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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等是出卖肉体，蛊惑人心才是最高境界。

  所以至今也没有失身的叶宣被权奕称为出色的情报人员。

  脸埋在黑色硬质军服肩头，眼泪滴答滴答洇湿成更深色的痕迹。alpha拉下他的【创建和谐家园】，大手在挺翘【创建和谐家园】的股缝里色情抚摸，指尖打着圈按压那个敏感的【创建和谐家园】。

  “呜……大人，好奇怪的感觉……啊，好奇怪……”叶宣发着抖，在私人影院的大床上呜呜咽咽地抽泣。

  “是因为【创建和谐家园】痒吗？”alpha被他的青涩反应取悦了，两根手指挤进去【创建和谐家园】起来发出叽叽咕咕的水声。

  “靠，这个私人影院怎么每个房间都长一个样，门牌号是啥来着。”

  唐元从外面买了避孕套，刚刚那个小甜O非要戴套才肯做，她箭在弦上却也只好认命地跑去买。

  “呜，不要了，大人不要了……”Omega的哭叫声不知道怎么就穿透隔音效果良好的门板到了唐元耳朵里，唐元先是一惊以为自己幻听了，可当她停下脚步听清之后心头巨震。

  ——这就是叶宣的声音！

  “操！”

  唐元暗骂一句，急切地挨着房间一个一个推门找。

  叶宣此时已经被alpha压倒了身下。他军衔很高，年龄也不小，早不是那些幻想着能与这个小甜O有真挚爱情的年轻纯情alpha。

  他想要强上了叶宣。

  常在河边站哪有不湿鞋，这一天迟早都会来的。

  他心里很清楚，自己早晚都会被alpha的【创建和谐家园】弄脏，这是每个间谍都会经历的事。

  但叶宣不想把第一次给这个alpha。

  他其实已经有喜欢的人了，他想把自己的第一次给她，趁他还不那么脏的时候，把唯一的、干干净净的自己给她……

  叶宣绝望地求他：“大人……不要这样好不好，呜……我、我给你口行不行……”

  ——嘭！！！

  “小宣！”唐元被开门之后的这一幕激得眼睛通红，揪住压在叶宣身上的alpha后领一把扯开。

  “……姐姐？！”

  “【创建和谐家园】的是谁，赶紧滚出去！”

  叶宣看到那个身影立刻嚎啕大哭起来：“姐姐……呜呜……”

  那人也不是吃素的，裤子都没来得及穿就冲唐元面门一拳揍过去，拳风迅猛而至，唐元闪电般偏头躲开，在下一拳落下之前铺天盖地的雪杉信息素狠狠地压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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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身世

  Alpha的信息素在攻击性上是有等级划分的，权奕、唐元以及戎静柏的信息素都是金字塔顶端等级最高的S级。

  被这种级别的信息素全力镇压无疑致命，Omega和低等级的alpha都逃不过——就连强大如孟龄也很难全身而退，这种基因上的等级分明和弱肉强食谁也无法逆转抗衡。那种恐怖的威压会让四肢百骸的血液极速逆流到左心室，瞬间灌入肺静脉，被压迫的人会因为肺脏被挤压破碎成一滩烂肉而迅速口吐鲜血窒息死亡。

  唐元双眼都像是被烙铁烫红一般，连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为什么看到叶宣被别人弄哭会这么愤怒这么难以接受，然而她的确是用尽了所有的忍耐才堪堪压住胸中的滔【创建和谐家园】火没有把这个alpha直接弄死。

  原因无他，叶宣在这，这么柔弱的Omega更受不了她S级信息素攻击。

  唐元在alpha身上补了好几脚确定把肋骨踹断之后才弯腰把叶宣打横抱在怀里，释放出安抚性的信息素小心翼翼地抚慰着这朵满脸泪痕、瑟瑟发抖的小茉莉。

  “姐姐，我、呜呜……”

  大颗大颗的眼泪像是数不尽的委屈，叶宣整张小脸都埋在唐元胸口上，两只细白小手紧紧拽着前襟衣料身体缩成小小软软的一团。

  他本来都已经闭上眼睛认命了，他本来下一秒就选择顺从了，他甚至在心里麻痹自己——这样挺好的，忍一下，只要忍过去了就能获得更多情报完成自己的任务，这次之后别的alpha要求和他做这种事就不会感到排斥和痛苦了。

  他会成为最优秀的间谍。

  无论是在白天的办公桌上，还是在夜晚的某张大床上。

  但是他现在把事情办砸了，费尽心思接近的【创建和谐家园】被唐元揍成了猪头，唾手可得的情报也功亏一篑，可叶宣竟然觉得好开心，眼泪都是炽热滚烫的珍珠，不再冰凉。

  “咳咳……”

  那人狼狈地趴在地上嘴里咳出一滩血，眼神却凶狠阴毒：“S级信息素的女alpha，你是、是孟龄身边的死丫头……对不对？好啊，一个小小的预备中校敢殴打上级军官，军事法庭上等着判刑吧，孟家必须给我一个说法！”

  “姐姐……”

  叶宣内疚又担心地看着她，知道自己给唐元惹下了不小的麻烦。

  “走了。”唐元像懒得多看一眼地上的狗屎似的，只把他牢牢护在怀里，大步离去。

  她没带叶宣回学校，就近在一家豪华的七星酒店开了房。

  能做创始家族未来继承者副官的人都不会傻，唐元这种事见多了，她自己也经历过不下十次，一眼就能洞穿叶宣究竟和那个alpha干什么。

  有意勾引的人并不无辜，他只是没想到事情会脱离他的掌控而已。

  唐元面色阴沉地站在阳台上一根一根地抽烟。

  “姐姐……”叶宣洗了澡，换上酒店准备的干净柔软的白色睡袍走到alpha身后。

  “有什么想说的吗？”唐元哑着嗓子，没回头看他。

  猩红的火光在指尖无声燃烧，成为夜幕下唯一的光亮，叶宣却不敢抬头去看。

  他是肮脏的，阴暗的，潮湿的，叶宣知道自己会被灼烧，他也知道唐元已经看清了自己是个什么货色。

  她是跟着孟龄在官场权力场上浸淫的人，肯定太了解间谍不过了，肉体交易情报，一步一步往上爬，不就是那么回事吗？

  他自己不就是那么回事吗？

  “没什么要说的我就走了。”

  唐元在自己掌心拧熄了烟头，她淡淡地看了叶宣一眼，脸上没有一丝多余的表情：“一个单纯的Omega应该懂得不要和alpha单独待在一起，尤其是像现在这么晚，而且还有床的地方，对么小宣？”

  叶宣眼泪啪嗒就掉了下来。

  第一次，他没有哭出声。

  “你是说，叶宣的alpha父亲……这太混账了！”

  孟龄皱着眉，把嘴里的冰棒嚼得咔嚓作响。

  权奕点头：“是啊，他的父亲是十足的地痞流氓，因为长相出众骗财骗色睡过很多生育率低下的beta，叶宣的母亲就是其中之一。”

  但生育率低下不代表不会受孕，叶宣母亲意外怀孕之后他就借着照顾妻子的名义把叶家留给独女的遗产全部转移。在怀孕期间还在外面用叶家的钱【创建和谐家园】了好几个Omega，导致叶宣母亲生下叶宣没多久就抑郁而亡。

  再后来由于经营不善叶家的公司破产倒闭，债主找来讨债公司天天上门要钱，叶宣的父亲被逼得走投无路就打起了自己漂亮儿子的主意——他想把叶宣卖掉。

  好在叶家和权家有远亲关系，权修最后及时插手了这件事。

  作为交换，叶宣自愿终身为权家效力，凭借惊人的美貌和智商成为了一名优秀间谍。

  身为局外人陈述过去的事情总是无法有多少感触的，但仅从寥寥数语也能将叶宣幼时经历的伤害窥探一二。

  “你为什么会同意让他这么一个……”

  孟龄思考了一个合适一点的措辞：“一个身世可怜的Omega去当间谍的？”

  “我没同意，我父亲决定培养他当间谍的时候我才六岁，根本就不清楚叶宣一天天在学的是什么。后来知道了，我就找到叶宣告诉他别出卖自己。”

  权奕解释道：“叶宣拒绝了，他说自己一个Omega只能为了权家做这些，我只好让他来当我的副官，算是保护他吧，不至于让人欺负狠了……但给他下命令的都是我父亲，他的任务我无权干涉。”

  到了八楼，电梯停下，两人一道走了出来。

  权奕捉住孟龄的两只手包在自己的温热的掌心里揉捏，刀削斧凿般脸部线条笑得很无奈：“第一次和你约会，结果到后面讲的都是叶宣的事。”

  孟龄挑眉看他：“所以呢？”

  权奕意有所指地看向写着“8001”的门牌，“我可以——”

  “你不可以。”

  孟龄打断他，抬起精巧的下颌仰视着alpha：“002同学，我这里是你想走就走想来就来的地方吗，嗯？这可不——唔。”

  权奕把人压在门上，低头吻住了那张叭叭叭的小嘴。

  让人面红心跳的啧啧水声在耳畔响起，这里随时都可能有人经过看到他们在接吻，孟龄羞得不行，挣扎着逃开。

  “……那我什么时候才可以？”权奕目光幽怨地看着自己凶凶的Omega。

  孟龄闻言用那双清冷的桃花眼瞪alpha一眼，可他眼角绯红，嘴唇也让权奕啃肿了，看起来一点气势也无，倒是别有一番羞嗔含情的滋味。

  权奕被他的表情逗笑了。

  “……反正你今天不许进这个门！”孟龄恼羞成怒地说。

  午夜十二点三十分，某只没让自己alpha进门同住而因此闻不到熟悉的檀香信息素辗转难眠无法入睡的Omega愤愤地起身在小香炉中用檀香木条焚香。

  他背对着阳台，突然看见一道黑影倒映在窗外。

  “谁！”

  未等孟龄挥拳出招那人就翻窗而入将他抱在怀中动弹不得，权奕顺势将人扑倒在床，高大健壮的身躯全部压在他的身上，脸埋在他的肩窝里像只大狗似的蹭来蹭去。

  alpha撒娇道：“老婆，我失眠了，你就让我和你睡一起好不好？”

  孟龄又惊又气：“权奕，你究竟知不知道这是几楼？！”

  “啵”凶凶的Omega被亲了一口。

  “权奕你——！”

  “啵”又被亲了一口。

  “喂……”

  “啵啵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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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血脉

  联盟有严格的空中禁制，每一驾飞行器从起飞到着陆都会被卫星记录在案。为了隐藏行踪，戎静柏这次驾车花了八个小时直到深夜才抵达位于北疆永西城的某间快捷酒店的地下停车场。

  四周划线车位上都停满了车辆，黑暗的【创建和谐家园】里许多飞蛾和小虫飞绕在寥寥数根白炽灯管周围，将照明的灯光团团围住。

  拉下手刹，见坐在副驾驶的Omega身体僵硬着迟迟不肯动作，他伸手握了握Omega因为恐惧而冰凉的手。

  “在害怕吗？”侧过头，戎静柏如同温柔的绅士一样关心他。

  “我们、我们真的要去……杀人吗。”Omega声线有些细微的颤抖。

  他实在太害怕了。原本以为凭借肉体成为北疆戎少——不对，现在戎静柏已经接管了戎家，是执掌北疆戎家的柏爷了，自己就可以依靠这棵参天大树享受荣华富贵，甚至还可以偷得这个alpha的一点真心傍身取代那个叫孟龄的人，可没想到今夜竟然要跟着来杀人。

  杀人是触犯联邦法律的——哪怕知道自己跟着戎静柏不会出事，他也没有胆量去实施犯罪，连看一眼血腥和尸体都不敢。

  除去和孟龄肖似地美艳皮囊之外，他的骨子里和其实和普通而怯懦的人没有任何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