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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废文完结]剧本不一样怎么谈恋爱作者:Sour且Sour》-第10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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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一鹤哼哼唧唧地骂他“老流氓”、“白日宣淫”,又忍不住嗯嗯啊啊地直叫唤,软着嗓子让他再重一点、再深一点……

      -

      午饭是出去吃的,厉淮让白一鹤在火锅和砂锅粥之间选,白一鹤死犟着选了火锅,厉淮没办法,只能遏制住他蠢蠢欲动点牛油辣锅的小爪子。白一鹤委屈巴巴地点了个番茄锅,小声嘀咕着好歹番茄和辣椒都是红的,就当望红吃辣了。厉淮看他的小模样可爱的不行,很有危机意识地没给他点破番茄锅煮出来其实是橘色的。

      午饭后两人又无所事事地瘫回了沙发上,亲昵地说小话。

      白一鹤缠着厉淮让他说他爸爸的事情,问他是不是很喜欢他的omega爸爸,还总和alpha爸爸打架。

      厉淮像撸猫似的捏他后颈的软肉,道:“我都只喊‘老厉’,从都不喊他爸的。怀泽爸爸是医生,我小的时候他特别忙,都把我丢给老厉带。老厉哪会带小孩,就把我丢他办公室,也没告诉我什么能碰什么不能碰,回来看见我在他的文件上乱涂乱画,就开始揍我。一开始我还会找怀泽爸爸哭,到后来就跟老厉对着打了。”

      白一鹤听得津津有味,咂巴着嘴感叹:“怀叔叔是医生呀……好帅哦。”

      是啊,就是因为他是医生,我才能遇上你这么个宝贝疙瘩啊。

      厉淮迟疑了一下,突然问道:“小白,你……你想看看、你的妈妈吗?”

      白一鹤僵在了厉淮怀中。

      他有些不敢面对,“妈妈”这两个字对他而言如此陌生,却连光想想,心中就泛出几丝温暖。

      他车祸刚醒来时,就被告知他的两个妈妈都在车祸中丧生了。但是那时他自己的状况也太差了,差到完全不能提起那场车祸的地步,只要一提到,脑袋就跟要炸开了一般的痛。厉淮心疼他还来不及,怎么舍得戳他的心窝子,只能自己帮着处理。

      后来他的状态好了些,出了院被厉淮带回了家,面对的却是一个完全陌生的世界,只有厉淮能给他一丝安全感。他每天都惶惶度日,生怕有一天连厉淮都不要他了。渐渐地,厉淮就不再提他的妈妈了,他也像是自我保护般的,把这两个字锁在了脑海深处。

      -

      厉淮带着白一鹤去了郊区的一个陵园。

      他牵着他的手,一步一步地踩上台阶,轻声给他说着他仅知的那一点、有关于白一鹤妈妈的事情。

      白一鹤的omega妈妈性子软绵又可爱,一看就是被她的alpha娇宠地很好的那种,而他的alpha妈妈,虽然有些不太爱笑,但是也很温柔。厉淮当初一直觉得,白一鹤简直就是他两个妈妈完美的结合体。

      高中开家长会时,厉淮见过白一鹤的alpha妈妈,看上去高挑又冷酷,却会揉着白一鹤的小脑袋夸他这次考得很好。厉淮酸酸地想,可能这就是白一鹤对待所有女生都非常耐心的原因吧。

      他转头就去吐槽老厉,让他看人家家的alpha家长,厉自铭甩手就威胁他要走,怼回去“那你也不是我期待了那么久的omega小宝宝啊”。厉淮撇嘴,你爱走不走,我才不做omega呢,白一鹤就是omega,oo恋是没有未来的。

      白一鹤蹲在两块并排的墓碑前,深深地注视着那两个描金的名字。

      白如杉、唐鸢。

      妈妈真好看啊……

      白一鹤用手去描摹着墓碑上的照片。

      他的鼻子像他的alpha妈妈,很高、很英挺。眼睛又像omega妈妈,圆圆的猫儿似的机灵,笑弯起来的时候又带着那么一丝媚意。那张黑白的照片上,唐鸢依旧笑得灿烂如画。他没想到的是,他的小梨涡竟然随了白如杉,白如杉像是不太习惯笑,照片上的她只是轻轻地抿了抿唇,却隐隐露出了颊边若隐若现的梨涡。

      唔……眼睛、好像有些糊……他看不清妈妈了……

      厉淮站在白一鹤身后,看着他眼泪吧嗒吧嗒地顺着小尖下巴往下掉,心里也酸酸涩涩的。

      当年高考后,厉淮信心满满地以为能和白一鹤再一起上同一所大学。毕竟top级别的两所学校都在他们的城市,哪怕差一点,两人去了两所学校,那也是邻居一般的存在,散散步都能散去对方学校。

      他甚至打算把埋在心里三年的小秘密说出来,如果白一鹤能接受那就再好不过,如果他不能接受,他就去追他,一定会追到他的。

      但是厉淮怎么也想不到,这两所学校,白一鹤哪所都没有去。在那个炎热的暑季,他的小白鹤即将飞去遥远的北方。

      谢师宴那天,白一鹤跟同学们说,因为他家里有些事情,要搬到另一个城市了。家里有规矩,小辈最好都能在家那里发展,他alpha妈妈又是那一辈的继承人,只好委屈他报考那边城市的大学。

      班上的同学都替他不值,道哪有这种规矩,这都什么年代了,怎么还跟个老古板一样,就算老古板也不会让家里小孩放弃大好的前程啊。老师在边上听着都被他们逗笑了,故意臊他们,说那里好歹也是一线城市,怎么被他们说的这么寒碜,白一鹤上的那所大学,班上可不是还有多少同学考不上吗?

      这话就说的很过分了,几个同学呼号着去灌白一鹤酒,白一鹤也是没经历过这种场合,从来没这么胡闹过,又仗着他家长会来接他,简直来者不拒。

      厉淮看着他脸上不知是真心还是假意的笑,心中苦涩。四年的大学啊……他承认,他又胆小了。

      宴后,同学们三三两两地都散了,最后只剩下一只醉醺醺的小呆鹤,乖乖地坐在椅子上说要等家长来接。

      空荡的包间只剩下两个人,厉淮有些酒意上头,也是年纪小、耐不住性子,走到他面前,蹲在地上,直白地问他:“白一鹤,你真的要去吗?你想去吗?”

      白一鹤看了他半天,像是才辩认出来他是谁,他憨憨地笑了一声:“唔……是、厉淮,呀~”他整个人都醉得泛红,连眼睛都被酒气熏红了吗?厉淮这时候都在想,他真好看。

      白一鹤软绵绵地开口,像是委屈得不行:“我……不想、去的呀……”他小声嘟囔,“我……舍不得你呀……”

      他醉得不轻,咬字含糊,厉淮根本听不清他在说什么,只听见他说“不想”。

      厉淮咬咬牙,站起来伸手捏住他的下巴,轻声说:“白一鹤,看着我。”

      白一鹤潋滟的水眸认认真真地看着他。

      厉淮稳住慌乱地扑腾个不停的心,对自己说,就这一次,就只这么一次……

      “我数三下,如果你不推开我,我就亲、亲你了。”太紧张了,紧张得连说话都打了个磕绊。

      “一……”

      “二……”

      “三……”

      白一鹤傻乎乎地冲他笑。

      厉淮在心里说,这是你没有推开我的。

      他半俯下身子,滚烫的唇瓣贴上了白一鹤温软的嘴唇。

      他甚至都不敢动,只小心地和白一鹤两唇相贴,两人呼吸间都是青涩的果酒味,泛着些甜,却又好像是柠檬味的果酒,带着散不去的酸。

      白一鹤睁着朦胧的醉眼看他,像是有几分好奇,探出舌尖,轻轻地舔了一下嘴边软软的唇瓣。厉淮被他吓了一跳,松开他的唇倒退了两步,脸涨的通红,只觉得脑子里面都在冒烟。

      他都按耐不住快要跳出来的心脏了,结结巴巴地对白一鹤道:“你、你怎么能、能这样呢!”

      小醉鬼无辜地歪着头看他,像是在疑惑他怎么这么大反应。

      厉淮傻愣愣地摸着嘴唇,回味着刚刚那阵酥酥麻麻的感觉,仿佛是一阵电流袭了过去。

      他不由地望向白一鹤湿红的嘴唇,怔怔地想。

      能不能、再亲一次啊……

      太纯了太纯了!妈妈内心尖叫!所以其实这么点大的时候,淮就觉得鹤是被他强迫吻的了(你那算什么破吻)存稿目前挺可观,前两天有小可爱夸好看~说不够看~(是的,必须要加粗)我先毫不要脸地骄傲一下下,然后就赶来给你们加更啦!

      进入阅读模式3132/1453/7

      17 都属于你

      很明显,厉淮没有机会再亲第二口。在他犹豫之间,面前的白一鹤忽然软呼呼地冲着他身后喊了一句:“妈妈……”

      厉淮吓了一跳,整个人一个激灵,回头一看,两个漂亮的大美人站在他身后。

      唐鸢看着醉醺醺的儿子好笑,来逗弄小呆鹤,白如杉盯着厉淮看了好久,厉淮心里尴尬,无声地叫嚣着没看到吧?没吧没吧没吧没吧?涨红着小脸支吾着喊了一声:“阿、阿姨好。”

      “嗯。”白如杉冷淡地应了一声,走过来,抓住唐鸢在白一鹤面前乱晃的小手,轻声道,“他本来就晕,你逗猫呢?”

      唐鸢没心没肺地捂着嘴笑,白如杉贴着白一鹤的小脸摸了摸,白一鹤爱娇地哼了一声,咕哩咕叽地不知道在喃喃什么。白如杉拧着他的小脸,轻斥了一声:“怎么喝了这么多。”

      “那、那个……”厉淮忍不住插了一句嘴,“白、白一鹤考得好,班上同学都灌他,他、他不好拒绝……您别怪他。”然后又干巴巴地道,“我、我看他醉的厉害,担心他、他会不会不安全……就陪他等了一会儿……”越说声音越小,自己都不由得心虚。

      白如杉和唐鸢一起把白一鹤扶起来,她清冷的目光看了半晌面前手足无措的小少年,才应道:“嗯,多谢。”反倒是唐鸢,看着他忽然就笑了:“你是叫厉淮吧?听说你考的也很好哦,恭喜你啦。”

      厉淮磕磕巴巴地说谢谢,内心不住地尖叫,白一鹤妈妈认识我!啊啊啊啊啊!她听谁说我考得很好的?谁说的谁说的谁说的?

      要把白一鹤扶走的时候,又犯了难。小家伙醉得不清,连脚都是软的,半倚在唐鸢身上,费了好大力气才往前蹭了一小步。白如杉看不下去,就要背着他走。没想到小醉鬼还挣扎着闹脾气,说已经长大了,不要妈妈背了,要自己走。自己走又走不动,摇摇晃晃地就往地上栽。大热天的,几个人都被他折腾出一身汗。唐鸢拿他没办法,气鼓鼓地捏他的小鼻子:“怎么这么麻烦呀!小磨人精!”白一鹤被骂了也不恼,傻乎乎地冲唐鸢笑。

      厉淮在边上看了半天,小小声开口:“我、我来背吧。”

      白如杉和唐鸢一起回头看他,厉淮尽力镇定,装的一副“看你们好像很难办那我就勉为其难地帮帮你们”的样子,其实脸上都烧红一片。

      白如杉轻轻皱了皱眉,唐鸢却牵住了她的手,笑着对厉淮说:“那就麻烦你啦。”

      厉淮轻声咳了咳,道不麻烦,手心都是一片的手汗,偷着在裤子上蹭了蹭,半蹲在白一鹤面前,稍稍一用劲就把他背起来了。白一鹤这下倒是不挣扎了,乖乖地把小脸搭在他肩上,滚烫的气息拂在厉淮颈间,激得厉淮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满脑门子汗,跟在白如杉和唐鸢身后往外走。

      出了酒店,天色已经完全暗下来了,碎落的星星闪着光辉,厉淮抬头看着前面白如杉和唐鸢勾着手向前走。白如杉个子高,侧着身子弯腰听唐鸢在她耳边说小话,轻轻地勾着唇角,给她理着凌乱的长发,唐鸢就弯着眼睛冲她笑。两人的身影在路灯下拖着长长的影子,又温馨又熨帖。

      白如杉去停车场开车,剩下三个人在原地等。厉淮背着软乎乎甜丝丝的白一鹤,又满足又心酸。这是他离他最近的一次,却又可能是最后一次离他这么近了。

      他甚至希望白如杉开车来得慢一点、再慢一点,可惜就这么一点距离,一辆车很快就停到了他们面前。

      唐鸢先坐进后座,厉淮恋恋不舍放下白一鹤,把白一鹤小心翼翼地扶到她身边挨着她,又替他们关上了门。

      白如杉按下车窗,难得近乎人情地问了一句:“要带你一阵吗?”厉淮摇了摇头,说他家很近,又道阿姨拜拜,路上小心。

      车窗黑沉沉的,一点光都不透。因此,厉淮也看不见车后座,白一鹤窝在唐鸢怀里,忍不住地偷偷掉眼泪。

      唐鸢揉着小家伙软软的黑发,跟白如杉感叹:“没想到小鹤眼光还不错,我看这个男孩子挺好的。”

      白如杉轻声“嗯”了一下。

      唐鸢又喃喃道:“我寻思着小鹤这也不像单相思的样子啊,怎么还哭呢?”

      可惜这句话,醉晕晕的白一鹤听不见,后面目光随着车走了很远的厉淮也听不见。

      厉淮满心满眼都是白一鹤,怎么也没想到,那竟是他最后一次看到白一鹤的妈妈。

      大学期间,厉淮偶尔跑到白一鹤所在的城市,却又不敢去找他,只自己去他的学校里逛逛,心想,这是白一鹤也走过的路。

      再后来,想白一鹤又想得不行,就找了个【创建和谐家园】,每个月拍一两张白一鹤的照片。他觉得自己像个变态,却又忍不住,看见照片上清清亮亮依旧满是少年气的白一鹤,觉得心里的爱恋真的快要藏不住了。

      他悄悄对自己说,再等等,等我有能力负责他的人生了,就去把这只小白鹤叼回家。

      结果他等来的,却是【创建和谐家园】慌乱的一通电话。

      那时厉淮正在逐步接触家里的公司,老厉虽然还没把担子全扔给他,却半点不心疼地抓他来“打工”。他每天都手忙脚乱,却又心满意足,觉得他正在向自己定的目标努力。

      好不容易稳定下来,慢慢接过老厉的事务上手了,却接到了【创建和谐家园】的电话。他一瞬间整个人都傻了,他从来没想过车祸这种事会发生在他的小白鹤身上,连忙丢下手上所有的事情,奔着去找白一鹤。

      于是,在白一鹤飞到北方的第5年,又逢一个炎热的夏季,厉淮去把这只伤痕累累的小白鹤捡回家了。

      当时白一鹤的情况很不好,下了好几次病危通知书,但他的叔叔们其实都不想管他。白如杉管理了白家这么多年,他们本来就不服气。白如杉是他们这一辈中最小的,又是个女人,结婚时还不依照长辈的意思,直接跑到了外地,只为了娶个没用的女人。偏偏长辈就是惯着她,她要干什么都帮衬着,最后想到的第一继承人依旧是她,愣生生把人从老远喊回来接管白家。白家一群人早就看她不顺眼了,这次天灾【创建和谐家园】,怕不是都在心里暗暗叫好,看着白如杉的儿子躺在病床上,他们都巴不得他醒不过来。

      厉淮到的时候,只觉得浑身都发冷。他捧在手心都怕捂化了的宝贝,在他们这儿竟然只是个可以轻易丢弃的不起眼的小玩意儿。

      当初白一鹤被家里逼着回来上学的时候,他就觉得有点奇怪,但也没有多想。那时还小,哪能知道大家族里的事情竟然真的有这么复杂。

      厉淮全权接手了白一鹤,擅自作主地替他和他可怕的叔叔们划清了界限。白家叔叔们迫不及待地要脱手这个烫手山芋,毫不犹豫地答应了。

      厉淮心疼地抚着白一鹤惨白的小脸,他安安静静地躺在病床上,呼吸微弱到几乎感受不到,手上满是输液扎针留下的淤痕,冰凉地没有一点温度。

      厉淮想,白一鹤,你不要怪我呀,虽然我可能没有办法再给你一个白家,但是我的全部都属于你。

      我怎么觉得这tm狗血十足?我不是这样的人啊啊啊啊——所以我们家小白其实才是豪门大少爷啊!震惊.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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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8 你背我

      微风晃悠悠地抚着肃穆的墓碑,卷着凋落的花瓣吹过去了,厉淮蹲下来,小心翼翼地替白一鹤抹去了脸上的泪水。

      天渐渐冷了,他心尖上的小白鹤还是乖乖地呆在温暖的南方比较好。

      厉淮抬头看着墓碑上黑白的照片,默默在心里道:阿姨好,我是厉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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