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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面向我,单膝跪下来,双手轻轻捧住我脑袋,小声道:“哥哥,看看我,我不笑话你,你看看我呀。”
他这么说着,还捏了捏我的耳朵,固执极了,我从手臂间抬起了一双眼睛,第一见我终于肯看他,马上就笑出了一双甜甜的酒窝。
“我去帮你跟他解释。”
他趴在我膝头,认认真真道,“他要是敢表现得不好,我教训他,你不要怕,我是哥哥的同伴,我帮你啊。”
人啊,就是不能被哄,你看街上那些小孩子,自己摔了一跤,爬起来擦擦【创建和谐家园】,什么事都没有,可要是有大人来亲他们抱他们,就委屈得不行,要嚎啕大哭给人看。
我拼命克制自己懦弱下去的冲动,这里没有小孩子,也没有我的家长,第一不应该替我承担这些:“不用了,不用跟他解释,我已经做好决定了。”
他眼睛眨也不眨,就趴在我面前,与我对视的时候,睫毛快要扑上来那样近。
“我已经决定好了,反悔什么的不可能,这辈子也不可能。”
我笑了,“谢谢你的好意,但真不用,我也没那么脆弱,多大的人了,又不是缺了谁就活不下去。”
第一低声说:“那你有本事不要当着我的面哭啊。”
我迅速眨了下眼,泪水早就不堪积蓄,正好落入他伸出来的指腹上。
他收回手,碾碎那滴泪:“不要哭了,我帮你,千人斩也好,你那个大校也好,我都帮你,你就稍微等一等,我很快就处理好了。”
他才十八岁,说话口气倒大得很,不愧是这个顶尖985学校热门专业的常年冠军选手,牛逼的气场贯穿人生。
攻略:信他的鬼,大校他们可是世界线给你的攻略对象,能这么好解决,我跟他姓。
他柔柔道:“好啦,只差两分就考赢我的小哥哥,不要在这里坐着了,带你去吃好吃的,我请客,你随便点。”
我突然觉得很惭愧,竟然让一个比我还小的人担心了。
我说:“你先去回去吧,我再坐一会儿。”
他有些不依不饶,我又补充:“每个人都有想要独处的时候,我就想再坐坐,不会乱跑的,放心吧。”
第一犹豫再三,最后出于照顾我心情的目的,还是捏着鼻子妥协了,留下衣服,先走一步。
我也没打算干什么,就想吹会儿夜风,今天天气好,没有月亮,星星却很闪。
明天就是画展啊,没想到他还是要展示那些画,不,也可能是另外画了一批,千人斩的作画速度不是盖的,有灵感有才思,是标准的别人家的孩子,也许在我跟他分手的这些天,他另外画了画吧......但如果是那样,主题又怎么会是爱人。
千人斩温柔,但并不是那般多情的中央空调。
我靠着长椅椅背,感受着风,想着自己的心事。
第一的味道逐渐淡去,取而代之的,是另一种更成熟,更强大的气息。
他站在我身后,摸了摸我的眼睑。
粗糙的指腹刮得我疼。
“你又瘦了。”
他低低说,“没接你回来,怎么还是瘦了。”
我舌头变成了一块石头,要用尽全身力气才能发出微弱声音:“你怎么来的,保镖呢。”
他低头注视我的面容,不知道心里在想什么,眼神深邃复杂,听了我的话,足足过了十几秒才给出回答:“忘了。”
“......”我嘶哑道,“你来干什么。”
他怔怔望我,撩开我颊边碎发,勾在手指上,这让他情绪稳定了不少,可也还是反应很慢,痴迷无助地凝视着我。
“你做了手术吗。”
他小声说。
“什么?”他掌心扶着我的半边脸,轻轻推开,让我露出脖子:“闻不到我的味道了。”
他站在椅背后,弯下腿,挨在我脑边,难受道:“你恨我到这个地步吗,那么痛的手术也要去做,你恨我是不是,潇潇?”我本来该说是,却觉得连这个字都懒得跟他说。
最后,我说:“你以后离我远点吧。”
“你后悔当初帮我了,对吗,你就该抛下我,什么也不管,让我像条狗一样,让所有人看尽我狼狈的样子。”
他搂住我的肩膀,低哑到极致的嗓音带着血,“我就是那条反咬你一口的狗,你后悔了,对不对?!”他疯也疯得明明白白,什么都明白得很,骂自己骂得比我还狠。
至少我没说他是狗。
我接不住他的话,一味沉默,他却在我的沉默里着了魔,扭住我的上身,要我转过来看他:“可你已经是我的了,我标记了你,你跑不掉,你已经属于我,谁也改变不了!”“潇潇!”大校狂热道,“我爱你,我不会就这样放你走!”还好现在已经很晚,湖边没什么人,我不至于太丢脸。
“那你要干什么,再标记我一次?”他咬着牙道:“对,这次我不会心软放走你了,我要让你跟我回军区,谁都分不开我们。”
我:“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你的意思是,你要再【创建和谐家园】我一次,要再让我好不容易恢复原状的生殖腺被刺穿,要我重新被你带上镣铐,永远做你的囚徒——你知道你在对我说什么吗?”他瞬间就懵了。
把一场暴行冠上爱之名,就可以让一个疯子肆无忌惮伤害无辜之人,他根本就不清楚,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
我都有些可怜他:“你不要告诉我,你长到这么大,还不知道什么情况下,【创建和谐家园】会被称为【创建和谐家园】。”
他的手发抖,慢慢缩了回去。
我站起来,转身看他。
我发现这个高大的男人,其实比我更虚弱。
“你一点点都不喜欢我。”
他脸上满是胡茬,眼底青黑,领带歪歪扭扭的,“你也不爱我,你不但不爱我,你还恨着我。”
说了这么多的爱恨情仇,我觉得腻歪又厌烦。
我道:“我本来不是这么想你的。”
他眼里顿时亮起微光,仿佛干渴绝望的人在沙漠中央找到了一捧水,欣喜若狂,又怀疑只是梦境,我平铺直叙:“第一次在那间药店见你,你受生理影响难以自控,可还是没有伤害我,从始至终都在努力控制自己,当时我虽然不太高兴卷进这样的糟心事,可并不讨厌你。”
他不仅手抖,连苍白嘴唇也在轻颤。
我怜悯道:“现在我恨你,这不是我的错,是你自己的选择。”
改版后真的愁人,作者界面也贼不好用,也看不到点击留言,都失去在这儿更文的兴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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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腿 /老/阿/姨/整/理),公众号婆婆推文舍2020-09-07 23:29:19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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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给我披的衣服从肩膀滑落,我捞回来裹上身,就要回寝室,他眼神慢慢动了一下,拉住我说:“这又是谁的衣服,这才几天,你又找到了新的男友?”我侧过身,冷冷道:“掂量一下自己,关你屁事。”
大校惨然笑了,他强行牵住我的手,低头,重重在我手背上吻了一下,我能感到有灼热的泪水迅速从皮肤上滚落,他轻声说:“我做错了,我错了,但我还是不能放你走,我不能眼睁睁看着你一个又一个交着男朋友,却不肯多看我一眼。”
我实在受不了和他这种低效率对话,伸手就甩开他:“你算什么东西,我凭什么要看着你,一个【创建和谐家园】犯,也配我多瞧一眼?”【创建和谐家园】犯这个词让他瑟缩,我恶狠狠道:“没报警没跟你上法庭,是因为我知道玩儿不过你,不是心软,放你大爷的屁,对你这种人心软,我他妈是弱智吗,能不能要点脸,滚,有多远滚多远,从我的世界里消失,行吗?!”夜风太冷了,能给我慰藉的只有那件属于第一的宽大衣服,我裹着它,不可抑制发抖流泪:“你到底在想什么,难道你觉得omega天生就是该被你们alpha掠夺的吗,要是我跟你一样,也是高高在上的大校,也是个alpha征服者,你还会这么干吗,你还敢吗,说到底,你不过觉得对方只是个普通的omega学生,对你毫无威胁,你才能做出这种事。”
他急道:“不是的——”“不是?有什么不是!事到如今,你摆出这幅委屈脸,是想恶心谁?看你这自以为是的情圣脸,我真的实名制呕吐。”
我说着真觉得恶心,忍不住干呕了一下,“求求你,要点脸,莫挨老子!”攻略:牛皮,骂得好!一时间只剩下了我喘着粗气的声音,他乌黑的头发遮住眉宇,气色在路灯下显得极其差,落寞得惊人。
很久以后,他还是道:“可我爱你。”
我真想弄死他。
我吸气,平静道:“冷,我走了,你爱在哪儿呆着就在哪儿呆着,别来找我。”
这次,他没拉我,任我从他身侧走开,顺着石板路离去。
走出很远后,我隐约听见某种野兽痛苦的哭嚎,压不住的悲泣。
我靠,咱学校在市区啊,深山野狼都闯到这里来了?玩笑而已,我爽了。
所以说各位没必要担心,对这种欠揍的货色,我疯了才会体谅他,不把他塞到火葬场熔炉里炼化就算好了,回头?回你大爷的头。
攻略现在完全是我的后援队:潇潇说得对,狗校欠教训,死都别原谅他。
我知道,其实他也不需要我的原谅,他只想占有我而已,我是件物品,对他而言只要拥有就行了,你会关心你家古董愿不愿意搁你柜子上吗?他从根本上并不在乎我的想法,但人嘛,总是贪心的,希望两全其美,我的人我的心,能一次性全部收入囊中当然最好。
他每说一次爱,都叫我觉得难受恶心。
他这是在玷污这个字,不过被世界线强行附加了好感而已,也敢提这么纯洁的字眼。
就连千人斩对我的表白,我尚且只敢信一半,何况他。
做人,脸不要这么大。
可话又说回来,怎么我老犯恶心,大校真的已经恶心我到这个地步了吗。
电光火石间,我想到了某种极为惊惧的可能性,刹那间心脏停跳。
攻略:莫慌,进度条连一半都没有,怀孕不存在的,带着孩子攻略剩下三个也太难了,世界线不会让你怀上的。
我摸着肚子松口气,毕竟之前没遇过这种事,不知道该怎么应对,委实太蠢了,要有下次,绝不可能犯这么低级的错误。
没有下次,谁再来,我就剁了那玩意儿。
回寝室后,我想起那帮不知道被大校弄去哪儿的保镖,就给第一打了个电话,他听了后,气得差点从电话线那头冲过来检查我的情况,被我劝住,匆匆就挂了去向保镖队队长了解是怎么回事。
之后还得安慰第一,免得他觉得自己没用,派了人也保护不住我。
不是他的错,委实是大校那个武力值太变态了,世界线级别的牛逼,再加上他的身份背景,我估摸着得和国家领导人一个待遇,才能勉强防得住。
说实话他要硬来,我还真没什么办法,今天还好把他吓住了,应该能管一段时间。
想想以后的事,就烦得不行。
不过最烦的事,则是,我忘记上晚上的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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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寝后,室友都挤在电脑前叽叽咕咕说着什么,我奇怪地凑过去,他俩就兴奋地指着电脑对我说:“潇潇,咱们明天也去看这个画展吧!”我眯起眼,屏幕上是巨大的海报。
“走近本校第一情人的心灵——探索他那禁忌的秘密花园!”我:“......这啥玩意儿。”
我:“不去,别喊我,死都不去。”
我抱住床头,他俩就死命拽我衣服,嘴里劝道:“明天周末,大好的时光你要浪费在寝室吗?肖潇同志,组织不允许你这么堕落下去!”“不不不不请务必让我这么堕落下去,寝室挺好的,我不出门,你们自己去吧,松手手手手——”你来我往拉锯老久,双方都累得气喘吁吁,室友B无力指着我:“那可是千人斩的画展唉,咱学校有几个omega会放过这个机会,就算你已经有了个第一那样好的男朋友了,也不至于放过极品吧。”
我简直崩溃:“让我放过这位极品吧!”室友A靠在墙边恢复体力,说:“潇潇,做人不能这样,你忘了,以前你被人传谣言的时候,还是千人斩主动站出来帮你,滴水之恩涌泉相报,就去看个画展捧场而已。”
我捂着脑袋,说不出话。
“而且你都不好奇,千人斩究竟是喜欢上了谁,竟然为了那个人办这么大的画展吗?”我好奇什么。
那个人就是我啊!!!我一晚上都被他俩控诉为不知感恩的小人。
小人就小人吧,这个画展我是真不能参加。
这个学校,最没有资格参加的,就是我了。
第二天,我就目送他俩出门,临行前还被两个室友语重心长谈了一番话,才赶苍蝇一般将他们赶出了门,结果回头又接到第一的电话,问我是不是在去画展的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