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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死,奥索在心里对自己吼着,该死。
他知道自己现在应该努力把注意转移到这个年轻漂亮的omega身上,这个omega是合适自己的,他的信息素都那么对自己口味。
“标记我,吻我。”
兰伯特的眼神坚定,像个疯狂的赌徒,又像个虔诚的殉教者。
标记兰伯特并不是什么难事,奥索在更绝望的环境里把更不堪地东西放到过自己嘴里。
奥索的思绪不自觉的回到了一场任务里,那时候他和亨特雷还没有发展出不一般的关系来,他们两个人一起在任务结束之后被困在了没什么资源的荒星里。
他们不得不捡取其他掠食者的剩饭,奥索发誓,如果他提前知道那种怪肉的味道,他很有可能会选择饿死。
那时候亨特雷还很开朗很喜欢笑,他们谈到了彼此的过去。
奥索提到了他在第三区最好的朋友,谈到了他们之间暧昧的情愫和悲伤的结局,但刻意省略掉了那一位也是alpha的事实。
亨特雷则提到了他远在家乡的“妻子”,奥索记得,亨特雷在说完之后叹了一声气。
“如果我还能活着,我逃跑回去也要看看他。”
亨特雷这样说着,脸上露出了淡淡的期盼。
奥索那时候回答他:“你在我面前提到逃跑,就不怕我直接把你吃掉吗?”奥索的语气里并不全是玩笑,在现在的情况下,亨特雷绝对是附近能够找到的最可口的食物之一,这并不是什么下流比喻。
“我以为这种同生共死的交情会让我们的关系更进一层呢。”
亨特雷满口打趣,他的金发已经看不出原来的颜色,但灰蓝色的眼睛里却还有光闪烁着,天生的好皮相让他在什么样的绝境里都能闪出光点来,可惜这些光点有时候会照亮黑暗,有时候却点燃了漆黑的油潭。
奥索并不否认,那种封闭而绝望的环境里闪光的亨特雷促成了他最开始的动心。
亨特雷有着能烧出不熄烈火的神采奕奕。
奥索闭着眼睛,回想着亨特雷在提到他家乡妻子时温柔的神情,他在很多时候会把那种表情错当成亨特雷给自己的,这种错觉总是能磨灭愧疚,让人沉溺爱|欲。
努力想着这些,奥索对准手指轻触的腺体狠狠咬了下去。
他期盼着ao信息素的交互能真的有那么传奇,他期盼着最原始的生理冲|动减轻他心中的不适感,他期盼那种传言里疯狂的迷醉能让他失去理智,把这件看上去一点儿都不困难的任务进行下去。
他想忘了过去所有的坚持,忘了对兰伯特的愧疚,忘了这个世界各种残忍的玩笑。
然而奥索失望了。
兰伯特后颈上的软肉富有弹性,但显然并没有什么魔力,标记兰伯特并没有给奥索带来什么快乐。
兰伯特的信息素倒是浓郁了一些,显然马上就要到达爆发的顶点。
这并不可能一点儿都不影响奥索,奥索觉察到了空气中自己的信息素的味道也开始浓郁了起来。
他作为alpha的【创建和谐家园】期被生理性地调动了起来,但奥索却像是被剥离了感知和欲|望一样,只能做到有些机械地爱抚着兰伯特。
兰伯特和奥索不一样,他并没有经历过正经的发|情期,他在唯一一次在场双方都动情的预发|情期里被亨特雷推开了,然后回家经历了一场让他噩梦连连的惩罚。
兰伯特以为自己会一直惧怕这个,即使在信息素交|缠中那种恐惧也如影随形,兰伯特随时都觉得会有坏事发生,但他还是勇敢地献出了自己,且并不怯懦地想要从奥索那里取得他想要的东西。
不是性。
被信息素烧坏了脑子的兰伯特清楚地知道,他最想要的并不是用奥索排解一次【创建和谐家园】期或者排解很多次【创建和谐家园】期。
他随时都准备在奥索进行不下去的时候喊停。
肉|体的欲|望折磨着兰伯特,如同海浪一样,想把拐到自己怀抱的小omega溺死在里面。
生物本能想让兰伯特闭上眼放纵一切,可兰伯特还是执拗地看着奥索,想从他细微的表情中发掘出一些他真正需要的东西。
兰伯特看到了奥索温柔的表情,这种温柔比奥索平时给予他的那种不太一样,那一个瞬间,兰伯特心中充满了欢欣。
他并不知道奥索在心里描绘着亨特雷的裸|体。
兰伯特在奥索的手攀附上自己后腰的时候,终于在信息素的海浪里缴械投降,他愿意臣服,他渴望臣服……不,这种臣服其实无关于燃烧在信息素里身体。
兰伯特闻着空气中的松香,那是奥索信息素的味道。
他不知道自己其实是犯了一个足够致命的错误的,他只是动情,只是动心。
这不能怪兰伯特,谁会在这种时候保持清明呢?哪一个omega、哪一个陷入热恋的人能够做到呢?兰伯特在呻|吟中坚韧地凑齐了完整又清晰的字句,他对奥索说了一句这个场合里又简单又常见的话。
可惜他带着真心。
兰伯特剖出了自己的真心。
他说:“我爱你。”
也许这句话真的是个咒语,话音落下之后,和他紧紧相拥的alpha突然僵硬地把兰伯特推出了温暖又炙热的怀抱。
奥索把脸埋在了自己的双手里。
他低着头,像个被救出苦难的受害者,又像是个刚刚跌进苦难中的、尚且无知无能的人。
奥索知道兰伯特现在一定经历着不比他少的无助和难堪。
他抬起头,亲了亲兰伯特的发旋,努力地凑着字句:“你很好,兰姆,你很好。
可惜我是个怪物,新神旧神都救不了我。”
可我也没有办法。
奥索想着,我也没有办法。
兰伯特轻轻拍着奥索的后背,把自己的衣服简单地打理整齐。
他什么话都没有说,没有哭闹,没有大叫,没有恐惧。
在一张廉价旅馆的破木板床上,奥索哭得像个孩子,这一定程度上抑制了o兰伯特的【创建和谐家园】。
兰伯特想了想他的beta朋友们分享过来的关于如何度过【创建和谐家园】期的资料,自嘲地想着,原来【创建和谐家园】也不是那么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
说真的,他本来以为这个床板半路塌掉才是一个alpha哭泣的合适理由,而塌掉的床板甚至地板也是在事前兰伯特恐惧的幻想之一。
用常理看,这一切极其荒诞。
一个美貌的omega和生理上健康的alpha在一张床上接近【创建和谐家园】相对,彼此还带动了对方的【创建和谐家园】期,不管发生什么,该哭的怎么都不该是现在在哭的这个。
过去的我竟然觉得这章有点小虐…静静思考自己过去到底出了什么问题qw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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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腿老阿姨整理?,gzh婆婆/推文2020-03-30 18:13:41更
,第十九章
不管因为什么,在床上哭得七零八落都是一件令双方十分尴尬的事情。
于是奥索在努力避开兰伯特,兰伯特也试着努力避开奥索。
他们共同努力的结果,就是奥索让兰伯特参与了他第一个大型的救援任务。
兰伯特需要独自混进一家编号为asiv-08740星上的某个医疗机构,把贪玩逃家之后不知道为什么被困在那里的一个omega小千金救出来。
任务特别指出了omega小千金身娇体弱,受不得粗俗的alpha的惊吓,于是参与救援的主力被限制成了beta成员,兰伯特的任务则主要是利用同性的亲和力安抚那个有些来头的omega小千金。
兰伯特可能完成不了太艰难的任务,但两年多的训练让他拥有了足够自保的能力。
带着点儿激动的心情,他坐在训练场边缘的地上,用便携式通讯仪阅读着任务资料。
小千金是一个月之前置气离家的,她身上装着定位器,家里的大人没有太担心。
一个星期前,定位仪突然失灵,记录最后的定位地点是一家叫做“北冰洋”的疗养院。
雇主给出的资料里显示,这家疗养院其实就是一个非法囚禁omega的空壳。
但表面上,“北冰洋”的职责还只停留在帮助失足omega找回人生意义这类事情上。
兰伯特记忆着那个omega小千金的面孔,小千金是个去前五区读过书的有教养的omega,虽然长得很普通,但信息素的味道却很不一般。
兰伯特努力思考,想自己领悟出资料中显示的“金鸢尾庄园甜橙”味的信息素和普通甜橙味到底会不会有区别。
兰伯特参与过不少小型的救援任务,场面没有这个任务大,但被救援者的资料却有比这位小千金还矫情的,他见过的最离谱的是一个“冰泉树叶”味的信息素,被字面意思误导,兰伯特费尽心思地找着母草冷香,找到最后才发现所谓的“冰泉树叶”是一种被哄抬价位的甜腻葡萄。
回到正题。
这个落跑甜心的名字是索菲娅,出于对omega的保护和对佣兵团的不信任,任务信息中甚至没有给出这位索菲娅小姐的姓氏来。
兰伯特深吸一口气,在心中祈祷这位索菲娅的甜橙味真的就只是价格贵一点儿的甜橙味而已。
兰伯特看了看表,离他们出发的时间已经不远了。
他最后一遍检查了身上的装备——通讯仪、抑制剂、低伤害便携热武器,没有再落下什么了。
兰伯特的内心很平静。
他站在asiv-08740星的街道上,心中还有点儿感慨,这个星球的编号显示出它原本也只是荒星之一,但无论是科技水平还是人口数量,它都显得比兰伯特的母星要强得多。
打扮成beta视角下失足omega的兰伯特走在教官叮嘱他乱窜的街道上,不一会儿就接到了“北冰洋”疗养院的【创建和谐家园】。
没怎么多想,按照安排好的剧本,兰伯特盯着【创建和谐家园】徘徊了两圈,就往疗养院的方向去了。
兰伯特知道自己身后此时应该已经跟了一群beta,于是他刻意忽略了那种被窥视的不适感,装出又急切又摇摆的样子走进了疗养院的大门。
指挥室里的奥索有些心神不安。
alpha一般不会迷信直觉,但奥索的直觉也是让他活到今天的一个很重要的因素之一。
奥索曾经凭借这种直觉确定了追杀他的人是他的生母,也凭借着这种直觉在亨特雷的背叛后捡回来一条命来,他的直觉很准,至少到现在还没有出过错。
这种直觉其实从他把任务安排给兰伯特的时候就隐约出现了,不过最初他以为那种直觉只是之前发生的那场“灾难”的后遗症之一,但当他收到关于那位大小姐的新的情报的时候他才发现这个任务和他想的并不相同。
索菲娅并没有被疗养院扣押,由alpha组成的后备支队发现了这一点。
她身上的定位器是她自己主动摘下来的,至于原因……可能就是正把她压在身下的alpha。
时间可能需要稍微往回拨一点点。
和索菲亚在一起的alpha是“北冰洋”疗养院的员工,他似乎并没有加入疗养院的核心阶层,奥索手下们的alpha遇到他的时候,这个alpha正在酒馆里微醺着炫耀他在工作的地方捡了一个甜得不行的女性omega,该女不仅身娇体软,是个小富婆,还在第三星区读过书。
星舰上的alpha小队是由奥索的副官斯科特领队的,看上去较文弱的斯科特刚刚凑过去,还没使用什么话语技巧,醉醺醺的alpha就把索菲娅的姓名、长相甚至一些私密的身体特征都抖露出来了。
那个alpha把嘴附到斯科特耳边,然后用整个酒馆都能听到的声音吼道:“那可是难得一见的高级货!”斯科特想了想,还是忍住没有从靴筒里抽出刀来。
他扯着僵硬的笑容,让酒保多点了几杯高度酒。
三轮麦芽威士忌下肚,这个alpha甚至邀请“看上去没什么omega缘”的斯科特到他家“看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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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倒视线模糊的alpha想要拍拍斯科特的脑袋,被后者轻巧躲过。
alpha也不着恼,反而继续大声炫耀,“如果你保证不标记她,我能给你尝一口也说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