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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看,气就不打一处来:“你以为你是谁?你让我见面我就和你见面,那我不是很没面子?”
过了一会,他的头像闪了一下,一条新的消息传了过来:“如果我能告诉你关于为什么你的眼神会和失踪女孩一样的话,你会和我见面吗?”
我一愣,想了一下,还是回了一句:“不!”
良久的沉默,他没有下线,可能在思考什么。他的头像终于闪动了,“我不管你来不来,都会在市立医院的大门等你的。晚上7:00,我会一直等你,不见不散。”
然后他就下线了。就在同一时间,我的电脑死机了,显示屏上一片黑暗。我忽然有了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哼!不见不散?我让你脚竿等断!”我在心里咒骂这个该死的天空。
我试着重新开机,该死的,不管我怎么试,屏幕都提示我请插入系统盘再试。搞错没有?
我身边没有系统盘,难道我又要去电脑市场去买张D版回来吗?这个该死的天空!
庄秦FROMCQ 2003-3-5 10:51:00
第五节 去还是不去呢?
为了尽快地弄好电脑,我打了个车去市场,随便找了个档口买了张D版。又问了问有没有《摄魂》这个游戏,老板没好气地说那个游戏因为含有政治内容,被禁卖了,谁敢卖会被罚得倾家荡产的。
我又看了一眼那天小月买《摄魂2》的那个档口,卷帘门关着的。一打听,原来那个老板因为卖《摄魂》要被罚款跑路了。
回到家,弄好了系统上了网。QQ上的朋友还在,我心不在焉地和她们聊着,可脑海里全是天空对我说的话。
晚上我到底去还是不去呢?我使劲摇了摇头,对自己说:“不去!谁会相信网上的话?他肯定想和网上我这个美女见面才编了这么个理由,哼!我才不上当!”
“匡当!”门重重地响了一声,吓了我一大跳。我转过头来,果然是雨露回来了,她和我一样,也是黑眼圈。
“老姐,我不跟你说了,我要睡觉!”然后她就倒在她的床上,鞋都没脱,呼呼的酣声就起来了。
我怜爱地帮她脱掉鞋,给她盖好毯子。哎!这个丫头,昨天她的老师才给我打了电话说她最近和一些社会上不三不四的人来往,让我提醒一下,看来我只有等她睡醒了再说了。
我无聊地在网上和Q友们天南地北地狂吹着,时间慢慢到了下午。我的心就像有虫子在爬一样,老是心神不宁。一定是那个该死的天空的话让我这样的。
去还是不去呢?我的心里像是有个小鼓在敲一样,好乱呀!
我那该死的好奇心!我真的想知道为什么我的眼神会和那个失踪的女孩一模一样。我再次诅咒我那该死的好奇心!
看到时钟指到了6:00,我站起了身,关掉了电脑,走进了雨露的房间。
我打开了她装化妆品的抽屉,取出了她一系列的好东东,对着镜子装扮起自己来。
过了一会,我的黑眼圈被我完美地遮掩了下来,原本没有血色的苍白的脸也被打扮得水灵灵的。我对镜子中的自己笑了一下,说:“其实你还是有那么一点点魅力的,呵呵。”
找了件宽大的T恤拢在身上,我出了门。
庄秦FROMCQ 2003-3-5 11:38:00
第六节 医院大门前的怪事
走到街上,都6:30了,天还是很亮。哦,都初夏啦。
我上了一辆开往市立医院的130路公共汽车。今天是星期天,坐车的人很少,我看了一眼,除了司机和一个干瘦的售票员外,竟只有我一个乘客。呵呵,我坐了一辆专车。
沿途没有一个乘客上车,按理说司机和售票员都应该抱怨的,可我没有听到他们抱怨。大概是他们已经习惯了吧。我这样想着。
公共汽车在老城区里穿过来穿过去,我在汽车有节奏的抖动中竟然有点昏昏欲睡。
在朦胧中,我又做了个怪梦,还是那个我在悬崖边上的梦,一个人向我伸出了手,我把手递了过去,他却放开了,我向深渊坠去。。。
我在惊恐中醒来,一只干瘦的手拍在我肩膀上,我转过头来,是那个售票员。“小姐,您到站了,市立医院到了。”
我冲出了这无人的130路公共汽车。
我下了车整理了一下衣服,抬起了头。呵!都快7:00了,阳光还那么刺眼,我的眼睛竟然有点睁不开。
在我的眼睛适应环境的时候,一只手拍到了我的肩上,吓了我一大跳。我一个激灵,身体剧烈地抖动了一下。转过身来,一个英俊而又消瘦的男孩站在我的面前,他穿了一件白色的衬衫。
“你是阳光吧?我是天空!”他微笑着对我说。
“你怎么知道我是阳光?我们从来都没见过面。”我诧异地问。
他笑了笑,对我说:“我就知道你是阳光,哪怕你换一身衣服,我也知道你是阳光!”他脸上露出了一种诡异的笑。
坐在医院旁的咖啡馆里,我喝着卡布其诺,看着杯里的奶油慢慢融化。我问天空:“你真的知道我的眼神为什么和那个失踪的女孩一样吗?”
天空回答:“其实我并不知道。”
我一听,心里好气愤。我把咖啡往桌子上一砸,对他说:“那你约我出来干什么?我还有事,失陪了。”我站起来就准备走。
“别急呀,我不知道,但有另一个人知道。”他叫住了我。
我站在咖啡馆里,看着天空,将信将疑地问:“谁知道?”
“那是我在日报社的一个记者朋友叫流露,他正往这里赶过来。”
他看了看手里的运动手表,说:“快了,我跟他约的7:15分在这个咖啡馆见面。”
透过咖啡馆落地的长玻璃,我们往街对面望去。
“来了!他来了!”天空对我说,他指着街对面一个模样猥琐的男人做了个手势。大叫了一声:“流露!”
那个男人的眼睛也算够尖了,他一眼就透过落地玻璃的反光看到了天空和我。他做了个马上过马路的手势。
这时,一辆公共汽车从马路上经过,挡住了我们的视线。等公共汽车开过,我和天空焦急的眼神看过去,咦,那个相貌委琐的记者不见了,就像是凭空里消失了一般。
我和天空都愣了!
庄秦FROMCQ 2003-3-5 12:25:00
第七节 130038
怎么回事?我和天空用最快的速度冲到了马路的对面。流露真的不见了,像是在空气里蒸发了一般,什么痕迹都没有留下。
我看到天空机警地蹲在地上,似乎在寻找着什么。他站了起来,对我说:“你看,这是什么?”
我伸过头来,看了一眼?这是一张从笔记本上撕下来的一页纸,上面用圆珠笔匆匆地写着几个【创建和谐家园】数字:130038。
“什么意思?这是流露留下来的吗?”天空对我说。
“不会吧?说不定是哪个过路的人扔的。”我不敢自信地回答。
“不,不会!我认识他的字,他和我做了六年的中学同桌,他那鬼画桃符的字我再了解不过了。这几个数字一定有什么玄机在里面。”他坚定地说。
我精神恍惚了,突然眼前一道刺眼的白光,我的胳膊被什么人抓住了,并把我拖到一边。
我定神一看,原来是天空,他冷冰冰地看着我说:“你不要命了?”
我定睛一看,一辆白色的救护车从我的面前急驰而过。
我呆坐在地上,一言不发。今天所发生的一切太让我觉得不可思议了。
“你没有事吧?”天空关心地问我。
我无力地摆了摆手说:“算了,我不想追查这件事了,其实我和那个失踪女孩长得并不像,是我这几天精神不太好,有点神经质了。”我决定放弃了。
“不,我会证明这件事真的和你有关的,跟我来!”天空抓起我的胳膊就走。
坐在咖啡馆刚才我们坐过的位子上,我又要了杯卡布其诺。我用调羹心不在焉地搅拌着杯里的液体。
我抬起头问天空:“你是怎么知道我就是你要见的人,之前我们从没见过面,我也没有给你发过照片。你怎么会认识我?”
他沉吟了片刻,说:“我也看了电视新闻,特别注意了她的眼神,带着一点独有的执著和迷惘。所以你一下车我就认出来了。还有一点,你别生气,那个昏迷的女孩的眼神看起来傻乎乎的,呵呵,你也是!”
我又问:“那个流露到底是什么人,你怎么知道他会了解事实的真相?”
他说:“流露就是最先报道昏迷女孩新闻的记者。那天你说你和那个昏迷女孩长得很像的时候,我就对这个案子产生了兴趣。我给流露打电话,他说他有很多特殊的线索,可警方却不接受。报社也不登发这些素材。我问他是什么线索,他却一定要当面告诉我。谁知道。。。”他扰着头,无奈地说。
他叹了口气,说:“流露一定被绑架了,我想我们应该报警。”
庄秦FROMCQ 2003-3-5 14:16:00
今天再写一节,写了还要去陪女朋友逛街。好!又来了。
第八节 小月昏迷了
“报警?!”我是最讨厌和警察打交道了。“你一个人去吧,我昨天没有睡好,要回去补瞌睡,我先回去了。”
我和天空互留了电话号码后,就离开了咖啡馆,独自回家了。
回到家,那个死丫头还在睡,看到妹妹睡得这么香,我也不忍心把她叫醒。那个该死的天空,约女孩子见面,连饭也不请,就喝了两杯卡布其诺,怎么填得了肚子?我找了点剩菜,炒了个蛋炒饭。然后留了一点放在微波炉里,给雨露留了张纸条,让她醒了后自己热了吃。
看了会电视,等到睡意涌上心头,我上床睡了,明天我还要上班呢。
星期一,我早早地来到了办公室,我在这家小杂志社里作内勤,偶尔还帮他们写写稿子。虽然我只是高中毕业,可我的文笔还是满不错的,有时他们有事, 就会让我帮着捉下笔。
秃头总编的办公室门打开了,对我嚷到:“蓝阳光,怎么今天李小月没来上班呀?你和她平时关系最好,你打个电话给她问问。我等她的稿子呢。”
我提起电话拨出了号码,没人接。又打她的手机,还是没人接。我给总编说:“可能小月在车上吧,太吵听不到【创建和谐家园】。”其实我知道,小月总是把手机像个男孩一样挂在腰上,怕自己听不到还弄成震动状态。可我没有对总编说这些。
都中午了,小月还没来。她搞什么飞机呀?就算不来也该给咱们的秃头老大打个电话呀,老大又不是难说话的人。我想了想,打开小月桌上的电脑,看了看她的稿子的资料,帮她噼里啪啦地打起字来。
老大看着稿子对我说:“什么,这是小月刚刚E-MAIL过来的?她生病了?这样,一会我们所有同事一起到她家去看看她,她准保一鼻子眼泪的感动。”我只好点了点头。
一下午我都在给小月打电话,可还是无法接通。真是该死,看来小月难逃一死啦。
下了班,我们杂志社的一干人等浩浩荡荡地来到了小月家的门前。小月是一个人住的,她是从外地到本市来工作的,虽然人有点喳闹,可她的文笔确实是一流。
我们敲了敲门,没有人作答。
老大看了看我,说:“你不是说她在家养病吗?”
我低着头说:“其。。实。。。我。。。她。。。”
老大没好气地说:“其实你根本不知道她是不是生病了,其实是你帮她写的稿子是不是?”
我点了点头。
老大又说:“OK,这次小月的稿费就来报销今天我们买的水果和今天晚上我们唱卡拉OK的费用。”
大家一阵欢呼。
走下楼来,碰到护院的保安。我问了问他知道不知道小月出去没有,他说他看到小月星期六下午就回来了,可到现在都没有出去,应该是在家里的。
我问:“你会不会没注意到她出去呀?”
保安很自信地说:“不会,李小姐的记性不好,每次出去都会把钥匙放在门房的,回来的时候才来拿。所以我们对她特别留意。”
我转过头来对老大说:“老大,小月会不会出事了?”
在保安的帮助下,我们打开了小月家的大门。
通过玄关上的玻璃,我看到小月坐在电脑前的椅子上,一动不动。她的耳朵上戴这电脑的耳麦。
“小月,你要吓死我们呀?敲了这么久的门,你都不做声,还在听音乐。你家被偷了你都听不见?”我大声地喊到。
我走上前去,用力拍了拍她的肩膀。她的身体向前一倾。趴在了电脑的键盘上。她的眼睛睁得大大的。
她也昏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