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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说话,只静静地看着我,我的目光与他相撞,带着些许的恳求。
他终于离开了椅子,绕过办公桌,蹲下来去捡我的裤子和鞋。
我翘着嘴角,看他一步步走过来,他把裤子搭回床帮上,鞋子好好地摆在地上,直起腰来,我跪在床上,搂住了他的脖子,蹭了蹭他的鼻子,委屈地说:“不是您说要补偿我的吗,怎么还要我主动呢?”
他一只手臂搂住了我的腰,另一只手臂箍住我的大腿,双臂齐发力将我抱了起来,旋身坐在了床上,我跨坐在他身上,双腿勾住他的腰。
原本箍着我大腿的那只手臂收回去,手掌从我的膝窝开始往上摸,他的目光似茫然、似专注,我自以为他的眼里和心里只有我一个人,喃喃一声“老师”,吻上他的嘴唇。
隔着两层衬衫,我感觉我们的心脏不停相撞,真奇怪,明明不在同一边跳。
我完全伏在他身上,分不出力气去吻他,只能埋在他颈窝里急切地呼吸,他一只手搂着我,偶尔在我的腰间捏一下,另一只手爱抚着我,粗糙的掌心一下一下滑过,平复着僵硬与灼热,但那没有用。
忍不住哼了一声,我紧紧咬住了嘴唇,预想中的嘲笑声并没有响起来,他手中的动作停了停,身体微僵,我忍不住笑出声,像发现了他的弱点一样得意,然后完全放开了自己,不停在他耳边哼哼。
我成功达到目的,感到了他某一处苏醒过来,我解开他的腰带,在他耳边轻轻说:“老师,也让我帮帮您吧。”
他捉住了我的手,把我的手重新按回他肩膀上,我的脑袋刚抬起来,就被他原本放在我腰间的手按回去,随后我感觉同样僵硬与灼热的皮肤与我相贴,他的手再次覆上去,这次只有一半包裹着我。
我忍不住随着他的动作挺腰,脚蹭着他的小腿,为他也为我。
他抚摸着我的头发,亲吻我的鬓角与耳朵。
身上出了一层汗,胸前的衬衫紧紧贴在身上,后背倒是好一些,只感觉有一点潮,他用手臂轻轻推开我,坐了起来。
我仰面躺着,看见白色的蝴蝶,抚摸上去,它振翅欲飞。
轻轻一握,我抓住他的衬衫,“做什么去?”
蝴蝶的翅膀抖了抖,悄声飞走。
不过片刻,我听见哗哗的水流声,嘴角忍不住勾起,我从床上坐了起来,把裤子扯过来穿上,站在地上时,看见脚边落了一条灰色的手帕,上面隐约沾着白色的液体。
屋外的水流声停了,我捏着手帕一角,走到门口,倚着门框,昏黄的灯光下,他搓着手。
我向他甩着手帕,“不要了吗?”
他回头看了我一眼,打开水龙头冲着手上的泡沫,说:“不要了。”
这是从我开始吻他到现在,他说的第一句话,像风一样轻,掩在哗哗的水声下,我差点没听清。
“扔了太可惜了,洗洗下次还能用呢。”我说。
“那你来洗。”他关掉了水龙头,把肥皂留下了。
我“哦”了一声,毫无怨言地去洗,心里还有些雀跃,他这个意思就是说还有下一次喽,不管他怎么想的,反正我就这样认为。
洗完我匆匆跑进屋里,把手帕搭在绳子上,肥皂放到脸盆旁边,回头锁好门。
“好冷好冷。”我一边脱裤子一边蹬掉鞋,从他身上爬过去,钻进被子,搂住他的腰。
他往外挪了挪,关掉台灯,手伸进被子,握住了我的手腕。
过了会儿,我抬起头,问他:“你能不能让一半枕头给我啊,手臂被枕一晚上,会麻的。”
他没有睁眼,把手臂伸到我脑袋下面,“枕着吧。”
“你的手臂也会麻的。”
“没事。”他把我的脑袋按下去,“睡吧。”
“哦。”
我的嘴角根本拉不下来,闭上眼睛好一会儿也没有睡意,抬头看了看他朦胧的脸庞轮廓,在他肩膀处讨好地蹭了蹭,“老师?”
“嗯。”
“我觉得湖南的冬天一点也不冷。”
“那刚刚是谁喊冷呢?”他的嘴角翘了起来。
“那是我穿得太少了。”我把他搂得更紧,“现在就不冷。”
他抚摸着我的头发,“还没到冷的时候呢。”
“那再冷一点会下雪吗?”
“听其他教官说是会下的,不过,我以前不常在这里待,没碰见过。”
“那什么时候下雪啊?”
他的口气有些无奈,“我怎么知道,我又不管这个。”
“那您猜猜呗。”
他“啧”了一声,“嘴那么碎呢,别说话了,睡觉!”
“哦。”
我总觉得忘了件事,但又想不起来是什么,隐隐觉得是很重要的事,“老师。”
“闭嘴!”
“我……”
“闭嘴!再说话把你扔出去!”他揪了一下我的耳朵。
什么事呢,我想到脑袋疼也没想起来,意识又渐渐模糊起来,便彻底忘记了。
王天风起得很早,【创建和谐家园】脆也起来,跟他一起去吃早饭。
他说要去重庆一趟,我问:“干什么去?”
“局长要见我,顺便开个会。”
“局长要见你?”我心里咯噔一下,“不会是陈先河告你状了吧?”
“不是,是别的事。”他低着头喝粥,“局长最讨厌别人告状,他不敢。”
“那就好。”我舒了一口气,问他:“那要去多久啊?”
他看了我一眼,说:“大概要一周吧。”
“啊,这么久啊。”我的胃口大减,噘着嘴低下头,搅着碗里的粥,我郁闷了好一会儿,扯了扯他的袖子,说:“那说好一周啊,不能再久了。”
他皱着眉头,道:“明台,你好像太依赖我了。”
“没有,这不是依赖,这是、这是……”我一直重复着“这是”两个字,怎么都没办法把“爱”说出来。
他突然舒展了眉头,微笑道:“我明白了,是因为我不在没人陪你玩游戏对吧?”
我并不想潇洒地说“就是这样”,只说:“反正你快点回来就是了,我等着你。”
他看了我一会儿,低下了头,勺子刚举到嘴边又放了下来,偏头笑出了声。
我疑惑不已,“你笑什么?”
他摆着手,嘴上说着没什么,却又笑了好一会儿才停下来。
我反复追问,他就是不说,我深深怀疑他是在笑我,但我想了想,好像并未作出什么让他觉得好笑的事,这个人笑点还真是奇怪!
王天风提前一天回来了,在周五的晚上,时间很晚了,我躺在床上,等着查寝,心里想着王天风明天什么时候回来,他出现在我宿舍的时候,我整个人都是懵的,觉得自己是在做梦,他眉眼间都是疲惫之色,身上的中山装还没有换下来,郭骑云站在他身后,手臂上搭着他的大衣。
他看了我一眼,开始点名,最后一个才念到我,“明台。”
我看他看得愣神,没有反应过来,待他又喊了一声,才应“到”。
他点了点头,像是对大家说,又像是对我自己说:“休息吧。”
这么多人看着,我没敢追上去,只从窗户里看见他把手里的名单递给了一位教官,然后转头看了过来,那一眼既轻又重,像是轻轻挑起我的心弦,又像是拿着锤子重重敲在我的脑海,神魂震荡,我仿佛听见了很多明明不应该听见的声音,我的心跳声,血液流动声,他渐渐远去的脚步声。
熄灯后,我躺在床上,想着他看我的那一眼,心躁得发慌,像是被谁提了起来,又一下一下捏着,堪堪堵在嗓子眼,连呼吸都开始困难。
我穿上了衣服,悄悄出了宿舍,走着走着就跑起来,一步不停地跑到王天风宿舍门口,“砰砰”敲门。
他大概刚洗过脚,准备休息了,衬衫的扣子解了两颗,裤脚挽起一截,脚上穿着拖鞋,“有什么事?”
我看着他的眼睛,平复了一下呼吸,说:“今天很冷,我能不能跟你睡?”
他沉默着看了我一会儿,往旁边让了让。
我冲他一笑,跑进去,迅速脱了衣服,钻到他已经铺开的被子里。
他掀开被子躺了进来,我挪了挪,搂住他的腰,名为“王天风”的气息立即将我包围,我闭着眼睛,在他肩膀处深深吸了一口,全身都觉得舒畅起来。
灯灭了,房间里瞬间暗下来,他没有什么动作,我却等不及了,“老师,您睡觉怎么不脱衣服啊,我帮您吧,我帮您。”
我一边说着一边急切地去解他的扣子,他抓住了我的手,叫我不要乱动,我全身像被火烧着一样,理智也是,哪里肯听他的,双手并用,与他推推搡搡好一会儿,他用身体压住我,紧紧抓着我的手腕,沉沉道:“别再乱动了,我可不敢保证会发生什么!”
我委屈巴巴地喊他:“王天风。”
手上的劲松了,我挣脱他,搂住了他的脖子,“老师,不是你叫我来的吗?为什么还要凶我?”
他从我身上翻下去,面向我侧躺着,“我什么时候叫你来了?”
“你一回来衣服都没换就来查寝,还单单只查我们宿舍,走的时候还看我一眼。”我抵住他的额头,“难道不是让我来找你吗?”
“不是。”他否认。
“说谎!”
“没有,我真的没有暗示你。”
我觉得这样争执下去真是浪费时间,决定服下软,不跟他计较,“那,那就算你没暗示我吧,可是我来都来了,你就不想做点什么吗?”
他搂住我的腰,把我往怀里带,“你想我做点什么?你又同意我做到什么地步?”
我笑起来,把他搂得更紧,说:“你要是愿意让让我,也是可行的。”
“我为什么要让你?”
“你不心疼我吗?”
他又问:“我为什么要心疼你?”
你不喜欢我吗?我咬着嘴唇,终究没敢继续问下去。
他叹了口气,抬起了我的头,用手臂环住,手掌揉了揉我的耳朵,他的下巴抵在我头顶,蹭了蹭,“明明,别折腾了,我真的累了,睡吧,好吗?”
他的声音很倦,我又想起他查寝时眉目间的疲惫,便安静下来,往他怀里缩了缩,抓住他胸前的衣服,“好。”
.2022⊱07⊱01 02:41:49
游戏九
我问他:“你要不要来看我们上晚自习?”
他正埋头批阅,看都没看我,回了一句“没空”。
“你有那么忙吗?”我不满地瞪他,“就算有工作,你拿到教室去不就行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