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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待在花香浓烈的地方,心神放松,就容易控制不住自己,可是她明明已经很久没有这样过了呀!今天一天也都好好的,怎么、怎么突然又被人闻到了呢?
她支支吾吾地开口:“不、不是的……”
“这是我的信息素味道……”
“很抱歉我没有控制住,给您带来麻烦了。”
幸好这位很漂亮的客人看上去很是内敛正直的样子,不然可就麻烦啦!
白如杉想,唔,是信息素的味道吗?
可是这个小omega信息素的味道,并没有引起她作为alpha生理上的躁动,甚至让她心里从未有过的安宁。
“是我该道歉。”白如杉认真地看着她,“冒犯到你了。”
“你可以,告诉我这是什么味道吗?”
女孩儿小心翼翼地抬眼看她,竟被她温和的眸子抚慰了扑通扑通蹦跳的心。
“是……鸢尾花。”
她还有些羞涩,红着小脸冲白如杉嫣然一笑。
“我叫唐鸢,就是鸢尾花的‘鸢’。”
美人耍流氓就不叫耍流氓(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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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 醉烟纸鸢②
两人就这么认识了。
虽说是坐反了公交无意路过,但其实唐鸢的小花店离白如杉租的公寓并不远,白如杉经常没事就去她的花店,一坐就能坐一天。
她还是总能闻到唐鸢身上的鸢尾花香,可是她甚至都能看见唐鸢脖子后面腺体上贴着的气味阻蔽贴,白如杉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闻到的。
唐鸢很久没有扎过双马尾了,她不好意思露出腺体上的贴剂,一直都在披着头发遮挡。
白如杉有时候去撩她的头发,看见她娇嫩的后颈因为连续使用贴剂、又贴又撕,都有些发红发肿,看得不忍心,让她别再贴了。
唐鸢抿着唇,小声地问她:“你闻不到了吗?”
哪怕是她偶尔控制不住自己信息素,也从来都没有人一直能闻到她身上的味道的呀,这不是耍、耍流氓吗?
唐鸢不禁又红了脸。
白如杉不动声色地嗅了嗅鼻尖一直萦绕的花香,平淡无波地回道:“嗯,闻不到了。”
于是,双马尾就又扎回来了。
偶尔唐鸢蹲在地上整理白如杉附近的花束时,白如杉就忍不住伸手去挑她的发丝,一圈一圈地绕在自己手指上。
唐鸢不敢起身,生怕扯到自己宝贵的头发,鼓着小包子脸瞪她。
“你怎么这么无聊呀!”她软绵绵地骂她,落在白如杉眼里,却怎么看都像是在撒娇。
唐鸢觉得白如杉真的是太奇怪了,怎么有人能整天无所事事地就在她这儿天天坐着呢!
还是个身体力行的alpha,这么“颓废”,以后要怎么生活呀!
这样不行,唐鸢非常严肃地跟白如杉约法三章,让她赶快去找工作,勉强同意她在找到工作之前先在自己的花店打工。
白如杉好笑地看着她,心道,我就是辞了家里的工作“逃”到这里来的啊。
这个傻丫头,估计都想不到自己以前的生活,公司每天的流水,大致是能让她为她寻遍各种品类的鸢尾了。
她帮着唐鸢插花、包装、接收网上订单,神奇地发现,现在再想到自己家里的时候,竟然已经不会再那么愤懑了。
好像,也确实该做些什么了。
不是为了逃离白家的掌控。
是为了眼前的这朵小鸢尾花儿。
-
两人的关系就这么不温不火地保持了两三年。
那日,白如杉下了班、日常晃来花店,想要挑一束花换掉自己办公室里枯萎的那束。到了花店,却到处找不到唐鸢的人。
她问店里的员工,员工说小老板好像去后面仓库挑花盆了,很久没出来。
她一路寻到了仓库,却发现仓库的大门死死地反锁着。
她心里有些不好的预感,狠狠地砸着大门,喊着唐鸢的名字,鼻尖满是鸢尾花的香气,一缕一缕地从门缝里钻出来。
“杉杉……是你吗……”
她听见了唐鸢带着哭腔的声音,在门后微弱地响起。
“我好像、【创建和谐家园】期到了……”
-
很多年后,白如杉问唐鸢,那天她到底为什么会突然【创建和谐家园】,每月的抑制剂不都是按时去领的吗?
唐鸢看着她,倒像是比她还疑惑。
“嗯?你没看出来当初我是特地去勾引你的吗?”
“都和你做了三年朋友了,谁还做得下去啊?”
“你不会真的没看出来吧?”
“不会吧不会吧不会吧不会吧!”
你们不会以为妈妈们是两朵单纯的小白花儿吧,不会吧不会吧不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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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 醉烟纸鸢③
白如杉信息素的味道是烟草的味道。
不是烟熏的那种火烧火燎的味道,就是烟草淡淡的香。
唐鸢的鼻子特别灵敏,能够准确地辨别出不同种花的香味,同时,最讨厌的就是烟味儿。
可是偏偏,她闻着白如杉的味道都能入了迷。
白如杉很无奈,她不喜欢自己的味道,偶尔易感期负面情绪严重时,闻着自己身上浓烈的味道都觉得呛得慌。
唐鸢简直驰名双标,特别理直气壮:“我讨厌的是烟味!又不是烟草味!怎么,你把你点燃了来熏我吗?”
白如杉就把她揉进怀里,揪着她的小嘴捏成鸭子嘴,不跟她吵,反正她是永远说不过她的。
结果当天晚上,白如杉睡觉的时候,竟闻到了淡淡的焦味。
她本来都没有多想,却听见身边的唐鸢小声地惊叫了出来,然后就被……一捧水直接扑醒了。
“……”
白如杉湿漉漉地坐在床上,看着唐鸢腆着小脸冲她笑,拿她完全没有办法。
“我、我这不是好奇嘛……”唐鸢嗫嚅,“就、就想看看烧了你的头发,冒的是不是烟味……”
白如杉摸着自己一侧短了一截子的长发,无奈地戳了戳唐鸢的脑门儿。
“你学的知识都还给老师了吗?我头发能烧出什么味道?全是蛋白质。”
白如杉都不知道她的小脑袋里怎么能有这么多奇奇怪怪的东西。
“怎么?你还打算烧了我的头发来吸上一口吗?”
唐鸢被她说的不好意思,越想也越觉得自己的做法好蠢,扑过去把她压在身下就像小狗一样舔吻她的脸。
“嘿嘿,杉杉,好杉杉,不说了不说了。”
白如杉第二天就去剪了短发,她从来没尝试过这个发型,还有些不习惯。
结果唐鸢乍一看到她,眼睛瞬间就亮了,扯着她就滚上了床。
“杉杉好帅!太帅了太帅了!”
“我烧得真好!以后还烧!”
白如杉能怎么办。
我头发多,你烧吧。
……不对,祖宗,我们就不能不烧啊?直接剪不行吗?
-
家里有一个爱惹麻烦的就够了,没想到,后来又添了个小麻烦。
白一鹤其实是有个乳名的。
叫小鸟。
这个名字一看就知道是谁取的。
——想不到吧,是白如杉:)
唐鸢那时候大着肚子靠在白如杉身上,问她宝宝要叫什么呢?
白如杉想了想,说,叫“小鸟”吧。
唐鸢一脸惨不忍睹地看着她,吐槽你怎么取得出这种名字。
白如杉笑笑,勾起她的长发,一圈一圈地绕在自己指尖:“因为你也是鸟儿啊。”
“我不想让宝宝像我一样,是块被禁锢的木头。”
“还是随你好,想飞到哪儿……飞就是了。”
唐鸢被她哄的晕晕乎乎地,摸着肚子想:乖宝,这个名字是你如杉妈妈取的,以后可别来找我呀。
-
再后来……她们的小鸟儿的确飞走了,在她们的眼前,在那场血肉模糊的车祸里。
白如杉的视线都被自己额角流下的鲜血模糊了,却硬生生地掐着大腿,确保白一鹤真的被人从被撞得变形了的车里救了出去,才放任自己一点一点地涣散了神思。
她都能感觉到车祸碰撞出的火舌,翻滚着席卷了她的身体。
可是奇迹般地,她竟然一点都不觉得疼。
她只是艰难地伸出手去,死死地扣住了早已没了呼吸的唐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