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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选了一个炒菜用的小锅和电磁炉,又挑了一个价钱相对合理的电饭煲。
随后称了一些大米,拿了中等规格的食用油,还有一些必要的调料。
而后看到粉面那块,他又拎了两包面放进了购物车。
就差买些菜今天中午烧了。
江源重新晃荡回生鲜区,首先看到的就是一片绿油油的叶子,看得他心情都莫名舒爽起来。
他又随意地四周扫了扫,这一扫好像扫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
那熟悉的背影,不是郑淮还能是谁?江源犹豫了一下,还是上前去了。
“郑淮?”郑淮正挑选着西蓝花,一转身看到江源眼里闪过一丝意外。
手上那颗西蓝花被他放下,他说:“好巧。”
“你今天也没上班?”“嗯。”
郑淮又转回身去挑西蓝花,一边选着一边问江源,“你说这西蓝花怎么都这么大一颗?”江源也走到那框西蓝花前面,确实好大一颗。
哎呀,这不拿来吃火锅都浪费了!他突然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
“郑淮,你这是要自己做饭吗?”“难道你来买菜不是做饭的?”郑淮翘了翘嘴角,看上去好像在笑江源问得是什么问题。
“要不我们一起煮个火锅吃吧?我看这大西蓝花太适合火锅了。”
江源又把购物车推到他前面,“刚好我今天还新买了家伙。”
郑淮扬了扬眉,像是在质疑江源话的真假。
两人一时无言,郑淮瞧见江源脸上又浮现了那个表情--期待夹杂着一点紧张。
他看过两次。
第一次在那天晚上在他家门口见着他的时候,第二次是他留自己过夜的时候。
“行啊。”
郑淮说。
*其实江源不能算是一个话痨。
与不熟悉的人交谈就像一只牙膏,对方用力挤一下,他就从嘴里吐出一点;对方一旦松了力,他也不会主动吐膏体了。
严格来说,郑淮算不上熟人。
但江源就是变成了会主动出牙膏的一只绝世好牙膏。
挑选火锅配菜的时候,江源那张嘴就没歇下来过,巴拉巴拉的。
郑淮就在一旁笑着看他拿菜,听他侃天侃地,偶尔反馈一两句。
结账的时候,江源才发现自己买了多少东西。
郑淮替他拿过一袋,朝他说:“我开了车过来。”
江源又开始跟他聊天,等他上了车坐上副驾驶了,他才后知后觉问一句:“我是不是太聒噪了?我今天也不知道怎么了,以前没这么多事的。”
那暗暗小心翼翼的表情让郑淮起了点坏心思,“是有点烦耳朵。”
“啊。”
江源立马尴尬起来,突然不知道说什么了,只能发出一个单音。
郑淮看到江源这么好逗,他开心了,咧开嘴笑时一口白牙,“玩笑话,你太好骗了。”
不过江源似乎当真了,怕再烦到郑淮,他一路上没怎么吭声,想说的话到了喉咙又硬生生地憋了回去。
直到郑淮把车驶入他家小区门口时,江源才冒出一句话。
“这哪里啊?”“还以为你打算都不说话了呢。”
郑淮停了车,解了自己的安全带,“你买的锅太小了,不好煮。”
“你家啊?”“嗯,怎么,不愿意?”江源连连摆手,眼睛和嘴都弯起来。
这一笑让郑淮看得有些出了神,他想伸出手去揉一下江源的脑袋,抚平他翘起的那撮呆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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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腿 /老/阿/姨/整/理),公众号婆婆推文舍2020-09-06 21:56:16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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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先去把这些菜弄一下,你看会儿电视吧。”
郑淮提着菜进了厨房,下巴朝茶几上的遥控器扬了扬下巴。
郑淮的房子是标准的三室一厅,装修的很简洁,只陈列着必要的家具,连一盆小盆栽都没有。
江源想要是他的话,他会放置一些植物,会买一些小饰品装饰。
“我跟你一起弄吧,更快点。”
江源也走进厨房。
“行。”
郑淮也不别扭,收了收双腿,让出一个位置。
厨房的位置也够大,两个人在一起也不会觉得拥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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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郑淮甩了甩手,扯了张厨房用纸擦了手,随意倚靠在洗水池的池边沿上。
不容忽视的直勾勾的眼神弄得江源有些不自在了,纠结再三还是略带僵硬的转了个头,对上郑淮的视线。
他尽量显得自己的语气自然一点,“你一直盯着我看干什么?”“看你的呆毛挺可爱的。”
“……你想说傻就直说吧,我不会生气的。”
郑淮忽然笑起来,刚开始只是咧着嘴笑,后来居然笑得弯下了腰。
江源:???等郑淮笑够了,他重新站直身子,依然带着笑意,但是却很正经地说:“不好意思,没有取笑你的意思,是真的觉得可爱。”
噗通噗通--江源的心突然间就跳的很快,一丝说不清的情感冒出心头。
他不知道回什么,幸好郑淮也不在意,他也不清楚江源的心理活动。
“我去把水给烧了。”
厨房就江源一个人了,他松了一口气。
他把那颗老大的西蓝花掰成一小颗一小颗的,放到一旁的玻璃碗里。
脑袋里不受控制的回想郑淮的那句【看你的呆毛挺可爱的】,湿漉漉的手情不自禁摸上自己的脑袋,触到那束发丝。
而原本打算回厨房把土豆切块的郑淮正好捕捉到这一幕。
*他们买的火锅底料是番茄汤底的,因为这两人都吃不了辣。
红红的汤底烧开了咕咚咕咚冒着泡泡,带点酸甜的香气四溢,钻入两人的鼻腔。
郑淮从橱柜里拿出了两个平常用来盛汤的大碗,递了一个给江源。
“好香啊。”
江源说,“我好久没吃火锅了。”
郑淮放了一部分菜进去,“今天这么一锅,够你吃个爽了。”
江源:“是我们。
我们俩吃这么一大锅太爽了。”
郑淮低低地笑了两声,重复了一句我们。
而后走到冰箱旁取出了几瓶啤酒。
他举着酒瓶问江源:“能喝酒吗?”“能啊。
不过我还以为你要拿凉茶呢。”
金黄的啤酒上方冒着气泡,冰凉的液体进入口腔又滑过喉咙然后才抵达火热的胃,舒畅极了。
江源叹了一声,整个人都跟着放松了一点,笑着露出一口瓷牙,“郑淮哥,我能这样叫吧?感觉你应该比我大一点。”
“别叫房东就行,其他你随意,我27了。”
郑淮仰起头灌了一口酒,喉结跟随者吞咽的动作滚动。
“嘿嘿,那不会叫错的,我今年才21呢。”
“嗯,你看着也不大。”
“郑淮哥,你吃这个,这个好好吃啊。”
江源给郑淮夹了一颗煮的刚刚好的西蓝花。
郑淮凉了一下,几口下肚,抬眼凝视着江源,“你是和谁都这么自来熟的吗?”江源愣了一下,有点窘迫。
他组织了一下语言,才说道:“也不是。
我在餐厅里上班都一个多月了,跟店里的其他人都没说过几句话。
我也不知道是不是跟你的临时标记有关,见到你就觉得特别安心,让我感到很舒服。
这种感觉就好像我跟你是很熟很熟的朋友了。”
郑淮没有立即接话,江源又接着说:“是不是让你感到不舒服了?”“没有的事。
倒是没想到临时标记还会有这种作用。
我之前没有标记过O.”一瓶啤酒见了底。
江源帮郑淮又开了一瓶,递给他。
他狐疑地看着郑淮,问出心中的疑惑:“你没有其他O啊?”“谢谢。”
郑淮接过酒,一副好笑的样子,“原来我在你眼里是有过很多O的人吗?”是哦是哦,操人的时候那么得心应手,标记起来又丝毫不拖泥带水。
不过这都是江源心里的想法,不是能拿出来说的。
江源的酒量一般,两瓶啤酒就让他的脸完全红了起来,看人的眼神都感觉蒙上了一层雾。
他想再拿一瓶喝来着,郑淮阻止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