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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云雷]女主就是个白莲婊》-第2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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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剩下的明天再更。大家晚安。。。

      上学的要好好上学哦,老舅祝你学业有成呀!

      第52章 第 52 章

      就这样将少女搂在怀里,恨不得使劲儿将她揉进自己身体里,和自己融为一体。张云雷一下一下的摸着云染的头,过了好久,才控制住自己残暴的想法。

      过了一会儿,张云雷才轻轻退开一步,看着这个眼睛红红的,眼皮有些肿肿的,脸蛋儿也红红的,像是被胡噜高兴了一般,嘴角还带着一丝笑的女孩儿。

      少了给自己顺毛的手似乎很不舒服似得。少女眯着眼睛,拿手在自己头上摸了摸,没有找到给自己顺毛的那只大手,这才不太满意的睁开了眼睛看向张云雷。

      张云雷看见这个猫一样的少女这样乖萌的举动,不自觉露出一个笑。

      “老舅现在要去给冰场打蜡了。”

      “我也去。”

      “不行,太冷了,你在这儿等着老舅。”

      少女嘟起了嘴,就连眼泪似乎也要在下一刻夺眶而出。

      “我就要和老舅一起。”

      “好,好,和老舅一起。” 张云雷无奈的安慰着似乎重逢之后格外爱娇,眼泪也多起来的云染。把自己身上穿的有些破破烂烂的外套套到了云染的身上。

      不得不说和云染相处确实很轻松,不用和她解释自己为什么要这么做,不用听那些打着为自己好的名义而对自己的约束。

      张云雷就是有这个自信,有自信过了这些年,云染不会和自己变得生疏,有自信云染不会嫌弃一个在冰场里打工的无家可归的可怜虫。

      自己也许过去的任何人都不愿意再见到了,可是云染是不一样的。她给自己的感觉,就像是不论过了多久,一切都没有改变的样子。

      两个人一起走上 冰场,给冰场打蜡。云染业余生活匮乏,根本没有划过冰,穿着的运动鞋恐怕也真是假货吧。一点儿都不防滑,云染刚一走上去,就滑的跪坐到了地上。

      倒是不疼,可是云染很诧异,为什么自己这么轻易的就摔了?于是她就眨着大眼睛疑惑的看着张云雷。

      张云雷轻轻一滑就到了云染的旁边,伸手拉起了她,弯腰拍了拍她裤子上的粘的冰屑。也不敢再放手,一边拉着云染,一边给冰场打着蜡。

      云染即使被人牵着,此时也战战兢兢,如临大敌。而张云雷不止一边牵着云染走,一边给冰场打着蜡,一边还能悠闲的和云染说着话。

      “染染,你怎么染了一个这么黄的头发。”

      云染时刻注意着自己脚下,严防滑倒。两只小手死死的拽着张云雷伸过来的一只大手。

      “不是染的。是假的。”

      “对 ,小孩子不应该染发。染成五颜六色的多难看。”张云雷说这话的时候似乎是忘记了自己一头黄色的卷发,仿佛是泰迪狗成了精一样。

      小丫头也很是认真的松开了张云雷的手。

      ,感受到刚刚一直被紧紧拽着的手突然被松开,张云雷回头看去,发现小丫头都快站不稳了,偏偏要露出一副一本正经的样子,抿了抿嘴唇说:“老舅,你这叫双标。不好。”

      张云雷伸手摸了摸自己的满头小黄毛卷儿,突然想,自己是不是应该把这头卷儿剃了,给孩子留个好榜样。

      后来想想,还是觉得舍不得。这孩子是混韩流的,应该懂得老舅的时尚吧。

      于是还挺自豪问云染:“你觉得老舅的发型怎么样?”

      小丫头听到了这个问题似乎陷入了非常愁苦的状态,因为她在想究竟如何才能不伤到老舅那颗敏感又脆弱的自尊心。

      而张云雷似乎也就随便问问的样子,这会儿已经开始专心的打起了蜡。

      不一会儿,蜡打完了,张云雷这才和云染两个人坐在了沙发上。实在是弹簧床旁边太味儿了。

      张云雷突然又问起刚刚的话题:“老舅的发型究竟做的怎么样啊?”

      云染实在是想不通老舅什么时候填的自恋的毛病,也想不通这种刨根问底的问法儿究竟是谁指点的。只是张云雷不停的追问,自己也只好回答他。

      “嗯,这个发型,挺有特点的。”

      云染不直接夸好看,那就是丑。张云雷似乎还不知道少女的这个特质。这会儿还挺美的。

      “老舅就是照着韩国明星弄的发型。”

      云染努力想了想,实在想不到哪个韩国明星能把头发留成这个样子。但是云染也不想问张云雷,因为她实在是不想和张云雷探讨他的发型了。

      云染只是缩在沙发上,头还一点一点的往下垂着。不一会儿,甚至往前栽了一下,才隐隐约约的醒了。

      而张云雷看到这一幕,把小弹簧床拉了过来,轻轻把云染抱起,放在弹簧床上。而他则在一旁看着云染,还不时伸手抚摸着云染的头发。

      这是从张云雷离开到今天,云染才能又一次不需要听少年音频的情况下,睡了一个好觉。

      云染只是眯了一小会儿,天还不亮她就醒了。因为害怕有人来了会发现自己,闹出大的骚动来。

      云染看着以极其扭曲的姿势撑着睡在沙发上的张云雷,仔细注视着他的脸,云染觉得有些奇怪,老舅以前脸是圆圆的,怎么长大了之后,脸随着个子变长了呢?

      他的五官都没变,尤其是眉毛,还是和以前一样,长得最浓密,小时候就是这样,快要连在一起似得。

      在不经意的看看张云雷的发型。好吧,还是挺难看的。老舅究竟是听谁的话做的这个发型,或者这个发型究竟是哪个不入流的发型师剪的呢?

      连自己只是看别人做头发都知道老舅这么多的头发,要烫发应该先打薄的。

      算了,其实多看看也还挺顺眼的。不对是老舅怎么样都顺眼。

      这已经不是那个看着胜利最近吃的有些多就吐槽人家打歌服拉链都拉不上 的云染了。

      云染看够了,就想先悄悄起床,可是她保持一个姿势一直看着张云雷,这会儿腿麻麻的,动一下就像有针扎似得,不由得痛的轻呼出声。

      这让窝在沙发上睡得不安稳的张云雷一下就醒了,睁开眼的第一瞬间就紧张的看着云染,看到云染好好的坐在那张小小的弹簧床上,才安下心来。

      云染这时又带上了她的头套和口罩,张云雷去把他的小床收起来,又放在了厕所边儿上。

      这时正好助理姐姐来了楼下,给云染打电话,送来了洗漱用品和早点,叮嘱云染不要被人发现,就离开了。

      张云雷已经收拾收拾等着老板来了要开张了,看云染拎着大包小包的进来,还打趣的问云染:“你是准备在我这儿常住啦?”

      云染把早点摆在桌子上,自己朝厕所走去,“嗯,不行吗?”

      “可别,我姐不得飞过来打死我?你今天收拾收拾就回吧,别让家里担心。要是想老舅了,就来看看就行了。”

      张云雷虽然是这么说的,但是心里却想着,若是云染再回到她的生活轨道,那和自己恐怕就像是两根相交线一般,只能有一次重合,接下来就会越来越远。

      云染在厕所漱口的动作一滞 ,她觉得因为张云雷这句话心都凉了凉。不过她也坏心的没告诉张云雷,师娘和自己前后脚回来,师娘都知道了,还能由着他躲下去?

      就让他挨师娘骂去吧。反正自己是管不了他。

      云染收拾好了出来,张云雷已经坐在桌前,摆好了筷子,等云染吃早点。两人坐好了吃起来。

      云染突然想到了什么:“老舅,你们老板一会儿来,我先躲到安全通道去吧。”

      张云雷还有些不明白,“为什么要躲?”

      “人家给你提供一个住处,还能让你带一个女人回来啊?”

      “就你一个小丫头片子,还能叫女人啊?”

      “老舅,怎么几年不见你,你这么皮了?”

      云染果然在快开门前,先下楼去了,等到开业了,就第一个跑上来,坐在了昨天坐的椅子上。

      不少人看见昨天那个冷美人。好吧,根本看不到脸,是不是美人确实没人知道,但是就这冷若冰霜的性子,还是有不少社会小青年趋之若鹜的。

      大概坐了几个小时,看到张云雷往安全通道走去,云染才站起来跟上。

      张云雷站了一上午,感觉脚上的鞋子都变小了。

      这会儿坐在楼梯上,把鞋脱下里,点了一根儿烟歇着。云染跟上张云雷,从安全通道的门上看到了这一幕,一阵心酸,没有进去。

      而这时张云雷接到了一通电话。

      第53章 第 53 章

      电话那头是王惠,电话一通了就听见那边的声音,很是着急。

      “你现在在哪儿呢?”

      张云雷不敢欺骗这个即使师娘又是姐姐的女人,因为她真的很了解自己。相比于自己的母亲,因为太过于相信自己,而不愿相信自己说谎不同,这个姐姐总是会以最直接的方式揭穿自己。

      ,于是张云雷老老实实的告诉了王惠,自己现在所在地。

      王惠又干脆的警告他:“你不要想着跑,你知不知道现在全国都在找那个帮助染染的少年?只要我让染染发个你的照片,你就是逃出国去,也能被染染的粉丝给找出来。”

      张云雷不敢反驳王惠,只能老老实实称是 。

      王惠又问到:“你赶紧给我把你那破工作辞了。还有,染染是不是在你那儿呢?给我好好照顾着她啊。”

      说完王惠就挂掉了电话。剩下张云雷一个人对着电话发呆。所以,他是要回去了?云染这个时候推开 安全通道的门,进来坐在张云雷下方的台阶上。

      “师娘的电话吗?”

      “小丫头,你是不是早知道啦?”

      “你觉得,三哥可能就告诉我一个人吗?”

      “倒也是。”

      两个人在这儿坐着,不一会儿冰场管事的人就不高兴了。抽根儿烟能用的了这么久?就到安全通道找张云雷,看到张云雷正坐着和姑娘聊天呢。

      他生气的上前想要臭骂张云雷一顿。谁知道那个带着口罩,黄头发的女人突然站起来,走到他面前,因为个子低,还仰着头,对他说了一句:“对不起,他不干了。”

      他当时就怒了,说不干就不干。“行,你说的,以后没有住的地方别来找我。”

      云染根本就没有理这种和自己没有关系的人,只是回身说:“老舅,咱们出去吧。师娘该来了。”

      不一会儿,王惠就到了。她一眼就看见眼前这个甚至衣服都破破烂烂的少年。她心疼的不得了。云染则带着头套,老老实实的跟在张云雷的身后。

      云染和张云雷坐在车上,王惠正要开车,张云雷突然说了一句:“姐,我不回家。”

      王惠开车的手一停顿,问到:“不回家?不回家你去哪儿?”

      少年此刻不知为什么,倔脾气又上来了,“你给我开一如家就行。”

      王惠没办法,只能带着张云雷去了附近的如家。

      到了如家,王惠和张云雷上去了,而云染则说什么也不上去,只愿意待在车里等着。

      因为她看得出来,少年愿意在自己面前撑着,愿意强忍着悲伤和难过,在自己面前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所以她现在不能上去。她很难过,但是也让她更加的坚定自己的信念,希望自己能更加强大起来,强大到少年也愿意依靠自己,也愿意在自己面前露出柔软的一面。

      王惠给张云雷开了一个礼拜的房,看着少年穿的破破烂烂的样子,她一刻也受不了。立刻叫着身边带来的助理们给他买衣服和鞋子。还留下一万块钱。

      临走,她掉过头和张云雷说:“兄弟,我走了啊。”

      这一句话,就让张云雷强忍了这么久的情感一下子全都崩溃了。

      少年在打工被人骂的狗血淋头的时候,他没有哭;一个人北漂,被所谓的朋友骗走所有的钱,身无分文的时候,也没有哭;在睡在麦当劳,地铁站,睡在人潮涌动的地方,任现实的残酷碾压他的自尊的时候,他没有哭;每天从陶然亭走到西单,直线距离大约四公里,走到脚上的血泡连成一片,破了又好,好了又磨破,和袜子几乎长在一起,每次一扯开,就是鲜血淋漓的时候,少年没有哭;在冰场一站一天,晚上只能躺在连翻身都不够的小弹簧床,呼吸间,不远处厕所传来的恶臭味不停充斥着的时候,少年也没有哭;甚至是见到了日思夜想的少女时,即使鼻酸,即使胸口涌动的感情,快要将少年淹没的时候,少年也没有哭。

      可是此刻,少年所有的执着,所有的自尊,因为姐姐的一句“兄弟,我走了。” 而溃不成军。

      少年终于忍不住了,将这些年自己的心酸,自己的辛苦,自己那可笑的执着,全部化成了泪水,忍不住的流了出来。

      王惠连忙转过身,将少年抱住,任少年的泪打湿自己的衣襟。王惠拍着少年安慰,一边说:“跟姐回去吧,染染还在下面等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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