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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泽好笑地敲了敲他的房门:“需要提供【创建和谐家园】服务吗?”
厉淮把头埋在抱枕里,闷闷道:“暂时不需要。”
“好吧。”怀泽有些遗憾地替他带上了门,不怀好意地留下一句,“什么时候想找我聊聊那个小omega都可以哦。”
厉淮从枕头堆里爬出来,红着耳廓看着书上的字句。
Once we dreamt that we were strangers. We wake up to find that we were dear to each other. /有一次,我梦见我们互不相识,醒来后,才知道我们原来彼此深爱。
都是假的,明明只有在梦里你才会对我笑。
厉·标准无趣理科脑·淮默默地想,这诗可真酸。
无所谓,反正也不会有他酸了。
#厉淮 狗#你们怎么都在喊修罗场,傻白甜已经没有市场了吗!瑟瑟发抖.jpg小白是个很通透的人,他很清楚自己很喜欢厉淮,也能感受到厉淮对他完完全全的爱,所以不会有误会啦,米亚内~急死我了,想赶紧把后面的写给你们看,但是应该还有一场回忆杀,两人之间不会有矛盾,我这不争气的手啊!(收藏竟然都快破百了,呜呜呜我这没见过世面的,从来没想过真的有人会来看我写的小玩意儿,特别特别谢谢你们~抽空挤出来了一章,稍微有一点点短,不要嫌弃,我真的一滴都没有了.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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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 糯米ç³
年少无知时默默藏在心里温柔摩挲了成千上百遍的称呼,竟然就这么在不经意之间唤了出来。
晚上白一鹤被厉淮在床上操到连话都说不清,嗓子完全哭哑了。前面秀气的小【创建和谐家园】被绑上了结环,即使这样,也射到没有东西能出来了。顶端委委屈屈地渗着黏液,蔫巴巴地垂着。身子倒是敏感地很,【创建和谐家园】不停地抽搐,几乎厉淮操他一下就喷出一股水。
厉淮红着眼睛,着了魔一般地质问他“阿准”是谁,白一鹤抽泣着说他不知道,他什么都想不起来。厉淮下身疯狂地顶弄着白一鹤通红烂熟的【创建和谐家园】,撞到了最深处也仍嫌不够,在白一鹤喑哑的尖叫中狠狠碾压,打着转用【创建和谐家园】狠戳他酸软的穴心。他自暴自弃地想着,就这么把他【创建和谐家园】在床上吧,跟着死在他身上算了。回过神听见他上气不接下气的哭声,又无法控制地心软。
心里忍不住地在遐想,“阿准”是我吗?有可能会是我吗?万一真的是我呢?
他就像是一尾向着浅滩而去的鱼,明明知道回头就是安全的港湾,却又被人世间的繁华迷乱了眼,卑微地渴求岸上的人能施舍他一点清凉的水意。
他仿佛回到了年少最躁动的易感期,被白一鹤轻而易举地勾动着所有的情绪。当厉淮停下的时候,白一鹤已经疲惫地晕过去了。满脸都是泪迹,身上全是被凌虐的痕迹,【创建和谐家园】肿胀,奶孔微张,腿根布满了指印,【创建和谐家园】里被灌了满满的【创建和谐家园】,连小腹都微微涨起。厉淮将【创建和谐家园】抽出来时,带出了一滩白白的黏精,不停地顺着白一鹤的股缝淌了下去,引得白一鹤痛苦而又敏感地哼喘。床单已经被沾染地不能看了,全是汗水和精斑糟污的痕迹,可能还有白一鹤揪咬时留下的口水印,被抓揉地皱皱巴巴的,甚至还溅上了一两点血迹。
他颤抖着手抚去白一鹤眼角的泪珠,恍惚间想,啊,鹤的腺体又破了。
这次是被我咬破的。
厉淮,你这个疯子。
这根本不是欢爱,这是【创建和谐家园】。
白一鹤睡得并不安稳,他感觉自己好像在被人温柔地抚弄,给疲惫的身躯带来一丝慰藉。他迷迷糊糊地想,唔……是阿准吗?
阿准是谁……
不知道,我失忆了,什么都想不起来。
不,我知道,我知道的,阿准是、是……
颈后的嫩肉被糊上了一层薄薄的药膏,这个味道……好像有些熟悉?白一鹤轻轻挣扎着,手绕到后面想要揉揉自己的脖子。
“嘘,不动,不动,乖。”有人在轻声哄着他。
他情不自禁地往那个温暖的怀抱蹭动,委屈地咕哝:“疼……”
那人轻轻地吻着他的指尖:“对不起,是我混账……都怪我,等宝贝好了之后来惩罚我好不好……对不起……”
为什么要惩罚你啊?白一鹤奇怪,我不是最喜欢你了吗?
腺体【创建和谐家园】辣地在灼痛,omega的腺体是浑身上下最敏感娇贵的部位,平日仔细呵护都不够,怎么又破了?
又破了……嗯……白一鹤昏昏沉沉地想……这是第二次了……
我的腺体……以前……也破过……
在,很多年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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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个炎热的夏日。
厉淮中考后、即将升上高中的那个暑假。
是他爸爸怀泽的生日,他和厉自铭打算一起去医院接怀泽下班,然后给他庆祝生日。是的,他的怀泽爸爸是医生,一名很厉害的omega医生。
厉自铭半路上涌起了些浪漫情怀,兴冲冲地跑去一家花店,打算给怀泽挑束花。厉淮对老男人的情调表示无语,直接丢下了他,只想赶快先进医院去吹吹空调。
结果刚一上楼,却发现一阵兵荒马乱。问了才知道,刚刚遇上医闹了。他担心他爸,匆匆跑到怀泽的诊室门口,却被怀泽惊喜地拉住了手臂。
怀泽跟他说,来闹的人已经被制服了,动静很大,伤到了许多周围的病人,不过大多也都安置下来了,只有一个稍微有些难处理。
怀泽把厉淮拉进他的诊室里间,帘子后面传来轻轻的抽泣声。
“里面是个小omega,男孩子,和你差不多大。”怀泽小声解释着,“刚那人发疯砸药瓶时,好巧不巧,碎玻璃溅起来扎上了他脖子后面的腺体。”
厉淮听着都觉得疼,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怀泽道:“刚给他稍微处理了一下,我这诊室里东西不齐。现在外面乱糟糟的,联系了几个人,都没闲着的能来给我送东西,我得去拿点药回来。”
“听着,厉淮。”怀泽突然严肃了起来,“他颈后的腺体被扎破了,被迫溢了些信息素出来,气味越来越浓郁了。你还小,不会受影响,但其实现在情况很严峻。”
“未成年、无标记omega、信息素泄漏,你懂吗?”怀泽紧紧地盯着他的眼睛,“所以我到现在一步都没敢离开他。”
厉淮的突然出现对于怀泽来说,简直是雪中送炭。还没成熟的小alpha不会被信息素引诱,自己的儿子也更可靠。
厉淮突然就觉得自己肩上沉甸甸地担上了什么东西,正是热血上头的年纪,他想都没想地应了下来:“爸!你快去!这儿我看着,不可能有人进得来!”
怀泽也是着急的很,拍了拍他的肩,带着诊室钥匙就走了,吩咐厉淮把门锁好,开着排风,不能让信息素再聚集了。
里面的小omega听到怀泽离开的动静,知道到现在为止唯一给他安全感的omega走了,呜呜嘤嘤地小声抽泣。
厉淮本以为自己听着会很烦躁,没想到小omega的声音又甜又软,一想到他腺体受了伤,竟有几分同情心疼。
他担心小omega害怕,也不敢贸贸然掀帘子进去,就搬了个凳子坐在帘子外面,尽力放轻声音,想陪他说说话,分散一下注意力。
他问:“你叫什么呀,多大了?”
小omega断断续续地回他:“白、白一鹤……14、快15了。”
厉淮心想,比我小一点点,又问他:“怎么跑来医院了?生病了吗?”
“没有。”白一鹤的声音带着鼻音,听起来黏糊糊地,意外的不讨人厌,透着一股子撒娇劲儿,厉淮不由得想到了以前吃的糯米糕。
“我是来拿抑制剂的。“白一鹤咻了咻鼻子,回应他。
国家要求,年满14周岁的omega每半年都要凭着身份证,到定点医院或药房免费领取一支抑制剂。年满18周岁后未被标记的,每月都要领取一支,超出一支用量的,则自己购买。
每月一支啊,难怪爸爸很早就和老厉私定终身了,其实是嫌打抑制剂麻烦吧……厉淮想着想着就想偏了。他抽了抽鼻子,好像在空气中闻到了一星半点的很甜的花香儿,仔细去闻的时候,又像是就这么散了。
他的目光不由地落在了帘子上,光线太好了,都能透过帘子隐隐看到里面小omega纤细的身影。
那我能不能标记他啊……厉淮脑子中不经意地划过了这个念头,而后惊恐地疯狂摇头,恨不得拎着自己的脑袋去撞墙。
疯了吧啊啊啊啊啊,强行标记未成年omega是犯法的啊啊啊啊啊,厉淮你脑子放清醒一点啊!不要闻着点甜味儿魂都被勾走了啊!
感觉自己竟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信息素,厉淮连忙敛气静心,好容易把那幽幽地散了点白檀冷香的味道给压了回去。
天哪,omega真可怕,小少年心有余悸地拍了拍胸口。又听见帘子里忽然低低地“唔”了一声,脸都有些燥红,尴尬地想,啊……不会,被他闻到了吧……
就在这时,门口传来了“咣咣”的敲门声,厉淮长舒一口气,正准备去开门,手都摸上门锁了,又猛地想起来……爸爸,不是带钥匙的吗?
他突然有些不太敢想门外的人是谁,嗓子有些干涩,试探地问了一句:“爸爸?”
门外的人不回应,继续敲门。
厉淮咬着牙,背部顶上了门,紧紧地抵着。
门外的人很快失去了耐心,开始砸门,粗着嗓子低吼:“老子就是你爹,开门!”
厉淮整个人都贴在门上,随着门的震动,自己都在颤抖。
他低声安抚着明显在帘子后瑟缩成一团的小omega:“你别怕,他进不来的。”
“里面肯定有人,我闻到了,就是omega的味道。”外面闹成了一团,咣叽咣叽地锤门。
厉淮都能听见里面白一鹤捂着嘴巴低低的呜咽声,像是怕极了。
“你们别敲门了,这里是医院,里面是病人!你们放尊重点!”厉淮扭头对着门吼,他知道外面的那些人有很大一部分是被信息素的味道影响了,却依然有些心惊。他以后也会变成这样吗?成年了以后,也会变成这样、被信息素所操控的……怪物吗?
门外的人自然听不进去,甚至开始释放信息素进行压制。杂乱的信息素味道一丝一丝地从门缝里钻进来,厉淮虽然还不大受omega的信息素的影响,却被同类的信息素味道【创建和谐家园】地不停皱眉。
“呜……小、哥哥……我疼……”帘子后面突然传来弱弱的【创建和谐家园】,厉淮心里一紧。糟了,小omega的腺体本来就受伤了,现在这里alpha的味道这么乱,他都有些不好受,更何况omega呢?
厉淮咬咬牙,看了一圈周围,使劲把边上的小沙发推过来,抵在门口,自己两步就跑进了里间,刷地撩起了帘子。
终于看到那个小omega了。
果然很可爱,瓷白的皮肤,小脸哭得微微有些发红,眼睛半阖着,包着两泡水汪汪的眼泪,整个人就像只小猫似的爬伏在病床上,露出颈后圆润的脊椎骨,后颈有一块儿指甲盖大小的血印。
厉淮都来不及害羞脸红,连忙把白一鹤身后的窗户打开透风,绕到他面前,低头去看他的后颈。
其实即使都未成年,这么盯着人家的腺体看也是很失礼的了。小omega不由地瑟缩了一下,厉淮也管不了那么多了,低声对他说了声抱歉。
伤口并不是很大,周围一片干了的药液显得有些狰狞。但即使再小,伤在这个敏感的位置也够疼了。玻璃渣已经清理干净了,还简单地上了些碘酒,更多的厉淮也看不出来了。
即使在药液的浸染下,都能看出腺体周围一大片皮肤被空气中的信息素【创建和谐家园】地有些发红,厉淮仿佛能看见细嫩的皮肤下鼓动的血管。床上的小omega死死地咬着唇,即使这样,也压不住偶尔溢出的【创建和谐家园】,冷汗浸湿了他额角的碎发。
厉淮有些手足无措,最后一咬牙,轻轻地在伤口上方小小的吹气。
白一鹤疼的都有些迷糊了,冷汗滑落在长睫上,辣得眼睛有些疼,这让他看不清眼前的小alpha的模样:“你在……干什么……”
“你不是被alpha信息素【创建和谐家园】地疼吗?我给你把alpha信息素吹散点。”
厉淮手臂撑在他身体两侧,把他几乎拢在臂弯里,弯着腰小心地给他吹着气,也不敢对准他的腺体吹,一会儿担心气息小了没用,一会儿怕气息大了冲撞到他的伤口。人生第一次和这么好看的小omega这么亲近,厉淮一边脸红一边吹着。离得近了,仿佛空气中的甜味儿也浓郁了几分,到最后自己都是一身的汗。
在又羞又躁的一身淋漓的大汗中,厉淮忽然想,啊,这股甜香,我想起来了。
是栀子花啊。
消毒水刺鼻的病房里,空气中满是杂乱无章的alpha信息素的气味,门口还有人在轰轰地砸门。在这乱糟糟的环境里,两个小少年依偎在一起,互相吸嗅着彼此身上浅淡的草木香,那时他们还懵懂无知,不知道这就是永恒。
之后的事就顺利了很多,怀泽很快就抱着一堆药物器械带着保安过来了。之前他都不敢喊保安,也是因为保安大多是alpha,怕他们被影响。这会儿赶忙找了一堆气味遮蔽剂,先给保安从头到脚喷了个严实,又一边喷一边跑了过来,疏散诊室门口的人,给他们喷缓释剂醒神。怀泽给白一鹤处理好了伤口,小omega很快就被赶来的家里人接了回去。等忙碌的怀医生下班后,一家人也照原计划,开开心心地聚了个餐。
晚上回家时,怀泽笑着表扬厉淮,感慨他真的长大了,问他想不想要什么奖励。
恰巧路过一片栀子花丛,现在的栀子花已经过了盛放的花期,幽幽的花香却还是那么的醉人,厉淮看着那浓绿浅绿中探出的一抹洁白,想了一会儿:“爸爸,请我吃个冰淇淋吧?”
这奖励也太简单了,怀泽爽快地同意了。
厉淮两指夹着糯米糍冰淇淋咬了一口。
果然,又软又甜。
#呼呼——小说里逃不过的情节#是两只小崽崽的初遇!所有人的出现都是为了给小朋友谈恋爱服务的!(•ૢ⚈͒⌄⚈͒•ૢ)又有没见过的小可爱给我留言啦!开心!喜欢和你们交流感想~我的记忆力可好啦,和小白一样,都能记住你们的名字的!骄傲地挺起小胸脯.jpg给你们大啵啵(*╯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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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 纸片
白一鹤感觉自己好像做了个梦,醒过来之时,却只模模糊糊剩下几个零碎的画面,就记得梦里有人轻柔地对着他受伤的腺体吹气,身上满是令人安心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