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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完结番外]穿成疯批万人迷的舔狗作者:东度日》-第2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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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知道了。”谢祤垂下眼皮,嗓音是从未有过的低沉,“我不会再提了。”

        青年挺直的脊背微微地佝偻,像是被折弯了。

        宋听张了张嘴,无力地说:“谢祤,我们真的不合适,你不要喜欢我了。”

        “喜不喜欢我说了算。我不会强迫你喜欢我,但你也别在心里盘算着怎么离开我。放心吧,我们这辈子到死都是要绑在一起的,就算你以后谈恋爱了、结婚了,我也要拽着你,跟我纠缠在一起。你记得,我们才是天生一对。”

        ……

        接到梁锦艺的电话时,宋听才起床。

        电话那头,梁锦艺先开口:“喂听听,你手伤了,就别来礼堂帮忙了吧。”

        宋听说:“好……昨天晚上那四个人怎么处理的?”

        “在警察局关着呢。”梁锦艺的声音染上喜悦,“我们在做笔录的时候,有人来了警察局,说是目击证人,所以那四个人被押下来了。”

        闻言,宋听松了口气,问:“大家都没事吧?”

        梁锦艺笑嘻嘻地说:“没事没事,警察叔叔还夸我们。”

        “你呢?”

        “我就当被狗摸了一把,小问题。”

        聊了两句以后,宋听挂断电话,慢吞吞出了房间,看到桌上摆着已经冷掉了早餐。

        他一动不动站在原地,想起临睡前,谢祤说的那一段话。

        宋听不是优柔寡断的人,也自觉不应该和谢祤再这么不清不楚下去,但是昨晚谢祤的话令他不得不重新审视自己和谢祤的关系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僵硬,什么到死都要绑在一起、什么永远纠缠不休……宋听感觉头大。

        他是个极度害怕麻烦的人,是一个“懦弱”的人,遇到什么目前应付不了的事情,第一反应就是藏起来。是一种非常不男子汉的行为。

        或许也从侧面反应出,宋听也是一个没有安全感的人,他承认从一开始就站在其他视角,在这个小说世界生活,无论是给谢祤当舔狗的那段日子,还是之后离开谢家,一个人在外面读书,结交朋友……始终与这个世界保留着一层戳不破的薄膜,残酷且十分清晰地明白,自己不会融入进这里。

        但是到现在,他对于这部小说,对于谢祤,开始产生一些异常的情感。

        宋听疲惫地瘫坐在沙发上,手背放在眼皮上,心里千回百转,然后突然冒出一个从未有过的念头,像是发自内心迸发出来——他想改变谢祤的结局,或者试着跟谢祤好好相处。群(②·③:0#6\九②③~九6#还有 福利<

        不等细想,瞬间推翻了这个不合理的念头。

        他不敢赌,剧情的力量不可违背,所有被歪曲的地方,都会如齿轮重新转动,回到原定的命轨。宋听对此深信不疑。

        一切化作巨大的熔炉,宋听被推着站在危险的边缘,一旦放松一点就会坠落,被火焰吞噬地尸骨无存。最好的办法,就是跟谢祤彻底划清界限,谢祤现在喜欢他,但是总归有一天会醒来。

        作好了决定,想出了办法,宋听放下手臂,心情并没有一丝高兴,反而相当低落,心口堵着块巨石一般。以往想要逃避的想法,在此时不起一丝作用。

        宋听不知道怎么面对谢祤,谢祤好像也识相地好几天没有出现在他面前,好几天没有回家了。

        时间一晃,到元旦晚会当天。

        宋听去了学校,到礼堂时,天色早已靠黑。

        来来往往的人群进进出出,梁锦艺在门口安排人手搬桌椅,一眼看到缓步走来的宋听。她朝宋听挥了挥手,“听听!”

        宋听走过去。

        梁锦艺小心检查了一下他的手臂,问:“还疼吗?”

        “现在不疼。”宋听一边说,一边看了一圈周围。

        梁锦艺:“你找谁啊?”

        宋听收回视线:“大一到大四的都要来吗?”

        “要啊。”梁锦艺点头,“但是有人有事情肯定就不来啊,毕竟这是自愿观看的。”

        话是这样说,但其实每一年的礼堂都坐满了人。

        宋听“嗯”了一声。

        这时,身后传来招呼声。

        陈镜之和胖子插着兜,往礼堂走来。

        宋听和梁锦艺一齐看去。

        “听听,谢祤怎么还没来啊?我们刚刚都看到他在往礼堂这边来呢。”陈镜之新奇地问。

        宋听“我没看到他啊,你们在哪儿看到他的?”

        胖子说:“就在教学楼那边,他跟一个老师走在一起的,就是往礼堂这边来的啊。”

        梁锦艺把手搭在宋听的肩膀,说:“不一定,礼堂和教师公寓都一个方向,你们都说他跟一个老师走在一起,说不定是那个老师叫他去教师公寓呢?”

        陈镜之蹙了蹙眉,“什么老师啊?不上课都要占学生的时间。”

        宋听沉默了一会儿,一些散碎的记忆如同被擦去了灰尘,散发出表面的亮光,这些亮光毫无阻碍且顺畅地连接在了一起。

        浓浓的不祥预感席卷而来。

        宋听抬起头,盯着陈镜之和胖子,急切地问:“那个老师长什么样子?”

        二人被宋听突然的动作搞得云里雾里,一时没答话。

        宋听自己都没发现,此时他的表情竟然有些狰狞,他在外人面前从来都是一副温润的模样,从未有这么失态的时候。

        “快说啊!”宋听催促道。

        陈镜之反应过来,很快回想了一下,说:“戴着副眼镜,很瘦。。”

        “你这么说,我也想起来了。”梁锦艺用拳头敲了敲自己的掌心,恍然大悟,“我上次不是跟你说也看到了谢祤跟一个老师在一起吗?可能是一个人,戴眼镜、人瘦,还有点驼背是吧?”

        “对对对!”陈镜之大力点头。

        就是那个人!

        宋听一声不吭,脚步匆忙地转身离开。

        “哎,听听?听听!你去哪儿?”梁锦艺在后边喊。

        但宋听罔若未闻,闷着头往前走,直到背影消失在众人眼前。

        “他干嘛去啊?”梁锦艺问。

        胖子和陈镜之摇头。

        宋听逆着人潮,往教师公寓走。

        他居然忽略了这样一号人物,原文里,谢祤的老师——余卿!

        余卿在整本书的占比不多,最开始出场,没人会料到他居然也是一个主角攻。相较于已经出现的攻:有颜有名的顾徇、有权有势的许径洲。余卿可以说是他们身后的阴影,没有存在感,没有地位,没有钱。

        但却是最变态、心态最扭曲的一个。原文甚至这样形容他——“余卿就是躲在阴沟里的老鼠、攀附在暗处的寄生虫,让人难生好感。”

        许径洲的疯体现于他囚禁谢祤。余卿的疯,则具体指,他惯于伪装,一副任人欺负的软弱模样,把人骗到以后就撕开面具,用最阴险、最恶毒的手段去折断谢祤的羽翼,即使罔顾常伦!违背人性!

        在余卿手里,谢祤从一颗明亮的珍珠,变成了暗淡的沙石。日复一日,被注入药液,染上性瘾,离不开男人,离不开男人胯间的肉【创建和谐家园】,从天之骄子,变成随便向男人张开腿的堕落“万人迷”。

        宋听越走越急,躲闪着人群,受伤的那只手捏得极紧,甚至感觉不到疼痛。

        突然,前面走来几个穿着西服外套的人,在人群中间里的青年似乎感应到什么,毫无征兆地将视线投去。

        “学长!”许向津走了两步,缩短了和宋听的距离。

        宋听本来没有看到他,只是听到有人在叫他,抬眼没想到会在这里遇到许向津,不得不停下脚步,“许向津?”

        许向津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注意到宋听匆忙不安的神色,说:“学长,我说过下次见的。”

        宋听随意点了点头,答道:“我们下次再聚,我现在有点事情,先走了。”

        许向津脸上的表情僵硬了些,勾了勾唇角,十分绅士:“那下次我约学长出来,学长一定不要爽约。”

        “不会。”扔下这句话,宋听往教师公寓赶去。

        【作家想说的话:】

        非常感谢大家的投票和礼物,我会努力更新的。

      (1)

        冬日夜幕的风刮得人脸颊生疼,树枝沙沙作响。

        宋听喘着气,胸口剧烈起伏着站在几栋公寓前,目光迅速扫过,按照记忆往最角落那栋跑去。路上拿着手机给谢祤打电话。

        嘟嘟声后,无人接听。

        本就不安的情绪瞬间拔得更高,宋听咽了咽喉咙,奔跑时嗓子眼又干又疼,但他不敢停下,用最快的速度找到了相对老旧的栋公寓,毫不犹豫地进去。

        掉漆的楼梯墙壁异常斑驳,沉重急促的脚步声回荡在狭窄的空间里

        宋听擦了擦额头的细汗,一口气爬上五楼。

        刚一踏上最后一节阶梯,宋听便看到右手边公寓的那扇门是开的,微微张着一条缝隙,里面没有光,黑黢黢的看不到屋内的任何东西。

        一时间,无数极端的猜测和想法像是烟花一样在脑海中炸开。

        喉咙像是被一只大掌掐了起来,宋听感觉到呼吸困难。他拖动脚,握住门把手,竟然意外地犹豫了一秒,随即将门打开。

        昏暗的楼梯灯倾斜进去,斜斜地照亮了一角。迎面而来的空气里,夹杂一股血腥味。

        宋听登时脑子嗡的一声,快步往里走去,视野转变。

        这是一间老旧的公寓,虽然干净整洁,但掩盖不了边边角角的陈迹。

        匆匆扫视了一圈客厅,没人,宋听舔了舔干裂的嘴唇,心脏砰砰直跳,从鞋柜上随手拿了个小手臂大小的石头摆件,小心翼翼往里间走去。

        随着越来越深入,光线在一点一点褪去,宋听睁大眼睛,不由得握紧手中的装饰摆件。

        里间的门也是虚掩的,宋听抬腿踹开——屋内的东西很少,一张床、一个办公桌、一个衣柜。然而地上却流了一滩血。

        宋听心头猛地缩紧,只见一个男人躺在那血泊里,一动不动,似乎是昏迷过去了。

        不等他细看,卫生间传来“咚”的一声闷响。

        宋听着急忙慌地收回脚步,三两步走到门口,打开了门并迅速摸到墙壁上的灯,打开。

        灯光把黑暗湮灭,宋听看清了眼前的一切——谢祤衣服凌乱地瘫坐在地上,漂亮惊艳的脸挂在水珠,黑发被冷水濡湿与皮肤紧贴,看起来更有一种摄人心魄的美感,像是原本埋在雪地里的玫瑰在雪化开后,露出稠丽的颜色,花瓣上还缀着水珠。

        他穿得也异常单薄,上半身只有件白衬衫,而那白衬衫的胸口被水打湿了,贴在胸膛,十分狼狈。

        他脸颊以及眉眼染上殷红,眼睛迷离,艳红的嘴唇微微张着,呼出热气,一看就知道被下药了。

        在听到门口的动静后,谢祤相当迟钝扭头,睁着眯瞪的眼睛看着门口站立的人,半晌,才嗓音虚浮地说:“哥哥?你怎么在这里?”

        宋听张了张嘴,不知道怎么解释。立马扔掉手里那摆件,弯下身,伸手去扶谢祤。

        “起来,我带你去医院。”企鹅)群二散&菱陆酒{二散酒陸

        指尖接触到谢祤的手臂时,隔着层衣服,宋听也被烫得一颤,他忍着手臂的疼痛,把人扶起来,让谢祤靠着自己。谢祤比他高不少,再加上谢祤此时全身都软绵绵的,几乎是大半个人都靠在了宋听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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