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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才攻守之间,他二人连同身旁拽了我一把的邓散都算安然无恙,可见动手还是克制了。唯我倒了大霉,骤然被拉扯,脚下立足未稳,被煞气扫到一点,新旧伤叠在一起,到这时终于忍不住,大吐一口血。
好容易咽下口中腥甜,再看身边,三人视线都落在我身上,气氛诡异至极。
好在张幽率先转开视线,似乎在私下传音给郑岁寒。
郑岁寒很快也转开视线,抛给张幽一个香囊。
我低下头,小心地抹了一把嘴角的血。
我知道那里面是什么,我亲眼见郑岁寒将尸煞火肆虐之后,那幅画上残留的魂魄,收进了这只香囊。
朱红色的香囊,没有什么纹样,一针一线都浸透我的血。同脉的血,方能温养尸煞火之后虚弱至极的丝缕残魂。
张幽甘冒奇险,亲身至此,便是为了此事吗?郑岁寒不彻底引动斩仙剑,是为了他可能从这缕残魂里推导出的消息吗?
是这些残魂,换张幽把我带到郑岁寒身边一次吗?
兜兜转转,又是因为我哥哥。
我捂住嘴,轻轻咳嗽了两声,低头时看见血透衣袖。
手上忽然多了个东西,耳边传来邓散的传音,“……一瓶蕴灵丹,算我拉你拉错了。”
想必他也看出我如今虚弱得实在不该,实在像极了……肉体凡胎。
这瓶蕴灵丹,约摸是可怜我。
他区区金丹,所作所为自然瞒不过张幽和郑岁寒。但我迟疑了一会儿,还是将这瓶蕴灵丹攥紧在了手里。
我实在实在太需要了。
好在张幽并未对此事置喙,只是看了邓散一眼,在邓散仰首挺胸怒瞪回去之后便就收回视线,叫我跟他走。
我跟过去,眼角余光瞥见郑岁寒端着盖碗的手尴尴尬尬地停在一个将递未递的位置。
怎么做都像错,我索性装作没看见。
走出两步之后,我听见郑岁寒在身后说,“你要他的,不要我的?”
声音极轻,仿佛不敢置信。
九
郑岁寒此话一出口,我一颗心便提了起来。
原先我以为他二人自诩身份,总不能连邓散给了我一瓶蕴灵丹这样的小事也计较吧?
万万没想到郑岁寒说出这样的话。
我倒不是怕他来跟我斤斤计较,如今我生死又不是握在他手上。我担心的是张幽,这话一挑破,就成了我在他人面前背着张幽玩小动作。谁知道张幽心里怎么想呢。
可蕴灵丹既然已经到手,叫我放弃,我又实在不舍得。
心里挂念着这件事,回去的一路上我都心不在焉。思及张幽的手段,我几乎压不住发自内心的惊惶。
张幽他从杂役【创建和谐家园】爬上来,心思手段比郑岁寒这样生而尊贵的更狠毒许多倍。我从前不过是在他背上抓了一把,他就打断我手脚,把我丢进阴鬼窟七天,说是叫我学学规矩。
阴鬼窟里伸手不见五指,万鬼嚎叫着咬我的骨头。我被放出来时血肉毫无异样,只是日后每逢阴雨天气,骨头疼痒得无法可施。
鬼气侵体,我本已被尸煞火烧过一次的根骨更是松散不堪。
我确实学到了规矩,既然不能伤到张幽,我伤我自己,总是可行的吧?
于是我拿刀划烂了自己的脸,心想没了这张脸,张幽总不能再对我感兴趣了吧。
我当时其实并没有什么不驯的心思,只是不想陪张幽睡。
他是个男人,我也是个男人,我被他睡?这算怎么回事?
宋星澜是年少稚嫩,懵懵懂懂。郑岁寒是有心魔要解,我哪怕把自己划成饺子馅,恐怕他也照睡不误。而燕戈,不提也罢。
我想的是,我从前不晓事,所以受了这么多次欺负。到了张幽这里,总该有些长进了吧?
受罚就受罚吧,了不起再进阴鬼窟一次,我又不是受不住。我把脸划了,他总该明白我不想同他睡了吧?堂堂幽魂教主,总不至于干强人所难的下流事吧?
可见我当时规矩还是没学够,人也还是蠢笨。
自作聪明当然只会被罚得更狠,所以张幽直接把我炼成了炉鼎。
他在意的或许也不是陪不陪他睡,而是我忤逆他,这是把他的脸放在地上踩。
是以我想要什么,他就不给我什么。我不想陪他睡,他就把我炼成炉鼎,生生给我逆天改命,把一个公【创建和谐家园】,改成了一个不得男人睡就得死的烂货。
后来又因为我渐渐熟悉了炉鼎的体质,也能忍耐一些。又一次【创建和谐家园】时,他要来睡我,我死活不要他碰。
当时张幽站在我房门外,凭栏眺望。腊梅花落在他肩上,他冷冷看着我。
修真界里,人人耻笑妖修压制不住本性,喜好茹毛饮血。可是以凡人之力真难对抗本性,天知道我是怎么熬过那一晚的,我自己事后想起都深觉不可思议。
实在是难熬,后半夜我浑浑噩噩,记忆都糊成了一团,只记得我靠在墙上,看着张幽的眼神,又有一点点得意,又是彻头彻尾地发冷。
身上滚烫,心里冰冷。
再有记忆时已经是白天了,我瘫坐在墙角下,身下一滩乱七八糟的水尚未干涸。
虽然狼狈,可我终于是熬过去了。
炉鼎又怎么样,没有男人,不是一样行么。
我心里的得意方才露一点头,余光便触到一袭压着金线的黑衣。
张幽仍是凭栏而立,梅花落满肩。
我们对视了一眼,随后他就说我傲气太甚,将我送进了采石场。
这是他从前罚我的三次 只有三次,却叫我刻骨铭心。
怯懦也罢,卑贱也罢,我实在不能再受他的罚……我的身体已经很不好了,稍见一点煞气便要呕血。
张幽的罚,我如今已经受不住了。
我现今只想留得有用之身,日后总还是要回去见爹娘的。
……日后我总不能拖着一幅破破烂烂的身躯回去见爹娘罢。
我这样想着,便打定主意随便张幽说什么都应承下来,只是要保住蕴灵丹。如今郑岁寒都说我难看,对我了无兴趣,张幽自然更会是如此。
无趣了自然懒得同我说话,自然早早把我丢回采石场,皆大欢喜。
毕竟我已经想明白了。傲气这种不能吃不能喝的东西,留它又有何用呢。
可等张幽摸上我手臂时,我还是惊愕地瞪大了眼睛。
我半截衣袖被之前那一道煞气割裂,手臂【创建和谐家园】在风里,早被吹得冰凉,被鬼气侵染过的骨头也隐隐麻痒。
张幽的手触上来时,掌心温度几乎叫我生出一种滚烫的错觉。
“他给你什么?”
张幽以手在我腕上轻轻一绕,手指慢慢往上,渐渐探进仍有衣袖遮盖的地方,仍在缓缓上行,手指在我衣服里顶出蛇一般细长的痕迹。
“藏在哪里了?”
张幽慢慢俯身在我耳边,轻声问。
我浑身不可自抑地发起抖来。
他碰我,我害怕。
十
“有时候我觉得摸不清你的心思。”
张幽慢慢靠过来,抬手拢住我肩膀。
他的手像蛇一样,不带丝毫情绪波动,持续而稳定地往我衣服里钻,好像打定主意要摸遍我浑身每一寸骨血,找出那瓶蕴灵丹,然后把它从我手里夺走。
他实在已经从我手里夺走过太多东西了,如今做起这样的下流事,也显得驾轻就熟。
我睁着眼睛,但是看不见他。我只能感受到他,从他抚摸我的手指,吐在我耳朵上的气息,和揽住我肩膀的手臂。
他好像无处不在,只是我看不见。我努力瞪大眼睛,只是不知道自己想看什么。眼前楼阁连宇,栏杆九曲,风吹落的是簌簌梅花,吹不落的是暗香满枝。
张幽的手滑过我隐隐作痛的肋骨,轻柔得像毒蛇吐出猩红的蛇信。
他自顾自说话,“这么喜欢郑岁寒么,我这样对你,也要把他送的东西留下来?”
原来如此。
他以为我死活要留下蕴灵丹,是因为我喜欢郑岁寒,所以舍不得丢掉他给我的任何东西。
也是,他这样的大人物,眼里哪有邓散,哪有蕴灵丹的价值。一概推给郑岁寒算了——他能看见的,也就只有郑岁寒了。
我不回话,张幽也不恼,手指只轻轻一拨,我原已经破烂不堪的衣裳就松散开来,轻飘飘地落在了地上。
张幽转而抚摸我原先便【创建和谐家园】在外的手臂,伸手攥住我手腕,然后慢慢地往上摸,仿佛是要把我每一寸骨肉都摸熟摸透了,要把经脉和骨髓的形状也一起用手描摹出来。
他这样的摸法,不像是情人之间的耳鬓厮磨,而像是屠夫抚摸新收来的猪,厨子掂量刚到自己手上的一块肉。
不带分毫情意,只是在想,从哪里下手最爽快,最容易达成自己的目的。
炉鼎性淫,只是被他这样摸,我的呼吸渐渐就急促了起来,忍不住轻轻磨蹭着腿,努力试图忽略腿间溢出的湿意。
张幽揽住我肩膀的手顺势滑落到股间,一路抚摸我的脊骨和臀肉。他手上像是长着獠牙,经行之处无不泛出一股剥了皮一般的麻痒,自麻痒深处,又长出叫人难以启齿的爽快。
我忍不住喘息,发出的甜腻鼻音叫我自己都觉得【创建和谐家园】难堪。
张幽以手指轻轻抠挖我的【创建和谐家园】,另一手试图掰开我的大腿,我呜咽着夹紧腿,崩溃地感知到一线水液从我腿心落下,一路濡湿大腿根。
长着倒刺的手指按在那一线水液上,慢慢揉开,凉意覆盖我的臀肉,比起被张幽摸过的肌肤深处长出来的,叫人不知所措的爽快,这凉意的来源更叫我崩溃。
张幽倒很满意,在我耳边轻声笑,笑得我毛骨悚然,牙齿都忍不住打颤,发出咯咯的响声。
张幽忽然恶意地拧了一把我的【创建和谐家园】。
这一拧并不轻柔,我只觉胸前一痛,像是被人抽了一鞭子似的,一股热辣辣的痛楚方才生出,旋即便被过电一般的【创建和谐家园】淹没。
我忍不住低叫一声,身上升起一股魂魄离体一般恐怖的【创建和谐家园】,眼前一片流光掠影,视野昏黑一片。
良久之后渐渐从边缘亮起,意识逐渐恢复,我才发现自己正瘫软在张幽怀里,浑身冷汗涔涔,下身更是一片湿腻,黏答答地往地上滴着水。
张幽的手指正循着那些水液往源头摸索,很快停在一团凹陷下去的软肉上,试探性地戳了两下。
我张了张嘴,却说不出话,手试图去够张幽的胳膊,却无力得很。根本拦不住那手指顺着黏答答的液体滑进肛穴里,深深地,深深地捅开软肉,破进一个可怕的深度上。
更加凶猛可怕的【创建和谐家园】在我脑子里爆炸开来,随之而来的是无数的光,照得我眼前模糊一片,什么也看不见。
我好像尖叫出了声,听在耳中声音却虚弱得像快要饿死的小奶猫,细若游丝。
这一次我是真的站不稳了,下身乱七八糟的液体止也止不住地流出来,想要夹紧腿都没有力气,倚靠在张幽身上,浑身上下一根手指头都抬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