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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挑眉,对着床上的人开口道:“起来给我打领带。”
被子下的女人闷声回答:“我不会。”“我教你。”
她这才从被褥里慢悠悠的爬了起来,先是露出两只白藕般的胳膊,接着摸上床头柜位置放着的睡衣坐起来,面对男人炙热的眼神似乎并不在意,就这样在他的眼皮子底下穿上睡衣然后站了起来。
床上乱糟糟的一团,她也不甚在意,真丝睡衣搭在身上露出下身两条纤细修长的【创建和谐家园】,【创建和谐家园】着脚踩在柔软的被褥上就直接站了起来。
祁严很高,她一直都知道。她整个人站在床上才能比眼前的男人高出一点。
他将领带递过去,赵又欢接到手里。手中的领带柔滑细腻,手感舒适,祁严的衣服大多都是一些国际上知名的品牌要不然就是有人专门订制,质量自然好。
她拿着领带抬眸看着他:“怎么做?”
祁严抬手,大手捏着她的手指熟练的将领带交叉,穿孔,打结。全程其实都是他一个人做,都不需要她出手。
“会了吗?”
她其实还是不会,但下意识的点头:“会了。”
对她的表现和态度很是满意,祁严用手捏了捏她的腰肢将她半搂进怀里:“想出去玩吗?”
大概有很久很久的时间赵又欢都没有出过别墅的大门,好像是自从她开始吸毒以后便发生了一系列的事情,生病怀孕流产,她被祁严关在别墅里像只小鸟一样圈养起来。
赵又欢有些迷茫,对“出去”这个词的概念突然模糊了起来:“我经常逛别墅后面的小花园。”她以为祁严说的是出卧室的门。
祁严低声笑起来:“我说的是去外面走走。”医生说过她的身体已经好得差不多可以多出去走走散散心,整天呆在别墅里容易让人致郁。
祁严笑着亲上她的【创建和谐家园】的唇瓣:“今天跟我一起去上班?”
—在繁华的都市市区里,密集的车流和拥挤的人群总是难以避免,车窗外人行街道并行的情侣和来来往往的行人,此起彼伏的鸣笛声竟然让她有种恍然如梦的失重感。
她望着车窗外面的世界,第一次感觉到一种油然而生的陌生感,下意识的想要逃避。路过的人不经意探过来的视线让她下意识的回过头坐直了身子,她有些紧张。
“怎么了?”
赵又欢低声道:“没什么。”
皇城还是如最初的一样,燕城最大的娱乐场所即使是白天都极为热闹,更别说晚上后的面貌。
她乖乖的呆在办公室里坐在沙发上,一言不发。不远处的祁严正在低头处理自己办公事务。
她不知道自己在这里坐了多久,大脑里一片空白什么都没有。
“你想出去走走吗?”
“不想。”她揪着自己的裙摆,顺滑的衣料渐渐发皱才慢慢放开。吸毒的人不能在太阳底下见光,更何况还有那么多陌生的人。
只不过她没能在办公室里久待,祁严要开办公会议她不得已从办公室里走了出来。赵又欢凭借着自己仅存的记忆坐下专属电梯开始慢慢在附近走动起来。
皇城的每一层都是最为极致的豪华富丽装修,即使是中午仍然还有人在娱乐场所里孜孜不倦的玩乐着。祁严近身的助理提前给其他经理打了招呼,很快就有人迎上前来问她需不需要帮助。
她看着眼前谄媚奉承的人莫名的觉得无助然后快速地躲开。整个人几乎沿着墙根走动尽量缩小自己的存在感,在自我的世界里游荡着。
不知道自己走到了什么地方,身体有些吃不消渐渐的停下了脚步。不远处有一个高大的身影,似乎在朝着她走过来。
赵又欢觉得自己有些多想,但还是往后退了两步,眸子紧紧锁住过来的身影,心里有些紧张。
她所到的地方比起皇城内部来,人要少上许多,因此多少人看到。
但是她觉得那个身影好像的的确确是朝着她过来。
然后在她面前停下了脚步。
赵又欢抬头眯眼打量着对方,觉得他有些熟悉又一时半会想不起来。
程毅站在她面前,看到完完整整的赵又欢如鲠在喉,一时间说不出任何话来。
他在皇城附近蹲点了很久。
从带着寒意的春天到如今炙热的六月,每一秒都在如刀刃一般凌迟着他的心脏和神经。
他的眼睛有些泛红,唇瓣嗫嚅着,垂放在身侧的双手在轻微颤抖,眼睛死死的锁住赵又欢的身影不敢挪开。生怕对方是个假象。
程毅抬手揉了揉眼睛,还好不是。
“……花店关闭了。”
“我找不到关于你的消息。”他仔仔细细的打量着眼前的赵又欢,从头到脚,似乎要把她的模样刻在脑子里。
她站在那里似乎一阵风就能将她吹走,长长的头发披在身后,穿着明显大许久的衣服默不作声。脸色苍白,眼底下是浓重的青色,整个人显得有些病态。
不过几个月的时间,就如同脱胎换骨一般,从一个健康的普通人瘦成了一个垂死的老妪。程毅的喉结上下滚动着,眼圈突然一下子红了起来:“你怎么,瘦了那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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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站在原地没有回话,许久后才终于想起来眼前的男人是谁:“是你啊。”
宽松的裙摆被炎热的夏风轻轻吹起,露出不符合常人纤细的小腿,她仅仅是站着就让人觉得费力。赵又欢没太注意程毅红着的眼睛,对方稍微一走近,她便下意识的往后退了两步。
程毅嗫嚅着唇瓣,想说的许多话一时间却说不出口。完完整整的赵又欢出现在他面前,失去她消息的那一天起,每天来到皇城附近蹲点已经成为他生活里必做的一件事情。
他觉得自己大概是徒劳无功,只不过守着那点微薄的希望。日子一天天的过去,超过21天的日常成为了习惯,他图她活着,如今没有缺胳膊少腿出现在他面前,只不过瘦得不成人形,他便又开始图她健康。
明明带着暖意的夏风,吹过来仍旧觉得有些不适,赵又欢抬头看了看头顶上的烈日又回过头来看着眼前的程毅:“我没有时间经营花店,倒闭了也正常。”
程毅望着她,久久没有出声。不过几个月的时间,一个人就可以翻天覆地的变了个模样,他抬手摸了摸自己下巴上的胡碴,一脸的颓废大概不比她好上多少:“我找不到你的消息,对不起,我没有想过将你置于那种困境里。”
他打算撤销那次行动,但是没想到老杨来了这么一手,他被锁在关押室里对外面的状况一无所知,等再次出来时便已经失去了赵又欢所有的讯息。
事到如今说再多也没用,毕竟从一开始那个行动就是由他来组织策划的。
她站在原地,低眉颔首没有答声。程毅说的事于她而言都不知道是多久之前的事情,以至于她都要忘了还有这么一出。谈不上任何抱歉,赵又欢便不再回声。
两个人沉默以对,一时之间竟然没有了任何声音。
皇城坐落在燕城最繁华的地段,附近的高楼大厦鳞次栉比,最奢侈放纵的场所,有钱人的天堂。赵又欢静静打量着附近的周围装修设计,几乎处处可见高档装饰品。
程毅站在她身边,也没有靠的太近,许久后低声道:“我这次过来,有事想告诉你。”
他转过头看向身边的赵又欢,短短三个月的时间就消瘦成这幅模样。祁严留了她一命,但想来没把她折腾半死。他不清楚祁严到底用了手段能让一个健康的人变成这副鬼样子,可是他记得赵又欢从来没想过待在他们的身边。
赵又欢抬眸看向他。
“我可以帮你离开他们。”程毅看着她,语气缓慢而沉重,一字一顿,似乎在向她许诺:“你想要做什么,去哪里,我帮你安排好,离开燕城重新开始。”
“我不想走。”
头顶上的烈日挥洒着自己的光芒照得她有些眩晕,赵又欢扶着墙壁随意的坐在一处长椅上。
他看到她额头上密密麻麻的细汗,才不过站着一会儿,身体就已经有些吃不消:“你身体差到这个地步……”
吸毒的人哪有几个是身体好的,赵又欢坐在长椅上,朝着程毅看过去:“程警官,以后不要来找我了。”
程毅看到她身上穿的那件裙子,是国际知名品牌,警局里的小姑娘常常围在一起讨论,所以他也了解到一些,这样随随便便一件大抵就是一个上班族不止一个月的工资。
也许乱花渐欲迷人眼。
但是赵又欢不是那种人。
即使她躬着背,脊骨弯曲,喘着气,看上去身体极为不好,但一个人的眼睛是不会骗人的。他能看到以前的赵又欢,坚韧顽固,藏在了一个卑弱的身躯里。
“你为什么……”
“不为什么。”赵又欢站起来,身体有些不舒服,打算朝着原路返回:“就这样吧。”
程毅深深的看着她离去的背影一言不发,纤细的身姿似乎能够被一阵微风轻轻吹倒。为什么一下子消瘦这么多,为什么不愿意离开,赵又欢不愿意说,但他总会知道。
—
与其跟一个警察在那里念念叨叨,不如解决眼下面临的问题来的实际。从早上出门到现在,隔了这么久,她能感觉到骨子里的那股酥麻痛痒的感觉又涌了上来,赵又欢知道自己的毒瘾快要发作了。
她得趁着毒瘾发作前回祁严那儿去,免得被大庭广众之下暴露出来。
皇城面积极大,来时的路她忘得一干二净,幸好有人提前吩咐过,很快就有专人送她回了办公室。
她脑子已经有些昏沉,浑身打着冷颤,颤巍巍的走到办公桌旁,软趴趴的靠在祁严身上被他用大手搂住。被人搂住,她也顺势倒在他怀里,像没了骨的美人鱼。
祁严对她的靠近很是称心,抬手摸了摸她垂下来的发丝,嘴角微微上扬:“怎么了?”
她上半身几乎窝进了他的怀里,两只小手攥着他的衣角发抖:“我、我……”她的声音都打着颤,几乎说不出完整的一句话。
出门时她没敢带着备用的毒品,现在毒瘾发了就只能自讨苦吃。
“毒瘾发了?”
她埋在他怀里闷声回答:“嗯。”
他反手将她整个人打横抱在怀里,靠在宽大柔软的办公椅上笑着去摸她的脸蛋:“缺谁都不缺你的。”
玩法<囚饶(NPH)(金金有味)|PO18臉紅心跳
玩法
祁严一声吩咐,很快就有人捧着她要的东西送了上来。
镶金丝边的上等白釉瓷盘上放置一块四四方方入手丝滑的巾帕,一身黑色西装打扮的随从戴着干净的白手套双手捧着恭恭敬敬的呈到她面前来。
她窝在祁严的怀里,转过头看向白釉盘里呈着的东西,微微一愣又看向祁严:“这是什么?”
祁严招手,那随从就将上面盖着的一方丝巾给掀开,露出瓷盘里装着的东西,一根极为袖珍的剔透小玉管,旁边放着一小盏袖珍的炉子,轻轻把上面的盖子拿开,里面盛着白色的粉末。
“在旧社会,吸食【创建和谐家园】可是一种雅事,只有达官贵人才有金钱和时间享受这种东西。”他抬手将那根细条玉管放到她手里:“试试。”
在别墅里,给她准备毒品的是祁严,密封的塑料小口袋,随意买的小管就可以用。这种极具仪式感的东西,她的确是第一次看到。
身上的毒瘾发作起来蚀骨钻心的难受,手里的小玉管做工精致,触手温凉,摸起来就知道是上等的玉材,她按着以前的方式吸食毒品,却觉得总有些不同。
待在别墅里无事可干,赵又欢就开始搜罗各种跟毒品有关的视频来看。其中有些视频就会说到清朝【创建和谐家园】流进中国时吸食的人群,那些有钱的达官贵人往席上一躺,手里拿着烟管吸食着英国人高价卖出的芙蓉膏,悠哉悠哉极为快活。
站着破落的墙角里吸食毒品和躺在豪华奢侈的房屋里确实会有不一样的感觉。
祁严将她抱在怀里,大手盖在炉子上面朝着她笑道:“有意思吗?”
赵又欢有些迷茫的看着他,不太明白他的举动,盖在上面什么意思,不让她吸了?刚才吸食了一点毒品,份量虽然小,但能缓解一时之间的毒瘾。
她将小玉管放在盘子里:“有意思。”
“这次出来就是打算带你试试有钱人的玩法,这只是其中一种。”他摸着她的小尖下巴,在手中轻轻的拿捏:“你乖乖的听话,下次我带你出来试试其他玩法。”
祁严的手劲向来都很大,稍微摇晃一下,她就觉得自己下巴发疼。更让她觉得难以置信的是,在燕城繁华地段,这座着名的娱乐场所里,就这么堂而皇之的收藏着一堆毒品。
“你……怎么敢就在这里放着这个……你不怕被抓吗?”
祁严低头看着她,漆黑如墨的眼眸犹如深渊:“毒品这玩意儿,有钱人也喜欢尝。”
皇城这些年之所以大张旗鼓一直没被搜查,不仅因为祁严足够有钱,还因为有些达官贵人也爱吸食这些玩意儿。在皇城里吸食毒品,玩法多还有一种身份的象征。毕竟一般人连皇城的大门都进不来,更别说在皇城里吸食毒品。
一般小人物,还真不配祁严给他提供毒品。