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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猫妖如何?”
“帝君对猫妖……”珞玟元君半眯了眸子,换上副意味深长的表情,“像是生了妄念,动了凡心。”
猫妖醉眼迷蒙,并不大明白那句“不会疼”是什么意思。她只隐约察觉得出,封霄往她身上施的咒法,约莫能暂时使人觉不出疼痛。
安安迟登登的,为了证实这一点,还专门伸手掐了自己一把——果然,分明自己白生生的小胳膊已略微见红,却愣是没有丝毫痛觉袭来。
她咦了一声,觉得新奇,睁大了眼睛拿嫩嫩的指尖在身上来回戳戳,一抬头正要说话,帝君的唇却已经压了下来,手指捏着她的下颔,姿态十分的霸道强硬。
“唔……”小猫妖低呼了一声,眸光微闪,呼吸瞬间便被那漂亮薄唇吞噬干净了。
封霄扣住那两只纤细的手腕折过头顶,高大精壮的身躯压下,将安安娇小柔软的身子压制得无法动弹。她的双手被他握得有些疼,复皱起眉,在他的唇舌间含混不清地挤出一个“疼”字,顺便将两只爪子往回缩了缩。
他左手的力道柔和几分,却仍将她箍得紧紧的,吻她的唇,起先是柔和的试探。停留在唇瓣上的浅啄,一下,两下,前所未有的温柔细致,随后微凉的薄唇抵上她娇嫩粉软的唇瓣,略微开合,嗓音低哑的像是一声叹息,“小猫。”
她雾蒙蒙的眼睛瞪大,呆呆地直视那双深不见底的黑眸,咕哝着应了一声,“唔?”
“别再想着逃走的事。”封霄吻了吻她细嫩的脸颊,捏住她下颔的右手下滑,十分自然地去解她腰间的衣带,继续道,“今后你想去哪儿,都可以告诉我。”
冰瀑酒泉的酒劲儿几乎已经到了极致,酒仙饮八十一杯必醉无疑,遑论一只甚少沾酒的小猫妖。
“……”安安的脑子已经完全无法思考了,然面上神色却像是很清醒,她点头甜甜地应了个好。忽然眨眨眼,侧目,瞧见被扔到床底下去的艳丽绯衣,又低头,看了看自己光溜溜的小身板儿,十分不解地问道:“帝君,为什么脱我的衣服?”
封霄复又低头吻住她的唇,将猫妖禁锢在他的一方天地之间,舌尖循着她的唇齿探进去,尝到了熟悉的清甜和丝丝酒泉味道。这是她的味道,蜜一般,会上瘾,始终让他食髓知味。
论及嘴对嘴,这几乎是田安安与斯尊神每日都有的事。她倒不显得惊讶,只如往常一般张着小嘴,任他在唇舌间温柔肆虐,与此同时,亦有醇厚真元从帝君的唇齿间细水涓流一般地渡过来。
小猫妖乖乖柔柔,双手勾住上神的脖子,承真元承得十分认真专注。出于猫咪的习惯,她偶尔还会用粉粉的小舌尖舔舔帝君的唇,帝君便将她箍得更紧,吻得更深。
不知过了多久,真元喂得差不多了,封霄一双清冷的此时暗沉得吓人,长指微动,捏住小猫妖柔滑的下巴,吻着她的额头,声线略微浑浊:“乖,分开。”
安安皱眉,觉得此般姿势着实是太尴尬了,甚疑惑道:“什么?”
她茫茫然,娇小的身子不安地微微蜷起,水光迷离的眼眸巴巴地盯着他,“帝君,我睡觉时喜欢变回猫呢……”这只上神又高又壮,已经够占地方了,她若再顶着个人形,睡觉时还怎么愉快地翻滚╮(╯_╰)╭。
“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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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柔和的金光从窗棂外投落入室,将一室昏暗微微照亮。已化为兽形的安安趴在榻上,乌黑的大眼睛里惘惘的,拿毛茸茸的尾巴将自己裹成了一颗白白的小粽子。
昨夜些许零星画面掠过脑海,小白猫喵呜了一声,小猫脑袋埋入云被,只觉浑身滚烫,红潮自趴趴的小耳朵一路往下蔓延,直将四只粉软的小猫掌都染得通红。
整个猫都熟透了。
而此时此刻,令田安安的小尾巴都快烧着的始作俑者却相当自若——封霄侧躺在榻上,修长的手臂微曲撑额,视线自上往下落在小白猫身上,另一只手慢条斯理地摸着她身上柔柔软软的小白毛。
“你也不用太过自责。”
帝君清冷低沉的嗓音从头顶上方传来,浑然一副宽容大度的语气,淡道,“昨日你误饮了许多冰瀑酒泉,酒后失态亦是难免。”
只有老天爷知道,猫妖此时只想找块豆腐一头闷上去——今日她的意识刚清醒,便觉浑身酸软得像被人拆过一次,疲乏得连睁开双眸都困难。好不容易挣扎着醒来,入目便赫然是那只上神放大的俊脸,睡颜沉静,略微苍白的肤色毫无瑕疵,浓密纤长的睫毛格外引人注目。
被那道讷讷的视线盯了片刻后,上神醒了,长臂一圈将她滑腻的细腰抱得更紧,嗓音慵懒沙哑在她耳畔响起,道,“醒了?”
“……”小猫妖还没回过神,看了看上神光裸结实,肌理分明的胸膛,又看了看【创建和谐家园】躺在上神怀里的自己,然后,惊呆了,瞪大了眸子话语结巴:“帝、帝、帝……君,我、我、我们……”
他轻描淡写地嗯了一声,淡道,“如你所见。昨日你喝多了,强扒了本君的衣服往床上推,十分威猛。”
……
记忆继续往后倒流。小白猫喵呜了一声,想起了那壶十分冰爽香甜的果子汁……当时她渴得厉害,似乎是一口气喝了很多来着。
随之便是喝断片儿之后的事了,根本什么都记不起来。
噢,神天菩萨,乖乖隆地洞,喵了个咪的,仙人板板!果然是酒壮怂猫胆啊,竟然趁着酒劲儿扒了上神的衣服,还把上神往床上推……她的天啊,猫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自己竟成了开天辟地以来第一只睡了龙的猫Σ( ° △°|||)!
小白猫抬起两只小猫爪捂住脸,一头觉得自己实在禽兽,一头又觉得封霄上神委实可怜。
……四海八荒最尊贵的一位神,就这么被她给拱了= =……
作为一只有羞耻心且有责任心的喵,田安安思忖了会儿,终究还是将小猫脑袋钻出了云被,扬起小脖子做了个深呼吸,然后才鼓足勇气看向那只被她拱了的俊美上神。
“帝、帝君……”小白猫整张小猫脸都红彤彤的,小身子蜷成一团小毛球,心中无比愧怍且自责地道,“昨晚小妖、小妖着实是禽兽不如,玷污了帝君清白,毁了帝君坚守几十万年的贞洁,实在罪孽深重!小妖不奢求得到帝君原来,愿意受罚,任凭帝君处置……”
封霄斜倚着床榻看猫妖认罪,想她到底年幼涉世未深,竟然好骗到这个程度。面上神色却仍旧淡淡的,点了点头,“嗯,你的确罪大恶极。”
“喵……”小白猫耳朵一耷,负罪感堆积得快让猫绝望。
是时又闻帝君道,“不过此事重大,又太过突然,怎么处置你,我还得慎重考虑一番。”
“……”慎重考虑……那处罚措施该有多丧心病狂……
安安已从猫吓成狗,听了这话也只能诺诺称是,点头呵腰道:“应该的,应该的。”
窗外惠风和畅,帝君忽然勾了勾唇,略微欺身,拿高挺的鼻梁蹭了蹭她软软湿湿的小猫鼻,轻声道,“今日不必去文德馆。你若累,就再睡一会儿。”说完起身下榻,披上衣袍出寝殿去了。
看着那抹高大笔挺的玄色身影逐渐远去,小白猫呆了呆,随后呜咽一声,毛茸茸的小身板儿在榻上滚了一圈,完全陷入柔软的云被里,内疚不已,且羞得全身快冒烟。
世事果然很无常。她一只猫,居然就把一条龙强行乖乖了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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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性本淫,在某些方面来说,龙族自然也极其天赋异禀。是以封霄帝君虽守身如玉数十万年,经验为零,但无论是尺寸,力道,速度,都堪称一流中的一流。于是乎,翌日清晨,头天夜里被吃得连骨头都不剩的小白猫,不负众望地没起得来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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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君清早离开不知去了何处,小白猫蜷在榻上又羞又窘,羞窘着羞窘着便睡着了。等猫妖打着哈欠再次醒来,外先的日头已经大如旭良拿去赶礼的桃子。
没有了那只上神的惊吓,这回,小白猫的脑袋瓜清醒多了。
昨晚精疲力尽又几乎没睡,田安安其实还困得不行,然而困归困,床还是要起的。她动了动四只毛茸茸的小爪子,将盖在身上的云被踢开,随后毛茸茸的雪白小身板儿一跃,跳下床,径直往寝殿外奔去。
小白猫一溜烟儿地小跑,由于身子还很酸软,所以跑步的姿势不如往日灵敏,近看时颇有几分别扭。不过安安也顾不上许多了,前后四只小细腿儿交错前行,一身的小白毛被微风吹得略微凌乱。
昨晚那只尊神回来时她已经成了只醉猫,根本没来及问他是如何处置的黑蛇精。作为一只讲义气的喵,她当然不能置应常羲于不顾。
其实在昨晚之前,安安觉得,她完全可以将自己的青花瓷猫粮碗往地上一摔,雄赳赳气昂昂地让封霄放蛇。毕竟他莫名其妙抓蛇很理亏,道理全在她这边。然而,经过昨晚的“猫强日龙”事件之后,安安深刻地认识到,自己之前那个十分有魄力的计划……恐怕这辈子都无法实施了= =。
没脸直面惨淡的人生,小猫妖心中纠结了半天,终是咬咬牙跺跺爪,决定一不做二不休,直接将那关着黑蛇精的大葫芦偷出来。
如是琢磨着,安安大眼睛一转,猫脑袋转了个弯儿,往太极宫丹房跑去了。
今日天气甚佳,艳阳高照晴空万里,穹窿的极北处倒映着不知哪方凡世的海市蜃楼,铁马冰河,塞上烟火。
小白猫暗搓搓地溜进了丹房,抬起小脖子一望,只见正中央立着一鼎硕大的丹炉,青古铜,底下架着的三昧真火熊熊燃烧,边儿上正好一个小凳,小胖子晏伽正猫着腰坐在凳子上,手里执一破了个角的芭蕉扇,一副老大爷状貌。
安安左右环顾,见丹房中只有晏伽小哥一人,顿时松了口气,也不再那般畏首畏尾了。后腿使力往上一蹬,直接跳上了小胖子放手的那方圆桌。
“喵?”小白猫试探地开口,顺便举起个小猫爪在小胖子眼前挥了挥,“晏伽?”
那头小胖子正在看那方海市蜃楼,津津有味不亦乐乎,听见喊声后眸光微闪,侧目,看见立在桌上的小白猫。
“哟,小猫?今儿怎么有空来看我啊?”晏伽小哥眼睛一亮,十分雀跃的样子,一面说话一面从兜里掏出一把小鱼干递给她,乐呵呵道,“来来来,这是我老家邻居的七大姑的二舅的孙媳妇儿送来的鱼干儿,新鲜着呢。”
安安正好有些饿了,遂拿小猫爪捞了些放进嘴里,吧唧吧唧嚼着,含混不清道:“唔,好吃好吃。”边说边觑了眼那火光熊熊的丹炉,随口道,“帝君近来在炼丹么?”
晏伽摇头,“没有。太上老君府上的丹炉被他家那只青狮兽踢翻了,便借了咱们这儿的炉子用。”说着,小胖子似乎想起身了,广袖一抬稍掩住口,压着嗓子朝小白猫道,“田安安,昨儿我听说……帝君在南荒伏了只蛇妖,收在珞玟元君的紫凊葫芦里,此事可当真?”
小白猫被呛了一下,暗道这小胖哥不愧是她在神族的第一个朋友,果然很心有灵犀,提的都是同一桩事。因琢磨了会儿,同样压低了嗓子答道:“千真万确,是我亲眼所见呢!”
“果真?”晏伽很兴奋的样子,兴冲冲道,“能让帝君亲自出手降伏的妖物,莫非是个法力滔天的大妖,为祸一方罪大恶极?”
安安囧,“呃……也没那么夸张呢……”
“不,你有所不知,帝君他老人家向来不问世事,十万八千年也难得收一次妖。昨晚此事不知被谁走漏了风声,司命仙君便连夜派人来宫中探听消息,花了重金才从珞玟元君口中得知一二。说是拿回去整理整理,用作编下本书的素材。”晏伽满目憧憬,“说来,我年岁尚小,锁妖塔中的大妖一只都没见呢。”
闻听此言,猫妖乌溜溜的大眼睛一闪。
她原还发愁,想着怎么才能从晏伽口中套出紫凊葫芦被珞玟放在何处,然而听了小胖子的这番话,她心中霎时便有了新主意,复又试探着道,“实不相瞒,昨日我见那蛇妖,的确威风凛凛仪表不凡,单是眼珠子都有……都有……”她侧目一扫,然后小猫掌一抬,指着那方丹炉道:“都有它辣么大呢!”
晏伽小哥吃惊,一边吃鱼干儿一边道,“这么威猛?”
“可不是么!”田安安一面盘算着,一面循循善诱,道,“我昨晚还听说,帝君打算将那蛇妖关入锁妖塔,只是还没想好将他关入哪一层,所以才先将他收在紫凊葫芦里……晏伽小哥,你心中既然好奇,不如咱们……偷偷去看一看?”
晏伽嚼着小鱼干儿,听了这话顿时纠结起来,迟疑道,“实不相瞒,我的确挺想看一看。但是安安君,那蛇妖如此厉害,若是出了什么差池……”
猫妖当即摆手,正儿八经地胡扯:“不会的!帝君降他时已将他打得半死不活,连站起来都困难,绝对不可能跑得了!”说罢稍顿,续道,“再者说了,你若实在不放心,便只将那葫芦塞子掀个口,往里瞧一眼不就行了?”
晏伽还是犹豫,“……真的可行?”
小猫妖拿猫爪子拍拍胸,正色道,“可行!晏伽君,趁着年轻,把想做的事儿都做了吧,岁月是把杀猪刀,再不疯狂你就要老了!”
晏伽小哥从幼时起便开始给太极宫看大门儿,自幼晨钟暮鼓,心思单纯得仿若一张白纸。单纯的小胖子君不知人心险恶,更不知,猫心也十分险恶,终于,赖不住猫妖一番苦口婆心,晏伽兄弟认真思考了半晌,对猫妖的话深以为然。
不多时,一仙一猫在一处殿门前站定。
偷偷摸摸,窃窃私语,叽叽喳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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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小白猫重重点头,“去吧!”
晏伽转身,走了几步又回过头来,强调一遍:“只看一眼,然后就把葫芦放回去。”
猫妖不耐烦地挥挥小猫爪,“安啦安啦。”
话音落地,白衣小胖子四下张望一番,随后推开了珞玟元君的寝殿宫门,蹑手蹑脚地走了进去。门外,小白猫将毛茸茸的小尾巴高高翘起,猫脑袋左顾右盼,神色间怯怯而又极其警惕。
片刻之后,晏伽去而复返,怀中果然抱着一只很大的葫芦。他的神色十分紧张,朝猫妖递了个眼色,然后就暗搓搓地往一个方向走去。
小白猫连忙迈开猫爪子跟上。
行至一处毫不起眼的宫苑墙角,小胖子君松了口气,微微弯腰,将紫凊葫芦放在了地上。他眼中写满好奇,凑近几分,小心翼翼地将那葫芦塞掀开了一个口,伸长了脑壳朝里张望,嘴里嘀咕道:“黑咕隆咚一片,看不清楚啊……”
“啪嗒”——“砰”——
晏伽小哥眼前一黑,圆滚滚的身板儿倒在了地上。
猫妖不知何时已化了人形,双手合十,朝昏过去了的小童念叨了几句阿弥陀佛,随后咬咬牙,上前将葫芦塞子给拔了出来。
霎时间,青光乍闪而过,安安抬手挡了挡眼,再定睛一看,眼前已赫然站着个人高马大的黑衫青年,眉眼略微上挑,五官俊美气质阴柔,皮肤滑腻得仿佛能掐出水来。
应常羲满脸不快,手绢儿一甩掩住鼻子,连着咳嗽了好几声儿,眉目间十分嫌弃。
“常羲君?”安安急忙上前,扯着蛇靖的袖子上下打量一番,“你没事吧?”
黑蛇精摆手,转头看她,双手撑腰,直喇喇就是一句话:“好你个小猫妖,平日瞅着老实巴交,原是个不可斗量的!还不给老子从实招来,怎么勾搭上的封霄帝君?”
田安安被口水呛住,涨红着脸蛋一阵干咳,脑门儿上滑下一大排的黑线——亏这厮还号称应朝山最有文化的蛇,用的都是些什么词儿?勾搭……勾搭个巴拉拉啊!
“那日我去巡山,偶遇封霄,被他不由分说地就给捉了当宠物……还勾搭呢,你以为我乐意么!”猫妖一提这个就委屈,说着顿住,又觉此处的确不是说话的地方,因四下环顾一番,拽了应常羲的袖子就把人往一根大柱子后头拖,边低声续道,“这里是三十六天的太极宫,封霄帝君欲将你关入锁妖塔,我是专门来救你的!”
小猫妖一向视黑蛇精为铁哥们儿,也一直秉承着“哥们儿有难拔刀相助”的交友原则,是以这番话,她说得十分严肃而焦急。然而出乎安安的意料,闻言过后,应常羲非但没有感动得涕泗横流,而且还一抬胳膊,直接往她的后脑勺打了一巴掌。
“……”猫妖痛呼一声,揉着脑袋眼睛瞪大,怒冲冲道:“我救你,你还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