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晴晴的眼里闪过了一丝迷惘。“我上厕所去了,可我也没关门呀。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没关门?可我过来的时候门死死地关着,是我使劲踢开的呀。想到这里,我的后背脊梁骨上冒出了一丝冷汗。我不敢想了,也许是穿堂风吧。可是,窗户也是紧紧闭着的,不应该有风的啊。
我镇定了一下,决定不去想了,可就着这个时候我听到了晴晴的一声尖利的尖叫。“啊----”声音在屋里回响飘荡。我推开了在我怀里的晴晴,我看到她眼里满是惊悸的眼神。
“怎么了?”我关切地问。
晴晴眼里的神情在变化,像是六月天的云彩一般,不停地闪烁着不定的光芒。我看出了,她的眼神由惊悸变成了愤怒。
她冲着我大声地吼着:“你这个死人头,刚刚弄坏了我的钢琴,现在又把我的房门弄坏了了,我不管,你明天一定要把这两样东西全修好,不然我饶不了你,你休想再上我这张床!”
我的冷汗又不住地从我的背上渗了出来。我知道,晴晴是个温柔的女孩子,但是这个温柔只对别人适用,对我来说就全是暴力了。她居然还说什么打是亲骂是爱,我晕啊!
我的困意来了,我正要倒在床上的时候,晴晴已经卷起了我的被子扔在了沙发上。“给你说了,不修好我的钢琴和房门,你只能睡沙发!”晴晴很认真的说。
好吧,房门我自己搞得定,明天就叫琴行的人来修钢琴吧。
我无奈地倒在了沙发上,可不知道为什么,睡意却消失得无影无踪,我睁着眼睛不停地回想着今天一天发生的事。睡不着......
十八
一夜无眠,躺在沙发上的滋味真的很难受,我辗转反侧,脑海里不停地闪回着一天里发生的不可思议的事。我一闭上眼就看到一只黑猫,在我的面前瞪着蓝幽幽的眼睛望着我。天啊,这是怎么了?
到了早上六点的时候,窗外的天色渐渐亮了起来,东方露出了一点鱼肚白,我的睡意却在这个时候不可阻挡地袭来了。我混混噩噩不可救药地陷入了最深沉的睡眠中。我觉得自己的身体在漂浮,是在空中吗?我不知道,我只觉得自己在旋转,我的身体不受我的控制了。也许这就是梦魇吧?我却很享受这一切,我感觉自己摊开了四肢,仰面躺在一片无止境的虚空里,惬意之极。我想睁开自己的眼睛,却做不到,我只听到耳朵边上传来的忽忽风声。
突然之间,我的耳边传来了奇怪的声音,剧烈地撞击着我的鼓膜。刺痛的感觉在我的耳朵里来回踟躇。我醒了!
是电话在响,不停地响,我不愿意理会,可【创建和谐家园】却很执着地坚持着。我大声叫着晴晴,想让她来接电话,可晴晴却像没听见一样对我的呼唤一声也不理。哎......当女人记着仇的时候,男人说什么都是没用的。
我无奈地从沙发上站了起来,走到电话机前,提起了听筒。我的头脑还没从睡梦里挣扎出来,脑海里一片空白,可当我听到电话里穿来的声音后,我一下清醒了。在听筒那边是个粗鲁的男人在咆哮:“小子!你TMD这几天在干什么呢?我要的稿怎么还没给我发来呀?给你小子说,我今天的飞机到你们城市,下午你来接我,我要见到我要的稿子,不然我饶不了你。”
我的天,我的头又开始疼了,是南方杂志的那个叫狂吠的编辑,找我要我的恐怖小说已经说了很久了,可我一直写不出满意的东西出来。怎么办?我的老天!
这个时候晴晴终于醒了,她半睁着眼睛笑【创建和谐家园】地对我说:“老公,别忘记了你今天要干什么?修锁,修钢琴。”
我看了看挂在墙上的种,已经九点了。我那个梦魇竟然持续了三个小时,而我却只觉得只是几秒种之间发生的事。真是有点奇怪。
晴晴坐在梳妆台前就在我的面前化着妆,她用眉笔仔细地涂着她的眉形,弯弯的,像是初一的月亮。她的眼睛扑闪闪的,睫毛很长,不知道她用的什么牌子的睫毛膏。可当她转身看我的时候,我却发现在她的眼神里有一种怪怪的神情。
她站起了身,拎起来她的小巧的坤包对我说:“老公,我上街去逛逛,你在家修锁和钢琴吧,要是等我回来你还没修好,今天你晚上就别想在床上睡。”她恶狠狠地瞪了我一眼,甩了甩坤包,就出了房门。我只听到了房门“咣”的一声,我的心脏跟着使劲抽搐了一下。
我打了个电话给琴行,那边答应马上就派个调音师傅过来,最多一个小时。趁着这个小时,我找来了工具修起了房门上的锁。说实话,这个锁并不像我想象中那么好修,等我满头大汗搞定的时候,我听到楼下的门铃响了。“RING-RING-RING----RING-RING-RING----”。
在门外出现了一张老人的脸,真的很老了,他的脸上布满了沟壑。他的眼睛半闭着,透过他的眼皮,里面是颗异常浑浊的眼球。他的眼球黄黄的,没有一点生命的活力,在他的一只手上,提着一根长长的棍子。哦,他竟然是个瞎子!
我早就听说过在那个城市里最富盛名的琴行里,有个叫周易的瞎子调音师,耳朵特别灵敏,调出来的音是业内最好了,想不到我竟有这个福气能请到他来为我修钢琴。我忙不叠请他进房来。
可是这个叫周易的瞎子并没有急着进来,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眉头皱了起来,就像一个川字。
“师傅,怎么了?”我好奇地问。
“有邪气!你这屋里有不干净的东西。”周易不急不慢地说。
我的心猛地紧了一下。的确,我遇到了太多我不能解释的事了。我沉默不语。屋里沉浸在了一片令人窒息的宁静中,连一根针掉到地上也能听得一清二楚。
周易推开了我,径直走进了客厅。他虽然是个瞎子,可他却异常灵活,一跟探路棍在客厅的大理石地面上东戳西戳,人也在后面如穿花的蝴蝶一样飘来飘去。瞬间,他站在了钢琴的旁边。真奇怪,我并没有给他说钢琴在哪里的呀,他怎么知道钢琴就在这客厅的一角?
我还没想完,周易已经打开了钢琴的琴盖,开始忙碌了起来。他的动作很快,屋里马上响起了丁冬丁冬试音的声音。我站在周易的身边,看着他忙碌,可我却奇怪地发现,他的眉头始终是皱着的,而且越皱越紧,眉间的那个川字也越来越清晰,越来越清晰......
没有过多久,周易站了起来,对我说:“好了,修好了。你听我试试音。”
他伸出修长的手指,在黑白相间的键盘上弹出了一个音。我预期着能听到一个漂亮的音符,可我错了,真的错了!屋里又发生了不可思议的怪事......
十九
当周易的手指触碰到琴键时,我听到了“砰”的一声巨响,钢琴的琴盖落了下来,正好砸在了周易的手上。“啊~~~~~~”周易发出了一声惨叫,喉结不停地滚动着,从他的额头渗出一丝丝汗水。我连忙伸出手去想要拉开琴盖,可我在徒劳,琴盖就像是牢牢地钉在了钢琴上,我用尽了浑身的力气也无法打开它。周易的手指被压在了琴盖下,他的脸变成了猪肝一样的颜色,呼吸急促,汗水大颗大颗地落了下来。
这是怎么了?周易的鲜血慢慢从琴盖的下面渗了出来,一汪一汪,红得竟有些翻绿。
我急了,使劲摇晃着钢琴,想要把琴盖打开,可周易却十分镇定,虽然他的手指压在了琴盖下,虽然他淌着鲜血,可他依然镇定如斯。他伸出了另一只没被压住的手,放在他的嘴角,伸进了口里,狠狠地咬了一下。鲜血从他的手指涌了出来,鲜红鲜红的。
周易把涌着鲜血的手指竖立在钢琴上,让鲜血一滴一滴地滴在了琴上。血液落在钢琴上后,竟像固体一般在琴盖上跳跃不已,我在一边看着竟然也目不转睛。
周易的鲜血不停的滴出,血液在钢琴上四处乱窜,猛的,他转过了头对我说:“快!你快打开盖子!”我听了,连忙用力翻着琴盖。好奇怪,我很轻松地就打开了琴盖,哪里有什么困难,这是怎么回事?
坐在客厅里的软皮沙发上,周易翻着昏黄的眼珠慢慢地说:“你这屋里有不干净的东西,你告诉我,昨天有什么东西动过这钢琴?”
我一听,心就紧了一下。是的,昨天真的有怪异的事发生,是那只黑猫曾经在钢琴上走过,在琴键上触碰出了一声声琴音。我忙不叠地对周易说出了昨天一天里发生的所有奇怪而又恐怖的事。在我的讲述中,周易低垂着眼帘,似乎在听我述说,又似乎因为我的述说而陷入了一种沉睡的境界。
我想昨天的经历真的是吓着我了,又因为我本来就是个写恐怖小说的人,所以在我的讲述中不停地充斥了倒叙插叙悬念和添油加醋。我可以肯定如果我把这个写出来,一定会是一本很好看的恐怖小说。
等我刚刚说完,周易突然站了起来,眼睛大大地睁开了,虽然里面的眼珠有眼无神,我却分明地看到在他的眼眶里闪出一道寒光。
“不干净!真的不干净!有些东西你是看不到的,只有我这样的瞎子才能看到。”周易一句一字地对我说。
“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告诉我呀!”我很着急大声地问周易。他抬起了头,转过来看着我,虽然他没有眼神可以让我来细细品味,但是在他的脸上却笼罩着一层严霜。
“在你是屋里有一股很厉害的气场,这里以前一定是一个坟场,如果我没有感觉错的话。我在这里说话不方便,怕有不干净的东西听到。这样好了,你明天到我的办公室来,就在琴行的二楼。到时候我们好好聊聊。”说完,他站了起来,提起那根长长的棍子就要走。
我连忙拉住了他,说:“周先生,你的手指还在出血,要不要我帮你包扎一下?”
他笑了笑,但是却是皮笑肉不笑的神情,怪怪的。“没关系,我自己可以处理好的。”说完,他把他那只受伤的手指放进了嘴里,使劲地吸吮了一下,等他伸出手指的时候,我惊异地看到,他的手已经完好如初,哪里还有什么伤痕。
“小伙子,记住了,魔由心生。”话音未落,他人已经走出了我的别墅。只留下我一个人站在空荡荡的客厅里对着刚刚修好的钢琴发呆......
二十
屋里很静,死一般的沉静。我听到“砰砰砰”的声音,有节奏有规律的跳动,是我的心跳!这里以前曾经是坟场吗?我怎么从没听我父母说过?我突然想到了什么,一下就扑到了电话旁,迅速地拨起了号码。这是个国际长途,随着漫长的等待,终于接通了,电话线的那头传来了那熟悉而又陌生的声音。我的泪水不由自主从我的脸庞滑落。
我已经有五年没有和我的父母说过一句话了,因为自己的年幼无知,还因为五年前的那件事,我和我的父母彻底闹翻了,他们给我留下这套别墅后就到了美国和我的哥哥住在一起。当我一个人的时候才知道原来自己是多么的傻呀。
往事只能回味,永远不能再提。当我在电话听筒里听到那边母亲暗暗的哭泣时,我止不住自己的泪水。
“妈妈,你知道我们的别墅以前是干什么的吗?”我勉强止住了心中的悲切,就开始问我的问题。
“怎么?你怎么突然会想到问这个问题?”我听得出,母亲的语气里藏着一丝警惕。
“是的,我想知道我们的别墅是不是藏着一点秘密。”我很直接地问。
我听到电话那边传来一声低沉的叹息。“该发生的始终会发生的。逃也逃不掉的。”母亲慢慢在电话那边说着。
我有点急了,我迫不及待地问:“告诉我,五年前到底发生了什么?告诉我呀!”
“啪!”电话挂掉了,只有听筒里的“嘟嘟嘟----”的忙音声。
我颓然地做在了沙发上,整个身体都沉陷在了柔软的散发着真皮气味的坐椅上。我进入了五年前的那场不堪回首的回忆中......
(关于五年前的事跟这个故事没有太多的联系,在这里暂且隐去不谈,以后将在我的另一个故事出现,呵呵,留个悬念。)
正当我的思想全部深陷在那场回忆中,我被一阵急促的电话打断了。我拾起了电话的听筒。
“小子!我已经验了票,四个小时后到你们城市,要是我看不到你的文章,你要当心了!如果你不怕你的尸体明天漂在长江上喂鱼的话,呵呵!”可恶,那个叫狂吠的编辑又在催我了。可我的文章在哪里呀?哦,对了,我就写昨天我在鬼屋里的遭遇吧,灵感突然闪了一下。我慌忙地打开了电脑。
奇怪,怎么今天进入WORD的速度这么慢?硬盘还不住地响着吱吱吱的声音。声音在空旷的客厅里显得特别地刺耳。
终于进了WORD,我的思路一下清晰了,手指飞快地在键盘上跳动着。我突然有了种想法,想要一边写文章,一边放一首歌来听听。说实话,我是个电脑【创建和谐家园】,就是打字快一点,其他的可能除了知道开机前一定要插电源以外就一概不知道了。我的电脑上没有装什么播放软件,只有用微软自带的系统附件里的CD播放器来听歌。
我用鼠标点了点附件里的播放器,音箱里传来了一阵低沉的音乐,是大提琴的美妙的音乐,我都不记得我在光驱里放的什么碟片了,只觉得音乐好熟悉。
突然,音箱里发出了一个女人低吟的歌声。声音麻木,没有一点感情揉杂在其中。
“不要问我在哪里,我就在你身旁。不要问我做什么,我只想看着你。我的眼睛会一直陪着你,不管你在哪里。你是我最牵挂的人,我就在你左右......”
我呆了,怎么是这支歌呢?我曾经在地狱鬼屋里听到的那首歌。现在又莫名其妙在我的电脑里出现了。我坐在椅子上,一动也不动,身体僵硬了,似乎不再受我的控制,汗水簌簌地从我的额头滑落。我的眼神凝滞了,只看到电脑屏幕上一片雪白。
这是怎么了?我反应不过来了。我的腿不由自主地抖动了一下,是最起码的膝跳反应。可凑巧的是,我的脚尖正好踢在了电源插座上。电脑立刻一片漆黑,音乐也嘎然而止。
我恢复了清醒,但是我却像发了疯一样,趴在了地上,使劲撬着光驱,想要把它撬开。在我的蛮力下,我的光驱被我拆了下来,我拉开了光驱盘,我的天!里面什么也没有,哪里有什么CD?
我一【创建和谐家园】坐在了地上,倒吸了一口凉气......
二十一
我的两手全是汗珠,在不住的战栗,我战战兢兢地重新插上了电源,慢慢地坐在了椅子上,小心翼翼地启动了电脑。硬盘依旧发出吱吱吱的恐怖的声音,电脑屏幕上缓慢地出现了WINDOWS的界面。我的手指迟疑地控制着鼠标,不知道是不是应该打开WORD。
就在这个时候,我看到了,我真的看到了,鼠标自己点向了WORD。真的,我发誓,我的手指没有动,是鼠标自己点过去的。WORD界面以最快的速度打开了,我从来没见过我的电脑有这样快的速度。
我的手指握着鼠标,我坐在电脑前呆住了。我的天,电脑自己运行了。
硬盘恐怖的吱吱吱的声音越来越大,超过了平时数倍,我瞪大了眼睛注视着我的电脑。在屏幕上飞快地闪着一排一排汉字,出现了一排,又被新的一排代替,不停地向屏幕的上方移动着,连绵不绝。这是怎么回事?我的电脑中病毒了?可我不上网,不玩游戏,不用来历不明的光碟软盘,电脑就是一个纯粹的打字机,怎么会中毒呢?
我的打印机自己工作了起来,“咔咔咔--咔咔咔--咔咔咔--”。打印机的针头左右游移着,发出刺耳的声音,可我记得我并没有启动打印机啊。我转过我的头,眼睛盯向打印机里送出的纸张时。“砰!砰!砰--砰!砰!砰--”,我听到身后传来了一声声莫名的声响。我把头转到后面,我的老天,我屋里的景象变了。我屋里的所有抽屉在这一刻全部自动地打开,合拢,又打开,又合拢......砰砰作响。我的背投电视自己打开启动了,不停地转换着频道,响着杂乱的声音。“叮叮叮----”我的电话突然响了,我正迟疑着要不要去接听的时候,“呤呤呤----”我房门的电铃也响了。我透过客厅的落地窗往外看去,在我的房门前一个人也没有。
怎么了?怎么了?怎么了?
无边的恐惧在这一刹那笼罩在了我的身上,我好怕!我屋里有鬼!!!
我捂住了自己的耳朵,希望这样自己可以减轻一点内心的恐惧,哪怕只是一点点的恐惧。可我知道自己是在徒劳,屋里各种声音交织在一起,让我几乎崩溃。
我的音响也自动开机了,我听到一阵悠扬的大提琴声,我的天,那首让我接近崩溃的歌声飘了出来。
“不要问我在哪里,我就在你身旁。不要问我做什么,我只想看着你。我的眼睛会一直陪着你,不管你在哪里。你是我最牵挂的人,我就在你左右......”
汗水浸湿了我的衬衣,我不由自主地蹲了下来,我又听到了“砰”的一声巨响,很大的声音,是从我的头顶发出的。我抬头一看,是我客厅里最漂亮的那盏吊灯,正裂开着一条条裂缝,但是却依然放射着明亮妖艳的光芒。
我蹲在地上,尽力将自己的身体往电脑桌的下面躲着,我想起了沙漠里受惊的鸵鸟,把自己的头插在沙里有用吗?只是自己看不到,但是恐惧依然会不可抵挡地袭来。看不到的恐怖也许更能杀死人!
“砰--”一声震耳欲聋的爆炸一般的声音,我虽然捂住了耳朵,但是这声音依旧清晰,似乎就在我是耳朵旁发生一样。是我的吊灯暴裂了,一片片玻璃的碎片四射开来,但是飞溅的速度却很慢,就像是电影里的慢动作一般。我躲在电脑桌下,只看到几枚碎片正好插在我面前的木地板上。随着这声暴响,屋里其他的声音嘎然而止,室内恢复了平静,死寂,死一般的寂静。
我躲在电脑桌下,一动也不敢动,我的眼珠滴溜溜地转动着,我看到了,我桌下的电脑插头根本就没有插在接线板上,我刚才根本就没有把电源插上!可我的电脑怎么就自己运行了?打印机还自己打出了一篇文章?我觉得自己的头好痛好痛......
良久良久,屋里没有一点声音,我很害怕,我不敢出来,我怕自己一出来又会遇到不可解释的事发生。死寂,死一般的寂静,哪怕一颗针掉到地上我也能听见。我的心脏不停地跳动着,清晰可闻。
我慢慢地探出了头,屋里没什么异像。抽屉都关着,电视关着,音响也关着,只有满地的吊灯碎片可以依稀告诉我这里曾经发生过什么。
我站了起来,站在了电脑前。电脑已经关上了,我试着按了按POWER,没有反应,没有插电源当然没有反应。但是在打印机的出纸口,却整整齐齐摆着一叠稿纸,而且已经用订书针装订好了。在第一页上只有鲜红的五个大字,红得娇艳欲滴:
我在你左右!!!
这五个字是用艺术字表现出来的,就像是用鲜血写在了墙上,因为未干的原因,一丝一丝往下垂,造成了恐怖的效果。
我把稿纸拿在了手上,沉甸甸的,我翻开了一页,哇!是一篇小说,一篇恐怖小说,一篇真正恐怖的恐怖小说。写的内容是第一人称,就是我和晴晴闯地狱鬼屋的故事,写的笔法就和我的文笔并无二致,就算那个叫狂吠的编辑来看了,也会认为是我写的。我越看越觉得毛骨悚然,是谁写的?难道真是鬼写的吗?
我连忙插好电源,打开电脑,打开WORD,没有新建文档,没有历史记录。什么都没有!
我在你左右,我在你左右,我在你左右......
我的天,难道真有个鬼一直在我的左右吗?想到这里我的冷汗扑簌簌地往下掉,从额头渗出,顺着我的面颊慢慢流下,我的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着,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我从来没有这么恐惧过。不知道从何而来的恐怖正一步一步逼近我,我却不知道究竟是什么东西在窥视我。
我无力颓然地坐在了电脑前的椅子上,全身瘫软。
“叮叮叮--叮叮叮--”我的电话在这个时候不合时宜地大声响了起来,【创建和谐家园】地我不由自主的一个激灵。我条件反射地从椅子里跳了出来,手按住了听筒。
是谁打来的电话?我该接这个电话吗?我迟疑着,手指像是凝固了一样,心脏剧烈地跳动着......
二十二
我屏住了呼吸,指尖颤抖地拾起了听筒,放在了我的耳朵边上。“喂?”我战战兢兢地问。
“老公!是我!”哦,是晴晴。“我在大都会给你买了一根领带,好好看的,金利来的,你喜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