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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年下]替罪羊》-第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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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都在赏月嘛?”

      见肖扬没搭理他,郎钟铭甩了浴巾走近:“我们也一起吧。”

      说着,他一胳膊搂住肖扬的腰,单手就把人扛了起来,放到了窗边。

      “郎……”

      郎钟铭伸出食指竖在肖扬嘴前:“嘘——良辰美景的,别破坏气氛,让人听到多不好。”

      话音未落肖扬就被粗暴地扳过身,死死压在窗玻璃上。

      一窗之隔就是两重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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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恶魔暂时停止了施虐,假惺惺替他擦去眼泪,但很快新的泪痕就重新填满了刚才那天痕迹。

      郎钟铭当然不是在心疼他,只是装装样子,看他哭了,反倒更加兴致盎然。

      就这么羞耻地被压在窗户上做了二次,外头赏月的三人早就回屋了,月上树梢,已是深夜。

      完事后肖扬根本站不住,软趴趴倒在地上,只能努力把自己缩起来。

      郎钟铭良心发现,没再为难他:“行啦,休息会儿就回去吧。”

      肖扬想撑着身体起来,脚一软又滑在地上。

      郎钟铭看他一时半会儿走不了,又忍不住关照起来:“刚才他们几个在楼下,我陪你在楼上,这也算是种团圆了,嗯?就当是送你的中秋礼物了,喜欢么?”

      肖扬头埋在臂弯里,心中冷笑:团圆的是你们郎家,关我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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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房间比郎钟铭的暖和多了。肖扬从小就怕冷,刚下班回来就开了会儿暖气,现在余温还在。

      收拾过自己后,肖扬看着窗外的圆月没了睡意,从床底下抽出一个老旧的行李箱来。

      其实他很感激龚管家,他以前的东西,一件不少都在老地方。

      行李箱的夹层里叠了张旧报纸,上面报道了某次海上豪华游轮的事故。

      当时船上一共27人,出事后,救生艇只能搭载25人,有一名孕妇和她的丈夫走得慢,落在最后面。

      是一对年轻的学者夫妇让出了位置,让他们得以先被送回岸上。

      但当救助的船只再次赶往事故地点时,那艘出事的邮轮已经彻底倾翻,正在缓缓沉入汪洋地狱里。

      而那对心善的学者夫妻,就这么葬身大海,尸骨打捞了好几天,上岸时浑身都泡软了。

      这对年轻的学者夫妇从小都是孤儿,靠接受地方政府的资助读书,可是他们很有出息,年纪轻轻就在国际上名声大噪。

      好不容易熬出头,结了婚,有了孩子——他们的孩子当时还那么小——幸福却在那一刻戛然而止。

      肖扬盯着照片里25名幸存者中年轻的郎家夫妇,还有底下死难者照片里自己的父母,眼泪无声无息地流了满脸。

      郎钟铭在肖扬走后就收拾了东西睡觉。

      大概也是被太晃眼的月光影响,向来少梦的他居然也破天荒做起梦来了。

      梦里,他看到母亲挺着大肚子躺在病床上,而他父亲郎泉,别人口中的模范丈夫、模范企业家、模范青年人……却在一墙之隔的楼梯角落和另一个女人疯狂接吻。

      从一开始的接吻到后来狂乱的爱抚,郎钟铭就躲在墙后面,偷偷看着这两人忘情交欢。

      这是第一次,年纪还小的郎钟铭知道了爱情也可以很肮脏。

      在那个陌生女人压抑地惊叫声中,郎钟铭醒来——

      比起刚才梦里那个无助的孩子,他现在已经继承了郎泉的一切,甚至比他做得更好。

      可不知道为什么,他尤嫌不够,心里的不满足和空洞就像是填补不上一样扩大。

      郎钟铭深吸一口气,觉得脑袋有点发涨,就起来冲了下冷水,又头重脚轻地再次回到床上。

      作者有话要说:

      【完整版(我想了想还是等完结再汇总吧)见围脖】

      第4章 第四章

      第二天是中秋。

      肖扬的生物钟里没有节假日,依旧是那个点就醒了。

      即便身体像要散架了一样难受,他还是起来收拾了自己,吃了早饭就老老实实去上班。

      宏盛有自己的一套办公软件,日常放假等事宜的通知全在那上面。

      肖扬自然没在里面,昨天也没有任何人通知他放假的事情,本着少出差错的原则,他还是得到公司坐着。

      昨天还热闹非凡的宏盛集团总部现在是门可罗雀了,零星有几个人在里头加班。

      肖扬照常进去,不去管别人探究的目光,直接去了自己的负一楼。

      人少是好事,肖扬就有时间好好整理下手头的东西了。

      虽说只是管理档案,但他还是想好好对待。

      宏盛的档案摆放按照的是国内的老一套,还是上一任老管理员几十年前刚入职的时候引进的。

      肖扬在大学里跟着自己的导师学过一套更加科学实用的归整方法,不论是他归档还是别人查档,都非常便利,存在错漏的可能性也小得多。

      整理文件其实是个好差事。

      那些每天都火烧眉毛赶时间的大忙人理解不了,这样繁杂又有规律和逻辑的事情做起来,才更能平心静气。

      做完调整和归档,一上午时间也就过去了。

      肖扬看着柜子里那些冰冰凉的文件,颇有些满意。

      今天郎钟铭不在,他就有胆子问问吃饭的事了。

      上了一楼,刚好遇上了昨天下班时在门口的那群人中的一个,似乎是某个部门经理。

      那人和肖扬一起站在大厅里,气氛有些尴尬,就习惯性地起了个话头:“吃饭呐?”

      肖扬点点头,顺便一问:“中饭是去食堂吃吗?”

      这经理惊讶道:“郎总没跟你交代?哈,肯定是他给忙忘了。我们这除了业务员外,其他人一般没有申请,中午是不准离开大厦的,怕有紧急的事没人处理。中饭一律在食堂解决,我带你去。”

      肖扬谢过,跟着经理和另一个刚过来的中年人一起进了电梯。

      食堂在顶楼,说是食堂,其实是个小型的休闲餐厅,既有快餐盒饭,也供应一些特色小炒。

      “这里吃饭要刷饭卡,昨天郎总说你有钱,没让苏蕙芸给你办卡,你自己去问问收银台能不能用现金吧,我们俩先点菜去啦,一会儿还有事。”

      礼貌到位了,两位前辈匆匆离开。

      肖扬走到收银台,问一脸干笑的阿姨:“您好,请问这儿能用现金买饭吗?”

      阿姨嘴都不张,带着笑摇了摇头。

      肖扬大概也早猜到是这个结果,道了谢转身就走。

      说白了,不就是郎钟铭想整他么?

      在牢里也不是没饿过肚子,被恶意克扣午饭加晚饭两个月之久,他也活到现在了。

      郎家的早饭分量足,他本来胃口就小,也够撑到半下午的了,饿几个小时当然没事。

      更何况就他的工作环境来说,没人监督没人管理,饿了睡一觉,熬到下班就成。

      肖扬想通后就没再纠结饭不饭的事,重新一脑袋扎进了他的档案堆里。

      到了下午,让人昏昏欲睡的暖意隔着混凝土墙渗透到地下室来,肖扬撑着脑袋玩手机,心里琢磨着郞钟铭什么时候才能失去折磨他的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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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电话那头的老爷子不像平时那么温和慈爱,语气里倒是充斥着凶狠和阴险:“肖扬,你现在在哪?”

      肖扬:“在公司。”

      老爷子压着火气:“立刻给我回来,不准耽搁。”

      肖扬一愣,无端想起很久以前,也是老爷子一个电话,问他在哪,然后是叫他回家。

      回家后,迎接他的就是十年牢狱生涯。

      “知道了。”

      肖扬挂了电话,走出暖融融的办公室。

      外面一片节日气息,但天气到底是冷下来了,凉意十足的风刮过肖扬单薄的夏季西装和衬衣,鸡皮疙瘩立刻起了一大片。

      中秋假期,不少学生和上班党都出来逛街了,公交车比平时更难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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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现在就倒下好像太早了点,一会儿可能还有的是罪受。

      虽然郞家老爷子看起来和顺,但到底也是腥风血雨里摸上位的人,骨子里的狠厉不比他孙子少。

      不过肖扬没底线,膝盖都可以随便弯,没什么好怕的。

      管家给肖扬的钥匙是不包括别墅外围大铁门的,平日总是敞开的铁门难得关着,他就站在大门口按响了门铃。

      小风急匆匆跑出来,红红的眼角一看就是哭过,还带着水汽狠狠瞪了肖扬一眼。

      “快滚进去!爷爷有话问你!”

      肖扬是被小风拽着衣领推进老爷子房间的。

      一进去,郎德文那支又尖锐又够分量的钢笔就砸了上来。肖扬脸上被笔帽上的装饰划开了一道大口子,过了半秒开始渗出鲜血来。

      随着钢笔“当啷”一声砸在木地板上,郞德文的怒骂声也随之而来。

      “你!不要脸!给我跪下!”

      在老爷子铁血统治时代,如同皇帝一般的作风算是日常了,叫人跪就得跪,不然就打断狗腿趴着听训。

      肖扬可不乐意给自己找麻烦,乖乖跪下。

      “昨晚——昨晚你和钟铭都干了些什么?!”

      肖扬一抖,想起一整晚被压在玻璃窗上进犯的感觉。

      被人看到了么?

      “钟铭从来都身强体壮的,他为什么会发烧?啊?”郞德文怒火中烧,仿佛想要手撕了肖扬,“他这一病倒整个宏盛会蒙受多少损失面临多少风险你知道吗?啊?他是我们郞家的门面!竟然被你害得——害得发烧?!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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