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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0章一二零、日常
“村里的房子也会留着,我会安排人在这里照理,”余福继续说道,“每年我们还要回来祭祖,也需要住的地方。”
“大哥安排就好。”余庆没什么意见。
“我早就想带着姐姐出门了,可村里也没什么地方可以去,换个地方也好,洛安是个县城,好玩的地方一定很多,到时候我天天领姐姐出去玩。”余祥也是在村里憋的不行,虽曾跟着自己两个哥哥跑出去玩过,可他们两个都是办事为主,弄得他各种不务正业格格不入。
“你自己在家坐不住就算了,到时候敢领着秀儿到处乱跑,磕着碰着了看我能饶了你。”余福哪还看不出余祥那点儿花花肠子,带他出门都要时刻盯着,若让他带着秀儿到处乱晃,他心是要有多大才能放心。
“夫君......你别训他,他也是好心,还只是说说。”秀儿轻扯余福衣袖,“我其实也不是很喜欢出门,在家里挺好的。”
“几日不见娘子已经会帮着余祥说话了。”余福抬手摸摸她脸蛋,笑道,“我们家的娘子是越来越有自觉了。”
秀儿脸红,抬眼望着余福小声道,“你别羞我了......”
“既然娘子也没有意见,那这事就这么定了。”余福一锤定音。
关于外界事态,他们在吃完饭后一家人坐在厅中喝着香茶,静默片刻,余福才将自己一路所见所闻娓娓道来。
外面的村镇有不少跟他们余家有所往来的医生大夫,可这疫病起的突然,有很多人未及准备就被这来势凶猛的疫病打乱了步调,一步行错步步错,有的大夫防护不及连自己也搭进去了。
现在余家村也不过确诊二三十号人,还有百十号有疑似病灶,隔离及时,救治及时就已经乱的快要掀房,可想外面一下要面对千余号、万余号的病患会呈现什么景象。缺医少药,无头苍蝇一般的病人流窜投奔,很多怕被传染的大夫直接关门谢客。
砸抢偷盗,被壮丁抛弃的老弱妇孺,还有趁乱作恶的地痞流氓,抱着反正一死为何不趁机享受一番的恶徒......官兵镇压一时,可总有村民纷纷逃出自己村落,流窜、回乡,不管是有目的的奔赴还是无目的的随大流,在死亡面前秩序早已荡然无存。
好在他继续往县城走时见着明显的治理痕迹,流民被分片妥善安置城外,周围有官兵执勤,也有医生、大夫诊病医治的身影。看了一路,余福坚定了一家人搬入洛安的决心。不为了他们自己,单为秀儿,他也希望她能生活在更安定的环境里。
洛安的大宅是他祖辈早年置办下的产业,也是在洛安比较知名的一 岚 笙 19、42、05 整间医馆。后来他父母去世,这大宅就由他们小叔接管了。小叔终年四处游历,当初为了余庆在京中多待了几年,这医馆就借着御医的名头兴旺了起来。
医馆中坐诊的大夫不定,有的是告老还乡的御医,有的是专治杂症的乡野郎中,都是曾与他们小叔有所交集的人。没有坐诊大夫时,医馆就负责卖药,账本在五年前就被他小叔交到了他的手上。按他小叔的话说,他就是闲云野鹤般的人物,若被死死绑在一处,早晚羽毛落尽死状凄惨,他要自由。
说到这里,余家三兄弟都止不住露出释然的笑。他们那个小叔已是不惑之年,也不娶妻成亲,就那么一个人走遍大江南北,四海为家。
“时至今日我也是猜不到得是什么样的女人能让小叔安定下来。”余福无奈道,他记得父亲还在时就常念叨此事,也安排了不少品貌端良的女子准备把他绑回家成亲,结果全被小叔逃了,最后除了报平安的书信,三两年能见到他一回都算是他回家勤快了。
“等他年纪大跑不动了自然就会回来了。”余庆毕竟跟他们小叔共同生活过几年,已经算得上是最了解他的人了。
“说的也是。”余福笑笑。
秀儿还从未见过他们口中的‘小叔’,可只听他们谈起便能从口气中知道他定是让这三兄弟佩服敬仰之人。她心中突然有些紧张,他们的小叔说起来也是他们的长辈,他们跟她成亲也不知有没有告知他,若是瞒着,到时见了面可怎么是好。若已经告知了,他又对她这个侄媳妇不满意怎么办?
“姐姐这是又担心上了?”余祥一语点破秀儿心事。
“担心什么,我们定下成亲时我就给小叔去了信。”余福坐在她右手边,拉过她的小手轻轻握着,“小叔就回了一句,‘你们自己做主便是,冷暖自知’。”
“姐姐可不要觉得小叔睿智,他就是嫌麻烦懒得管。”余祥也是了解他。
几个人说说笑笑,把这几日的见闻和村中现状做了详细交代。三兄弟仔细合计一番,还是决定齐心守住余家村,行医者本分。
夜色渐深,一家人先后去澡房洗漱一番就准备睡了。秀儿不用选择,主动投入余福怀中被他搂着睡了几日来最踏实的一觉。
余福睡前喝了余庆配置的安神补气的草药,沉沉睡了整夜,直至第二日近午时才醒过来。这一觉睡的饱足,睁开眼就透过敞开的窗户看见坐在对面廊下的秀儿,她正坐在那里分拣切好的草药,他望向她,她便似有所感的也抬头看了过来。
盈盈微笑爬上她的嘴角,她放下手里东西起身走近,柔声道,“夫君醒了。”
“恩。”余福笑看暖阳下的她,越看越觉得他家娘子哪哪都好。
“余二哥说你大约会在这时候醒,我提前做好午膳了,还有汤药,余二哥叮嘱说要在饭前喝。”秀儿说完扭头就去了厨房,那煨着的汤药刚好收到一碗,她盛了出来,端进了屋中。
余福端着药丸一饮而尽,他表情淡定,秀儿也猜不出这汤药是个什么滋味,只是怕他难受还是备了几片糖姜片。
“他们都出门去了?”余福叼着秀儿喂到他嘴边糖姜片一点点吃下。
“一早就走了,中午不回来,晚上也不定什么时候回来,有时早些,有时月亮都出了。”
“那现在家中只剩夫君和你,娘子可有什么旖旎的心思?”余福仗着自己现在神清气爽,开始想要勾引秀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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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1章一二一、诱爱
秀儿娇嗔的瞪他一眼,将药碗快速收起,“我才没有什么心思,你快些把身体养好才是。”
余福一愣,马上一脸无辜道,“我的身体很好呀,回家睡的舒坦,饭食也丰盛,还有娇妻伺候作陪,这身体进了家门就已经恢复一半,现在另一半也全好了。”
“余二哥说了,不管你想做什么,反正都是不行。”秀儿站在地上坚定道,两边脸颊因凛然正气而悄悄绯红。
“余庆说的?”余福抬手摸摸经过一夜新生的胡茬,一脸沉思道,“我总觉得这小子心思重,莫不是......他嫉妒家中只有你我二人,想法儿不让你与我亲近吧。”
“你这理由余祥也跟我说了,他说你定会这样怀柔,让我一定不要轻信,一切都要以你的身体为重。”
余福看着秀儿,一下被那两个在他背后使绊子的弟弟气笑了。真是几日不见当刮目相看,回了家让他有媳妇抱不得,还得通过她那张可爱的小嘴儿听他两个弟弟的三令五申,哈哈......唉......他瞅着她笑,笑得秀儿脸蛋越来越红,笑得那嘴上紧咬坚定立场的女人越来越俏,眼瞅着她的坚持已经要随着那脸红一点点瓦解。
“你、你不要笑了。”秀儿看他笑得比院中繁花还要绚丽夺目,心口的悸动不停欢腾作乱,她恋慕他早已到了无可救药的地步,即便他不说不做,她都不敢发誓担保自己能控制住自己呢,现在被他一惑,腿脚都要不听她指挥的朝他靠过去了。
想抱住他,想亲吻他,想跟他......无所顾忌的做尽这天下间最最亲密无间之事。不行!她咬住嘴唇,及其勉强的后退半步,“我、我去端饭,夫君起了就去洗漱准备吃饭吧。”
音落,她头也不回的就跑,很怕再晚一秒这脚步就不知会朝着哪个方向奔了。
余福抬手耙了一把头发笑出声,他家秀儿果然是可爱,当他看不出来她对自己的渴望吗?也亏得他两个弟弟‘悉心’为他着想了,他甚至都能想到那俩人以为奸计得逞不定什么时候就在背人的地方偷乐呢。
那两个【创建和谐家园】......余福在心中笑骂一声,利索的起身了,就手把被褥叠好收起,又去澡房简单洗漱一把才悠悠转去饭厅,饭菜已经上桌,秀儿端着19L42L08两碗饭刚巧跟他走了面对面。他上手欲接,秀儿避开。
小女人脸上红霞未退,使她说话的底气都虚了不少,“我端就好,夫君去坐等吧。”
“好。”余福应了一声就走去饭厅。
等秀儿把饭放下,布好筷子跟汤匙,随后落座。余福动手盛汤,秀儿难掩先前娇态,默默接过汤碗,连他的眼睛都不敢看。
余福喜欢她喜欢的也是不得了,怎么看她都觉得不够,嘴里吃着可口的饭菜,两只眼睛却都要长到她脸上了。秀儿被他看的食不知味,好几次筷子夹菜回来险些送到鼻子上。
两个小别更胜新婚的人,眉目间全是道不尽的相思。秀儿心脏怦怦跳,就知道自己在他面前根本毫无胜算。不管余庆跟余祥怎么交代,也不管她自己下了多重的决心,只要是面对他,只要他也同她一样,她就禁不住想要回应,想要把自己全部的摊开送到他面前,让他知道,他不在家的日日夜夜,自己是多么思念着他,那变得更加丰盈的爱恋因为分离已然泛滥成灾,她根本控制不住。
越是强忍,秀儿越是意识过剩,总觉得余福的视线都化作在她身上不停爱抚的大手,所有的敏感都被他触及。夏日薄衫下,她胸前两点悄然挺立,支起了两个小小的圆球,小腹深处偷偷揪缩,濡湿的腿心让她感觉臀下的裙布都要湿透了。
“娘子......娘子?”
失神的秀儿被人声唤醒,她原是低着头,视线一经对焦她就看见自己胸前挺出痕迹的乳尖,她脸上烘热,有意遮挡又不想动作太大引起男人怀疑,她略微失态又茫然道,“啊?夫、夫君叫我?”
“这是怎么了?”余福眼睛就没从她身上移开过,她的变化又怎么可能躲过他的视线,他关心的伸出手,却装作不知她的状态,温热的指背贴上她热烫的脸颊轻轻一蹭碰过耳垂。
“恩......”秀儿敏感的发出一声娇喘,条件反射一般立即躲开他的碰触,身体随之轻颤。
“娘子这是身体不舒服吗?脸颊怎么这么热?”余福继续装不知,眼神却早已被她那一声勾的深沉。
“没、没事......”秀儿气息微抖,偷偷挪动【创建和谐家园】离男人稍远了一些才吊起精神转移话题道,“夫君刚才叫我,是有什么事吗?”
“哦,”余福装作不察,淡定的又给自己盛了一碗汤,“我外出时给娘子买了些东西,等吃完饭,娘子随我一起去看看,可还喜欢?”
给她买的?从未被人送过东西的秀儿心口满溢酸胀,两滴泪珠就那么毫无预警的在眼中凝聚,他出门那么辛苦,竟还想着给她买东西......余福对她的偏宠秀儿从未怀疑,却又再一次被他掬在手心里呵护疼爱的行为感动的无以复加。
“娘子怎么又落泪了?”余福已经吃了八分饱,看她娇屈的模样便放下手里汤匙,把她从椅子上抱起,“心绪不稳可不适宜再吃东西了,我抱娘子去看看礼物,可莫再哭了,夫君宠你可不是为了让你掉金豆豆,快别让夫君心疼了好不好?”
“夫君......”秀儿搂住他的脖颈,声音里带着轻啜,“你对我那么好,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娘子以前受得苦,夫君每每想起都会自责,想着若是能早些把你娶进门就好了,可过去的事谁都无力改变,夫君就想对你加倍的好,好到你再不会受过去的影响,好到,哪怕午夜梦回时也会因有我的陪伴而不再惧怕。”余福抱着她回屋拿了红木匣子,又抱着她走去庭院,一片繁花绿叶中,临近西厢那边有一处长椅,树荫刚好遮阳,他抱着她坐下,继续道,“娘子不要总是苦恼该怎么回报,将心比心,以心换心就好了,咱们一家,还有余庆跟余祥我那两个不肖弟弟,你的另外两个夫君,我们今生都要一起度过,若每人心里都总想着怎么还,那往后的日子该是多无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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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2章一二二、相约相守
秀儿知晓他话里意思,可总还是觉得自己做的不够,在听见他说‘余庆跟余祥是他两个不肖弟弟’时,她又隐隐觉出了酸醋的意思,便一下忍俊不禁破涕为笑了。笑着笑着,她又拘谨起来,就好像之前她跟余祥坦诚自己对其心动一样,她在面对余福时,尤其是此刻,愧疚之心胀得她心痛。
“我......我对余二哥跟余祥,皆动了心了......”秀儿小小心的揪住男人的衣袖,“我、我不值得你对我那么好,连之前向你保证的一心一意都做不到......我——”
余福突然亲吻上她自责不已的嫩唇,只是嘴唇相贴,俩人的眼睛也没有闭上,一切尽在不言中。
“娘子一齐喜欢上我们是对的。”他摸摸她的脸蛋,微笑着又亲她一下,“祖宗们定下的规矩让我们只娶一妻,要是娘子还挑着喜欢,那不管轮到谁身上都是惨事,包括娘子自己。所以你能喜欢上余庆跟余祥是再好不过,家和万事兴,我家娘子绝对是这天下间最好的女子。”
秀儿喘息一声,美眸落在男人的嘴唇上,她想......可她不能......挣扎的视线移到一边,看见了他从屋中取出的红木匣子上。
余福将坐在自己腿上的女人抱稳,然后从腰带里取出一把铜质的钥匙递给她,“娘子去把匣子打开,看看里面是什么?”
精致的铜钥匙只有她半指长,对应着红木匣子上的铜锁。秀儿拿着钥匙神情略是紧绷的把铜锁打开,她猜不到里面装着什么,因为像她这样普通的村姑,哪怕一件像样的衣服都是爹娘或者是兄姊淘汰下来自己就手改制的,她是到了余家才第一次穿上了新衣,也才见过粗布、麻布以外的绵软衣料。她的所见所知限制了她的想象,所以对着那雕花精美的红木匣子,她已经是喜欢的不得了了,哪怕里面是空的,对她而言也足够金贵。
她小心谨慎的掀开匣盖,看见里面在左侧位置整齐摆放着三个尺寸不一的精美长条形盒子,右面则是一块布巾包裹着一个蛮大的方形盒子。秀儿看向余福,脸上写着好奇与无措。
余福随手拿起一个长条盒子塞到她手里,替她做决定道,“先看这个吧。”
秀儿一手擎着,一手打开盒子上的角扣,盒盖一掀,里面是一对玉钗,钗头为祥云。她看着那两支发钗没敢去碰,这一定要不少银钱的吧。她哪里用得上这么好的东西鹅羣7⑵7泗7413⑴?而玉钗的寓意......是相恋的情人或夫妻间才会互赠的。她心跳加速,一面觉着这东西金贵,一面又觉得余大哥这是又再跟她表白示爱呢。
“娘子定是又在想些有的没的,夫君给你带上看好不好看。”余福从盒子里取出一支,在她盘好的发髻上笔画两下便给她插上了。
上好的白玉配以雕刻古朴大气的祥云,在如墨的螺髻里显得越发玲珑,也称得面若桃腮的女人更加灵动秀美。男人看的目光闪亮,“好看,这玉钗还算配的上我家娘子。”
秀儿望着余福,抬手轻轻碰了碰发髻里的玉钗,脸颊羞赧道,“真的好看吗?”
“很美。”余福着迷般诚恳赞道。
女人的脸越发红了。余福取下她手中的盒子放到一边,又捡了一个未开的长盒发在她手中,眼神示意她再打开看看。
这一个盒子里装的是一对素银剪花镶宝石步摇,三条银链带宝石垂珠足有四寸长,秀儿未及惊叹,余福已经又快手取出一支簪到她的头上。恍然间秀儿觉得自己的头都好像变重了,她抬手欲摘,被余福阻止了。
“戴着挺好看的为什么要摘掉?”
“哪能一下戴那么多?”从没有一件像样首饰的秀儿完全不习惯这种好像突然暴富的感觉,更担心这样好的东西戴在她头上会显得不伦不类。
“我家娘子就该满头珠翠,可惜跟了我们兄弟三个不喜人伺候的,不然是该请两个人照理家里杂事,让你享清福。”余福饱含歉意的道。
“我不要人伺候。”秀儿摇头,发间步摇轻摆,带起刹那间的嫣然百媚。
余福被诱的心猿意马,静了静心才从红木匣子里取出了最后一个长盒交到秀儿手上,“这个不是我买的,是爹娘留下的......算是遗物吧。这本是娘当年准备好给我们兄弟三个未来媳妇的,可惜没能由她亲手交给你。你若忌讳可以不戴,收着就好。怎么样也是当初爹娘的一番心意。”
秀儿端着盒子,深吸一口气后加倍小心的打开。里面是一对云凤纹金簪,金质簪体,簪头金累丝镶嵌红、蓝宝石,极致的华贵。
“这、这真能给我吗?”秀儿看着盒中寓意深刻的贵重金簪,她不知道自己无才无德凭什么能收下这么贵重的赠予,她甚至都没见过他们,也未曾尽孝......
“我们的妻子不是你吗?不给你那要给谁去?”余福同她一起看向那两支躺在盒子中,承载着他们爹娘心意的簪子,“当年那么一闹,家中留下的东西不多,娘一直把它们藏着,说无论如何也不能委屈了我们未来的妻。”
秀儿表情郑重的合上盖子,她无比认真虔诚的捧着盒子轻声道,“爹娘,我一定会对余大哥、余二哥还有余祥好的,媳妇不才,但蒙夫君不弃,定会好好敬重、照顾他们。您跟爹爹泉下有知,可以安心了。”
余福连着她的手一起握住盒子,“爹,娘,儿子娶妻了。今日将您一直守着的金簪交给了她,是告诉您儿子们要跟她相守白头,您跟爹放心吧,我们过的很好,我们都很好。”
秀儿与他对视一眼,乖顺的投入他的怀中,跟他一起把这庄重的感觉延续了一段时间。这样一番承诺仿佛是在佛前立了誓,俩人皆是凝重。也不知是不是错觉,秀儿好似突然听见了一丝不一样的风声,她抬头寻去,却什么都没有看到。她又不解的看向余福,只见他脸上也是疑惑,俩人心有所感,相视笑了。
“爹娘应该是听见了。”余福抬头仰望晴空。
“恩。”秀儿也抬起了头。
此时余氏祠堂正门旁临时搭建的棚屋里,诊脉的余庆还有分发草药的余祥也同时似有所感,俩人抬头望向远方碧空,怔了一瞬后两兄弟才对视一眼,又同时望向了家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