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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次我是真的站不稳了,下身乱七八糟的液体止也止不住地流出来,想要夹紧腿都没有力气,倚靠在张幽身上,浑身上下一根手指头都抬不起来。
黏糊糊的液体从我腿心流到大腿上,再聚成水滴砸在地上,耳畔水声滴答。
我不想猜那水是从哪里出来的,张幽却不肯放过我,一手轻轻巧巧掂起我垂在身前的阳根,声音里的讶异倒不似作伪,“这就爽了?”
我腿软得站不住,皮肉渐渐都热起来,在肌肤上烧出胭脂一般的绯红色,心里却冰凉一片。
炉鼎体质易动情,从前我可以忍一夜而不泄阳精,如今只是叫张幽摸了一摸,甚至都没摸到什么要害,就忍不住一泄再泄。
被送到采石场之前,我身体说不上好,但亏虚并不重。那石场里的劳役对我来说太繁重了,我每天不停地挖灵石,也挖不够每月的份额。
我睡在稻草上,吃从前我家里的猪都不吃的东西,一餐只有少半碗,每天又饥又累,没有修为傍身,身体恢复得也慢……
再继续这么亏虚下去,我要变成什么样?叫男人一碰就忍不住泄身,腿心不停淌着水,裤子湿漉漉地永远晒不干——就像张幽说过的那样——带着一身洗不掉的骚味?
张幽仿佛也被我惊到,停顿了一会儿,身后响起窸窸窣窣的衣料摩挲声。
我浑身还是没有力气,听了这声音,身体却自发地僵硬了起来。不知哪来的力气,我忽然用力甩开了张幽搂住我的胳膊,随后便因站立不稳而跌在地上,膝盖重重地砸在地上,瞬间就有血泅出来。
张幽耐心地半跪下来,手臂围着我的腰,双手一起轻轻抚摸着我软垂着的阳根。
我怕得几乎要发疯,四肢着地不停后退,可张幽就在我身后,我根本退无可退,还是叫他拿着从腰间解下的香囊,借着香囊上细细的系带,
把我的阳根密密匝匝地捆缚了起来。
香囊拖在地上,沉坠坠地拽着阳根。张幽扶我坐起来,我不想坐,可是不行,他捏着我的腰,像捏着一只蚂蚁一样,轻易就把我摆成了他想要的姿态,手指又借着这动作,滑进了我肛穴里,深深浅浅地戳刺。
【创建和谐家园】一波接一波地在我体内炸开,我连咬嘴唇的力气都没有,双手胡乱摸着在丝带束缚下又不知好歹地肿胀起来的阳根,很快摸到绳结,却不敢解开,又继续摸到一圈一圈鼓起来的痕迹。
我又痛又爽,渐渐演变成阳根里扎满细针一样的巨大痛楚,而那每根针尖上都像粹了淫药,于是自巨大痛楚深处,又衍生出巨大的【创建和谐家园】。
张幽对此全然不顾,手指自顾自在我肛穴里戳弄出噗嗤噗嗤的水声,无边的空虚随着他的动作慢慢堆积,不够,还不够,我恨不能用力抠挖我身上的每一个角落,用巨大的东西塞满我身上每一个可以塞的洞。
张幽还嫌不够,他还嫌不够,在我耳边轻声问,“还不肯拿出来?”
我疯狂地摇着头,眼前混乱一片,什么也看不见,身体里庞大的疼痛【创建和谐家园】和空虚混合在一起,逼得我忍不住哭叫出声。
张幽听着我疯子一般哭叫,声音还是和缓的,慢条斯理道,“你们小孩子总是这样,见他长得好,心里就觉得他亲近。你以为他给你东西是心疼你,为你好?”
“——不过借此激怒我而已。郑岁寒何等铁石心肠,你当真以为他把你放在心上么?”
我崩溃得恨不能去死,拼命克制住用最恶毒的语言辱骂张幽的冲动。
郑岁寒铁石心肠不假,张幽又何必在我眼前装模作样,虚情假意?我什么时候亲近郑岁寒,什么时候又拿了郑岁寒的东西?
他自己不把邓散看在眼里,却把怒火发泄在我身上,还讲不讲道理?!
……是了,我忘记了,他从来也没讲过道理。
张幽在我身后絮絮叨叨说话,我一句也没听清,只听见他在最后说,“……想要就求我。”
我不想要,我死也不想叫他碰。可我想起他从前罚我那三次,我能怎么做,还不是要顺着他的心意。
又一根手指被塞进肛穴深处,张幽低头咬我的肩膀,又用力拧我的【创建和谐家园】。
说不上是疼是爽,那一瞬间我脑子里一片空白,回过神时听见滴滴答答的声响,浓白的【创建和谐家园】从被香囊捆缚住的【创建和谐家园】里艰难地挤了出来,我像是被张幽活生生操尿了一般,还尿在了自己腿上脚上。
张幽又诧异了,低头看了一眼,嘴里轻“啧”一声,像是懊恼绑得还不够紧。
可我的【创建和谐家园】已经胀成了骇人的紫红色,【创建和谐家园】流不尽一般不停滴滴答答地淌,又恶心又骇人,任谁看见这一幕,也会觉得这根本就是一块被绑了个香囊的,坏死成一团的烂肉!
沾了【创建和谐家园】的香囊越发沉重 坠得我下腹抽痛,且越来越痛。
我哭叫出声,“张教主……求求你! ”
下一刻,我被掀翻在地,脊梁撞在地上,断裂一般剧痛,而这剧痛很快消弭在忽如其来的巨大【创建和谐家园】里——张幽覆在我身上,掰开我的腿,如愿撞了进来,就着乱七八糟的液体,顺畅地操进了深得吓人的地方。
【创建和谐家园】在这痛楚中更加膨胀起来,又被香囊坠着,丝带捆着,加倍的【创建和谐家园】和痛苦终于榨干了我最后的力气,我手一松,紧紧握在手中的玉瓶掉在地上,又滚落进我身下,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张幽早在和郑岁寒斗法时便已歪斜的发冠终于砸在地上,他长发落在我身上,触感惹得我浑身发痒,身体泛起漂亮的胭脂色,心里却恶心得想吐。
那玉瓶被我压着身下,小小一个,硌着我的脊梁,沁凉。
我又看了一眼张幽的脸,疲倦地闭上眼,全身心都放在那一点沁凉上,忽然觉得无限安心。
十一
我最终在张幽手下保住了那瓶蕴灵丹。
他从我身上抽身出来的时候好像想说些什么,但终于什么也没说,很快就走了。
我瘫软在地上,重重地松了一口气。
身上没有一处是干爽舒适的,我歇息了一会儿,抖着手收拾自己。
不多时将有人来把我带到采石场,我不能就这样叫人看见。
好在这地方我从前住了许久,也知道衣物都放在什么地方,只是浑身没有力气,站不起来,但是,爬着虽然慢些,但慢慢地,也总能爬到。
现今境遇不好,很多时候迫于无奈,要做些违背父亲训诫的下流事。但在力所能及的地方,该有的体面还是要顾及。落魄至此,我若再不晓得自尊自爱,那就真的没有什么自尊自爱可言了。
果不其然,就在我稍微整理好自己之后,就有人过来了。
他将我带回采石场,还给了我一粒蕴灵丹,说是“教主嘱咐的”。
我接下那丹药,一口吞了下去,那人这才满意,将我放下去,自顾自回去复命去了。
热腾腾的药力在经络中蔓延,滋养看得见的肌肤和看不见的筋脉根骨。
我挽起衣袖,那些来源叫我不愿去想的痕迹渐渐淡薄消失,我又完好无损了起来。
我无声地笑了笑,放下衣袖。此时夜近三更,石奴都回到了石巢中享受难得的安眠,白日里喧嚣热烈的采石场一息声响也不闻,风清露静。
我错过了百草丸,得了一粒蕴灵丹,算下来是赚了,且赚了大发。
张幽给我蕴灵丹,内中未尽之言当然值得深思,但我并不想去深思。他的心思我一点也不想知道,只需知道挨过这一次之后,他并没有再要惩处我的意思,这便足以。
我踩着明净的月光和露水,往我住的石巢走过去。
顾名思义,这是一种蜂巢一样的建筑,内里狭小幽深,石奴们私下里说,小得像个棺材。
当然是没有床的,睡的只是一堆稻草。舒适自然谈不上,但对我来说,那是个安心的地方。
可惜我今日注定不能安心。
走到石巢入口时,我恍然觉出微微的暖意。倘若不是有人在里面生火,是不会流溢出这样的暖意的。
我顿足片刻,便走进去。
果然有人生火,暖呼呼的橘黄色焰火只有一小簇,静静地燃烧着,但是很暖和,走进火焰照到的范围之内,像是走进了一个被截留在人间的春天。
杜御白就坐在地上,悉心照料这一团小小的火。我走动时有脚步声,他听见了,抬头望我,粲然一笑。
都说灯下看美人,我平生见过不知几多美人,日后回想起来,却只能记起杜御白在今时今日的这一抬头。
余者与之相较,犹如火边灰烬,皆黯然失色。
杜御白并不问我去了哪里,只是轻声说,“小鱼回来了。”
又慢慢说,“饿了吗?我烤了石薯,吃一点再睡吧。”
他说话间轻轻咳嗽两声,虽有病色,但不减颜色,反而为他增色。
他此时的样子,说一声“温婉良人”也不为过。
火光照在他身上,他蜷缩着手脚,小小巧巧白白净净的一小点,那么好看那么无害,偏偏落在背后的影子庞然漆黑,模糊成锯齿状的边缘探出奇形怪状的角和蹄爪的形状,又有细长古怪的触手间杂其中,一眼望去,何止诡异恐怖,简直叫人毛骨悚然,惊骇难言。
再看蜷缩在庞然黑影中心的杜御白,再好的颜色,再温婉的笑脸,此时也只如红粉骷髅一般可怖了。
我侧着身子走过去,小心翼翼地不沾上这些火,走到杜御白身边坐下,笑着回他,“回来了。”
杜御白就又笑,极开心的模样,轻轻靠在我肩上,沉默下来。
倘若不看他背后那几乎将整个石巢都挤满的影子,真像个依偎在父兄抑或夫君身边的小家碧玉了。
我也不再说话,静静看着小小一簇火在眼前跳动。
其实我也已经很累了,当然也饿,但不想吃什么,只是不能自顾自去睡。
说来好笑,比起张幽和郑岁寒,甚至宋星澜和燕戈,我畏惧最深的,反而是修为平平,境遇也落魄的杜御白。
但现在我们一起依偎在火堆边,这样的温暖,确实也不叫人讨厌。
只是我想不到,此时这些看似温暖无害的火,将在日后烧遍天下,闯出叫人闻风丧胆的“瘟火”的名声,杀人之多,何止千万。如今岌岌无名的杜御白,也将随之名满天下。
后来人们提及杜御白,说“不老青衣客,十方阎狱主”。这句话传播的范围之广,溢于言表,甚至许多人改叫他“杜青衣”,杜御白这个真正的名字,反而少有人知道了。
就好像他生下来就这般显赫,这般青衣落拓。
这么一想,我倒比流言蜚语更早认识他——就在那一日,我们依偎着看黄色的火,日后恶名昭彰的瘟火此时温顺地烘烤着石薯,香气丝丝缕缕地散发出来。
杜御白好像轻轻笑了一声,也好像没有。他的长发滑落在我颈项间,微微的凉意,微微的痒意。
火焰微微晃动,庞然漆黑的影子也随之晃动,角,蹄,爪,和触手的轮廓胡乱卷动着,已经可以从中窥见日后阎狱的风采了。
但此时我们对未来都还一无所知。
在香气浓得连火光也压不住时,杜御白收回了火,扒开底下的灰烬,掏出了几个拳头大小,表皮黝黑的石薯。
我静静看了一会儿,出了一会儿神,然后说,“杜御白,我凑够赎身的钱了。”
十二
杜御白灵巧地掰开一个石薯,白色的内瓤里升起一缕滚烫的水雾。
他自己留了一半,另一半仔细地拨开外层焦黑的皮之后才递给我。
我接过来时手指碰到他的手,雪白的手上沾着漆黑的炭灰。
那手实在好看,沾了炭灰反而更衬出肤色润如软玉。我怔愣了一会儿,想到少时在江边看灯,画舫上挂满精巧的琉璃灯,袅袅江雾中露出一点歌女拨弄琵琶的手。
就是这样柔软的颜色。
杜御白也不催我,反将手往我手里递,大大方方道,“小鱼想看就看,揉揉摸摸也不要紧。”
我将石薯拿在手上,掰了一块热乎乎的白瓤喂到他唇边。
他张嘴就衔在唇间,含糊不清地说“好热。”
我又出神了一会儿。
许是终于有了一丝希望,今日我看见他,总忍不住想起我故乡的那条江,江边的白马,江上的琵琶。
我咬了一口石薯,还是吃惯了的滋味,入口之后化作一线热流淌进肺腑,细微到急不可察地滋养筋脉根骨。
石薯是与灵石脉伴生的特殊植物,在张幽和郑岁寒看来不算什么,在我和杜御白眼里却是可遇不可求的珍馐。
据说杜御白曾经是万灵宗此辈最出彩的【创建和谐家园】,门中长老也对他另眼相看,甚至当众说出过他有郑岁寒少时的风采。只是后来不知出了什么岔子,一夕之间从天到地,甚至被打发到了采石场,这在修真宗门里,相当于是流放边疆了。
他来到采石场的那天,整个矿脉的石奴都心不在焉,眼睛都追着他看。也有人私下里窃窃私语,说从前也见过万灵宗的仙子,没有一个有杜御白这样的好颜色。虽是男子,但容颜至此也就不在意了,倘能一亲芳泽,在采石场里做一辈子苦工都乐意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