞身上的手来到了他的两股之间,不断有黏液从那两瓣挺翘白臀之间的细缝中流到宋煜的手指上,宋煜怔了怔,手指挤入那细小的缝隙之中,异常温热紧致的肠壁立刻热情地包裹了他的手指,而那里面果然已经霪水泛滥了。
宋煜开始逗弄燕南飞,修长的手指模仿着【创建和谐家园】的动作,却次次都不肯落到实处,这么一来反而让已经【创建和谐家园】焚身的燕南飞更加难受,霪水几乎把下身弄得一塌糊涂。他邪笑着凑到燕南飞的耳边:“陛下的身子还真是敏感,哪怕是醉春院的头牌都比不上陛下呢。”
醉春院,是京城中最大的妓院。
燕南飞的胸膛剧烈起伏着,被宋煜用异常嘲讽的语气一边叫着陛下一边又对他做这种事已经够他难受的了,现在宋煜竟然还将他堂堂九五至尊跟一个【创建和谐家园】的【创建和谐家园】作对比!简直是无法无天!
燕南飞好不容易平复了内心想要掐死宋煜的冲动,身体无力地挂在宋煜的身上,喘息着咬牙切齿地说:“给……我……”
这都能忍?宋煜瞳孔缩了缩,面无表情地盯着燕南飞绯红的脸,半晌,扬起唇角邪恶地笑了:“这是你求人的态度吗陛下?”
出乎意料地燕南飞没有发怒,他轻蔑地瞥了宋煜一眼,眼波流转间却显得异常魅惑:“哎呀,既然你不行那就早说——啊!”
燕南飞怎么也想不到宋煜会突然将他的身子往下拉,就这么毫无防备地那巨大的物件长驱直入了,虽然那处在雌蛊的影响下已经自行分泌出大量肠液作为润滑,但毫无经验的燕南飞被这么粗鲁地猛然进入还是给痛得蜷缩起了身子。
此时他坐在宋煜的身上,两条修长白皙的腿岔开来分别放在两侧,疼痛让那圆润的脚趾都忍不住蜷缩了起来,燕南飞蜷缩着身子倒在宋煜的怀里,瘦削的肩膀不停颤抖地起伏着,而那紧紧包裹着宋煜凶器的【创建和谐家园】也随着主人的呼吸有规律地收缩着,带给入侵者成倍的【创建和谐家园】。
终于把燕南飞这个欠操的给吃到手的宋煜别提有多爽了,他也懒得动,后背靠着墙壁静静地感受着【创建和谐家园】自主吸附带来的【创建和谐家园】,而燕南飞在最初短暂的不适之后,蛊毒再次发作起来的【创建和谐家园】酸麻痒得让他几乎抓狂,白皙的翘臀开始不自觉地上下提动吞吐着体内那巨大的凶器。
但即使这样浑身无力的燕南飞也无法带给自己多少【创建和谐家园】,他这才发现宋煜始终没有动静,有些委屈地抬起湿漉漉的凤眸:“快……给我……”
享受伟大的皇帝陛下的服务也享受够了,他这么慢吞吞的来药性上来的宋煜也的确有点不耐烦,他扶住燕南飞的腰,干脆地上下翻转将他压在了身下,抬起他修长的双腿开始了毫不留情的深度侵犯。
燕南飞羞愧地想要闭上双眼不去看宋煜那张带着邪气的笑容,宋煜却偏偏不让他如愿,强迫他睁着双眼清清楚楚地看着那硕大的紫黑色凶器是怎样不断进出那湿润的【创建和谐家园】。
“陛下好好看着……臣是如何一点一点侵略您这具……【创建和谐家园】的身体……”
夜,还很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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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煜现在感觉很爽。
那一晚他将燕南飞来来【创建和谐家园】吃干抹净无数次之后,燕南飞泄身了无数次终于体力不支昏了过去,但咱们持久力向来好得惊人的宋渣攻不过也才发泄了三次,自然不可能得到满足,于是禽兽如他自然将目光转移到了还在昏迷中的燕晋锡身上,而燕晋锡也很适时地呻_吟一声醒了过来。
自然又被宋渣攻抓着来回蹂_躏了无数次。
直到燕晋锡也体力不支昏了过去,满足了的宋煜才面无表情地提着长枪离开了燕晋锡的身体。燕晋锡不比后宫三千的燕南飞那样身经百战,自然也经不起宋煜太多的蹂_躏,但有了燕南飞打头阵,宋煜才这么轻易就放过了燕晋锡。
燕晋锡软绵绵地倒在床榻之上,浑身上下一片狼藉,但和倒在一旁冰冷地板上的燕南飞比起来都算是好的了。
长久以来积累的欲_望一朝得到释放,饶是宋煜这样在系统的锻炼□经百战的人都感觉有些疲倦了,随意从满地凌乱的衣物中挑起一件擦了擦自己沾满污浊的分_身,宋煜也懒得去管燕南飞和燕晋锡的境况是如何的凄惨,往那柔软舒适的大床上一躺便一夜熟睡到天明。
“嗯……”
刺眼的光线让燕南飞不适应地蹙了蹙眉,呻_吟一声缓缓睁开了双眼。
他这是在哪儿?燕南飞茫然地盯着头顶雕花的朱红色房梁,只觉得他仿佛坠入了冰窖一般全身彻骨的冰凉,他想要起身,然而只是微微动了动双腿,一股巨大的疼痛便从□沿着尾椎迅速席卷了全身,这疼痛让燕南飞几乎眼冒金星,同时有关于昨晚的记忆仿佛打开阀门的洪水一般汹涌地席卷而来。
燕南飞浑身僵硬,他想起来了,他全都想起来了,他想起昨晚他是如何在那个人身下婉转承欢的,又是如何放浪形骸的大叫,不知羞耻地缠着那个人一遍遍地索求,甚至在达到顶峰时难以控制地【创建和谐家园】哭泣……燕南飞气得咬牙切齿,宋煜这个【创建和谐家园】!
强忍下心中滔天的怒火,燕南飞低头查看自己现在的状况,不看不要紧,这一看燕南飞几乎气得浑身发抖,如果宋煜现在在他面前他绝对会忍不住像个女人一样尖叫着冲上去划花他的脸!
怪不得他一醒来就感觉到一阵彻骨的寒冷,原来此刻他正浑身赤_裸着躺在异常冰凉的大理石地板上,此时已是初秋,暴露在寒风中的身体上布满了欢爱过后的暧昧痕迹,燕南飞努力让自己不去在意身上青紫交错的勒痕和像是被狗啃过的咬痕,可偏偏那股让人难受的粘腻感却怎么也忽视不了。
燕南飞心里一阵天人交战,犹豫了半晌最终颤巍巍地伸手探向那个让人羞耻的地方,肿胀的【创建和谐家园】表示着昨晚使用过度,而当燕南飞犹豫着伸入一根手指,触到的粘腻液体让燕南飞的脸立刻黑了下来。
宋煜这个混账!做了那样以下犯上的事竟然还敢把他的贱玩意儿留在他的身体里!
燕南飞气得浑身发抖,如果说之前他还可以自欺欺人,大不了权当自己被狗咬了一口的话,宋煜做出这样以下犯上蔑视皇权的事就让他再也忍受不了了,而当他将目光转移到境况同样凄惨的燕晋锡身上时,那种想要杀人的冲动就更为明显。
【创建和谐家园】狠了的燕南飞一门心思怨在了宋煜头上,却全然忘记本来是他打着一石二鸟的算盘,自作自受才落到了如今这个下场,而且也是他,亲手将燕晋锡推向了这万劫不复的深渊。
燕南飞迅速冷静了下来,对目前的局势稍作分析后他立刻做出了对自己最有利的决断,唤来宫女替燕晋锡清洗身体,随后随便找了个理由将所有的知情者全部杖毙灭口。
可怜燕南飞身为大燕最为尊贵的男人,九五至尊的皇帝陛下,却要强忍着屈辱替自己清洗干净另一个男人在他体内留下的耻辱证据。经历了一夜残忍蹂_躏的燕南飞浑身拿不出半点力气,勉强支撑着酸软的身体趴在浴池边上,紧咬着双唇屈辱地将手伸进那个连他自己都觉得肮脏的地方。
当最后一丝浊液从红肿不堪难以闭合的地方流出来时,燕南飞仿佛一条离水之鱼一般脱力倒在冰凉的大理石壁上,微微泛红的凤眸茫然地盯着虚空中的某一点,随后缓缓地闭上了双眼。
宋煜,既然你有胆子做出这样以下犯上的蠢事,那就要做好承受帝王之怒的准备!帝王一怒,血流百万,伏尸千里!
宋煜手中捧着一本《孙子兵法》,注意力却丝毫没有放在上面,若有所思地微微眯着的双眼。
那日清晨宋煜率先醒了过来,当看到燕南飞和燕晋锡尚在昏迷之中时,宋煜立刻果断决定跑路。倒不是宋煜怕了他燕南飞,只是遇上这样棘手的麻烦,能躲多远就躲多远咯。
回到丞相府之后,宋煜立刻把这件事告诉了宋城夫妇俩——当然,他们所知的大部分都是事实,但宋煜最后隐瞒了他已经把燕南飞和燕晋锡都给办了的事实,面对宋城夫妇焦急的询问只闪烁其辞地说他对燕南飞做了些出格的事。
于是宋城夫妇并没有太过担心,让宋煜这几日待在相府躲躲风头,同时心里也更加恼恨燕南飞。宋煜设想好了燕南飞醒来后所有的反应,也做好了应对的万全之策,但他万万没想到,第二日京城里依旧一片风平浪静。
没有传出皇帝身体不适的消息,第二日的早朝也正常进行,而早朝之上燕南飞也没有发难,看着宋城的目光依旧平和得不起半点波澜。
这反应有点意思,宋煜摩挲着下巴若有所思,难不成是他那晚太过温柔了?当然不可能,宋煜嗤笑了一声,以他对燕南飞的了解,那样一个心高气傲睚眦必报的人遭到如此奇耻大辱时没道理会没半点脾气当做什么都没发生的,更何况这还是关系到男性尊严的头等大事。
所以说,就像看似平静的海面底下却隐藏着致命的暗礁一样,这一切也只是暴风雨来临前伪装出来的宁静。
宋煜眸色渐深,他低下头来,不经意间瞥见手中翻开的书页上赫然写着的“釜底抽薪”四个大字,微微一怔,眼中快速掠过一丝复杂的神色,随后摇着头冷笑了起来。
接下来几天,相府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变化着,宋煜注意到身边突然多了些相当陌生的面孔,他隐约预感到将要发生什么,但却并不急着告诉他人,而旁人觉得偌大的相府会有几个生面孔也不足为奇。
于是表面上的风平浪静又维持了几天,燕南飞没有发难,宋煜也乐得待在相府之中,然而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变故突如其来又叫人措手不及!
数千名身穿暗金色盔甲的骑兵将相府包围得水泄不通,森严得就像是领头之人吩咐的那样连只苍蝇都飞不出去,那个领头之人身穿内阁官员的官服,面对着宋城的质问冷笑了一声,从怀中掏出一块烫金腰牌放到宋城的眼前,冷声道:“有人举报丞相意图谋反,臣奉陛下口谕,带领三千皇家铁骑包围丞相府,彻底搜查相府!”
宋城一怔,那块金牌是皇帝的亲赐之物,看见它就等同于见了皇帝,而且皇帝这次竟然把专门在御前护驾的皇家铁骑抬了出来,这是终于发难了吗?但意图谋反……不等宋城多想,内阁官员已经带领着数百名黑衣人闯入了相府之中!
“搜!”
一声令下,黑衣人们迅速四下分散开来,而领头官员冷眼扫视了相府一番,抬脚径直朝某一个方向走去。
“啊!你们这是干什么啊!”
说是搜查,实际上却并不比土匪烧杀抢掠好到哪里去,那些黑衣人在相府偌大高雅的房屋里肆意来回走动,看见一样价值不菲的物件就会立刻毁坏——比如放置在书架上的金粉瓷器就被他们恶狠狠地摔得粉碎,书房里的梨花木座椅被刀砍成一片废物,不过一眨眼的功夫相府就变成了一片废墟。
一名小厮在一旁小声抱怨道:“这哪是搜查啊,这分明就是抄家嘛!”
正将一颗夜明珠砸得粉碎的黑衣人听见了他的话,竟然抽出佩刀面无表情地将那名小厮拦腰斩断!
浓重的血腥气息弥漫开来,周围的侍女小厮呆愣愣地看着与他们朝夕相处的小厮转眼间就身首异处,而那黑衣人冷冷地说道:“这就是反抗搜查的下场。”
“啊!!杀人啦——”
惊皇的尖叫声骤然在人群中炸开,黑衣人皱了皱眉,和身旁的同僚交换了一个眼神,老鹰捉小鸡一般轻易提起了面前一个吓得腿软站不起来的侍女,从她稚嫩的面庞看得出她年纪不大,眼眶盛满泪水哀求地看着黑衣人,然而他没有丝毫动容,手中的刀毫不犹豫地捅进了她的身体里!
伴随着刺耳的尖叫声,整个相府乱成了一锅粥,所有侍女小厮慌不择路地四散逃命,黑衣人也放下了搜查的旗号大开杀戒,浓重的血腥气息弥漫在空气之中,昔日恢宏大气的相府此刻俨然变成了人间地狱,随处都充斥尖叫与鲜血。
有人陆续从书房里搬出几个大箱子放在庭院之中,领头官员冷眼翻看着那一箱箱盛满兵器的金丝楠木箱,最终拿起一张详细标注着京城各个防御关卡的地图扬声道:“丞相宋城,在位期间结党营私意图谋反,如今证据确凿,本官奉陛下御旨将相府抄家以儆效尤!”
话音刚落,立刻便有黑衣人将相府为数不多的完好物件一一搬出了相府,放眼望尽相府的惨状,那官员扬唇冷笑,心里暗自得意了起来。权倾朝野又如何,如今还不是被他轻而易举地抄了家么?而他奉陛下的命令做成了这件事,将来恐怕前途无量啊。
那官员正自鸣得意,却突然有神色慌张的黑衣人前来附在他耳边报告:“大事不好了杨大人!我们、我们找不到宋城一家三口的踪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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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说,你们没有找到宋城三人的踪迹?”
磁性的嗓音漫不经心地说着,就像它此刻正倚在软榻上的主人一样慵懒随意,而那微微上扬的尾音似乎也昭示着男子的心情尚算不错,然而燕南飞给人的感觉越是这样,就越让杨华心里忐忑不安,他跪在大殿上连头也不敢抬,生怕一抬头就撞见燕南飞似笑非笑的表情。
这就是经历过皇室的血腥厮杀,最终从先帝十四个儿子里杀出重围荣登大统的皇帝燕南飞,那样逼人的气势竟然让他这个两朝元老都承受不住,因为,他看不透这个高高在上的皇帝究竟在想些什么,但唯一可以肯定的是,燕南飞的心肠,一定比先帝更加冷血无情!
思及此处,杨华战战兢兢地道:“回禀陛下……臣……臣的确没能找到宋城……”心惊肉跳的杨华根本不敢再说下去,只能颤颤巍巍地盯着大理石的地面。
燕南飞没有说话,大殿陷入了诡异的寂静之中,虽然燕南飞没有立刻发怒,但这样的沉默却更加令人窒息。杨华将头埋得更低,心里越发惊惧不安,冷汗几乎浸湿了整个内袍。
半晌,就在杨华惊恐不安得几乎快要崩溃时,那身居高位的人终于开口了,但却依然是那漫不经心的语调:“既然如此,朕要你还有什么用呢?”
杨华一震,随即明白燕南飞这是要过河拆桥了!但他却不敢说半个不字,老奸巨滑的他知道这是燕南飞在敲打他,如果今日他拒绝,恐怕他日就只能落得个身首异处的下场了:“臣……年事已高,还望陛下允许臣……告老还乡……”
杨华将头抵在冰凉的大理石地面上,长久不敢抬起,直到大殿里响起一声准许,杨华才谢恩起身,颤颤巍巍地退了下去,但他的模样看上去却更加苍老,眼眶中也积蓄了辛酸的泪水。
直到杨华退出了大殿,燕南飞精致艳丽的脸上才展露出一个冰冷残忍的笑容,修长的手指也缓慢地敲打在座椅的把手上,他当然不会让参与此事的人有命活下来,那杨华也绝对走不出京城,但是宋煜一家……
燕南飞闭上双眼靠在座椅之中,眉宇间染上了烦躁的神色,正在他思忖着该怎么铲除宋煜的时候,殿外忽然传来一阵繁杂的脚步声,紧接着响起一声刺耳的尖叫:“陛下快走啊!!”
燕南飞的瞳孔骤然一缩,那是他身边的大太监李福泉的声音!
燕南飞猛然站起身,然而他刚往前走了几步,一个物件突然砸破了雕花木门飞在了他的脚边,燕南飞定睛一看,那浑身鲜血的人可不就是李福泉吗!
“陛下……宋城他……宋城他逼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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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城他起兵造反……如今……如今已经闯入了皇宫,陛下您快走……”浑身是血的李福泉断断续续地说道,显然已经身受重伤。
燕南飞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就在三个时辰前他还命人抄了宋家,可现在宋城竟然敢起兵造反?谁给他的胆子!
“你说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宋城他怎么可能有兵权逼宫!”燕南飞提起李福泉的衣领烦躁地质问道,却不料李福泉竟然脖子一歪就在他面前断了气!
“反了反了!朕倒要看看到底是借他的狗蛋竟然敢造反!”咬牙切齿地将已经颓然倒下的李福泉扔到了一边,燕南飞毅然走出了殿外,然而长廊之上惨烈的光景让他心里咯噔一跳。
在外殿掌灯守夜的十数名太监侍女此刻皆毫无生气地倒在地上,他们的尸体全体沐浴在成河的鲜血里,死相极其地惨烈,甚至比燕南飞刻意吩咐的屠杀相府中人的拦腰斩断还要令人胆寒,燕南飞又惊又惧的同时也怒从心起,宋城这样的做法分明是对他的报复!但以燕南飞对宋城的了解,宋城根本就做不出这样的事,除非……
“好啊宋煜,【创建和谐家园】可真有种……”燕南飞的声音里已经带上了咬牙切齿的意味。
“我有没有种,那晚之后陛下不是已经知道了吗?”
漫不经心的磁性嗓音在燕南飞身后响起,燕南飞浑身一颤,他感到那声音的主人正一步步地朝他走来,可他却僵硬在原地动弹不得,直到那慵懒的嗓音再次在他耳畔响起:“还是说,陛下对我的表现不是很满意呢……”
温热的气息轻拂在他的耳畔,燕南飞顿时恶心得浑身直起鸡皮疙瘩,然而他全身的力气仿佛被抽空了一般,连瞪那人一眼的力气都没有了。
宋煜没有得到他的回应也不恼,反而低低嗤笑了一声:“臣就不再打趣陛下了,”他的声音异常冰冷,“臣已经送那些人去了他们该去的地方,那么现在该轮到陛下了。”
“……为什么……”燕南飞本想质问宋煜哪里来的兵权逼宫,但一想到宋煜是个软硬不吃的人便只好放弃了这个念头,现在他只想知道为什么宋家会逼宫,凭他的直觉原因不会是他三个时辰前抄了宋家,那顶多只算一个导火索,难道说,很早以前宋城就在谋划今天的事了?一想到这个可能燕南飞就觉得自己的呼吸都困难了几分。
“你这是在质问我吗?”宋煜嗤笑了一声,双眼微眯,“你的脸皮,可真不是一般的厚啊。”
“你!”燕南飞气急败坏却不敢轻举妄动,他的武功是不弱,可宋煜竟然在他毫无察觉的情况下潜入他的寝宫杀了众多的侍女,此刻又将他控制得无法行动,可见宋煜的武功已经在他之上了。
等等,在他之上?
燕南飞心里咯噔一跳,他总算明白心里莫名的不安是出于各种原因了。展示在所有人面前的宋煜是一个体弱多病、软弱无能的人,可软弱无能他却敢将他压在身下,体弱多病却能在那晚将他操得昏迷过去,现在想来那所谓的体弱和软弱分明就是宋煜的伪装啊!
燕南飞恶狠狠地瞪着宋煜:“难道朕没有资格质问你吗?你在朕面前伪装了多久你自己心里清楚!”如果是伪装的话,那么种种反常就都说得通了,燕南飞越想越气,“明明就是一匹恶狼,却偏偏要将自己伪装成无害的绵羊!”
“即使我伪装得软弱无害,陛下不是也没打算放过我和宋家吗?”燕南飞脸色骤变,宋煜玩味地笑了,“与其坐以待毙,倒不如殊死一搏改朝换代,看看到底鹿死谁手。”
“陛下心里一定很疑惑吧,宋家是没有能力可以逼宫的,调动兵力支持我的人,是你的太子燕子瑜啊。”
燕南飞怔住了:“你……你说什么?”
“命令禁军倒戈的,是你的三儿子燕昊然。”
“整个过程你之所以没有得到任何风声,那是因为你的四儿子燕笙歌和五儿子燕晋锡联手封锁了整个皇宫,里应外合才能使叛军势如破竹。”
每说一句燕南飞的脸色就能加苍白,等到他慢条斯理说完的时候,燕南飞已经控制不住浑身颤抖了,相当满意这个反应的宋煜弯了弯唇角,恶意地放上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事到如今你已经走投无路了,你已经没戏唱了燕南飞。”
这是宋煜第一次当面直呼燕南飞的名字,可燕南飞已经没有工服去追究他的大不敬了。纵使燕南飞残酷绝情,但一朝被众多至亲之人背叛的打击不是谁都承受得了的,不过出乎宋煜的意料,燕南飞很快就平静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