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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废文更]人人待我如替身》-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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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人待我如替身 限

      修真渣攻火葬场

      李承欢

      发表于1个月前 修改于1个月前

      原创小说 - BL - 长篇 - 连载

      正剧 - 第一人称 - NP

      我从前锦衣玉食,如今卑微鄙贱。

      大人物们都爱我哥哥,偏偏我哥哥如今不知所踪。

      白月光遍寻不见,我就成了被拿来糟践的馊饭粒。

      一

      我叫公【创建和谐家园】,有个孪生哥哥,叫公孙瑾。

      怀瑾握瑜。

      寓意很好,但我这一生倒霉透顶,卑微鄙贱,实在辜负我父母的期望。

      我和哥哥出身在一个不大不小的修真家族里,都曾经是锦衣玉食的富贵小公子。

      十岁那年,元宵节上,家仆带着我们出去看灯。因我吵嚷着要去看祈明灯飞天,致使家仆分神,等再回过神时,哥哥已经不见了。

      家中长辈伤心欲绝之后,越加宠爱我。我渐渐长到二十岁,每天只是修炼和玩乐,日日快活无比,真不知世上还有烦忧之事。

      我不知道的是,在这些年里,哥哥辗转各地,先后俘获了几位修真界大人物的真心。

      那些在我看来高山仰止的大人物,个个为我哥哥神魂颠倒。

      后来我家开始被莫名其妙的打压。

      先是丢生意,后来又死人,人财两空的事发生了几件之后,原本衣食无忧的日子渐渐就多了亏空。

      我这个时候还不知道这些祸患都是那些爱上我哥哥的大人物的缘故。并不需要如何刻意,他们是何等的高高在上,稍稍流露出一分意向,自有人妥妥当当地为其效犬马之劳。

      再后来有个人找到我,我至今记得那人在那时的打扮,黑衣墨发,眉心朱砂,整个人像一笔浓得化不开的墨迹,唯白净面孔上,点上了一星艳丽的红,染得整个人霎时活色生香。

      他很好看,身形也挺拔,衣饰也精致,但这些常人趋之若鹜之物在他身上都是次要的。他身上最主要的构成部分不是这些。具体是什么,我说不上来,只是瞧他一眼,就觉得惊心动魄。

      他【创建和谐家园】了我。

      我在他面前,不但没有反抗之力,甚至生不出反抗的念头。

      但他也用了些手段,没叫我吃太大苦头。

      我那时年轻幼稚,遇到这种事也是懵懵懂懂,不知所措,躺在榻上看着他坐起来穿衣裳,腰极细,极有力,竟然觉得自惭形秽。

      他察觉我视线,转头一笑。

      真是好看,我平生没见过这般风流人物,一时更无措,更慌乱,紧跟着也坐起来,坐起来之后,却又不知道该做什么了。

      他又笑,俯身吻了吻我脸颊,在我耳边轻声说,要我跟他走。

      我不愿,我想回家。

      他听了,又只是笑,笑眯眯地说,我若回家,待一天,他杀我家的一个人,待两天,他杀我家的两个人。

      当是时我所在家族已经四分五裂,不复以往繁盛,我父母连同几个亲近的叔伯自立门户,几与散修无异。连我这平日里养尊处优的闲人也要随同叔伯们出门讨生活。

      但我此时实在也还没吃过什么苦头,听了这话也不以为意,仍然回了家。

      瀚海魔君宋星澜,我不该忽视他的恐吓的。

      第一天家里死了一个人,我心里尚存侥幸。第二天死了第二个,我彷徨无措。第三天又死了第三个人,我跪下来求宋星澜带我走,恨不得变成他脚下的狗。

      从那之后,别亲离乡。漂泊至今,十多年矣,未闻乡音。

      宋星澜带走我之后,大加炫耀。他心思多变,叫人捉摸不透,时而待我如珠似宝,时而又对我弃如敝履。

      忽冷忽热,反复多变。我身处其中,寝食难安。

      那些与他一般高高在上的大人物,有时候也来拜访他。

      这时候宋星澜便会遣退身边的侍从,一边请客人入内,一边拉着我就在大殿里交媾。

      我渐渐懂得羞耻,每至此时,总极力低下头。

      然而宋星澜热衷于拨开我的头发,转过我的脸,把我的面孔暴露在那些来客面前。

      修真无日月,岁尽不知年。总之,我在宋星澜手中,过了不少年。

      后来有一天,宋星澜出门时带上了我。那段时间里他待我极好,行至半途,他突发奇想,要为我作画。

      我坐在宋星澜对面,无意间一低头,竟然看到了一条熟悉的江水。

      我少年时就住在这江边,觉得江水广阔无际。如今从高空上看时,竟然细小宛然如一条小蛇了。

      久离故土,乍见故景,我一时欢喜得几乎要掉下泪来,忍不住露出笑脸。

      日更.期.衣龄"午扒扒午九龄

      却听宋星澜忽然大叫一声,一把把我从云舟上推了下去。

      我摔进江水里,骨断肉烂,任由身躯在水流中沉浮冲撞,一动也不能动。

      我顺水漂流,被刑仙宗的【创建和谐家园】捡到,收进门墙,撞上屠龙仙君郑岁寒,被他折磨了一段时间。

      而后阴差阳错流落到上古战宗传人燕戈手里,又在燕戈与幽魂教教主张幽赌斗时,被输给了张幽,又因为触怒张幽,被改造成了炉鼎。

      在此过程中,我渐渐拼凑出了我的哥哥和这些大人物之间的恩怨纠葛,明白了他们一个个都要纡尊降贵来折磨我的原因。

      现如今我在万灵山辖下的采石场里做苦役,每日疲累欲死,但仍苦修不辍。

      只是体质已经被改造成了炉鼎,再怎么积累灵气,也存储不来,只能是时时刻刻的溢散出去,成为身边人的补益了。

      我明白一些事情,譬如我为人折磨,是因为我哥哥和这些大人物之间的情仇。

      我不明白一些事情,譬如我原本锦衣玉食,何以沦落至此。

      明白的,我不去多想。

      不明白的,我也不去问。

      这十多年来血泪无数,我早已学会不向宿命问究竟了。

      二

      我沦为石奴,时日已长。原先也有过愤懑,渐渐也都无影无踪了。劳役繁重,我活下去,已属不易。愤懑无益,唯平静心神,埋头苦干。

      原以为此生将终老在石脉深处,一点一滴熬干血汗,从前种种,都渐淡忘,直如梦幻泡影一般,未曾想还有蒙张幽召见之日。

      张幽其人,我对他了解不多。我从前做少爷时,仰断脖子也看不见他这样的大人物,后来到他身边时,他已经是威压一域的幽魂教主。

      只是听过一两句闲言碎语,说他原是幽魂教的杂役【创建和谐家园】,一路杀上教主高位,又统率幽魂教侵吞南域大小势力,一手缔造了幽魂圣教的偌大名声。

      总之,是个厉害的大人物。

      现在,我被人从采石场里提出来,带到了这个大人物的身边。

      说来奇怪,我漂泊辗转,所见大人物,从宋星澜,到张幽,俱是修为出众且姿容出众之人,好似天地钟毓尽落一人之身,十全十美,无有瑕疵。

      张幽身为幽魂教主,贯穿金线修饰的深黑长袍,面容也年轻,眼神却沧桑,鬓发也染了霜色,像个年轻的老头子,眼神一扫,自有威仪。

      宋星澜也穿黑,却穿不出他这样的深沉莫测,也没有他这样的炽烈威仪。

      我跪在地上,他坐在高高的石头椅子上,并不同我说话,只沉沉看了我一眼,便就转开视线。

      旋即从他高坐的身影上走出一道同他一模一样的影子,渐渐凝实成真人模样,将我横抱起来,几步迈出。再看四周,便已换了天地。

      寸步行万里,大人物的手段,果然高深莫测。

      我修为差劲,见识却还有些,知道世间分身之法,分为三种,分魂,分意,分念。

      第一种须有相应秘术,而世间最擅长魂魄秘术的便是幽魂教,张幽身为教主,更是此道集大成者。

      后两种又统称分神,顾名思义,是修为到了分神这一层次,方能施展的大神通。

      世间修真境界分炼气,筑基,神光,金丹,元婴,化神,分神,等等数重。

      我早先境界便在筑基,且见识短浅,以为修行之路,到了金丹便是尽头。离家漂泊之后见了些世面,但分神再往上的境界,于我而言,仍是秘辛。

      张幽百年前已臻分神境,不知今次使的是哪种分身之术。

      当然,我思量这些,不是为了从他手中逃脱。他堂堂幽魂教主,纵是分身,也非是我能抵御。

      我从前便是因为妄图逃脱,触怒了张幽,被改造成炉鼎,修为尽废。如今沦为石奴,更不会有这不切实际的念头。

      思来想去,能叫我摆脱眼下这境遇的法子,唯有暗自积攒财物,等再过些年月,张幽将我淡忘,再自行赎身,恢复自由。

      心中思绪转了几转,耳畔忽然传来钟响,森冷浩然。甫一听闻,便催肝胆,直如利刃加身一般。

      眼前又生出幻景,左右神人,横眉竖目,喝问罪责。我功行浅薄,心神为之摧慑,不由抓紧了袖口,只觉心虚气短,唯有认罪求饶一途。

      再看眼前剑光惶惶,高天悬垂巨大剑影,如何不知道是入了刑仙宗的山门了。

      张幽忽然抽开手,长长袖摆在风中一跳,旋即便毫无阻碍地被抽走了。

      袖摆之下,我猝不及防,与他对望。

      他低头看了我一眼,眼神晦涩难明,很快从我身上转开。

      我怔住一瞬,心里真真切切生出畏怖,旋即心生庆幸。

      我初到张幽身边时,如惊弓之鸟一般,惊惶难安,又还有些娇气,总忍不住悄悄拉张幽衣角。

      张幽起先察觉到便拉走衣摆,后来习惯了,便改为任我拉一会儿再拉走。

      这都是最早最早的时候,我尚未认清自身处境时的事了。

      眼前倏忽黯淡,张幽宽大袖摆又垂下来,落在我面上,将我视线遮得严严实实。

      他忘记了,我在被送到采石场之前,也已经很久不去拉他衣角了。

      大人物日理万机,总是健忘。

      什么时候能把我这个人都忘记,叫我有隙摆脱眼下这境遇呢。

      并非是惧怕有朝一日被劳役压死,生死我是早不看重了,只是想回家一次。

      我别家久也,当日走时惶恐,只匆匆留了两行字,也不知有没有到我父我母手中,更不知家中如今是何光景。

      衰败否?繁盛否?兴旺否?伶仃否?

      十数年来,未解牵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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