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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来了?”他没有看她却已经知道她在,他抬起手臂,指尖里捏着封信,“二皇子又来信了,给你的。”
今天,二殿下终于回信了。
今天的更新就是这样!是的。按照剧情来说是快决裂了。但是我们是同人文嘛,同人文当然要好好相亲相爱啦!言冰云的CP不会拆!突然我就萌上了叶子这声范闲哥。看剧的时候就一直想找个人帮范闲注疏,哈哈哈哈哈,这下找到人了!不要说我的封面丑了,我已经懒得不想自己渣图了所以只好买买买,身为一个作者,不骄奢yin逸一些岂不是太不务正业了!嗯对有钱使人快乐哈哈哈!
第23章 23 第二十三封信
“见字如晤,声息可辨。
几日不见,很是想念。自家知自家事。我这人性子有些懒散,最不喜拖泥带水,所以还是开门见山吧。
范闲应该已然猜到我在上京城所行之事,我知你与他兄妹情深,届时势必左右为难,你又还在病中,故先行知会,于你,亦可早作决断。
其实你心思玲珑,即便我只字不提,你或许也早已心中有数。
我不解释。
人世之事,非人世所可尽,这是你写那新唱词里说的。毕竟身在皇家,我要自保比普通人困难许多,想来你往我府里送信之时便已理解。
此前你曾宽慰我莫愁前路无知己,但鱼与熊掌,各人心中各有取舍。你素来聪慧,知晓自己心之所向,我,从不担心。
昨日又听了你那唱词,有一句甚是喜爱:但是相思莫相负,牡丹亭上三生路。
莫要忘记喝药,早日归京。此番谢必安偶染风寒不便北上接你,送信之人未必知心,你亦不必回诗与我。”
二皇子李承泽的字俊秀工整,笔意流畅之余又带着几分讲究,只此一封便比柳叶画虎类犬那几十封情诗胜出百倍。
“第一次收到他的回信?”范闲双手捂在袖子里先进了院子,“开心了吧?”
柳叶也跟在他身后走进院子,随后还大方地把信拿给他看。
“是啊,你看他还夸我心思玲珑、聪慧过人。”
“这叫欲抑先扬?”范闲的语调拐了个弯,跟如今的事态一样曲折。
“他说你都猜到了。”柳叶也喜欢开门见山。
“是。你不是早就觉察到了吗?”
“我不是觉察,是知道,”柳叶纠正了重生男对穿书女的用词,“你要怎么办?”
“去问他。”
“问他不如问我。”
她说的其实是大实话,李承泽身在皇家有皇家的苦楚,但柳叶穿书也有穿书的苦楚,这世上苍生谁不是在苦苦煎熬呢?
“你准备怎么劝我原谅他?”范闲笑着问道。
“他又没让你头上顶一片草原,需要你原谅什么?”
“长公主李云睿是站在他那边的。”他陈述了这个客观事实。
“对,”柳叶握紧了拳头,“所以你把李云睿赶出京都的时候我高兴得在家放了好几串鞭炮。”
“你背地里倒是小气得很,”范闲继续道,“牛栏街刺杀心狠手辣--”
“是李云睿和林珙做的,”柳叶当然知道他要说什么,“我支持你报仇!”
“也是二皇子的意思吧。”范闲看似漫不经心地问道。
“我没记错的话,他那时候刚入红楼这个大坑,杀了作者上哪催更?自己写吗?”柳叶反问。
这比讲道理、摆事实的普通论证方法好用。
“可还有滕梓荆--”提到这个名字,范闲的眼神都忧郁了。
冥冥中仿佛有一股神秘力量驱使,多年来的知识储备在柳叶的脑子里翻涌,最后终于喷薄而出汇成了最令人望尘莫及的绝句。
“滕子京谪守巴陵郡,越明年,政通人和,百废俱兴,乃重修岳阳楼?”
若没有丰富的背诵经历,她绝不可能在如此短暂的反应时间内背出这千古名篇中最不起眼的一小句。
多少个早自习,她就这样一遍一遍地重复着别人的名篇佳作,终于,在今天这个算不得多么愉快的时刻,她也可以体会到“不以物喜不以己悲”的优越感。
范闲再次被她气笑了。
“难得回封信,他竟然句句都在放狠话?”话题被范闲引回到回信本身,“他可真高明,整封信都在逼你在我们俩之间二选一。说什么你从不让他担心,还有什么但是相思莫相负!这不就是拿你喜欢他做要挟,让你别做错了选择!”
柳叶没有反驳范闲的后半句,是的,她就是喜欢二皇子。
但是她又必须要反驳前半句。
“小孩子才做选择,”柳叶久违地又打了个喷嚏,“我全都要。”
信的内容基本模仿刘端端在围脖上录那段的内容来的,语气请自行脑补二大人那低沉又威严的叮嘱。信里翻翻译过来基本全是仗宠欺人的!滕梓荆这个梗我憋好久了!今天!终于!用了!!!!!我可高兴了!!!!!之前你们就说你们不做选择,两个都要。好的,现在我成全你们!哈哈!
第24章 24 第二十四封信
正要去见庄墨韩的范闲啃着苹果从柳叶房门口走过,迈了几步又倒退回来,从窗外望进去,一眼就看见柳叶正在写信。
她所住的屋子本就不大,门旁是一扇朝走廊而开的窗户,桌子就在窗边紧挨着,那上面铺开了好几张写过字的纸,一看就知道她正在写信。
“你家二大人不是让你不用回诗吗?”
范闲在窗户边,“喀嚓”一声咬了口苹果。
柳叶正好也写完了信,叠好交给等在外面的小厮,打发走人之后这才专程进屋绕到窗口去跟窗外的范闲聊天。
“枉他那么喜欢你!想也该知道,我若是真不回信,过两日他又得让谢必安再来上京城问我有没有什么东西要带回去了吧!”
柳叶用嘟嘴的方式表达了自己凌驾于范闲之上的优越感。
帅气的范闲并没有和她计较。
“这次写了什么诗送他?”他一边问一边偷瞄桌上的草稿,虽然她字迹潦草,但大部分的内容都无意遮挡。
君自故乡来,应知故乡事。
来日绮窗前,寒梅着花未?
“你这是要告诉他,你想家想疯了,现在归心似箭?”范闲将草稿还给他,懒洋洋地打了个呵欠,“怎么不写一些心甘情愿为他生、为他死的诗句?我觉得眼下他需要的是支持。”
“我傻了吗?”柳叶反问,“他都说了来送信的不是自己人,我写得太直白,是想让他快点死吗?”
“是,你不傻,”范闲的手越过窗棂捏了捏柳叶的脸,“可你几度拒绝了他来接你,就不怕他误会你选了我?”
柳叶又翻了个白眼,“我说了我做的是多选,当然既要选他又要选你。”
“你还真是贪心。”
“彼此彼此!”
“快换衣服跟我一起去见庄老先生吧。”范闲催她。
柳叶知道,这是她最后一次帮庄墨韩老先生注疏了,因为原作里他的时日已经不多了。
上次见他之时他尚且能伏案做注,但今日他却只是虚弱躺在床榻上的病人。
他见到范闲很开心,似乎意外地也很器重柳叶,仿佛很多话要叮嘱他们。
“小范大人才情、心性都是极高的,天下读书人当马首是瞻不为过也。”
瞥见范闲那一脸惶恐的好笑模样,柳叶忍着笑替他回了圣贤的抬爱:“小叶替闲哥儿谢过先生谬赞!”
范闲反应过来她话里取笑的意味却也无可奈何。
“哎,只是春闱也罢,内库财权也罢,老夫担心你这满腹才情被有心之人利用,从而在风暴中心不得安身、不得安身呀……”老先生说到这里就是一副扼腕叹息的样子。
“先生请放心,晚辈心中自有分寸。”范闲宽慰道。
“先生,我们家有一句祖训,说的是能力越大责任也就越重。范闲他既是这般不寻常之人,自然也就比普通人多一些担当。春闱也好,内库也罢,既是他能力所及,必也是他责任所至。”
柳叶说完看了看范闲,对方摆出了一副“你当我蜘蛛侠”的委屈表情,被她故意无视了。
“哈哈哈哈,天底下多少读书人仕途浮沉、进退两难,如今看来他们还不如一个姑娘家看得通透!好一个能力越大责任越重!”
柳叶谦虚道:“他们只是当局者迷罢了。”
“如此!老夫也就可以放心将这里交于你和范闲了!!”庄墨韩颇为欣慰地闭上了眼。
“庄先生?”范闲试探着叫他。
但庄墨韩只是眯着眼没有应他。
由于受了庄墨韩的嘱托,柳叶不得不花费了一些工夫将圣贤的毕生心血打包带回使团。然后她就看见沈姑娘奄奄一息倒在言冰云怀里的名场面。
她什么也没有问,范闲什么也没有说。
她没问自然是因为她知晓剧情,而范闲不说也是因为范闲知道她知晓剧情。
回庆国的路上,他们心照不宣地放缓了前行的进程。
这时候言冰云难得对柳叶刮目相看了。他认为她虽然过于外放不知含蓄,但在大是大非面前立场却很坚定,应当还不至于无可救药。
柳叶懒得理他,她做了一副扑克,跟范闲一起教会了言冰云斗地主。
“对九!”范闲手里剩的牌不多。
“要不起。”
与他同一阵营的柳叶手里没有对子,而只有五张牌的言冰云亦不出牌。
“对十!”范闲又出牌。
还是没有人出牌。
“三带二!”范闲扔出了五张牌,手里只剩一张牌,是的,距离胜利只有一步之遥了!他甚至已经打算丢出最后一张牌轻松终结比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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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闲没有牌,柳叶的牌大不过他。
然后言冰云又缓缓地放下了两张牌,“对三。”
柳叶看着自己满手的顺子,欲哭无泪地说出了最撕心裂肺的三个字:“要不起。”
如果给“对不起”这三个字再加两个字就能使它变成人间最悲惨的故事,那么答案一定是“对三,要不起”。
柳叶和范闲如今就是这个悲惨故事的主人公。
不知不觉这缓行的车队就要抵达边界,远处终于传来了疾驰的马蹄声。
本来是想昨天更新的,但是这章改了好几次。就是一个过渡吧,反正后面都是电视剧没写的,我就自由发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