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埃尔温不计前嫌地救了他,等到明天一早,他们俩就该分道扬镳。
可他是个麻烦精,在地牢里交媾是不得已而为之的举措,现在的他却还想要继续用Alpha的【创建和谐家园】来满足自己无法控制的欲望。
但是……他低喘着,感觉到雾气模糊了视线,连大脑都犯起迷糊来。
就这一次。
他跟自己说,就这一晚。
“我、我想……”他拼命想着合适的措辞,急得眼睛都要像下面那样淌出水来,“我想骑你的……”他顿住了,费劲地硬着头皮说下去,“你的……【创建和谐家园】。”
埃尔温仍然侧着身子,无动于衷地背对着他。
塞维尔登时鼻子一酸,觉得现在的埃尔温像个冷酷无情的恶魔。
但催情剂真的太折磨人了,像是有蚂蚁在细细密密地啃噬他的腿、舔他流水的【创建和谐家园】、吮吸他埋藏在腹腔里的生殖腔,逼着他夹着腿憋着【创建和谐家园】的欲望。
他简直毫无办法,两条腿在被子下乱动,怎么都不能遏制住体内的贪欲,终于忍不住翻过身去,偷偷够埃尔温的腰。
不知为什么,埃尔温没有阻止他,任由他将发抖的手掌探进裤子里,然后摸到了满手的滚烫。
塞维尔几乎是在触碰到那根【创建和谐家园】的瞬间便哆嗦起来,随后听见埃尔温低沉而压抑的哼声——Alpha表面装得那样淡然,实际上早就勃起了,又大又烫的性器在他的掌心里勃勃跳动,一只手差点握不住。
“天呐……”他半边身子都酥麻了,嗓音因为羞耻和害怕发着颤——他还记得几个小时前埃尔温是怎样插入他的,那很疼,又很舒服。
这根强健的【创建和谐家园】曾经撑开他身体里最紧致隐私的地方,一点点熨平了柔腻的肠道,再直直捅进生殖腔里,将他灌满。
这样的回想让他的脸红得几乎要滴血,小扇子般的眼睫疯狂颤抖,想要松手却又怎么都松不开,最后又被埃尔温死死钳住手腕,哪儿都去不了。
“……看来父亲说得没错,你勾引了他,还想要勾引我,”埃尔温翻过身来,用那冰冷的蓝眼睛打量他,活像打量一个陌生人,“还有哪个Omega会像你这样【创建和谐家园】又不知廉耻呢?”塞维尔的脑袋有些发懵,但很快意识到这句话里蕴含的羞辱意味,委屈又愧疚,眼角泛起泪花:“我没有……”偏偏埃尔温已经不是那个体贴又细心的少年了。
三年后的他强势又残忍,骨子里仿佛透露着上流人士的凉薄,朝塞维尔微微抬起下巴,语气冷硬:“来,骑我。”
塞维尔没动弹,被他圈住的那截手腕还在发抖。
“你不是想骑我吗?”埃尔温的嗓音里染上了不耐烦,浓烈的肉豆蔻信息素逐渐弥散开来,像细小的藤鞭般猛地鞭笞在塞维尔的身上,让他浑身颤栗,不住呜咽着。
他最终手脚并用地爬上了埃尔温的身躯,然后颤巍巍地解开裤头,两腿岔开,将【创建和谐家园】一同推到膝盖,半跪着坐在Alpha胯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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塞维尔用哆嗦的手指去扶青年的性器,冠状头便沿着臀瓣狭窄的缝隙往深处滑,缓慢地挤进Omega羞答答漏水的【创建和谐家园】里——他的动作极慢,紧绷的腿根泛着殷红和湿漉漉的水痕,嫩红的【创建和谐家园】刚艰难地吞咽进一小截【创建和谐家园】,就已经累得腰眼发酸,每往下吃一点都要停下来喘会儿气。
这太难堪了。
他浑浑噩噩地想,埃尔温还在看着他,看他颤抖着、像宁愿撑坏肚子也要吃东西的蠢蛇那样执著地含这根【创建和谐家园】——埃尔温在想什么呢?几个小时前把他按在血迹斑斑的手术台上【创建和谐家园】的那个埃尔温又在想什么呢?他们想的会是同样的事情吗?比如笑他是个不知廉耻的Omega?但明明不是这样的,他从来都不想这样做。
他一想到自己在药物的驱使下做出这样的勾当,就再也忍不住,垂着头呜呜地哭出声来。
湿热的液体溢出眼眶,沾湿了他的脸庞和散乱的鬈发,看起来狼狈又伤心。
“格兰尼老师……”水雾模糊了他的视线,却能听见埃尔温低哑的嗓音,“你哭什么呢?”青年的声音里好像流露出了奇怪的、半是宠溺半是无奈的情绪。
塞维尔的手臂撑着他结实的胸膛,不禁微微颤了颤,以为埃尔温良心发现,哪知道埃尔温话锋一转:“是太舒服了吗?我还没有全部进去呢。”
下一秒,埃尔温猛地扣住他的髋骨,手掌覆住腰臀衔接处那道纤瘦的弧度,然后用力下压——“……啊啊!”塞维尔失声尖叫。
Alpha全部的【创建和谐家园】突然顶进了肠道最深处,逼着敏感的嫩肉痉挛着挤出汁液。
霎时有灭顶的【创建和谐家园】如海啸般席卷而来,他哭喘着瘫软进埃尔温怀里,浑身乱颤,大腿内侧和小腹不住地抽搐,绵软的【创建和谐家园】也耷拉着喷出一小股白精来。
埃尔温粗长的【创建和谐家园】硬生生撞在了生殖腔紧闭的瓣膜上,力道强劲得像是要把那涨鼓鼓的肉壶撞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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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怪你不能当我的老师,”他说,“老师怎么会是你这样的呢?”他一只手抓住了塞维尔的臀瓣,【创建和谐家园】的臀肉像细软的棉花般自指间溢出,另一只手则握住了Omega脆弱的脖颈,虎口卡紧后颈,然后低下头去撕咬残留着齿痕的腺体,把涨红的腺体咬出血来。
塞维尔被他咬疼了,脑袋埋在他的胸前哭得直打嗝,随着每一下操干颠簸一下,柔软的鬈发蹭着埃尔温的肩膀,痒得难受,也痒得难过,仿佛能一路痒到心口里去。
“这几年来……你过得很好吧?”埃尔温的手指如此用力,以至于要在塞维尔的后颈、腰腹与肉臀上掐出淤青来,“我听说你已经快要大学毕业了,塞维尔?这些年来你都学了些什么?”“……没、没学什么。”
塞维尔搞不懂他为什么要问这个,只能一边挨操一边哽噎。
但这样的回答好像并不让Alpha感到满意。
Omega纤瘦的腰身再次被埃尔温双手握住,恶狠狠地往下摜,那根滚热的、粗壮的【创建和谐家园】猛然反复碾磨柔嫩的软肉堆,坚硬的柱头一下又一下地使劲往里面捣,捣得塞维尔两条瘦腿胡乱晃动,每一次都能漏出喘息声、求饶声和噗嗤噗嗤的水声来。
“你学会了怎么含Alpha的【创建和谐家园】吗?”埃尔温粗喘着,用饱含情欲的沙哑嗓音逼问他,“清除夜教给我的只有怎样让他们疼痛。”
“呜呜……我不知道……”Omega下面和上面一齐流泪,连断续的说话声都带着委屈的哭腔。
羞辱性质的话语让他焦虑又慌乱,湿软的【创建和谐家园】里冒着甜腻温热的汁水,娇嫩的软肉畏惧地舔舐着入侵的性器。
仿佛生怕被嫌弃,他柔滑细腻的【创建和谐家园】越发紧窄起来,箍得【创建和谐家园】涨大了一圈,让埃尔温发出一声危险的闷哼,手背暴起青筋,猛地抬手给塞维尔的【创建和谐家园】来了一巴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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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乱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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塞维尔没敢再挣扎了。
埃尔温用手肘撑着床铺,在弹簧的吱嘎声中抱着他坐起来。
两人紧密衔接的地方因为这番动作挤出一声细微的水声,羞得塞维尔满脸通红,被薄汗洇湿的鬈发像甜蜜的巧克力酱,流淌在透亮而泛着嫩红的皮肤上。
他不敢看埃尔温的脸,只好低着头,茶褐色的眼珠晕乎乎地转动,目光从埃尔温凸起的喉结一直瞄到微微敞开的衣襟——这张床脏得像是有好几天没有洗过,散发着霉菌、汗液和不知道什么分泌物的味道,而且塞维尔还能隐约闻到一股浅淡的……血的味道。
但是……为什么会有血呢?塞维尔茫然地想,发现那股淡淡的的铁锈味来自埃尔温——Alpha的衣襟凌乱,隐约可见那紧实的胸膛与腹肌蒸腾着白蒙蒙的热气,而塞维尔能够隔着单薄的布料看到绷带的纹路——其中横跨过小腹的那一道正缓慢地渗着血。
但埃尔温仿佛毫不在意,掐着塞维尔的腰继续将【创建和谐家园】顶进肠道深处,惹得塞维尔颤颤地抖,却执着地用绵软的拳头捶打他的肩膀:“你……你才不要乱动,埃尔温,”他细声呜咽,“你受伤了……呜!”他的哀求被自己又痛又软的叫声打断——埃尔温用【创建和谐家园】粗暴地挤开了生殖腔软韧的瓣膜,冠状头撑开水汪汪的狭缝,惹得Omega倒吸气,顿时失去了说话的能力,爽得眼前一阵接一阵地发白。
生殖腔在被【创建和谐家园】插入的时候会搅出咕啾咕啾的水声,活像一张贪婪的小嘴啜吸棒棒糖——这是塞维尔从其他Omega那里听说的,他没有用玩具玩过自己,也没有看过【创建和谐家园】,仅有的一点性知识都来自课堂和书本,但当他真正感受到一根强壮的【创建和谐家园】被自己吃进【创建和谐家园】里,而生殖腔也的确如Omega们所说的那样发出啾啾吮吸声时,他便羞愧得连脚趾都蜷曲起来,把脸埋在Alpha颈窝里闷闷地抽噎。
埃尔温的【创建和谐家园】依旧又狠又急,每一下都撑开柔滑细腻的肠道,【创建和谐家园】凶狠地鞭挞腔口娇嫩的肉壁,再直直挺进温暖柔软的生殖腔里去。
每当这时,塞维尔都会叫得又媚又可怜,啜泣着用手指去抓挠埃尔温的肩膀,然后感受着沉甸甸的囊袋撞上自己的臀瓣,在响亮清晰的啪啪声中将那颤抖着的、肉嘟嘟的臀撞出娇艳的藕粉,【创建和谐家园】浮起白沫。
窗外是刺耳的鸣笛、哭号和爆炸声,房间里则是弹簧床垫在他们身下吱嘎作响的激烈动静。
昏暗的屋里只有窗外漏进来的火光在闪烁,空气里翻涌着体液、情欲与信息素混杂而成的麝香味,而他们就在这样污秽的、见不得光的角落里紧紧地搂抱着彼此,光裸的皮肤黏糊糊地摩擦。
塞维尔苍白的臀和纤细的腿暴露在潮湿的空气里,翘起的【创建和谐家园】蹭在埃尔温流畅的腹肌上,滴滴答答地流着精。
埃尔温则在他耳边深沉而隐忍地喘息,滚烫的气息落在他耳根上,然后狠狠掐着他的胯骨,捏着他的腰窝,用那根又硬又热的【创建和谐家园】把他操到崩溃尖叫。
塞维尔失去了时间概念,腰肢疲软得不成样子,一面想要这场疯狂的交媾快点结束,一面又希望【创建和谐家园】能够持续得再久一些,让他彻底忘掉这是清除夜。
等到埃尔温在他的身体里成结,往孕床里灌浆,塞维尔几乎射不出来的【创建和谐家园】也跟着流水,【创建和谐家园】痉挛着喷出湿淋淋的情液,一起一伏的肚子像白花花的鱼腹,因为被彻底灌满而隆起圆润的弧度,像极了怀孕的模样。
塞维尔沉浸在【创建和谐家园】的余韵中痉挛不已,又感到Alpha伸出手来轻轻按压自己下腹孕肚似的、柔软的圆弧,逼出他连串的哭噎,差点因为羞耻而昏过头去。
他晕头转向的,发着抖,想排出身体里的【创建和谐家园】来,但Alpha【创建和谐家园】上的结像塞子一样堵住了生殖腔,将浓稠的【创建和谐家园】堵在湿软的腔体内,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消退。
他尝试着抽动了一下双腿,想要从埃尔温的【创建和谐家园】上离开,却被【创建和谐家园】结卡住,生殖腔跟着结一同往下坠,于是只好重新坐回去,被填满液体的肉壶又被半勃的【创建和谐家园】重新顶起来,里面发出咕噜噜的水声。
埃尔温无动于衷地看着他这样做,到最后,可能是觉得烦了或者累了,就着这个姿势将他推进被褥里,按着他的腰逼他睡觉。
塞维尔不舒服,但不敢反驳,只能闷闷不乐地像鸵鸟一样将脑袋埋进枕头里。
他努力适应着身体里的异样感,却感受到来自埃尔温喉咙里的、静默的震颤,暗哑舒缓得如同大提琴的鸣奏。
——埃尔温的脸颊贴着他的胸脯,喉咙里发出的声音不知是哭还是笑。
就…稍微加更一下吧。
害,温温的性格就这样…大家多担待(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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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腿 /老/阿/姨/整/理),公众号婆婆推文舍2020-09-12 22:33:23更
,Chapter.10
非主要角色死亡
当听见敲门声的时候,塞维尔还蜷着身子缩在埃尔温的怀里,鼻腔里充斥着尘螨和汗液的味道,脑袋像发烧那样昏昏沉沉地发着晕。
敲门声持续着,每一下都清晰得像是落在他们耳边。
埃尔温或许嫌这声音吵闹,他深邃的眼眶下还浮着一圈睡眠不足的靛青,曲线凌厉的眉宇在睡梦中皱起,显然不想醒来。
塞维尔从被褥里艰难地爬起来,但埃尔温的【创建和谐家园】虽然疲软下去,却仍然像个粗大的假【创建和谐家园】那样被【创建和谐家园】轻轻吮住。
等他推开埃尔温的怀抱,那根【创建和谐家园】便从红肿的【创建和谐家园】里缓慢滑出来,被灌入体内的浓稠【创建和谐家园】也沿着腿根流淌下来,泄露出情欲潮湿而荒淫的味道。
塞维尔低低地呜咽一声,只好并拢了双腿,忍着肚子和腿间不舒服的、黏糊糊的感觉,披了件衣服,难堪地往房门走去。
在开门前,他瞥了一眼墙壁上的挂钟——现在是凌晨零点四十分,他们甚至只睡了一个小时出头。
怎么会有人在这个时候来敲门呢?他内心嘀咕着,小心翼翼地挂上拴锁,再将房门推开一小道狭口,从缝隙间露出半边脸来,像只从窝里悄悄探出头的胆小兔子。
门外是一段狭窄幽暗的走廊,暗橘色的壁灯辐射出的光线微弱惨淡,因为电流不稳而忽明忽灭,如同镶嵌在墙壁内的、昏暗浑浊的眼球。
一个黑幢幢的影子佝偻着站在房门前,面目隐没在逆光的黑暗里,见塞维尔开了门,便用嘶哑的嗓音问:“请问埃尔温·迪特里希在这间屋子里吗?”他的声音像极了残破的蜡烛燃烧时发出的嘶嘶声,听起来阴森又骇人。
塞维尔紧张得双手颤抖,一时间脑筋转了千百回——埃尔温在预约房间时使用的是代号,不可能暴露出真名来,更不可能在明知道会有人造访的情况下睡着。
“……您应该是找错了门,”他知道自己的安危和埃尔温捆绑在一起,最终选择了撒谎,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迷惑又困倦,“这间屋子里只有我一个人。”
“是吗?”敲门的陌生人收回手去,听声音有些狐疑。
塞维尔点点头,下巴尖尖被黯淡的光线勾勒出一道纤细的弧:“您可以换间屋子问问。”
陌生男人沉默了一下,稍稍往后退了几步,像是打算转身离开。
但就在塞维尔想要松口气时,却看见他忽然将手伸进口袋里,掏出一把长柄【创建和谐家园】来——塞维尔眼瞳骤缩,猛地向后躲,哪想得到脚后跟撞上了搁置在地板上的琴盒,踉跄着栽倒在地。
“砰!”堵在他喉咙里的尖叫声差点与枪声同时响起。
这突如其来一枪穿透了门板,直直嵌进了他刚刚站立的位置里,弹痕里顿时冒出滚热的白烟。
塞维尔瞪大眼睛,知道如果不是自己躲得及时,这一枪或许就会直接射穿他的颅骨,撕碎大脑皮层,在墙壁和地板上溅满红白混杂的血肉。
慌乱之下,塞维尔蓦地记起埃尔温在琴盒里放着【创建和谐家园】。
在紧跟着而来的、接连不断的枪声与撞门声中,他拼命克制着尖叫的欲望,掀开琴盒,把那只如骸骨般冰冷的【创建和谐家园】握在哆嗦的手里,活像握住一根救命稻草。
而就在他拿到枪的同时,单薄的门板和轴承发出了一声剧烈的崩裂声,满是弹孔的房门被轰然掀翻,木屑与辛辣的枪药烟味在半空中炸裂开来——那男人要进来了!塞维尔吓到失声,瞬间把脑子里学过的那些Omega防身武器使用技巧忘得一干二净。
他也不管会不会误伤到自己,举起手里的枪对着房门一通乱射,在鞭炮般噼里啪啦的枪声中一直打到弹夹耗空、手臂被后坐力震到麻痹酸痛才停下来。
等到激烈的枪声停歇,他攥紧【创建和谐家园】的掌心里早已经浸透了冷汗,听见自己紊乱的喘息声回荡在房间内,脑子里只剩下一个念头——这里安全了吗?好像安全了,因为塞维尔听不到任何不属于自己的声音。
他努力平复着呼吸,紧握着枪柄的那只手自半空中缓缓垂落下来,同时脑子里在慌乱地思考——他杀人了?这是犯法的,但……这是清除夜,清除夜里杀人可不算犯法。
而且,如果他不这样做的话……他吸了吸鼻子,这才发现自己的眼眶里早已冒起泪花,不由得揉揉眼睛,神经也逐渐松懈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